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
“你老婆说要到哪里啊?”上了管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车,貌似他是来这里出差的,难道还特意去买辆车,或者是租的。或者是现在坐在副驾驶的这个男人的?
怜月始终弄不明白范莘儿那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说换地方就换地方了,她说嫌冷就让他老公来接人,那怜月自己还觉得冷呢,白白站在佳年华门口将近半个小时,跟傻子一样。她一句话换个地方,他就等于白等了。
“很快就到了,莘儿可能也不知道这里晚上有这么冷,所以给我打了电话,说实在的,我也是在刚才知道她来这里了呢,她啊,总是说风就是雨的。呵。哦,对了,这位是我的朋友,这车就是他的,借用一下”爽朗的介绍着坐在他身边的男人,怜月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的长相,而且那个男人很安静,怜月自然不会跟个木头人去问好,直接把那个人当作了一个不存在的个体。
这男人,丫的就有病,居然对这样的老太婆痴情成这样。
“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又见面了,几个月前听说你母亲去世了我都以为是莘儿又跟我开玩笑呢,没想到是真的,不过看到你现在很不错的样子,我想很多人都会感到欣慰吧。”管熏回过头看了一眼怜月,貌似很关心的样子。
“哦。”他不知道有这个必要跟一个不是算熟的人说一些有的没的,怜月懒懒的回了一句。
也许管熏也看出怜月并不想跟他有太多的交流了吧,便再没开口,只是专注的开着自己的车。
路边的灯光渐渐消失,怜月开始觉得不对劲,他们似乎已经离开了市区范围,车窗外几乎漆黑一片,这让怜月感觉非常不安。
“到了没有,老太婆到底让你带我去哪里?”边打开车窗,任寒冷的风吹在自己的皮肤上,一边趁管熏不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手表摘下来扔向了车窗外。
同时把手插进衣服的口袋,摸索着口袋里的手机,当感觉到衣袋里空空如也的时候,怜月直接郁闷了一把,居然没带,因为平时都有小黑他们在,手机几乎很多余,现在没发现小黑他们,想到手机真的他妈的重要。
“哦,马上就到了,我也搞不明白,莘儿怎么会把地方定在这里,又不是讲鬼故事。”虽然管熏说的时候感觉很平静,并顺带着笑了几声,但是他的气息变了,变的有些急促,怜月开始觉得真的有古怪,把头伸出车窗,想看看周围有什么便于记忆的东西,克制住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脏和非常不安的情绪,他现在需要的是冷静。
“老太婆对这个城市的熟知度也就是一些景点和购物的地方,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偏僻的地方?”他想尽快确定这件事情,虽然说已经是很明显了,但他还是想确认。
“谁知道她啊,你们不是导游嘛,知道这么犄角噶拉的地方也不是很奇怪啊,好了,我们就快到了。”说着管熏往前面的地方指了指,怜月朝前面望了望,根本是一片黑看不到东西,摘下手上的一只手套,依旧扔向了车窗外。风吹在脸上有些刺痛感,但是这让怜月冷静了不少。
“是老太婆跟你主动联系,说她到这个城市了,让你过来接我?”
“啊?哦……是啊,她说打不通你的电话,就让我过来接你。”管熏的声音依旧是平静的让人不会怀疑什么。但是怜月很肯定,这个人在撒谎,因为他根本就没把电话号码告诉过那个女人。他们只是在网上交谈了一下。
“是吗,不过我好像没把电话号码告诉那个老太婆,是我记错了?”
“哦……是你记错了吧。”
怜月听到‘腾’的一声,应该是车门被落锁的声音。感觉到这一点后,怜月立马开了一下车门,真的落了锁。
寒冷的夜风吹进车子里,气氛显得僵硬无比。
“怜月,安分点吧,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现了?是我哪里说的不对劲吗?”管熏此时居然大方的承认了,让怜月着实有点措手不及。
“你说老太婆打不通我的电话,可是我压根没把电话号码告诉过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直说吧,钱?”目前他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就是钱了,不过貌似管熏也不缺钱啊。
“哈哈,没想到,居然这句话说漏嘴了。”男人笑的很张狂,没有了往日那种书生气十足的韵味,感觉就是换了一个人。
怜月皱了皱眉,抬起头。
“你把老太婆怎么了?”在网上的那个人是老太婆没错,除非是她和管熏合谋,不然的话,肯定也出事了。
“她没事,只不过被我软禁了,没想到她还帮了我一个大忙呢,本来这两天我会用别的方法把你弄出来,没想到她居然来了,哈哈,你说这不是天助我也吗?”
果然,那女人出事了。怜月冷眼看着笑的已经停不下来的男人,这个人真的是老太婆一贯描述的那个男人吗?
