记得当时她们两个抱在一起,又搂又抱的觉的很令人不舒慧
,所以就连忙跑开了。当时我记得还撞到了于小姐的丈夫,他看到我之后就立刻跑开了。“
中年妇女说到这里,王子俊大致已经明白了整件事情的过程了,不过还有一点不太确定,只要解开了这件事情,整个案子也就水落石出了。王子俊从口袋里面拿出那张从秦书恒家里找到的发票,递给中年妇女,问道:“您看看这张收据是不是你们这里签出去的?“
中年妇女接过来仔细看了几眼,然后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是我们这里的,不过这已经是几年以前的了,这张收据我也有些印象。我记得当时杨女士已经欠了几年的生活费了,她又没有子女,而且身上又有患有重病,我们不好把她送走。没到后然居然有一个人来给交了一大笔钱,而且把前面欠的几年的生活费全都给还清子。当时工作签收存根收据的人送条过来的时候,我还好奇的问了一句是什么人一下子给这么多钱。”
“是不是一位男人,大概三十四
年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还有点不太精神,像是很久没有睡过。”王子俊形容着秦书恒的长相,不过用词似乎有些不太妥当。
“大致是这样的,不过他带着墨镜,只是来了不到十分钟,给了钱就开车走了。看他的车子就知道很高档,应该是一个很有钱的男人。”中年妇女回想着说道。
王子俊已经明白了,整件事情在脑海中或让开朗,大有云开雾散的感觉。王子俊笑着跟中年妇女说了几声谢谢,拉着舒慧朝外面跑去。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去确认一件事情,只要这件事情确定之后,这件案子也就可以宣告落幕,‘红色校规’的事情也就可以得到妥善的解决。
两人坐车来到了警察局里,对这里王子俊可以说已经很熟了,而且来之前还跟文云生通过了电话。两人走进了文云生的办公室,文云生正坐在电脑前面查着什么资料,看着见来的人是王子俊,便直接问道:“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你们学校里的那两桩案子是
不是有了眉目?”
“差不多吧,不过现在还要确认一件事情,如果确认清楚的话,剩下的迷团就全都解开了。”王子俊说道。
“那这次来是不是又想在我这里找旧档案?”文云问笑着说道。
王子俊点了点头,然后把要找的资料说给文云生听了。文云生坐回到电脑前面,叭叭在键盘上敲了一会儿,然后看着电脑的显示器对王子俊说道:“于美惠生前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可是根据当时我们的调查,于美惠的丈夫成健仁似乎有生理上的问题,经常去各大医院里检查。后来因为凶手自杀了,所以就没有继续查下去,凶手是她丈夫的可能性很,因为根据当时的调查走访了解到,于美惠死的前几天,并没有什么人出入过他们家里,而且邻居们也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知道了,这件案子已经全都解开了。还有一个问题要跟文大哥你咨询一下,我们国家的法律是有追诉期的吧。”王子俊突然问了一个法律问
题。
“当然了,不过刑法这方面的事情,你还是要去跟你们学校学法律的同学了解一下,因为我学是的法医。”文云生笑着说道。
王子俊跟文云生又聊了几句,然后就着着的要走,拉着舒慧跑出了警察局。
→第三十八集 血腥游戏 十七←
抱歉;抱歉;今天更新迟了点;主要是昨天晚上没睡好;一直醒。
虽然王子俊已经大致推理出整件事情的经过了,可是另外一个大问题还是没找到解决的方法,而且今天下午学校就会决定放假,该怎么处理王子俊根本想不出来。拿出手机拨通了苏特伦的电话,叫他出来一起商量一下下面的事情该怎么办,苏特伦让王子俊到咖啡厅里去等他,他和南月马上就会过来的。
咖啡厅似乎已经成为了王子俊他们几人商量决定事情的一个专属地方,大家在不知不觉当中就会想到来这里喝上一杯饮料,然后再商谈事情。王子俊坐下之后,不知从哪拿出来那张‘纸折仙‘的符纸,认认真真的看了半天,却仍没看出个什么端倪出来,只好不停的喝咖啡。
王子俊喝咖啡的习惯有些特别,喜欢把咖啡的苦味全都去掉,反复的加粮直至甜到苦。往往是一杯咖啡已经喝完,碗底却还留有许多未融化的白糖。咖啡换了一杯又一杯,舒慧劝王子俊不要喝这么多的咖啡,对身体不好,又帮王子俊点了一些别的东西,饮料也换成了橙汁。
苏特伦和舒慧两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走了进来,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去买了情侣大衣,南月的那件粉色看起来还不错,只是苏特伦也穿一个粉色的大衣,总让人觉的有些滑稽,王子俊和舒慧都忍俊不禁。
“我们这边已经查的差不多了,不知道你们那边的进度如何?”王子俊拿了一颗话梅放进嘴里,问道。
“现在已经基本确定在学校散布所谓‘纸折仙’的招魂术的幕后黑手就是美术系的高姗姗,符咒上所要咒杀的对象正是她的亲密好友薛雨蓉,但是原因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楚。”苏特伦一边取下头上的帽子,一边道。
“咒杀的对象是薛蓉雨?如果是这样的话,叶芝茹的死跟她应该没什么关系了,所以叶芝茹的死不会是‘纸折仙’造成的。根据我们的判断,‘纸折仙’可以召唤怨灵,而且会促使这些不同的怨灵
相互吞噬,最终只留下唯一的一个怨念最强的灵。但是还不知道这个灵会以怎么样的方式去咒杀别人。”王子俊继续说道。
“这几天我在学校里面发现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情,周围许多同学最近都开朗了许多,就连原先有过争执的同学也相互变成了好友了,憎恨似乎是一下子全都消失了。所以我怀疑那些怨灵根本不是真的,而是从每一个做过‘纸折仙‘的同学身上吸收去的怨恨的念力,因为同样是从人体内散发出的,所以才感觉和灵非常相近。“苏特伦拿着咖啡杯暖了暖的,边喝边对王子俊他们说道。
“你说的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正常人和灵之间的区别就是,怨灵的怨念是不可以自身增加的,只能通过吞噬其它的怨灵来累积。而常人也许会因为一点点的小事,就会产生浓烈的怨恨,而这些怨念一但无法顺利得到释放,就会慢慢的累积起来,最后就会愈来愈多,不断的有新的怨念产生。”王子俊说道。
