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 鼬日记 by战国西颜 (鼬鸣文 温馨正剧 微佐鸣 微鼬止 都市情缘 花季雨季 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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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 鼬日记 by战国西颜 (鼬鸣文 温馨正剧 微佐鸣 微鼬止 都市情缘 花季雨季 怅然若失)-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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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墙壁,和水里的白色的墙壁倒影连在了一起。茫茫的一片的白。还有几个印象派的人影。蓝色的山,蓝色的水,白色的房子。
  
  白得晃眼。或许不是农家。那样的墙壁在木叶或者东京并不多见。
  
  一个男人走过来了,他说:“喜欢这幅画?”
  
  我摇摇头,说:“颜色太奇怪了。没有那样的山,也没有那样的水,还有那房子。”
  
  男人哈哈笑了起来,“不是没有,是你没见过。”
  
  我的确没见过。我见过的风景并不多。
  
  男人说:“这里啊,是我的家乡。在江南。”
  
  他的脸上浮出了一种熟悉的表情,我常常在一些人的脸上能看到。
  
  叫做怀念。
  
  “江南?为什么不回去?”
  
  “……想回去。不过回去也没意思了——亲人都不在了。”
  
  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查找江南。日本有一些江河,不过一般都是南北走向,流向海里的,东西走向的河流都很小,叫做江南的地方似乎没有。
  
  江南两个字输进去,不到半秒钟,我看到了很多很多关于江南的东西。
  
  原来江南在中国,海洋的那边。真真是千山万水了。
  
  江南很有名。江南出才子,江南鱼米乡,江南如画境,江南故事多。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江南好,风景曾旧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江南,江南。
  
  我捂住了自己的脸。
  
  迪达拉“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照例没理他,然而他相继的叫了出来。我终于看向他。
  
  “你鬼叫什么?”
  
  “我肚子疼……”
  
  “冰激凌吃多了?我送你上医院……”
  
  “谢谢……”
  
  校医院早已经关了门,所以我带着迪达拉去了市中心的医院。晚上医院里的人很少,有一些穿着病人服的病人来回慢慢的走动着。护士小姐把迪达拉送进了诊疗室。
  
  我在外面等着。
  
  止水说,木叶的阳光真好啊。
  
  止水说,有树的木叶是天堂。
  
  鸣人说,东京啊。
  
  那个人说,那是我的家乡,江南。
  
  十一
  
  诊疗的医师走出来,“你是病人的家属么?”
  
  我摇摇头,“他是我的室友。”
  
  医师说:“问题不大,吃坏肚子了,这几天让他注意下饮食,忌讳冷食和辣食。”
  
  我点点头,“谢谢您,医生。”
  
  我走进病房里,迎面就见迪达拉的笑,很有些古怪。
  
  “你笑什么?”
  
  “今天谢谢了,鼬。我收回以前说你冷血的话。”
  
  “……你说的并没有错。”
  
  “错了错了当然错了!啊,鼬,我错了,你是个好人。”
  
  我是个好人。这真是很……朴素的评价。从来没有人会说,我是个好人。斑说,佐助是个好孩子。我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理论,或许只是随便说说,以表达自己内心另外的一种感受……或者感激?不,迪达拉也许是,可斑,绝不是。
  
  斑是个宇智波,而且是这个世界上我见过的最复杂的宇智波。
  
  我打了电话回去,跟鸣人说明天大概不能回去了,有点事情,迪达拉生病了,后天补回来。
  
  鸣人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迪达拉生病了?我去看他!”
  
  我说:“只是吃坏肚子了,你明天还有课——”
  
  鸣人说:“上课怎么也不比朋友生病重要!——我明天去你那里。”
  
  电话那边传来的嘟嘟声让我觉得心惊,更不明白出了多大的事情。生病本是常有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
  
  鸣人却那么紧张。他在紧张什么?他们不过只见了一面。
  
  然而他们是朋友。
  
  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不想了。
  
  我确是个冷血的人,迪达拉说得没有错。
  
  我的世界里,只有止水和佐助。其他人怎么样,我从来不关心。
  
  只有止水和佐助的世界,其实早就荒芜了。
  
  鸣人一见到我,就问迪达拉怎么样了。
  
  我淡淡的说,已经不疼了,两天就好。
  
  鸣人于是跑过去看躺在床上的迪达拉,一边笑,一边胡漫天的乱侃。
  
  我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那么欢喜的笑。
  
  太阳还是很好,上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里,透明而清冷,仍然是暖的。
  
  我冷着脸问鸣人,你为什么那么紧张他?你不过只见了他一面。
  
  鸣人说指着我,“他是我的朋友,而你还是那么……那么……”
  
  那么什么,他到底没有说出来。
  
  他也看着窗外,脸上浮现出一种类似怜悯的表情来。
  
  我霍的踏了出去。
  
  十二
  
  我跑去喝酒。白天里酒吧很安静,而且又是工作日,几乎看不到什么客人。角落里几个人正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大约是上白天班的闲人,因无聊而找些事情做做。
  
