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大吸了一口气。Krycek撑起身体，Skinner用强劲的手臂环抱住他的胸膛，向着扶手椅更用力的压弯他扭曲的身体，然后那个魁梧的男人再度凶猛的开始戳刺，甚至比刚才更加猛烈，他的阴茎深深插入Krycek饱受折磨的身体。Krycek再度尖叫起来，几乎无法体认自己是谁，或者是其他什么，迷失在狂暴的怒涛之中，迷失在奔腾的血流中，迷失在这痛楚的原始的性交中，迷失在这最古老的征服仪式里。年长的，强壮的男人，统治着年轻的，柔弱的那个：Skinner的手指折磨着他的乳头，用力的箝拧着，在每一次冲刺时狠狠的掐着它们，就象在Krycek的身体上发泄他每一盎司的怒气。Krycek感到Skinner那巨大的阳具正在痛楚的撕开他的身体，那强健有力的身体正在碾碎他的呼吸，以从未有过的疯狂占有着他，他的思想高高飞扬，沉醉在此刻，沉醉在这痛苦的潮涌中，尽管他的身体正在尖叫着乞求停止。
“这是你要的吗，男孩？”Skinner探询着，他的声音在Krycek耳边低沉的轰鸣回响，他的身体以一种征服者的邪恶节奏顽强的律动着。
“是的…主人…”Krycek喘息着回答，感到扶手椅的靠背边缘坚硬的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疼吗？”Skinner问，同时凶猛的挺身刺入Krycek期待的身体内部，惹来他一阵尖叫。那粗大的阴茎是那样坚硬，真实，压榨着他的灵魂，苛求着他的关注，强令他的膜拜。
“是的…主人…”Krycek重复着答案，用力撑住椅背，膝盖一阵阵发软。
“好。”Skinner再度冲刺，一次又一次，速度越来越快，他那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年轻男子的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他。他一只手拉起Krycek的头发，拉着他的头部向后暴露出他的喉管，然后用牙齿咬啮着Krycek的颈部。Krycek发出一声窒息般的气促，Skinner更加狂暴的戳刺，直到高潮。
Krycek昏晕了几秒。当他清醒时，他还躺在Skinner满足过后的身体下面，听到对方疲惫的喘息声，他可以感到他主人的阴茎仍然埋在自己体内。他们躺在那里好久好久，此时此刻他们用这种野蛮的，残忍的，也是激情无比的力量交换连结在一起，分享着彼此。
最后Skinner抽身出来，把保险套撸下来扔到地板上。他俯视着刚刚狠狠冲击过的身体，摇着头，试图理清那些狂乱的思绪，净化自己刚刚体验享受的权力的极度欲望。这样会上瘾的。Krycek全身覆满鞭痕，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瘀肿的痕迹开始浮现在青紫色的鞭痕周围。Skinner思绪纷繁，对老敌手一贯的憎恨和蔑视，混杂着一种真实的恐惧，现在却只感到怜悯和同情。
“Alex。”Skinner用手温和的抚摸着对方的头，轻轻擦去他嘴角的一缕血迹。“这是你真的想要的吗？”他问，他那黑沉沉的眼睛折射出理解的神情。他蹲在他的敌人的面前，钟爱的抚摸着他的背部，温柔的吻着他的脖颈。Krycek在这样柔情的袭击下无助的承受着，无法移动，他的眼睛存留着对这善意举动，以及这善意后隐藏的怜悯的无比憎恨。
“是呀，哦是呀…我就要这个。”Krycek允许Skinner扶他起来，带他到床上，然后他倒了下去，他的身体仍然在刚刚那场他自己指使的痛苦折磨的余韵中颤抖不已。
Skinner坐下来，看着年轻男孩血痕斑斑的身体，摇着头。他在床的另一边躺下，疲倦不堪，筋疲力尽，闭着眼睛。片刻之后，他感到湿润的嘴唇爱抚着他的面颊，一个瘀伤处处的身体爬向他的臂弯，他伸出胳膊围绕住那饱受折磨的肉体，最后他紧紧抱住他的敌人，那是一个钟爱的怀抱。
“可怜的孩子。”Skinner喃喃道，在Krycek汗湿的前额轻轻落下一个吻。“这可真够你受的，不是吗？”
Krycek闭上眼睛，试图从脑海中驱除一切无望的需求，他侧过脸，期待着，渴望着这样的吻，同时无比痛恨这样的自己——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痛恨他的老对手。这不是他要的，被搂抱着，安全的待在一双强壮的充满爱意的坚实臂弯之中。这不是…不是…泪水无声的从他脸上滑落，他依偎着自己的拷问者，把头埋在那强壮的胸膛上，紧紧靠着那坚实的躯体直到软弱的那个时刻过去，然后他睡着了。
Skinner注视着他很久很久，然后轻轻放开怀抱中Krycek的身体。他伸出手，轻触着睡梦中的男人那浓黑的头发，然后站起身给他盖上一张毯子，离开房间去冲个淋浴。
Skinner一直在冲洗，好象洗了有好几个小时那么久，冲掉了身上那些野蛮性爱留下的情欲的气息，那些气味好象弥漫渗透了他的全身上下。他疲惫不堪的把头抵在浴室的瓷砖墙壁上，想弄清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代表黑暗的本身出现在他家里，宣布他的归属，一步步使他失去控制，使他变成他一开始根本无法想象的兽性化身。他记起那具身体在他身下的感觉，在他凶猛的冲击着那具身体的时候沉沦迷失的感觉，Krycek美丽的肢体在鞭影中翻腾辗转的感觉，他把冷水开到最大，以浇灭他刚刚又萌发的冲动挺立。