“那你们的意思是?“舒慧自然是听明白了,只是她还没想对付的方法,所以想问问王子俊他们的意见。
王子俊没说话,又拿了一颗话梅放进嘴里,从牙根一直酸到了胃里面,酸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苏特伦放下咖啡杯,表情严肃地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纸折仙’的咒杀方式就极有可能是全部侵入咒杀对象的身体里面。而被咒杀的目标因为身体在瞬间无法接受如此之多的怨念,从而使没融合的怨念化成了那种黑色的火焰,最后被杀咒的目标就会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被黑色的火焰完全烧死。“
舒慧有些不相信,转头看着王子俊,王子俊闭着眼睛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舒慧立刻大声问道:“那该怎么办,薛雨蓉难道就这样无故被咒杀?如果她连自己的死因都不知道,而且身上还负载了这么多的怨念,变成恶鬼的可能性是很高的,到时候就会害更多的人,有更多的人枉死了。“
其实苏特伦现在也是很无奈,
虽然这只是他推理出来的一种结果,但是这种结果的可能性却是很高的,因为种种现象都表明他的推理是正确的。一场精心策划的杀人计划,又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的被他们给破解。
“我们去找高姗姗谈谈,虽然她未必会说出解决的方法,但是至少能从她口中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我们也可以顺着这些信息找到破解的方法。”王子俊突然睁开眼睛说道。
说完四人就结帐起身离开咖啡厅,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有些同学开始离开学校了,学校门口聚集了许多的车子,许多家长都开车来接子女回家。王子俊他们好不容挤进了学校里面,直奔女生宿舍而去。女生宿舍里不时的有人提着包走出来,几人不免有些担心高姗姗还在不在宿舍里面,会不会已经回家去了。
现在已经到了放学的时候了,进出女生宿舍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所以王子俊和苏特伦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来到高姗姗她们宿舍的时候,高姗姗和
薛雨蓉正在整理衣物装进手提包里面,表现的十分亲密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她们之间会有深仇大恨,以至于要用这样的方式去咒杀薛雨蓉。
“高姗姗,‘纸折仙’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是谁教给你画这种符咒的。”王子俊随手将门一关,也不装模做样了,直接开口逼问道。
高姗姗见势不好,立刻放下手中的衣物就想逃跑,可是她的动作哪里比得过苏特伦的,刚跑出一步就会苏特伦反锁住双手,牢牢的定在了原地。王子俊从口袋里面拿出‘纸折仙’的符纸,伸到高姗姗面前,说道:“你不可能会不认识吧,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现在狡辩也没有用。“
高姗姗就这样歪着头看着‘纸折仙’的符纸,一言不发。没过多久突然诡异的怪笑起来,冷冷哼了一声,说道:“没用了,今天晚上符咒就会发动了,必死无疑的,逃不过去的。”
“我问你是谁教你画这个种东西的,是不是一个叫白梦灵的女孩子。”王子俊再
次正声问道。
“我不会告诉你们的,几千个人的怨念集合在一起,那是多恐怖的力量啊,又有谁能逃得过去呢?如果你们还要多管闲事的话,到时候你们都跟着一起陪葬的,我劝你们还是早点离开学校吧。到了放假的时候就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要管这些小事了。”高姗姗一脸诡异的笑容,阴沉着声音说道。
“拒不合作的话,那就真的很对不起了,今天你还不能离开学校,我们要请你协助帮忙。”王子俊的态度很强硬,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留给高姗姗。
“叭”,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而这一下却是舒慧重重的打在了高姗姗的脸上。舒慧从来没有主动骂过别人,更没有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动手打过。这一下大家是见识到舒慧有多恨了,高姗姗的半边脸都已经红了,五个手指印清晰的印在了高姗姗的脸上,她也是惊讶的看着一脸怒容的舒慧,满是不解的困惑。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要谋害别人,但是每个人都有权利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谁都无法私自去剥夺这种权利,用这样邪恶的方法更是让人感到可耻。”舒慧咬牙切齿的指着高姗姗说道。
高姗姗被舒慧一记巴掌打过之后,之前趾高气扬的气势完全消失不见了,顿时整个人都松散了下来。苏特伦扶着她做到了床上,仍不忘叮嘱高姗姗不要妄图想逃跑,她是绝对比不过自己的。
“你说的没错,这个确实是一个女孩子教画的,但是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或许真是像你说的叫白梦灵吧。她每次出现都是穿着一身白衣服,不过我也只是见过她两次而已。”高姗姗倚在床栏上说道。
“我猜的果然没错,苏大哥和南月去准备一下,在操场上围一个铁丝网,然后把高压电接到铁丝网上去。如果恶灵是从地上来的话,雪地里应该会看见它的脚步的,而且我猜白梦灵今天晚上也应该会来,所以我们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