“你想问我为什么把你带出来是吗?”管熏把车子停了下来,副驾驶的人先下了车,打开后坐的车门。
怜月本来计算着或许在下车的时候可以打一场,说不定就能逃脱,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还有那一手,没等怜月出手,他就感觉自己手背上就被扎了一针,那速度绝对称的上是神速,怜月基本上没感觉到针头怎么靠近的,那人已经扎完针了,随后一阵昏昏沉沉。眼前一片黑暗,失去了知觉。
“把他带到里面去。”
话说另一头,当小黑三人拉住那个冒牌怜月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因为怜月本身并没有带手机,小黑先给碹家打了个电话,看是不是怜月自己先回去了,但几率真的是微乎其微。
果然在听到碹怀彦说到没有的时候,小黑几人的脸黑了下来,让其余两人集合鹰堂的力量进行全力搜索。而他则回碹家把一件事情弄明白,因为刚才听着碹怀彦的声音非常奇怪,有些颤抖,感觉他就应该知道些什么,所以他必须去问个明白。
小黑飞车来到碹家,问过了管家,知道碹怀彦在接过他的电话后就一直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面。
大跨步的跑到碹怀彦的房间门前,小黑急切且用力的拍着房门。
“少爷,少爷你开门,我有话跟你说。”此时的小黑已经都不想顾及碹怀彦少爷的身份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直接破门而入。
“少爷,你再不开门,就别怪我。”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小黑对准门锁的位置想一抢解决了。
这个时候门开了,碹怀彦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手里拿着抢的小黑,小黑见状立马收回手枪。一把按住碹怀彦的肩膀。
“少爷,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近距离的看到碹怀彦的表情,小黑更加肯定自己刚才的判断,碹怀彦肯定知道什么事情。
碹怀彦沉默了良久,终于,紧咬了一下嘴唇,拉住了小黑的衣服。
“我不确定是不是在那里,只是隐约的听到。”
听到碹怀彦的话,小黑也不问他是怎么知道的,直接拉着碹怀彦往楼下跑,两个人坐上车子。
“是在郊外,你开,我给你指路,那天我刚听到他们谈话的时候,我不相信,所以我去找过……”碹怀彦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
一路的飚车,小黑开的太急,在第N次开过了路口后,终于因为车头灯的关系照到了怜月曾经扔在路上的一只手表,小黑停下车,捡过来看了一下,真的是怜月的东西,手表是限量版的,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
捡了手表的小黑确定碹怀彦指的路没有错,边开车边打了一通电话给鹰帮的人,让人全部往这个方向赶过来,不用到别的地方搜了。
几分钟后两个人,终于到了囚禁怜月的地方。小黑让碹怀彦待在车上先不要下来,等着鹰堂的人赶过来,而他则一个人浅进了那栋破旧的房子。
房子外的守卫没几个,也许是认为不可能这么快就有人过来救人吧,这到是方便了小黑,三两下的就解决了,连抢都没与拔出来。
倚在门边,小黑把耳朵贴着门,想听听里面的动静,最好能确定里面有多少人。
“这真是男人嘛,也太他妈娘了,男人有长这样的嘛。”
“劝你最好别动他,我们只负责看守住他,管他是谁,等事成了拿钱走人。”
“我不就说说嘛,虽然长的挺女人的,但我于不好那口,别把我往那方面想。”
“没有最好。”
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的小黑,紧紧了拳头。一脚踹开那扇根本不值得一踢的门。一声巨响木门应声落地。
屋内两人,看来也只是街头的小混混类型的,看见有人进来,还是踢门进来的,当场就楞住了,但也只有那么几秒钟,很快反映了过来。
“什么人?”其中一个稍微高一点的人,指着小黑问道。
“取你们命的人。”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小黑的嘴中吐出来,看了一下屋子,果不其然在一个角落看到了昏迷的怜月,脑子里一下子嗡了一声,当下就抬起手中的抢,也没有了以往训练时那种冷静,什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全都忘在了脑后,此时唯一想到的是怜月昏迷的画面,扣动扳机,枪声响起。但倒地的却是小黑。
缓缓的,如抽了气的娃娃般,倒在了地上,霎时灰色的衣服已经泛出了血……
“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快把人带走,应该很快就有人找来了。”站在门口的男人手里依旧握着枪,冲着屋内的两人恶声恶气的说。
两人神色恍惚的看着倒地的小黑,连忙把角落里的怜月抬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小黑极力的想移动自己的身体,手指颤抖的向怜月所在的方向移动,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怜月抬了出去。
“怎么?还没死?”男人走到了小黑面前,低头看着极力想要移动自己身体的小黑,对着小黑又是一枪。
鲜红的血缓缓流出,染红了小黑缓慢爬动的手……
耳边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小黑的知觉也渐渐的开始涣散,一只手开始在脖子上寻着什么东西,直到碰到了一直挂在脖颈处的东西后,才露出了一抹微笑……
“怜月……”如情人般的一声低喃,手指紧抓着脖子上的东西,再没有动静……
番外:你是我的天使!
从小我就知道我是被父母丢弃的人,一个连父母都不要的人能还能奢求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我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姓什么,从懂事起我就混迹在街头,和恶狗抢垃圾桶里面馊掉了的事物,跟别的乞丐抢晚上露宿的地方。也许是经历的多了,从一开始的抢不过别人,到最后是别人抢不过我,但是我却没有一点为此感觉有一点自满或者骄傲。我依然是被人唾弃的小乞丐,每当别人从身边经过的时候总是捂着鼻子,所以我从没有骄傲,没有自满,因为我知道那种东西不属于我。
8岁的时候被人带进了鹰堂,那时候我不知道鹰堂是什么东西,只是带我来的人说那里能让我吃饱,能让我不挨饿,更不会受冻,所以我跟着那个人走了。
事实上我确实在没有挨过饿受过冻。
进入鹰堂每天都有让人恐惧的训练,那些训练曾经让我不知道受过多少伤,小小的身体,身上的伤已经堪比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一样,深深浅浅,刀伤甚至是枪伤根本就见怪不怪了,因为每次受了重伤昏迷后,总是从疼痛中再次清醒过来,因为不会有人主动来为你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