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系统 作者:不详不畏(起点vip2014-07-0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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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系统 作者:不详不畏(起点vip2014-07-07完结)-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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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尼姑,是自觉自愿的,我当和尚,却是被逼无奈。我不想去那国子监。国子监很好,我不反对他,可是那地方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他。”

    “这两匹马都交给你,还有马上的东西。你可以随自己想法行事。也可以带着两匹马去闯江湖。更稳妥的是带若他们回府里去,就跟他们说我去五台山当和尚去了。”

    “你没法拦我,也拦不住我,他们若要加罪,就加罪我一个人。你是无辜的。你告诉他们。不要来找我,也找不到我的。纵是找到,我也是不回去的了。”贾宝玉是在京里面被薛宝钗找到的,可是,贾宝玉是想离开,离开这里的一切,现下,也是一个机会不是,自己已经有了儿子,自己看过儿子,是个聪明的,他也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那锄药也懂不全宝玉那些话,只是多年跟着宝玉,知道他那傻怪劲儿上来,几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可是二奶奶不是找他回来了吗?怎么二爷还要走?

    锄药就揉眼睛抹泪的功夫,再睁开眼时,宝玉已经走出一箭之地,他想追上去,心知追也追不回的,就痴痴的望着宝玉一步步走远。到头来,锄药还是回到了荣国府。

    那宝玉朝西南方向走去,那时天上下起了霰,小冰珠打到他脸上,又冷又痛。起初他耸肩躬腰笼袖,渐次他忘却了寒冷艰辛,腰也直了肩也开了,心里无比松快。

    贾宝玉他就那么往五台山而去,锄药没两个时辰就返回了荣府,交回马匹,跟仇都尉讲出情况,兹事体大,不敢自专,仇都尉赶紧骑马去了忠顺王府,当面向王爷禀报。

    王爷不言声,拈须中晌方发话:“既是那北静王荐他去的国子监,我们也不好擅加处置,你再去趟北府把这事报告给他,看是由他禀告圣上,还是有别的主意,总之这煮硬了的鱼头由他去拆。”

    因之仇都尉又赶往北府,偏那北静王并王妃去清虚观打醮去了,要晚上才回来,只好等到晚上再说。那锄药回到荣府不敢也无法去报告宝二奶奶。

    可是那宝钗等到天黑掌灯,还不见宝玉回来,让麝月去找琥珀打探消息,琥珀说不知道,只奇怪怎么锄药早把两匹马交回来了。麝月赶紧回去报告宝钗,宝钗心知不妙,脸上且不露出,嘱咐麝月只别告诉太太,若玉钏来问,就说二爷累了,故未去定省(请安)。

    那晚渐渐下起雪来,是北地那种干雪,雪不成花,只似银粉般落下,没几时院子里就积得没过鞋面。麝月心里发慌发堵,问宝钗要不要再去问,宝钗摇头,让她且去睡下。

    薛宝钗说自己要在灯下坐着,若没叫他,就莫来打搅。那麝月为宝钗准备好熏笼、茶窠以后,只得出来掩上里屋的门,在外屋床上假寐。自鸣钟响过,报出子时。

    那宝钗独坐灯前,柔肠百结,思绪缱绻,自己找到他是废了多大的力气找他,可是,他又跑了,自己心里面苦呀!她料到宝玉是择出世之路逃遁了。

    可是他不后悔,也不想责备宝玉,这是命中注定吧!她不信这就是了局。可是他活着就成寡妇了么?虽然其实她婚后一直是寡妇,古往今来,有多少鳏寡孤独苦熬岁月。

    谁懂鳏寡孤独者心?谁知鳏寡孤独者志?鳏寡孤独,指的也不定是硬抠字眼的那些活人,她想起一些古人,史册上的或故事里的,一世的,或一时的,都可算作“独人”。

    薛宝钗铺纸提笔,随着思绪,吟就十首,总题为:嫦娥冷萤残桂漫空房,往事悠悠隔雾瘴;谁言已悔偷灵药?玉珂微微传佳响。

    屈原汨罗江畔霰丝飞,科跣斑斑血痕随;不唯牢骚弥满腹,犹有温情盼春归。孟姜女不信夫君不回还,把剪拈针纫心线;长城自倒莫飞泪,阴霾散去有晴天。

    苏武旄节已成坚冰柱,胸臆犹存炽热心;去往归来皆常事,只等旧日翻成新。赵五娘满村争听蔡中郎,传言扰扰走八荒;坚抱琵琶不动摇,谁似当年赵五娘?

