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解开她的幻术!”
“没事,她死不了的。”
“你已经得到地下钱庄,也已经嫁给了她,古人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好歹也跟她是夫妻一场,怎么就不能与她好好地过日子?”月璃道。
“就算我得到了这一切,可依然得不到她的心,所以,你说的事情,我都办不到!”杜清冥低笑道。
“人心不是靠控制能够得到的,你和她的事我无权过问,可是你为什么非要让她亲手将冥魅杀掉,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上官月璃,亏你也算是聪明人,怎么这点道理就不明白?呵呵,你会让一个比你还狠毒的人在身边吗?我知道你们个个都聪明,可是忽略了一点,聪明人不止你们皇室中人!就感情来说,我让不得凌皓月,更让不得冥魅,他与我太像,无论狠毒,身心与计谋,我都不想让他活着,而且……他还会在我背后搞小动作,这样的人,我怎么能容下?”
“这个局,你究竟布了多久?难道从四年前,你就算计好这一切了?”这个想法,让月璃忍不住心寒,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有些清晰了。
“呵呵,当年有个地下赌场就是我们丞相府开的,后来被上官晨曦给吞并了,我才认识了她,可是她对我却不屑一顾……我百般讨好于她,依然换不来她的温柔,那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得到她,不惜任何代价!”
“解开她的幻术,否则……你会死!”月璃定定地望着他,透着一股狠绝的味道。
“呵呵,是吗?你不想要凌皓月的命了?”杜清冥笑了,比那梅花更加诱人,却诡异的令人作呕。
“如果凌皓月死了,我会让你甚至你们杜氏满门都代出代价!”月璃的话,带着浓浓的威胁。
“哈哈,月璃,你还真能说笑……不过,这样才有意思,日子太过于无聊了,能挑战的东西,我喜欢!”他又接着笑了,笑完又接着说:“为什么我之前没发现你这么有意思?早知道……”
步飞烟和冷寒一左一右的将他隔开,冷眼鄙夷地瞪着他。
杜清冥又笑了笑,缓缓走向床上的上官晨曦,纤细指尖点上上官晨曦的额头,划过她的鼻子,她的唇,轻渺的声音淡淡道:“晨曦,睁开你的眼睛……”
上官晨曦缓缓睁开那墨黑的美眸,非常美却没有神采,他说道:“晨曦,该醒来了。在我说数到三时,你就马上清醒,一,二,三……”
上官晨曦的眼睛恢复清明,看了看眼前的情况,神情分外凝重,白晰面容上更是没有血色,带着透明的脆弱,低低道:“杜清冥,你这个疯子……”
杜清冥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说:“就是疯又怎么样?看不出你魅力够大的,这么多人为你担心为你拼命,那冥魅更为了你,竟舍得将‘绝艳楼’都送给我,哈哈……”
上官晨曦一瞠,忙上前抓住杜清冥的手臂:“你说什么?你把冥魅怎么样了?”
意外的,杜清冥似乎毫不在意她抓住他,柔声道:“我没将他怎么样,是他自愿将‘绝艳楼’给我的,那可是个好地方,探听武林消息又日进斗金……”
“住口!你可知要了‘绝艳楼’,就等于要了冥魅的命!”上官晨曦打断他的话,将双眼睁的闪亮。
“当然知道!我要的就是他的命!”他凤眼微抬,随即轻轻瞧上官晨曦的眼眸,却突然娇媚一言:“晨曦,你一直抓着我,难道……你终于明白我的心思了?愿意碰我了?”
上官晨曦的脸色变了变,厌恶地甩开手,将脸转过去,不再看他,冷言:“你做这些事情都是没有意义的,将凌皓月的毒解掉,我这次就放过你!至于你跟冥魅的事情,我也不会插手!”