Skinner回到卧室，腰上围了一条毛巾，他发现床已经空了，他向四周看去，一个身影从阴影中显露出来，收拾着东西，逐一放回箱子里。Krycek已经穿好了衣服，衣物遮住了他身上所有的痕迹，除了他咬破的滴血的嘴唇，以及他下巴上一块新鲜的瘀伤痕迹。
“我做的如何？”Skinner问，他斜靠在墙上，看着他的敌人在阴影中忙碌着。
Krycek耸耸肩膀，“你别指望评价很高。”他急促的说。
“我没问这个，但我是不是保住了性命？”Skinner问。
“暂时吧。”Krycek点点头。
“我是不是还得再来一遍？”
Krycek站直身体，伸出手腕，示意Skinner把手铐摘下来。
“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特别沮丧？”
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然后Skinner耸耸肩，摘掉了手铐。
“我想不用了。”Krycek微笑起来，他那洁白的牙齿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他把手铐放回箱子里，啪的一声关上箱子。然后他转过身，毫无预警的用手指捏住Skinner的下巴，紧紧捉着对方的脸，带着野蛮的神气。“好好记住——我拥有你。”
“我怎么能忘得了？”Skinner偏着头用一种嘲弄的口气回答。
“你忘记过——很有一会儿。看——我告诉过你我会带你发现你自己的本性。”
“我也发现了你的。”Skinner柔软的低语。
“你发现不了我的任何东西。”Krycek愤怒的喊叫。“你给我我要的，是我叫你给我的。就这样。”
“是吗？”
“是的。”Krycek抓起他的皮外套，披上它把义肢装好。
“我不这么想。”Skinner一步步走过来，如此靠近，直到把Krycek的身体紧紧夹到自己与墙壁之间。“我想…”Skinner喃喃道。“在你内心深处只是一个小男孩，Alex，一个渴望安全感的小男孩，你憎恨软弱，是吗？你憎恨它到了要狠狠惩罚自己的地步——要不就让别的什么人来惩罚你。你想强迫自己赶走软弱——无论用多么残酷的方法，但是不管用。它总会回来。”Krycek的脸上毫无表情，他一言不发。“于是你设下你的小小圈套，”Skinner继续说下去，“试图得到你想要的，不会有什么风险，但在过程中你也得不到你真正想要的。”
“那是什么？”Krycek挑起眉毛。
“被爱。”Skinner耸耸肩。“别的呢？”Krycek的绿眼睛闪烁着怒火。“很讽刺，是不是？猫在自己的陷阱里抓到了猎物。你从未相信过任何人能带给你你要的，结果你永远不会满意。”
“你又何尝不是。”Krycek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我们都心知肚明，或者我该说出他是谁。”Skinner霎时脸色发白，因为Krycek的反击正中要害。“我们都是自私的动物，”Krycek贴近身体，Skinner可以闻到他身上阵阵情事之后的气息，“我想今晚，第一次，你释放了一直禁闭在内心深处的兽。”
“也许。”Skinner的黑沉沉的眼睛闪烁着一点了然的苦痛。
“而且，更多的是，你喜欢它。”Krycek美丽的嘴唇扭曲着一丝嘲讽。
“是的。”这是关于事实的最简短陈述。
“我带你到这一步，我带你发现你自己。”Krycek嘲弄道。
“我们各取所需。我们都给对方提供了一些他需要的东西。”Skinner说，他的黑眼睛蕴藏着强烈的情感。
“你不是真的认为我还有救吧？”Krycek狂笑起来。“你真的认为你能把我拖回光明中去？”
“不。”Skinner耸耸肩。“但是你也无法把我拖入黑暗。”
“那么，我们将不得不在阴影中共存，不是吗？”Krycek恶毒的咧嘴一笑，拎起他的箱子。“下一次，我想鞭打要更久一点。”他对另一个男人说。
Skinner摇摇头，“我可没让你好过。你现在全身都是鞭痕。明天早上淤血消散的时候，保准你象待在地狱里一样。”
“我能承受更多。我要更多。”Krycek执拗的说。“而你得给我。”
“好吧。”Skinner耸耸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发号施令的。”
Krycek微笑了，拍了拍Skinner的脸颊，“那就对了，我是发号施令的，记住了。”
“你也要记住，如果你放开我，一秒钟都不用，我就会反扑，赤手空拳的杀掉你。”Skinner喃喃的说。Krycek冷冷的点头。他在Skinner嘴唇上狠狠吻了一口，大个子男人尝到了他破裂的嘴唇上的血味儿。他不带感情的看着Krycek离开他的公寓，然后他走到窗边，往外看去：黎明将至，耗子总是要回到它们的下水道中去。
Skinner站在窗户旁边，看着他那个残酷又野蛮的受害人消失在远处的阴影中。他茫然若失的触摸着自己颈上那看不见的皮带，随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充满蔑视的低吼，慢步踱回自己兽笼的阴影中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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