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些天了,都是好的。”
“这样就好,小心无大错,要是她从这些奶妈子上招手我们才是防不胜防呢!自己人就好。”
乖乖,这准备的,太周全了,嗯,开始吃东西了?这么快到晚上了?哦,那要准备一下了,半夜开始折腾。那个练功不错了,先天之气已经炼化了,经脉已经拓宽了。不对忘了重要的事情了,自己是不是头朝下了?位置很重要,可不要到时候难产啊!那受罪的可是两个人了。头下脚上,位置再确认一次,嗯,不错,接下来干嘛?哦,对了开始往下钻一点,据说生孩子就是这样腹部下坠后就可开始了。
“嬷嬷,快,把我扶到里面去。”
“太太,您这是怎么了?不行,大夫?老奴去喊大夫。”
“回来,别让人知道,忘了我怎么关照的了?快,扶我进去。没大碍,只是有点坠坠的难受。”
“哎呀,太太,这可就是要生了。怎么办?对了,先去产房,这个时候外头都吃晚饭了,人不多。”
“不,就在这里,越是显得忙乱,越是我们占便宜,这样,你先去和王善宝家的说一声,让他通知老爷。我就在床上躺着,嬷嬷,如今这府里我就信你们几个了,你可要帮着我。”
“知道了,太太,苦了你了。老奴一定让太太平安生下哥儿的。老奴生过孩子,您放心,有老奴在呢。”
“啊,拿,拿东西,我,我咬着,不出声。啊,嬷嬷,疼。”
“唉,这个,太太,忍着,咬着这个,老奴就在这里。您等着,老奴去和王善宝家的说,对了,还有热水,放心,就说您想沐浴,让丫头烧水。嬷嬷在呢。”
和邢夫人,费婆子的慌乱不同,这个时候林强那是一心往外钻啊!别说什么时辰的事情了,要知道邢夫人可是第一胎,开产道都要有一阵子呢,林强每每往外顶一点,邢夫人就是一阵撕裂的疼痛,等到稳婆到来,林强就知道,估计便宜老爹也差不多都布置好了,这才真正的用了大力气。
就在天级开始发白,一缕红光开始出现的时候,林强终于出生了。一张口,一团浊气进入了林强的口鼻,急的他连忙张嘴大哭,用肺活量把那团浊气喷了出来,顺带开始自动运转身上的先天之气,自发的炼化周边渗入他毛孔的浊气。这一顿的大哭让屋外的贾赦欢喜的手舞足蹈。居然一把抱起了在边上站着的贾琏。
“琏儿你有弟弟了,琏儿有弟弟了。”
然后再贾琏的脸上连着亲了好几下,把嫩嫩的琏包子弄了个小脸通红,当然那眼睛里还是可以看到满满的欢喜的。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弟弟啊!亲弟弟呢!每天隔着肚子说话的弟弟呢!比主大哥哥,元春妹妹更亲的兄弟啊!
☆、弹劾
要说这大房添丁了,还是在文昌星君的生辰出生的男孩,老太太还是很欢喜的,虽说她心里偏着二房,但是对于孙子,总是希望越多越好的。当然,以前给二房收拾残局的事情倒是真的做了很多,不过也不是完全心甘情愿的,要不是为了小儿子,这个儿媳妇她还真看不上眼,手段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实在是小家子气了些。要不是自己看着,早出事了。只不过王家却是实实在在的小儿子的助力,怎么也不能疏远了,这才一次次的给他们扫尾。
这一次老大媳妇突然生产老太太一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就是一惊,下意识就是老二家的是不是又动手脚了。等她匆匆赶到的时候,孩子居然已经出生了。心里更是满心的疑惑,脸色也开始有点难看了。哪有生孩子这么快的?从她得到消息到赶来,总共不到一个时辰,难道老二家的还故意不让我知道?什么时候她对府里的掌控力有这么大了?那以后不会是我老太太也要看她的脸色吧!
