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信惠在心底不由赞叹,进退都算无遗漏,难怪他还特意请了恩静他们!
只是——
有必要贴得这么近吗?
就怕这贴猛药没药到那人,自己先吃不消!
“信惠,配合我!”根硕抓住机会吃尽了豆腐,搂抱摸样样做足,只差个亲吻,还非要逼得她脸上也装出心甘情愿。
见信惠僵硬如机器人,知道她还是放不开,为帮她解除尴尬,他故意出言激道:“呵!我开始担心,你这种演技能不能试镜成功了!只不过是——”他更紧地贴向她,两人身体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跳个贴身舞罢了!我没记错的话,你原本还打算以歌手出道的吧!幸亏啊——”
朴信惠顿时恼羞成怒。可恶!他趁机占便宜也就罢了,竟还敢看不起她!
“该死——谁说我做不到!不就是跳舞吗!”说着猛地抽出被根硕握着的左手,飞快地搭在了他后脖颈上,右手如蛇般顺着他的腰身往下游动,柔柔地贴放在他结实的臀部,一按。
张根硕觉得像被人强灌了一瓶辣酒,头晕目眩,身体发热,整个人早已迷醉,偏偏脸上还要不露痕迹地装着镇定自若,一时苦不堪言。
朴信惠却顾不上理会他内心的苦,一心只想着一定要让这个竟敢嘲笑自己的人另眼相看!
灵活的身体随着舞曲肆意摇摆,双手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带着热烫的气息在他身上滑动,红唇若即若离地诱惑着他去品尝,眼底升起妖娆的雾气,举手投足间便倾倒一片。
不知何时,本处于舞池边缘的两人竟被众人围在了正中,无数双眼睛火热地盯住他们。
张根硕自食苦果,迫不得已只能随着她的身体舞动,全身烧着火,心快要从口中跳出来,眼底不由地燃起层炙热的欲|望。
不知不觉间,舞池内的人开始围着他们跳起单调的舞步,眼睛都一瞬不错地定在激情热舞的两人身上。
他们无比暧昧的贴身舞,如烈火般燃烧全场,让围观的人个个激情澎湃。
个个激情澎湃,除了站在舞池边的三个人。
BB目瞪口呆又不敢置信地望着这一幕,心想Suk是不是疯了,他疯了可以接受,只是朴信惠怎么也跟着疯了?!这贴身舞跳的,啧啧,让他都快俊脸滴血情不自已了!
恩静脑袋发懵又震惊不已地望着这一幕,心说Suk抽疯算常见,他早就自毁形象以抽自傲,只是可爱小白兔朴信惠怎么也跟着抽了?!这贴身舞激情的,呀呀,都快让她羞得自戳双眼了!
想归想,BB和恩静却都不去阻止,反而半点没漏看的很高兴。
有人却看不下去,瘦腿一伸,人已朝激舞的两人走去。
恩静只觉得脸上一凉,回过神时却见李弘基已经朝Suk和信惠大步走过去。
这小子又凑什么热闹!恩静没敢迟疑急忙跟上去。
BB却还红着脸僵在那,眼神渺茫状似在放空。
“你——”引火烧身的张根硕终于撑不下去,咬着牙一字字地说:“你很好!”理智告诉自己必须推开她,手臂却还是不听话地紧紧搂抱着她的腰。
见他终于妥协,朴信惠得意地扬扬下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戏弄道:“你也不错!”说完猛地使力推开他,穿过人群快步朝舞池外走去。
没料到朴信惠突然离场,李弘基呆了一下,感觉她快步走过自己身边时带起一阵凉风,燥热的脑袋顿时清醒过来,眼神有点茫然,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站在舞池内。
恩静一把抓住他拉着就往舞池外走,嘴里念叨着:“说你没眼力吧你又比谁都敏锐,说你有眼色吧你又比谁都爱当电灯泡!”
李弘基挣开恩静的手,看她一眼,似乎觉得她的话很莫名其妙:“什么电灯泡?你说我?”
恩静翻个白眼,一把拉过戳在一边放空的BB,使劲推到弘基面前,卸下重任般拍拍手说:“BB啊!你负责跟弘基解说解说电灯泡的深刻含义!光荣任务交给你!我先去休息会!”
“电灯泡的含义?”BB露出比弘基更莫名其妙的表情,两人对望,默契地转头,无语地目送着恩静一路走到沙发那坐下。
朴信惠走的很急,细看会发现她的脚步有些凌乱。
心跳如擂鼓,脸红似滴血,脚步像在云端飘着,整个人晕晕乎乎,双眼却又黑又亮地发着光。
一直走到吧台边的高脚凳上坐下,信惠低下脸,努力地想要舒缓情绪,全身每个细胞却都被莫名的兴奋掌控着,心跳快得就要受不住,她猛地抬起头,绷着脸说了声:“请给我来杯血腥玛丽!”
一直等着她点酒的调酒师马上笑着动手:“请您稍等。”
Suk隐在灯光死角处,一动不动地站着,视线却极快地在朴信惠周围一遍遍扫着,盯了许久都未发现可疑男人接近,心里有些失望,叹口气拿起手机拨通金的号码:“发现什么没有?”
金忍笑的声音传来:“除了目睹了一场激情四射的贴身舞外,无其他特殊发现。”
一句话戳到Suk的软肋,信惠嘲弄的表情又浮现眼前,那时的失态让他非常气恼,顿时恼怒地挂掉了电话。
金用手轻拍一下二楼的扶栏,居高临下,将楼下一切尽收眼底,只是为何迟迟不见那人现身?
Suk又先后拨通了夏石镇和俊焕的手机,同样一无所获,只不过他们没有像金那样取笑他。
是这人太沉得住气,还是恰巧今天没能跟拍?