    乐昌公主颓败门前磨破镜,麝月不信逢檀云;偏能穿荆越棘来,且待重圆照花菱。骆宾王在狱始觉蝉音苦,悔将才思附庸碌;不盼赦令入囹圄,面壁求得真醍醐。

    人面槐花自小不肯徒伤春,也宜对菊也宜冰;柴门并无小犬吠,亦有风雪夜归人。李清照寡后方知遗有真,冷月窥帘恁无情;隔代心有灵犀通,梦醒本非同命人。

    李香君挣扎谁似一根簪?裂衣撕扇亦枉然;设若命中该如此,雪埋深陷犹指天!

    那薛宝钗是一夜未眠,可是第二天清晨,麝月服侍宝钗梳洗完毕,琥珀就过来了“这回来不是私访,是仇都尉派我来传话的。他说宝玉是往五台山出家当和尚去了。”

    “这宝玉亲口跟锄药说的,宝玉说别去找他,纵找到他,他也是不会回来的。都尉昨天上午就去报告了忠顺王,王爷说既然是北静王推荐宝玉去国子监的,此事还是去报告北王,听他谕旨的好。那北王在清虚观打了一天的醮,到晚上都尉才得召见。”

    宝钗忙问:“那北王谕旨里是怎么布置寻找宝玉的?”琥珀道:“北王说,人各有志,社稷也须各样志向人支撑。有那志于仕途经济,成为社稷文官武将,不可或缺亟可鼓励。”

    “有那却无意于仕途经济,或成为逸人高士,或成为奇材怪杰,乃至高僧神医、画圣名优,却也并不玷污我朝,反更显昌明隆盛,故不必大惊小怪,听之任之可也。”

    麝月听了先忍不住发问:“亏你背下这么一大篇,按那北王的意思,难道就算了不成?竟不用去寻找我们二爷了?”琥珀点了点头:“正是此意,都尉把北王谕旨报告了,忠顺王说咱们贾府真好好。”

    薛宝钗听了,头晕身软,麝月忙扶住她,那琥珀不敢似往日,怕多说了话出纰漏,屈身行个礼,赶忙走了。

 宝玉离开造麻烦

    麝月听到贾宝玉又走的消息是抱着文哥儿先哭了起来,一旁的薛宝钗此时也是心如刀割,为了自己的面子硬是强撑着忍住泪水,可王二太太那边是等着消息,这不得不去跟王夫人等人是说出此事。

    抱着文哥儿,薛宝钗跟王二太太说明了这件事,王二太太听了宝玉走了后几乎背过去,薛宝钗是慌的不行,再后来王二太太跟宝钗对坐哭泣,都想劝对方几句,都又不知说什么。

    一夜之间,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两个女人要顶起贾家,这该有多难?两个当家女人怎么能不哭?邢夫人、贾琏、平二奶奶、王熙凤等人收到消息都来劝慰和商议。

    那薛宝钗这才深悔不该背着宝玉求哥哥薛蝌去那到国子监进学的身份,更深悔非逼着那宝玉去那最不愿去的地方。贾琏在一旁劝着:“虽王爷们那么说,我们也知道是那个道理,可是人是我们的亲人,焉有不寻找之理?”

    王熙凤在一旁是抱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说:“容我逾矩说两句吧!宝二爷这一定要找回来,只是咱们府如今自己已经没那个能力了,珍大爷那边怕也为难。还是要靠那有能耐的人帮忙,我记得那贾雨村早拜在咱们老爷门下自称晚生后学,他那官职权限,又正合稽查寻人的事务,就该求他帮忙,你们说不是吗?”

    王二太太在一旁口口称是“你说得对,他现官就现管,只是如今老爷还软禁着,如何跟他过话?”“我如今行动也受限制,那边珍大爷,偏一向跟贾雨村合不来,这可怎么是好?”谁喜欢吃力不讨好,那他去吧!反正是一百个不愿意去找贾宝玉,本来就够乱的,还要添乱,他没让人下黑手都是好的了呢!