“是吗?冥魅愿将‘绝艳楼’给我,却远远满足不了我的贪婪,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你很清楚,其实事情再简单不过,只要你肯,除了地下钱庄之外,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他第一次用那么严肃的表情说话,还是那个娇媚的杜清冥吗?
“无心之人岂能跟你缠绵,杜清冥,你要求的太多了!如果你只是要我,就用你的真情诚意打动我,尽是这些卑鄙无耻的招数,只会将我推得越来越远……”上官晨曦冷冷地扔了这话,便揽着月璃走出门去。
“好……”走至门前,听到他低言道。
上官晨曦说,她一早就发现了杜清冥的目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逼她就范,跟他母亲联手抵制她,只为让她低头,让她拜倒在他的身下,他得到了她的腰牌之后,却不肯交给杜丞相,更不交给上官明雅,就是要得到她,只为拥有她的全部。
杜清冥很爽快的替凌皓月解了毒,说既然上官晨曦给他一个机会,他就要好好珍惜,不能再做令她厌烦的事儿,人活一世,总有那么一个人能勾动他心里最温柔的一面,只为看她开心的模样。
虽然上官晨曦就没怎么开心过,更别提笑过,但他相信,他一定会等到那一天的。
冥魅将‘绝艳楼’给了杜清冥,却无处可容身。传界皆传言,他因惹了恶疾被扫地出门,淫秽不堪的身份更令人避之唯恐不及。
月璃令护卫给冥魅传话,如果他不介意,可到王府里来暂住。
冥魅回话:他还没落到无地可去的地步,他的产业不止绝艳楼那一处,请她收起不必要的同情怜悯。
北堂悠然又失去了踪影,据雪狼族官方悬赏捉拿北堂悠然来看,他的行为已触犯了北堂天骄的底线。月璃派人通知北堂天骄,说北堂悠然只是被利用了,真正幕后指使者并不是他,并请雪狼族不要过早的定他的罪,应该仔细查证后才能下结论,就算如此,他也是她明楣正娶的王夫,如果抓到请还给她。
雪狼族的使者则给她回话,说北堂悠然近年来,以颠覆雪狼族政权为目的,在雪国各地设置阴谋据点,拉拢十多个国家的官员,并煸动雪国人反抗雪狼族,亲自给他们进行新反雪狼族演讲,毒辣的抵毁雪狼族的形象,并歪曲事实,极力煸动她们反抗推翻统治。
并派死士潜入雪狼族的都城,刺杀各机要重臣,企图颠覆雪狼族的内政,与内奸里应外合,却未得逞。
北堂悠然甚至犯下胆敢亵渎雪狼族皇室,混淆血统的特大罪行。
如果抓到他,将会秘密拷打审问,让他交待所有犯罪行为,并会私密处诀……
春天还未来,上官月璃与轩辕无垢的婚期已定了下来,按照瑶国皇室的传统,张灯结灯,迎轿,拜堂敬酒,她就这么跟轩辕无垢成亲了。
这一切,都仿佛一场梦一般。
喜房内。
喜公洒了桂圆莲子在床上,并将两人的衣带绑在一起,吃了宽心面后,笑得很是暖昧地带男侍们下去了。
月璃不经意地碰到轩辕无垢的手,冰冷彻骨,一如他面无表情的脸:“无垢……你看起来很没有精神,要不要先洗个澡,暖和一下?这房间……后面有温泉……”
她还没完,精神黯淡的轩辕无垢突然抬起头,灼灼地盯着她,黑亮的眼瞳非常迷人,闪着特别明亮的光芒。一个反身,他将她压倒在床榻上,身下的花生枣子等硬物将她咯得痛呼一声:“啊呀!”
