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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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 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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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他们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期间夏树还被迹部嘲笑了一次。就是唱宇多田光那首Eternally的时候。
  她声音唱不上去就算了,节奏也拿不准。短短五分钟不到的一首歌,一连左了好几次。等她扯着嗓子非要吼高 潮的时候,迹部就捂着肚子两边肩膀微抖着好心的劝她,“我建议你换一首……”
  夏树听了,扑过去捶他一下,表情‘凶狠’的一眼瞪过去,“我又没叫你听!”迹部看她那副标准的小学生赌气似的表情,忍笑忍得肚子都疼了,最后只得别过头强装镇定的望她,“那你继续唱吧。”隔了几秒,又凑过去抱她,“其实你已经很不错了。”至少你能坚持把这首歌一路左完!
  夏树一听,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等那首歌完了,又扯着他衬衫袖子一角小声的解释,“今天是我第一次唱,等我回去练几天,下次再来就不会这样了。”
  迹部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心想下次你还是别唱这首的好!
  可后来到她唱那首桜色舞うころ的时候,迹部又感觉她唱得其实还算不错。旋律没有左,节奏准,声音也好听。他伸手有些紧的箍住她肩膀,两眼仔细盯着屏幕,看荧幕上那对穿校服的中学生在樱花盛开的季节羞涩的谈情说爱,最后又分开。这绝对算不上什么人生的悲剧,只是难免让人怅然若失。
  毕业了就分手、没毕业也分手的情况,迹部看得多了。女朋友几周一换、男朋友几个月一个,这样的事是不少的,他心里清楚。
  大约过了十几秒,在钢琴伴奏的最后一个尾音悠悠散尽之际,电视里的那对情侣,就如他以前看的那般,真的分开了。
  银幕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殆尽之时,迹部突然笑了笑。他摸摸左边裤兜里那个心形的粉红色绒线盒子,开始猜想夏树看见它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十几分钟后,迹部的耳膜再一次遭到夏树飙高音的轰炸。然后她终于心满意足的挽着他手臂高高兴兴走出了KTV的大门。
  那一个下午,迹部都没点几首,全听着夏树一个人不停的唱。
  他不是不喜欢唱K,只是比起自己展示歌喉,他更喜欢听夏树唱。那真的是件很有趣的事。因为她的唱功很不稳定。有些歌听上去像原音重现,有些又让他捂着肚子啼笑皆非。
  就像最后她唱的那首first love,一开始还算不错。可到歌曲高 潮时音又唱不上去了,她又不肯切歌,非要梗着脖子把高音飚上去。有那么一两次,迹部见她脸都震红了,连忙伸手去拍她的背,生怕她把嗓子唱哑。
  后来一直到出KTV门口,听到夏树高兴的说‘下次我们再来’时,他才肯定,她的嗓子没出一点问题。
  走回街上时,他俩肩挨着肩,靠得很近。
  三月快到了,虽不是东京最冷的时候,大街上的行人却仍是将自己裹在了厚实的呢子大衣里。迹部抬起手搂着她肩,怕她着凉,因此走得有些快。
  坐进跑车的时候,夏树转过头,发现茶色车窗玻璃上绒绒地濛了一层白汽。她歪着脑袋想了想,伸出手指在上面有些慢的连划了几笔。写好后,又回过头调皮的冲迹部笑笑,伸手去点他胳膊。
  那时迹部还在发呆。他在想,是现在把戒指拿出来还是待会儿电影院里再拿。
  感觉夏树碰了自己一下,便回过神转过头去看她。他看她一眼,又注意到她旁边濛着白汽的玻璃,上面歪歪斜斜写了两个字:けいご。
  透过那两个字,迹部隐约能见外面来往的行人。
  他靠过去,对着她微笑,“你的字好难看。”夏树听了,嘟起嘴转过身就要去抹掉那两个字,被迹部一下拉住,“不过我喜欢。”
  他抱住她,用环住她胳膊的那只手去指那两个字,“光写这个还不够。”亲亲她右边的脸,他竖起食指在けいご的旁边加上了她的名字,然后又围着那两个名字移移指尖绕了个桃心。
  “你画的桃心也不见怎么好看!跟个桃子似的!”她的脸只回侧了一点,刚好能看见他笑。迹部就在那时握住她的手,轻声问她,“你不是说考上了要送我礼物吗?”