    可一笔写不出两个贾,要不然贾府抄家怎么还捎得上自己这个被贾府明着分家的人吗?大家商议半晌,没有任何方法。且说那贾雨村,那日在官场又混了一天,晚上回到家里,夫人娇杏迎上去便说:“有人送一封信来给你,我文墨不通,只认得信封上你那表字时飞二字。不过有趣的是,送信来的是个女子,这信亦有妆奁脂粉味道。”语气中尽是吃醋的感觉。

    “那你就该拆开看看,可是红娘把莺莺的信送到张生这里来了?”“有你这么老的张生么?我只是觉得蹊跷,毕竟谁没事送信呢?”雨村接过信,边拆边问:“送信的女子何人?”

    “是忠顺王府那琪官的媳妇,名叫花袭人。”“那忠顺王对琪官什么都愿意给,就是不愿给他出府自由,他媳妇按说也在管制之中,却如何跑到我们家来?”

    “那袭人告私下求了王妃傅秋芳,为的是那贾宝玉的事情,你看,写信的,传信的,准允出府递信的,竟全是女子,全愿意为那贾宝玉出力。这听说听得得久了,我就不明白了,那贾宝玉究竟是什么护花仙王,能迷倒偌多女子?我倒真想见见,也想开开眼了。”

    “他如今是个和尚了,你也愿意见?”说着抖开信纸读信,信是薛宝钗写来的,求他寻找贾宝玉,言简意赅,典雅蕴藉,循之以理,动之以情,不卑不亢,柔中有刚,信末表示在家中静候佳音,先致谢礼。

    见雨村读完,娇杏走上来奉上了茶水说:“如何?”雨村就把信念给她听,又把听到的贾宝玉去五台山出家和两位王爷的应对讲出“那北王谕旨,甚合我心,社稷须有诸种柱子支撑,原不必都去弄仕途经济,可是那宝玉本是秉正邪二气之人,与仕途经济又格格不入。”

    “呵呵,这薛宝钗只要他到国子监进学,科举夺魁,怎知再一次的反激得他去出家当和尚,不过我看来这薛宝钗也够巾帼英雄了,竟能曲径通幽,从她自己的门路,把信递到这里,她如何将信先递到那袭人手里的?真有好有本事的很!”

    贾雨村那里知道,蒋玉菡、花袭人通过内纤供应伙食日用多时,薛宝钗透过那内纤便宜行事,也非止这一种办法。“人家如此求你,如孟姜女寻夫,我听了也心软,你就帮他去五台山寻找便是。”

    “王爷有谕旨,我听其自然,我何必多事?如今已入多事之秋,不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少一事莫若按兵不动不作事,你懂吗?”娇杏很是开心的笑了笑。

    “你笑什么呢?”“我想起你落魄时吟的那副对联了,你教我写字,头一课就写的是他,说是:‘玉在匮中求善价,钗于屋内待时飞’。”

    “那头一句不知应到什么人什么事上,那第二句可不就应在今天了吗?那薛宝钗递出这封信后,可不天天在屋内等你消息,可是你却冷面冷心让人家傻等。”

    “不是我面冷心冷,是世道冷如冰,你一触即热,就毁了自己,也未必真有助于人。”夫妻二人闲话后歇息了,至于薛宝钗的信,对不起,我贾雨村没有见过呀!

    那日贾芸往杨恃郎家送去一车菊花,回到花厂,小红挺着大肚子迎上去问:“可冻坏了吧?花盆有磕坏的吗?”“可不是这化雪的道儿又滑又颠,赶车的再加小心,也还是保不齐花盆亲亲嘴儿,有三四个呲牙咧嘴的,我都拉回来了。”

    “那扣铜子儿了吗?”“他们府里管事的最抠门儿,一点不含糊,按盆算全给扣了。”进屋放下褡裢,从里头取出银子和散钱,搁到桌上让小红清点。

    小红点完,就往柜子里收放。“掌柜的,就不给我多少留点酒钱?”“谁是掌柜?你才是掌柜,我只是这柜子的一把活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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