他修长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却并不重,他的手按住她的手腕,让她发抗不得,更哭笑不得:“喂,无垢……别这么粗暴……慢慢来……”
她又不是那种非在上面的人,不会计较谁压谁的问题,他的身体也好冰,好像失去了温度一般。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房间里很暖和,但他的全身却散发着寒气。
“你好暖和……”他淡淡低言,却闭眼倒在她身上。
“无垢?你怎么了?”将他脑袋抱起,翻身从他身下钻出,他的脸也好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气血虚而已……一会就好……”他的声音轻渺的仿佛风一吹就散。
“来人!谁在外面?”月璃顾不得披衣服,穿着大红喜袍就跑下床:“你的样子不对劲,我去找人去请太医……”
“别……”轩辕无垢无力地叫唤一声,上官月璃却没有听到。
月璃跑出房门,护卫和男侍都跑哪里去了?平时挺积极的,关键时候就没影了,她心里正腹诽着,却听到一熟悉的男音叫她:“月璃!”
这声音……
她转过头,震惊地捂住嘴,披着黑色披风的北堂悠然正笑盈盈地看着她,明亮勾魂的凤眸如最迷人的宝石,散发着夺目的光彩,绝色的脸蛋上菱角分明,五官精致迷人却明显消瘦了许多,带着些许的沧桑。
“悠然!”她瞪大眼睛忙看向四周,上前几步将他拉到院子一角的空房内,非常不赞同他这么冒险的行为:“你究竟又做了什么,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等着抓你……你怎么敢怎么敢……”
“还能见到我,你不高兴吗?”北堂悠然笑容明媚,却带着邪恶的笑意,“不过,看你这么担忧的表情,我真的很高兴。”
月璃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你老是这样,雪狼族要不惜代价的抓你治因是,我还担心了好久……没想到你却依然这样死性不改!”
“我已安排好了一切,现在我终于可以跟你……”他将她拥进怀里,贪恋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吸取她的温暖。
“等下,我还有点事儿……”月璃想起轩辕无垢还在新房里,忙说道。
“什么事儿也比不上跟你温存来得重要!”
“你们在做什么?!你想对我的妻主做什么?!北堂悠然!”衣衫整齐的轩辕无垢走了进来,细长的美眸毫无温度,声音如雷般炸开。
“无垢……”月璃下意识挡在北堂悠然身前,焦急地看着轩辕无垢,神情很是不安。
“他活着又怎么样!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这个抛弃你的人又想来干什么?!”
“我是来抢妻主的!”北堂悠然的眼神格外真诚,“虽然对不起你,但是我不能失去她,所以,你们俩今晚不可以洞房!”
“你认为凭你能抢得了吗?”轩辕无垢抬起一根手指,一股强烈的杀气袭了过来,巨大的冲力令月璃睁不开眼睛。
“没有把握的事,我从来不做!”北堂悠然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盘,正对着轩辕无垢,笑容邪恶又诡异。
“不用幻术,你也死定了!”轩辕无垢露出轻蔑的轻哼,张狂不可一世的拔剑出鞘,北堂悠然不甘示弱地也拔剑相对,两人缠斗到一起。
“不要打了!”桌子打烂了,椅子四处飞,茶壶摔碎了,门也打破了,月璃想上前阻止,被两人一人挥了一下,被剑气击到墙上,痛苦不堪的慢慢滑到地上,泪水汹涌而出,她做了什么孽啊!
“行,你们打,打死一个少一个,我走!”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爬起,抹了抹眼泪,就要往外走。
“别!看我制住他!”两人非常有默契的异口同声的喊道。
“啪!”月璃又被拉回甩到了椅子上,椅子承受不住巨大的冲力,被她压坏了,扬起灰尘漫天,月璃一脸痛苦,这日子没法过了,她招谁惹谁了!
第二十九章 及笄礼成
恐怖的杀机在虚空四处蔓延,李天落大战大波若金刚,杀招百出,速度快到了极致,打的大波若金刚不断倒退。舒虺璩丣
虚空在爆炸,空间风暴席卷整片战场,大地在沦陷,不少观战者被这恐怖的波动震退,生怕受到无妄之灾。
“万朝归宗!”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