  吧台上唯一的酒保递上了一杯透明的酒。
  
  我端起它,喝下一口去,立刻呛得吐了出来。这么难喝,又辣又苦。
  
  这当然是我第一次喝酒。
  
  我一直严谨的遵守着不到二十不准喝酒的规定。从不买醉,无论发生了什么。
  
  今年,我二十岁。
  
  我二十岁了,解除了禁酒令。
  
  这是我第二次因为漩涡鸣人而生气了。第一次我跑去了卡卡西家,这一次我要学着喝酒。然而酒是那么难喝。
  
  一杯接一杯,我强迫自己喝下去。却怎么也感受不到人们所说的那种醉酒的感觉,脑袋越来越清醒,清醒的想着鸣人最后的话语最后的表情。
  
  那个可恶的小混蛋。
  
  真是的,我为什么要为了他的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生气呢?他说的明明是事实,但是。
  
  但是他为什么弄出那样的表情来……
  
  我真不该为了这么无聊的事情折磨自己。没什么,我不在乎。我告诉自己。
  
  是的,我从来都是冷漠的,不关心别人,也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种种看法。
  
  我是自由的,我是强大的,除了止水,谁也伤害不了我。
  
  我无法不介意。
  
  鸣人有一双清澈的海水般蓝色的眼睛,比他的爸爸更清澈更纯粹的,从第一眼见到他,我就知道了。
  
  他并不笨,也并不愚蠢,他在智商上虽然欠缺了一丝,但是在人情世故上,他总是明明白白的。他用他的眼睛轻易地就看穿了一切。
  
  在他的面前,我无所遁形。
  
  然而我还是傻乎乎的把自己送到他的面前去,以补习的名义。
  
  ——真是可恶。
  
  止水的笑脸此时也无法安慰我了,我是那么懊恼。
  
  白色的花开了,在我的梦里。
  
  在我的梦里,开出了白色的花。
  
  止水拿着剑在河流旁边的樱花树下,站得很直很好看。樱花瓣飘落在他的发丝上肩膀上,那么迷茫。他微笑的看着我,他说,鼬,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他说,鼬,再见。
  
  放下酒资,我稳稳地走了出去,天地仍然是清明的,——我没有醉。
  
  我再也不会碰酒了。
  
  十三
  
  我回宿舍换了衣服狠狠地刷了好几遍牙,装作跟没事人一样跟着鸣人一起吃了午餐,又给迪达拉买了粥。
  
  鸣人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表示。即使他盯着我跟之前一摸一样的衣服看了很久。
  
  ——他真是明白。可恶的小混蛋。
  
  下午的时候,天上的云彩多了起来,遮住了太阳,风一吹,就觉着丝丝的冷意。到底是春天,春寒料峭。
  
  我说,回去吧。
  
  鸣人问,回哪里?回你的宿舍,还是回木叶?是你回去还是我回去?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半天说不出话来。
  
  鸣人说,迪达拉还在医院里,没有人去看他。
  
  这世上竟有如此多情的人物,他是不是连上苍也要怜悯?
  
  我冷冷的一笑,“鸣人君,不要到处播撒你的同情心,很无聊。”
  
  鸣人用他那双海水般蓝而清澈的眼睛盯着我,他说,“你……”
  
  我狼狈的别过头,加快了脚步。
  
  从来没有这么狼狈失态过,从来没有。
  
  我是名门宇智波,是木叶的天才宇智波,有一双墨黑色的眼睛,从来没有人能看得透我的表情。
  
  然而在他的面前,我无所遁形。
  
  好吧,我承认,我遇到克星了。
  
  不,我不需要在他的面前自卑,他只是一个万年吊车尾的白痴罢了,我不需要怕他。
  
  但是这世上的生活并不是那么容易,它总是很辛苦很辛苦。
  
  如果不自由,我为什么还活着?
  
  止水站在我面前,面目模糊。
  
  我为什么还活着。
  
  佐助用他那双明澈的黑色眸子望着我,他说,我很想你,鼬。
  
  天色越来越阴暗了,很有些要下雨的征兆。这天气真古怪。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对鸣人说:“看朋友也不能成为不学习的借口,鸣人君。今天晚上背诵一篇英文和一百个单词,做一百道数学题,还有,要写一篇一千字的作文。完不成不许睡觉!”
  
  “你……小人………
  
  ……
  
  …”!!!
  
  【第二部分,社戏,完】
  
  【第三部分,阿Q正传】
  
  一
  
  四月四日,星期三,多云转雷阵雨,摄氏七到二十一度,傍晚放晴,有晚霞。
  
  我在床上呆了一整天,连午饭也没有吃,却一直都不感到饿。收音机里面响着很久以前的校园歌谣,淡淡的忧愁弥漫在房间里,很有些怀旧的感觉。外面时而传来一阵啪啪的雨声,很有些凄冷。然而屋子里是暖的。
  
  鸣人早上打电话来问今天晚上还去不去他那里了,我说去,鸣人君你的作业还不够多,必须得再加一些,才能对得住你那过于旺盛的精力。
  
  迪达拉的身体已经恢复健康,重新生龙跳虎了,他又回到电脑游戏旁,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打游戏,偶尔发出刺耳的“啊”的声音,我照例不理不睬。然而他对我的态度却显然不像之前那么计较了,有时候还会对我笑。这真是奇异的现象。我以为并没有什么变化,日子还是照旧,然而看到他的微笑着的脸,心情居然真的放松了些许,感到了愉快。
  
  于是我也试着微笑一些,但也最多嘴角划出一个淡淡的弧度,做不到更加开放的笑,比如大笑。然而迪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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