  “嗯,”她点了点头,心想反正他是会考上的,“你想要什么?”她觉得迹部什么都不缺,所以不知道该买什么。
  “我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
  夏树‘哦’了声,说,“好啊。”反应过来后,又后知后觉的问他,“可是我哪儿来的婚纱?”
  迹部听了没再言语,只是盯着她意味深长的笑。
  夏树没听见他回答,又愣了好几秒,这才回过头看他。一瞧他脸上那副高深莫测的神情,她便全明白了。
  “你、你的意思是……”
  “对,我就是那个意思。”迹部认真的点点头。
  和她的脸只隔了一公分不到的距离,那么近,一说话吐出的热气全喷到了对方脸上。大概是弄痒了她。感觉夏树身子瑟缩一下,迹部双手抱住她。
  “现在你懂了?”他笑着开口,又一本正经摸她的右手,“你手上的戒指,该换了。” 然后他伸手进左边裤袋掏一下打算摸出那枚准备了些时候的求婚戒指。
  “等、等一下!”夏树一紧张,慌不择路的推开他,“我先去买两瓶水。”她打开车门,飞快的跳下去,朝对面的商店慌慌张张的跑去。
  那时正好是绿灯亮。
  迹部在车里坐正,转过头盯着她狼狈跑开的背影轻轻的笑。等她进了商店里面,他便双手枕着头一脸惬意的靠到椅背上。
  原本他包下了一家电影院,布置好,准备放映她最喜欢的电影:Edward Scissorhands。 但就是一瞬间,在见了她歪歪斜斜写的名字后,他不想再等了。
  后来过了好几分钟,还没见夏树回来,迹部便转过头又去看刚才他们一起画的那个桃心。那里面还围了他俩的名字。
  才五分钟没到,那些指尖留下的痕迹便寥寥融回了白汽,模糊了他俩刚画的桃心,只水滴一下一下顺着玻璃慢慢滑了下去,在窗框那儿弹一下,又垂到地面,像人的眼泪。
  迹部愣两秒再看一眼。
  桃心里面他俩手握手写的名字,不见了。
  他呆了下,又回过头去望。正好看见夏树从商店里面出来,她往前又走了些距离,站到马路对面,就是有红绿灯的地方。她安静的站在那儿,身姿若隐若现,眉眼看着有些淡。两只手各还拿了瓶水。迹部松了口气,摇下车窗后冲她挥挥手。
  夏树看见了,便隔着马路上穿行的车流朝他点头微笑。
  他又冲她挥挥手,探过身趴在车窗那儿对着她微笑,看她身后渐渐聚集了些陌生的面孔。大家都站到信号灯下,等着绿灯亮。
  时间以秒为单位弹过,似乎很久。绿灯亮的时候,夏树就合着人群开始朝前走。她刚刚走了两步,身后有人拍拍她肩膀。她回过头去看。
  那条街的绿灯只亮二十秒,过马路的人流就在那时发出尖叫。
  迹部坐在车里,看夏树转过身去然后整个人慢慢的往地上缩。她手里那两瓶水掉到地上,朝前一直滚出了斑马线。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他都知道。她肯定很害怕。她那么怕痛。
  隔了扇窗框,他瞪着眼睛几乎要流泪,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倒在地上。
  倒在上次她坐的台阶前面。

  永远永远(二)

  忍足赶到医院的时候,迹部正耷着脑袋坐在手术室门口。他在心里皱了皱眉,看迹部整个人都陷进椅子里。紫色的头发纷繁的搭下来,挡住了他脸的一大半。
  有些慢的走过去,忍足安静坐到他身旁。转过头,瞥见他仪容没有一丝凌乱,只头发下漏出的小半边脸,一处粘汗。他又望他一眼,却不言语。这个时侯,说什么都是多余。
  后来又过了些时候,向日、穴户他们也赶来了。
  “她怎么样……”麻衣想走过去问迹部,被穴户亮拉住。
