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名著同人)走遍欧洲拆cp 作者:昨夜晴风(晋江vip2014-01-0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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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著同人)走遍欧洲拆cp 作者:昨夜晴风(晋江vip2014-01-05完结)-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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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领结的僵尸新郎,竟然如此温情、迷人而神秘。

    他的歌喉,只有天使才能媲美!

    “艾瑞克是远近有名的尤为青年,

    某日一个陌生姑娘来到镇上。

    她一文不名却美丽漂亮,

    年轻人很快被爱情俘获如痴如狂。

    他父亲当然不答应,他无力反抗,

    所以这对情人计划私奔。”

    一种奇异的磁场,形成了庞大的包围圈,把整个人民歌剧院笼罩起来。站在包厢里的男士们觉得双臂无力,膝盖酥软,一种毛骨悚然的震颤,从

    每一个毛孔传递到心灵深处。

    合唱团疯疯癫癫、群魔乱舞的唱起来:

    “死亡,死亡,我们都要面对!

    不要皱眉,只是寻常!

    你可以祈祷,也可以逃避,

    但你终将成为尸骨一具!”

    舞台的灯光蓝蓝绿绿,拼命闪烁,令人眼花缭乱。

    站在中央的僵尸新郎再次开口:

    “我们计划深夜碰面,

    没告诉任何人也没走漏风声。

    艾瑞克换上盛装装满腰包,

    热恋中的情侣光有爱情还不够。

    黑雾弥漫的夜里,

    树林的老橡树下,

    他准备好了私奔,可是她在哪里?

    昏头昏脑的苦苦等待,

    然后他眼前一黑……”

    有座位的观众的情况也没什么两样,他们变得像被情人魅力征服的初恋少女那么柔弱。一种强烈的冲动和喜悦,伴随着天使的歌声向观众袭来,令人无法抗拒又不想抗拒。

    “当艾瑞克睁开眼睛,

    他的生命已经灰飞烟灭,

    她与另一个人带着他的钱包匆匆离去,

    艾瑞克的心已破碎。

    所以他躺在树下立下誓言,

    等待真爱来给他自由。

    一直等待着愿意执子之手的那个人,

    忽然闯入了年轻纯真的漂亮女孩。

    她发誓会永远陪伴,

    这就是僵尸新郎的全部故事……”

    观众们的心已经被他的歌唱所液化,在体内晃动。

    从地下世界冒出来的僵尸,认定了少女誓言,要她帮助自己实现人生未尝如愿的婚典。

    他要的,只是一句被付诸施行的承诺,以洗刷生前被欺骗的痛楚。

    可是少女面对那骷髅的脸庞和腐烂的身躯,能够给予的只有恐惧。

    伤心失望的僵尸新郎,从他破旧的棺材里起身,弹着那同样破败发黄的钢琴,弹奏起破碎的乐章。

    他如泣如诉的低声吟唱:

    “蜡烛灼烧我感觉不到痛楚,

    酷热严寒也依然如故。

    可我的心仍阵阵悸痛,

    尽管它早已粉碎;不再跳动。

    但现在它如是此的痛苦,

    谁还来告诉我这只是虚无。

    我的生命之花早已干枯,

    只有我的眼泪还是流个不住……”

    强大的魔力铺天盖地的压下来,艾瑞克有这种魔力,这种魔力来自他天使的歌喉,这种魔力甚至超过了货币、上帝和死亡……

    维多利亚凝视着枯萎的勿忘我,叹了口气,做出了决定。

    她勇敢坐到艾瑞克身边,直直的面对那张干枯狰狞的脸,与他进行四手联弹的时候,她终于放下害怕和恐惧,接受了僵尸的爱情。

    从恐惧,到同情,到接受……

    僵尸喜悦得像个孩子。

    第二幕,就在人鬼四手联弹中悄然落幕。

    观众席上静悄悄的。

    他们竟然嫌第三幕开始的太慢。

    一段无意义的芭蕾舞之后,第三幕终于开始了。

    按照婚礼的誓言,被死亡分开人鬼情侣,需要到人间举行婚礼,女方喝下毒酒,才能与男方在地下真正的长相厮守。

    艾瑞克不肯剥夺维多利亚的生命,但维多利亚坚持这么做。

    于是,一群刚死的、死了很久的、死得只剩下骨架的僵尸们,抬着婚礼蛋糕,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人世间的教堂。