这么一想,心里越发的不舒服起来。等到稳婆在那里一个劲的说这哥儿是文昌星君下凡,是个又大福气的。心里立马拿定了主意。满脸菊花开的伸手抱过了孩子,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后乐呵呵的对着周围的下人说道:
“好,好,好,赏,这可是老大家第二个嫡子,又是这样好的日子时辰,端得是个有福的孩子,赏,全府加一个月月钱。”
看看,这态度,这是说老大家都有第二个嫡子了,老二家你们落后了。这拐弯抹角的,让刚出生有点困的林强忍不住撇了撇嘴。头一转,准备睡觉了。
出生不到三天,林强有了自己的新名字—贾瑾,对于这个名字林强表示很满意,美玉的意思啊,不错不错。以后那就叫贾瑾了。
贾瑾目前最为难受的事情就是吃饭的问题了,要说他前两次投胎,一次是小和尚,没说的,庙里都是老和尚,奶妈这个生物是不存在的,虽然是大理皇室,在这样的地方也只能喝米汤长大,到了成了树精,你们有见过树精需要喝奶的吗?没有吧!所以也没有这个体验,至于他自己的本尊的那一世,不好意思,某人早就忘了。
所以说,目前对着奶娘这个生物的凶器,贾瑾很无奈的叹了三天的气,最后不得不认命闭着眼睛从了。还很悲愤的越吃越多。就跟奶妈有仇一样。倒是让家里的一竿子下人主子连连惊呼,那些嘴碎的更是传言说,这孩子是个饿死鬼投胎,吃不饱饭,当然这样的说法在第一时间就遭到了贾赦和邢夫人的严厉打压,甚至还为此发卖了几个人出去。
傻子也知道,这估计有二房的手脚,只是流言这东西还真是不好查,只好用强制手段震慑人心,最奇怪的是老太太这一次也很严肃的表示要处理,倒是让大房有点摸不着头脑。
其实这个很好理解,不管怎么说这也是荣国府贾家的子孙,传出这样的话没脸的是整个贾府,老太太可是很要脸面的呢!
不过很快没有面子的事情来了,就在贾瑾出生不到二个月的时候,御史在上大朝的时候弹劾了贾政,说他不尊兄长,藐视礼法,毫无尊卑,鸠占鹊巢,住了家主才能住的正堂,霸占了荣国府,还以主人的身份招待来往贵客,是对各大世家的侮辱,对规矩礼法的漠视。还逼得袭爵的兄长不得不住在马房的边上,另开大门。还弹劾了贾府违制,明明只有袭了一品的一等将军,却还是超品的国公府的牌匾,各处建筑也违制。这样的府邸居然还不是袭爵之人居住,是一个只有五品的小官当家居住,简直就是无视国法,欺君犯上。
这下好了,朝上立马成了到了沸水的油锅了。很多和贾家不熟悉的都惊呆了,这可是大新闻啊!想不到天子脚下还有这样的猛人存在,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王家河史家的人立马出来说,事情不是这样的,是因为贾家老太太还在,又让二儿子在身边伺候,这才住了正房,不是有意霸占袭爵长子的位置,还有这违建是因为老太太还在,老人住惯了,这次没有改,是孝顺。总之说了不少的好话。
不过人家御史是干什么吃的,不就是靠嘴皮子吃饭的吗?更何况最初这御史在准备风闻奏事的时候还特意问了一声自家的上司,也就是林如海同学,要不要压下来,结果人家林同学一脸的悲愤,满脸的无可奈何的表情,最后更是眼眶含泪,转身离去。
这下好了,一下子点燃了这位小御史的熊熊八卦之火,在几番蹲点之后,终于知道了真相,原来这个王氏居然连姑爷家里也不放过,都下过药,插过手啊!真的是太强了,林大人真是太不容易了,居然有这样一个糟心败德的亲戚。
然后的结果就是明明只是想弹劾违制的,结果把人家家事也给一起弹劾了,还说的特别严重,罪名扣得也利索,虽然说顾着大家都是御史没有把林家的牵扯进去,但是就这样也很厉害了。那是一心要把贾政王夫人给掰倒了。
“王大人,您好像有个妹子就是这贾家的二房太太吧?这事你不该不知道啊!这样有违礼法的事情您怎么都不劝这些?孝顺是好事,可是这再孝顺也不能比国法更大吧!不能没有了规矩吧!要这样,还要国法做什么?还要礼法做什么?只要老太太一句话不就行了?要是真像你的说法,那不是天下大乱了吗!”