  红发男孩抿紧嘴唇走过去,低头看了看长凳上垂着脑袋的男人,心想这是第一次。这是第一次他从这种角度、下巴微收居高临下的看迹部。
  这是多难才会有的情形?可就是这样的情形,却让他前所未有的心酸。
  他吁了口气,动动嘴唇打算安慰他两句。迹部就在那时抬了下头,声音听着有些虚无,“她说,我们下次再去唱歌。”
  那音调忍足听着觉得好熟悉。就跟刚才他打电话问他明天要不要出去聚个餐,迹部回答说‘夏树进手术室了’的语气一模一样。都带了点哭腔。
  向日听后,勉强笑笑,俯过身拍拍他肩膀,“等她好了,我们大家一起去。”
  迹部想笑,然后说好。却双眼通红,心里蓦地一沉,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只慢慢的转过脸朝手术室的方向看。大门顶端的那盏灯,似乎已经亮了很久。
  “下次我们再来。”
  他想起走出KTV时她说的那句话。眼窝突然热起来。他都不能肯定,到底还有没有下次。
  他只能转过脑袋瞪大眼看手术室紧闭的门。看那扇颜色苍白的门隔开了他们两个。距离不算远,他伸手却够不到。他又怕又伤心。跟着那些护士一起朝手术室跑的时候,那层楼响起的纷沓的脚步声他全没听见,只觉得耳朵边嗡嗡嗡响不停,似隔了一层雾障,怎么也听不清晰。
  直到那个时候,他才明白过来,原来医院是离死最近的地方。他一想到这个,全身就开始遏制不住地发抖。
  他害怕。怕几个小时后医生一出来只没表情的说句‘不好意思,我们尽力了’。
  他一这么想,心里就钝钝的痛。痛得他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似乎一辈子的悲痛全涌了出来,在心口停几秒又顺着熨烫的血液流经身上每个器官,埋到心底最深处。
  如果他丢了她,那就真是这样了。
  后来等的那些时间,谁也没去计算。只知道那盏灯灭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
  医生走出来手术室,扯下口罩,满脸倦容的看迎上去的几个人,讲,“大人没事了。”
  长凳上迹部松了口气,站起身来。肩膀瞬间塌下去。忍足听着觉得不解,就跟过去问医生,什么叫大人没事。
  后来医生给的那些解释迹部都忘了,或者是他根本就没听清。只是再站到单人病房前时,迹部心里才落了个概念:“大人没事”就等于“小孩没了”。
  小孩子。
  迹部神情恍惚地站到那张病床前,低头看氧气罩盖住了夏树小半张脸。她在呼气。氧气罩里白雾不断胧出。
  他们有小孩了。但不知是男是女。
  床边他呆了一小会儿,然后把身子俯下去。一张脸贴到她耳朵边,泪水从鼻梁上滑下,他说,“夏树。”
  那个没成形的孩子,应该是个女孩。迹部摸摸她粉色的头发,一个人想。就像夏树一样惹人爱。长大了后,眼皮上会覆好看的睫毛。
  忍足几个木木的站在门口,都不肯进去。那个好消息,多多少少又带了点伤。
  不过,孩子出事总好过夏树出事。他们不约而同这样想,却都没说出口。因为不敢肯定迹部是不是也这样想。
  十来分钟后,迹部退出了病房。准备打电话告诉裕树,告诉他手术成功了。先前他打过一次,可到现在他仍没有赶来。还有夏树的父母,此刻他们应该在回东京的路上。
  先前病人家属那栏,他在配偶那儿填了自己的名字。
  迹部站在走廊上,大概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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