    当少女以甜美的嗓音和坚定的眼神,说出不变的誓言时,艾瑞克忽然捂住酒杯,阻止她喝下毒酒。

    他抚摸着她温暖的脸庞,如梦般的低唱:

    “我曾经是个新郎,我的梦想被别人夺走了。

    而现在,我却要夺走别人的梦想!

    我爱你,维多利亚,可你不属于我。”

    观众席和包厢里,高贵优雅的绅士们把手中的帽子戴在头上,再脱下来,再扔到地上;娇弱文雅的女士们掉了扇子,还有一些人不声不响的晕倒在响彻云霄的天籁中。意志力足够坚强的人则颤抖着,摇晃着,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跪拜在地的愿望和冲动……

    艾瑞克伸出裸^露着白骨的手,向躲在后面的维克特挥了挥。

    “可是,我已经许下了誓言……”维多利亚急切的说。

    “你已经实现了你的诺言。”艾瑞克拉过她的手,“你让我获得了自由。而现在,我可以为你做同样的事。”

    他缓缓取下维多利亚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把金戒指用带着解脱和笑意的说:“这是艾瑞克送给你的结婚礼物。”

    然后,把那枚戒指放进了她的手心里。

    那张骷髅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可每个观众都感受到了他的笑容。

    艾瑞克迈着优雅而缓慢的步伐向前走去,他破烂的燕尾服在身后缓缓飘荡。

    他轻声吟唱着没有歌词甚至没有调子的小曲。

    这一刻,舞台上狰狞恐怖的僵尸,被音乐赋予了神性。

    艾瑞克征服了巴黎。

    然后,他在舞台边沿,化作一群蹁跹的黑色蝴蝶。

    要不是深知艾瑞克是个魔术大师,这点小把戏对他来说不在话下,卡秋莎肯定会真的认定他化蝶而去了。

    许久之后,剧院里爆发出从未有过的最热烈的掌声、尖叫和欢呼。

    消失在舞台上的男歌唱家,像幽灵一样重新出现在舞台上,他鞠躬致意,风度翩翩。

    你不需要克里斯汀来做你的面具,艾瑞克。

    你自由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筹备中~

    当郭襄穿成郭芙

    郭襄是金庸众多小说里小风最喜欢的了,始终搜不到合心意的写郭襄的文……

    我自己写还不行吗!

 第44章

    Chapter44 渣男渣男;又见渣男,

    全场观众因着难以言喻的感动和震撼,掌声经久不断。

    “妈妈;妈妈;你太厉害了;”被女仆抱着的谢廖沙挥着胖嘟嘟的小手,大声呼喊着;“妈妈,妈妈,”

    “哦,谢廖沙;”卡秋莎拎起险些把她绊倒的洁白裙裾,把它扯起来搭在手臂上;另一只胳膊牢牢的搂住儿子的脖子,“快到这里来,别被拥挤的观众挤着!”

    “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妈妈!”他胖嘟嘟的脸紧紧贴着卡秋莎的脸颊,“我迫不及待要长大了,妈妈,我要请你跳舞!”

    她揉了揉儿子鼓鼓的脸颊,正要开口回答,这时,舞台下响起了一个颤抖的、熟悉的声音:“卡秋莎……”

    卡秋莎身子不动,轻盈的转过头去——

    一个面色惨白、一脸惊喜与惊惶的高大的俄罗斯男人,瞪大了一双天蓝色的眼睛,像活见鬼了一样盯着她。

    看着挺眼熟的……

    “您好,请问您尊姓大名?”想了半天,卡秋莎实在想不起这位壮硕如熊的俄罗斯男人姓甚名谁,只好彬彬有礼的问。她漂亮的乌黑的眼睛笑盈盈的,笔直的站在那里,举止动作比八年前更加优雅端庄。