Suk不由有点泄气,感觉就如捕鱼人撒下网却空手而归。
不行!不能就此放弃!
此人越是能忍,Suk就越想逼他跳出来!
鱼不上钩,再加鱼饵便是!
贴身舞惹不怒他,若换做——
Suk想着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大步往信惠走去。
“这是您点的血腥玛丽!”话音落下,一杯红色液体出现在朴信惠眼前。
“我是姐姐你的死忠饭,请帮我签个名好吗?”朴信惠俯下唇刚要含住吸管品尝美酒,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叫住了她。
朴信惠闻声转过头。
一个脸盘很大五官很平,长相普通的女孩目光殷切地望着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笔记本和一支签名笔,似乎很怕遭到拒绝,眼底盛满浓烈的乞求。
信惠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女孩逛酒吧竟还设备如此齐全,难道专门在这个明星最常出没的酒吧蹲点不成。
猛想起刚才的热舞,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是太莽撞了!
心里顿时更加烦躁,哪还有心情给人签名,不过,既然是她的死忠饭,又眼巴巴地这么望着,她也不忍回绝,于是强笑着说:“好啊!你叫什么名字啊?有需要另外写上的话吗?”
女孩往前凑了凑,似乎是怕信惠不小心打翻酒杯,伸手将本子和笔放在了离酒杯较远的地方,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激动地说:“太谢谢姐姐啦!!我叫高彩英,我要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比赛,所以一定请姐姐你多多写些鼓励打气的话,有姐姐的加油我一定会赢得!”
第20章 危急时刻
女孩往前凑了凑,似乎是怕信惠不小心打翻酒杯,伸手将本子和笔放在了离酒杯较远的地方,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激动地说:“太谢谢姐姐啦!我叫高彩英,我要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比赛,所以一定请姐姐你多多写些鼓励打气的话,有姐姐的加油我一定会赢得!”
信惠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由一笑,起身换到就近的高脚凳坐下,想了想便低头认真地写起来。绞尽脑汁地边想边写,等到密密麻麻写足一整页后,信惠才长出口气套上笔帽。
站起身将笔记本和笔递给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女孩,信惠笑着举起拳头做个‘加油’的动作:“相信自己!你一定能成功!”
女孩笑眼望着信惠,脸上有得意之色,眼底有抹深意,嘴角勾出自信的微笑:“我会的,谢谢姐姐的鼓励!”
送走女孩,朴信惠便慢慢地品味着这杯酸咸甜辣四味皆有的血腥玛丽,张根硕那边至今没有收获,这招引蛇出洞到底还是落空了吗?
而,那个跟拍者真的是那天特意提醒自己的男孩吗?
心底反感着此人是自己狂饭的推断。
以爱的名义去伤害他人,是天底下最常见也最悲哀之事。
朴信惠叹口气,回神时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已喝去许多,心道不能在这里沉溺,她需要打起精神。
信惠拉伸双臂准备伸个懒腰,双手却被人从后面突然握住,她大吃一惊,刚要挣扎就听那人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鱼不上钩,看来我们还得接着演戏。”
熟悉的淳厚男音,信惠不由地松懈下来,有些恼火他总是突然靠近自己,没好气地瞪着他说:“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的剧本里都有些什么!”
张根硕扫一眼朴信惠近似撒娇赌气的表情,眼底浮上宠溺,手指夹起酒杯晃了晃,双眼一动不动地紧盯着她,唇慢慢贴上杯沿,仰脖,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见信惠黑亮的双眸升起股怒意,根硕不由地轻笑一声,眼中露出引诱意味,舌尖暧昧地从唇上滑过,脸慢慢朝她凑过去,视线飘到了别处,耳根泛着红,眼看就要吻上,却突然停在最暧昧的距离。
“我的剧本里有什么——”他说着吞口唾液,眨眨眼低声问:“你都会演吗?”
或许是他靠的太近,朴信惠感觉头开始发晕,胃里一阵翻腾,有什么叫嚣着要涌上来,她紧咬着嘴唇不敢开口,怕真的忍不住,只能睁着深黑的眸子死命地瞪着他,满满的全是警告。
“不回答——”张根硕坏坏一笑,又往前一凑:“我就当你是默认了!”最后一个字吞没在两人紧贴一起的唇间。
或许有更好的办法逮住那人,但他却固执地选择了这一种,或许吻上之前还想着此举目的所在,但真正吻上那一刹那,脑中却空白一片,什么照片,什么计划,通通抛之脑后,似乎他本就是为了吻她而来。
不再满足只是嘴唇相贴,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描绘她美好的唇形,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想借此打开她紧闭的双唇,却依旧无功而返。
朴信惠承认自己一开始完全被吓傻了,她怎么都没料到他竟如此大胆!他似乎总在她意料之外,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让人的心防不胜防。
或许,许多人就是这样,在毫无防备中被他的魅力俘获!
可,她不会!
感觉到下唇一痛,他竟还敢咬她!
朴信惠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他后退了好几步才站定,恼羞成怒地伸手指着他刚想开口,却感到胃里一股气流直往上窜,生怕当场狼狈地吐出来,她立即用手紧紧地捂住嘴往洗手间狂奔而去。
张根硕摸摸嘴唇,不敢置信地望着信惠如火箭般直冲出去,还以为她多少有点喜欢自己,没想到一个吻竟会让她恶心到想吐?!难道她就这么厌恶他吗?
心情如坠毁的飞机,只差触地爆炸,张根硕愤恨地握紧双拳。或许是被怒火烧昏了头,他突然感到眼前一黑,脚下不由地踉跄了一下,幸好吧台就在边上,不然这糗出大发了!
试想如果这样的消息‘张根硕强吻朴信惠不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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