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 鼬日记 by战国西颜 (鼬鸣文 温馨正剧 微佐鸣 微鼬止 都市情缘 花季雨季 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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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 鼬日记 by战国西颜 (鼬鸣文 温馨正剧 微佐鸣 微鼬止 都市情缘 花季雨季 怅然若失)-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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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选择了离开,只给他留下一些足够刻骨铭心的记忆。
  
  倘若他还能记起,就是我的幸福。
  
  即便他早已忘记,他也曾是救赎的药,让我已经结束了的整个少年时代不再那么痛苦。
  
  这是最后一年了呢,我最后的学生时光。
  
  东京大学风景不变,只是年年都会送走一些旧面孔,迎来一批新面孔,而所有的模式,每年都会上演一遍。说不上是新颖还是老套,因为对于新人来说,即便已经老掉牙了,也是新的。比如国文系那几个出演话剧的,几个话剧来来回回上演了许多遍,最初还有人能掉下一两滴眼泪,以为捧场,第二遍的时候,就连掌声也吝于贡献了。
  
  然而日子总是要过的,即使没有鸣人。虽有烦恼,也并无可怕。
  
  整日无事人一般,把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图书馆里,也不想回家去。佐助这次似乎很能理解我的心情,没有催我,也不计较我之前的事了。妈妈也没有打电话来。
  
  当一切又回到之前的生活模式以后,我忽而发觉这种生活是多么的单调和苍白,让人完全提不起兴趣。没有心思吃饭,没有心思睡觉,只是单调的重复着翻书的动作,却不知道书里面写了什么。
  
  迪达拉也不知为什么,忽然对木偶产生了兴趣,从外面带了一些回来,有时候又要拉着我一起去。去了之后才明白,他当然不是对什么木偶产生兴趣,而是对那个做木偶的木偶店主人产生了兴趣。那个人看起来很年轻,模样俊美,有一头非常漂亮的红发。
  
  我正感到失落,自然不想看到他们,所以再没有去过。
  
  我很想念鸣人。有时候也会回家去,佐助早就不计较我对他的伤害了。对于这样的佐助,我觉得愧疚,我确是不配做他的哥哥,因为我竟没有为他着想过,他就自己成熟了。我喜欢鸣人的事情,似乎对他也有那么一些的影响,因为他从来不在我的面前提起鸣人,也不吵着要睡我的房间了。鸣人的消息,佐助只字不提。我不知道他是在同情我,还是故意为难我,总之,鸣人从此消失在了我的生活中。
  
  鸣人那么短暂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面,却轻易的占据了我的全部,让我忘记了止水,忘记了佐助。
  
  在最后,他提出挽留我的话,让我那么欢喜,觉得再也没有遗憾。
  
  于是我不断地提醒自己,我会等待,等到鸣人真心愿意喜欢我。
  
  时间无限期。
  
  我会等待他长大,到时候亲自向他确认他对我的感情。我尊重他的任何选择,我希望能给他带去快乐和幸福。
  
  我这样想着,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晓”公司豪华的办公室里面了。
  
  原来已经过去了四年。
  
  【第四部分,药,完】
  
  【第五部分,明天】
  
  一
  
  死水一般的四年,回想起来,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佐助考上了和我一样的学校,东京大学。我照例的宠溺着他,他却很少再跟我撒娇,也不再黏着我,说到底,他已经长大。他仍然朝着我的方向继续努力着,却做出了要超越我的姿态。他那么自信着,生活似乎挺精彩。
  
  我没有向他问过鸣人的事情,也没有刻意留心鸣人的去向,所以直到现在,我竟不知道他在哪里。偌大的城市,过千万的人口,茫茫的世界,像是完全消失了他的身影。我感到难过,却只是忍耐着,我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到来。以一种出乎我意料的方式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这样相信着。
  
  我越来越喜欢往高架铁桥跑去,一个人,有时候是很早很早的清晨,有时候是黄昏,因为这些时候,它们总是很美,东方或者西方的天空铺满了彩色艳丽的云朵,铺天盖地的,非常妖娆而美丽。
  
  我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周末,我带着鸣人从这里走过,那个时候,正好就是黄昏,夕阳流连在最后的时刻最后的天空,久久没有落下,那些鲜红艳丽的色彩留在鸣人的眼睛里,异常的绚烂而动人。
  
  鸣人望着那片金红色的落日余晖,他的眼睛里闪着惊叹赞美的光芒。他不知道,其实在我的眼里,他的眼睛真的要美得多,比这些年我所见过的所有的朝霞和晚云都要耀眼得多。
  
  春天已经结束,迎来了夏天。
  
  我二十四岁。
  
  我二十四岁了,正是一个男人朝着自己的事业不断努力的黄金时段,然而我因为自己的材质和斑的从旁提携,已经站在了同龄人所仰望的事业的顶峰。
  
  然而我总是时时想起少年时的梦,那么单纯的,那么透明的,有些可爱,有些天真的,几乎不像我自己的,那个有些叛逆有些奇怪的宇智波鼬。
  
  那是我么?我想。
  
  那就是我,如假包换。我想。
  
  因为只有我自己才记得,我是谁,我做过什么,我承诺了什么。
  
  我向一个和我弟弟佐助一样大的少年做出了爱情的邀请和等待的姿态,以期待一个能够使我的人生圆满起来的幸福。
  
  大概就是幸福吧,我想,那样的甜蜜的某些东西,温暖、拥抱,亲吻,或者别的什么的……如同每个季节里开放的花儿,如同每种天气里变化万千的云朵,那些阳光照在水面上照在露珠上照在花朵上照在树叶上,所能够激起的一切的优美的光线和晦暗的影子。
  