    男人哽住了,好像一根硬刺插^进喉咙里,阻止了他的语言似的。这一刻,矛盾又纠结的痛苦浮现在那张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胡子遮盖的脸。

    他纠结的表情使她想起了他。

    “啊,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聂赫留朵夫公爵,想不到在法国遇见您!”卡秋莎笑容不变的伸出了手。

    从眼前这个营养良好、肥胖壮硕、浑身散发着花露水、发蜡和香水等人工香气、牙齿镶补过很多处、步伐懒散迟缓、眼神迟钝无光的中年男人身上,很难找到八年前清新的、生机勃勃的痕迹。

    聂赫留朵夫像被西伯利亚的冰雪冻住了似的,他一动不动的站了一会儿,然后呆板的伸出僵硬的手,捧起那套在及臂白色长手套里的纤小的手。他颤抖着在她的手上落下一吻,眼泪渗透进布料中。

    卡秋莎似笑非笑的说:“应该痛哭一场的是我吧,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她把谢廖沙交给女仆,吩咐她带着谢廖沙回旅馆。

    “我现在在休假,卡秋莎……我知道,要您宽恕我是很难的。”眼泪源源不断从天蓝色的眼睛里滚落出来,他喉咙发堵,极力控制着自己,免得自己痛哭出声。他张了张嘴,又挺停住了,觉得眼泪在妨碍他说话,“过去的事情已不能挽回,但我必须尽我一切力量去弥补……”他说的断断续续、声调呆板,像不熟练的背书似的。

    “那么,来后台吧。”卡秋莎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我会给您足够的时间,让您把想说的话说完。”

    卡秋莎推开人群,聂赫留朵夫在后面默默的跟着。

    后台里名流绅士人头攒动。有的匆匆赶往休息室,有的走向演员的化妆间。机械师和剧务的大声叫喊此起彼伏,一会儿下布景,一会儿搬道具,一会儿又丁零当啷地拨弄起新道具来。一大群刚跑完最后一场龙套的演员也掺在其中凑热闹。最令人难以忍受的还是那左一声右一声要人命似的喊叫:“剧场公务,请让开!”仿佛非得把人逼到精神崩溃不可。

    卡秋莎一步一挪,艰难地穿过后台,提高嗓门喊着:“劳驾,让一让,谢谢!”聂赫留朵夫就像幽灵一样、一言不发、脚步虚浮的跟在她身后。

    他们好不容易挤到了舞台尽头的门,这扇门通向休息室和演员们各自的化妆室。

    “这间化妆室暂时供我支配,您可以放心大胆的说话了,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卡秋莎平平的端下头上的花环和白纱,把它随手放在小小的梳妆台上,明媚的烛火、绣着花枝图案的地毯和堆满化妆室的各种颜色的玫瑰花,给这间小小的屋子平添了一丝柔媚、神秘和浮华,“把您想说的都说出来吧。”

    她那双明亮的黑眼睛从蝴蝶翅膀般的睫毛下看着他,又好像根本没瞧着他。

    “八年了,您一点都没有变,不,变得更美了……”聂赫留朵夫局促不安的说,看起来他恨不得抱头蹲下向上帝狂呼以寻求帮助的。

    “您在舞台上的时候,我一直在看着您,我在观众席第二排坐着,您没认出我,是吗?”

    “当然,我不可能认出您,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我只顾着表演和唱歌了,根本没功夫认人——而且说实话,您的变化太大了,就算用力认也不见得认得出来。”她说的一点也不客气,但言笑晏晏的模样丝毫不让人觉得冒犯或者唐突。卡秋莎那双毫无愤怒、屈辱和痛苦的眼睛直视着他,根本不把聂赫留朵夫当一回事。

    这在一心一意要认错、要忏悔的聂赫留朵夫,产生了一种屈辱和难过,他可怜的自尊心碎了一地。

    可是这种屈辱和痛苦增添了他的勇气,聂赫留朵夫顿感就在现在,就在眼前,他的灵魂中正在发生一种类似发酵的缓慢而本质的变化。上帝在他的灵魂里响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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