一针见血啊,直接说你就是包庇二房了,王子腾有教唆妹子多爵位的嫌疑了。王子腾立马退散了。
接着倒霉的就是史家了。那御史对着满头是汗的史家老爷子,史老太太的弟弟问道:
“史侯爷,不知道贵府女子出嫁前是否上过闺学?就是不上,这三从四德应该知道吧!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可是最简单的了,按说这贾府也该是这样啊!现在怎么倒过来了?难道你家的闺学学的不一样?”
好嘛,这是直接说史家女子教养有问题了,这个可是严重了,这要是坐实了,以后史家的女孩子那就别想家人了。史侯爷立马偃旗息鼓,还要反过来说几句场面话。给自家撇清一下。
“哪里不一样,女四书那是史家女子必学的,哪有不懂三从四德的道理,这,这,这贾家的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至于贾家老太太,虽是史家的姑娘。但是毕竟是出嫁的女子,还出嫁已经几十年了,平日里就是派下人看望姑奶奶也不过一年几回,倒是没有注意这些。”
得,这两个一退缩,实际上剩下你那个说话的就没有了,你说四王八公?不好意思,大多都是散爵,就是不来上朝的那种,这里一个没有,至于别人家?那更是不可能为贾家说话了,为啥?那还用说?一般能在朝堂上站着的,除了将军啥的,都是进士考出来的,这帮子人最重的就是规矩了,听到这样的事情,看不起还来不及的,怎么会帮着说话!
最后还是一个和林如海较好的御史出来说了一句,还是火上浇油的一句:
“臣也听说了,说来,这贾家的大老爷一等将军贾赦还真是个愚孝的,外头坊间都知道,贾家老太太不喜欢长子,偏疼二子贾政,逼着他搬到了马房边上,就是内宅管家也不让大房夫人插手,给了贾政的妻子王氏,听说这个王氏还曾插手大伯房里姨娘的事情,使得一个姨娘难产而死。前些日子贾赦大人的继室生产,居然连稳婆也不给准备,还是贾赦大人亲自去请的,听说稳婆到的时候孩子都生下来了。”
弟媳妇插手大伯子的房里事,还张狂到在大嫂生产的时候动手脚,这样的天雷刚把大家伙给炸了个仰倒,就是皇帝也听得满脸的震惊。心里暗暗的想着贾代善以前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得劲,没想到啊!这个贾代善一死,贾家居然成了这般摸样,真是太意外了,这什么媳妇,内维不净,长幼不分,老糊涂了不成?居然还弄得外头都知道了,管家都不会,还要瞎折腾。
这里还没有腹议完毕,那里又有人出头了,这一回是张家的人。
“启禀圣上,臣这里知道些,臣的堂姐是贾赦的先夫人,当年堂姐死的很是蹊跷,家中曾前往讨要说法,结果因为没有证据无功而返,只是为了堂姐生下的哥儿,要求贾家封存堂姐的嫁妆,等这个哥儿成人全数交给这个孩子,只是没有想到先些日子,家中仆人竟然在街上的当铺里看到了堂姐的嫁妆首饰。一查才知道,当年堂姐的嫁妆居然被贾府老太太和二房的王氏夫人分了。臣请皇上做主,为臣可怜的外甥讨回他生母的嫁妆。给这孩子一条生路吧!呜呜,他哥哥已经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