  和一切一切美丽的千奇百怪的颜色。
  
  鸣人是个奇怪的男孩,而我,不小心迷恋上了那些奇怪和温暖。
  
  没错,就是温暖。
  
  纯粹、透明,天生的善良和永不放弃的勇气,永远的纯真和烂漫……好吧,扯远了,说到底就是,我喜欢鸣人,所以绞尽脑汁的对他进行赞美。
  
  ——他只是一个有些普通的、命运奇特的少年。
  
  而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
  
  二
  
  他在哪里呢?我有时候也会试着猜想,但是总没有答案。也或许是下意识的不愿意去想他在什么地方,他在做什么,他能够做什么,所以总不知道。
  
  等待是件充满煎熬的事情,心里有时候也会生气,也会烦躁,但是一想到苦尽甘来的美好,便不怎么计较了。而且我向来也很有耐心,愿意为了这件事情付出时间,因为他值得这样的等待。
  
  我不知道最后见到他的时候,他会给我一个怎样的答案,但是这又有什么要紧,我不觉得此生还会爱上第三个人,我会坚持到他点头。而且在我看来,鸣人他心中对我并非一丝情感也没有,从他最后的挽留中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
  
  那个算不上愉快也算不上忧伤的黄昏,我在他的注视下踏上了大巴,夕阳在他的眼睛里留下了最后的温暖,橙色的,使他的眼睛隐隐流露出美好的温情,令人难忘。我总是时时的想念那个时刻,美好而令人沉醉,带着希望。
  
  我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就选择了那个时候离开,将彼此的时光都停留在那个夏天那间亮着温暖的闪着晕色光的小屋子里。我知道我明明有机会在鸣人考上高中的时候彻底的攻占的他的心拥有他的爱。
  
  可是,他只有十五岁。
  
  把他永远的束缚在十五岁的时光里,让他在那样的一个年纪里体验成人的辛苦,我舍不得,因为我明明非常清楚那样的痛苦和煎熬,又怎么舍得他那样的沉陷下去呢?我是冷酷的,很久都是孤独的一个人,没有所谓的朋友;但是我也是温柔的,对待感情执着而全心全意。
  
  止水放弃了我,我放弃了止水,一切就不可能再回来。但是那时候鸣人他就在我的身边,让我的心为之跳动,情为之付出,心甘情愿。
  
  只是那样短暂的时光,只是那样美丽的时光。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五点,该下班了。于是收拾了一下桌子,关上电脑,锁好门窗,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气有些热,因为是夏天,即使已经五点多,太阳还是斜斜的挂在天空,散发着微微的余热。地上是一些被拉得长长的细瘦而模糊的影子。
  
  街上有些热闹,正是下班的时刻,行人的脚步声,聊天声,还有高声打电话的声音,以及汽车的轰鸣声,按动喇叭的鸣笛声……交汇成了许多年不变的熟悉而热闹的仿佛生活一样的东西,教人心烦的同时却忍不住去想,大概吧,这就是生活的声音。
  
  我信步沿着街道慢慢的走着,住的地方离公司很近,走上一刻钟就到了,所以我即便有车也从不开,也不再挤公交和地铁,悠悠然走回去,未尝不是件愉快的事情。
  
  街角的那家蛋糕西饼屋今天不知道又推出了什么样的糕点,我有些期待,而它也几乎从未让我失望。甜点一直是我的嗜好,许多年都不曾改变,我好像永远也舍不得忘记那种淡淡的带着甜滋滋味道的松软东西。
  
  昨天在那家店里定制了蛋糕。今天可以提回去,顺便买些其他的东西。
  
  明天是周末。
  
  而明天是我的生日。
  
  三
  
  我已经对所谓的生日惊喜完全绝望,因为想不起还有谁会记得我的生日。
  
  妈妈总是记得的,所以会打电话来说生日快乐或者干脆催我回去,她总是做满满的一桌子的好吃的,等我回家去。不可理解的是,最近两年父亲竟然也会在桌子旁边等待着,实在是不知道该惊还是该喜。佐助偶尔也会被妈妈叫回家,被迫送上一件小礼物,这样我已经心满意足。至于其他人,还是算了吧。鸣人那样粗心的样子,未必想得起来还有生日这回事情。
  
  正好又是周末,所以,今年照例得回家去。
  
  晚上我随意收拾了东西,就开车回去。说起来,年年的生日好像都是我自己给自己买蛋糕,虽说总是自己吃,而且已经习惯,可是总觉得有些孤芳自赏不近人情的味道。当然我绝对不指望迪达拉或者鬼鲛更或者斑来陪我过所谓的生日,那样我可能吃不下去的。
  
  佐助对我的崇拜不似幼年那么盲目,到底十分尊重我,所以我对他的礼物多少有些期待。如果这个世上除了鸣人还有谁能让我甘心等待让我感到快乐,就只有佐助了。
  
  妈妈不算在其中,她不一样。
  
  十三岁之前的岁月,我几乎把修行以外的所有时间都耗在了佐助的身上,所花费的心血所付出的精力绝对不小,至今想来,竟有些费解,不明白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对佐助那么上心。或许是因为没有同龄的朋友,觉得孤独了吧,下意识里竟想着培养佐助,让他陪着自己。这个想法幼稚而天真,却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理由。
  
  一晃许多年过去,许多事情早已经物故人非,我也不再那么天真了。佐助还是那般模样,越长越好看,身边许多人围着,男孩子女孩子都有,我知道。
  
  这样想着,我就开车绕了一下,去了佐助的学校,东京大学,我曾经的母校。
  
  半道上给佐助打了电话,问他回不回去,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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