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命运拧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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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命运拧了花-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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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术与变身术的完美结合,那就是浅草葵绝技之一远窥之术的真相!
  蜜蜂们肉乎乎的飞着,同时一只只还都在小声唱歌:啦啦啦,我是一只小蜜蜂啊飞到西啊飞到东,飞到西啊飞到东……就这样,一群堪称诡异的蜜蜂晃悠来晃悠去终于飞远。
  回想起来末月不由的扶额。
  “小葵,你为什么总是用那种看起来就很奇怪的术……”末月忍不住提出这个在她心底徘徊已久的问题。
  浅草葵转着圆溜溜的眼睛,随后应道:“恩?因为很可爱啊?”
  ……就是太可爱了所有才有问题,末月黑线。算啦,小葵的能力也只有在让她感兴趣的方面才能发挥特长。譬如她那个攻击人脑神经的术——额,简直是正常人的噩梦。还是她比较仁慈,为了劳苦大众对小葵三令五申除非万不得已,决不能用那个恐怖的术。
  突然小葵倒吸一口冷气,身躯晃悠一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久才缓过来。末月知道这一定是小葵的术被破掉,忍不住跟着紧张起来。
  “怎么了?”
  浅草葵一开始没有回答,用手抱着肩膀好一会儿控制住身体的颤抖才抬起头。
  “遇到一个很强的人。”
  镜头再度拉转回三代被杀,大蛇丸逃走的现场。留在那里的青年甩去刀上血滴,将刀收回腰间的鞘内,几个跃身出现在离现场不太远处一个还未崩塌的房屋的屋顶上。
  屋顶上,一个人早就蹲坐在那里。那人身着黑衣,带着诡异的螺旋图案面具,短而竖立的刺头跟衣服布料也掩盖不住的健壮身材彻底的模糊了他的年龄。少年?青年?还是中年?光从他的外表根本无从判断。面具男的手指间保持捏着什么的姿势,此时正慢慢的松开。
  “哎?刚才明明感觉有虫。错觉吗?”面具男看着自己的手里空空如也,忍不住自言自语着。
  刚刚制造了最大一场骚动的罪魁祸首此时已经站在他眼前,可面具男仍然保持着蹲坐的姿势,毫无仪态的伸手打招呼。
  “呦,做的不错嘛,将军大人。”
  如月殇离没有说话,直接将刚才从大蛇丸腹部取出的戒指甩给他。面具人装走手忙脚乱一番后才抬手接住。此时面具男已经完全站起来。他的身材比殇离略微矮小,但是他的站姿跟体型都略微显现出中年人特有的味道。
  “您果然如约定拿到了,‘晓’的身份标识,代表‘空’的戒指。”面具男把玩着手中的戒子说道,“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加入晓吗,将军大人?”
  如月殇离冷哼一声:“你似乎没弄清楚,我可不是你的部下。”
  面具男耸耸肩:“是是是,将军大人只是合作对象而已。那么,为了我们的共同目的,以后多多指教哦~!”
  如月殇离没有回答,几个纵身跳离这里。
  从屋顶底下,一个人形的怪异生物突然钻出来。那东西从身体正中间完全分成黑白两色,左半边跟右半边阴阳的色调更令他看起来恐怖。他的脑袋两侧被类似猪笼草的锯齿状植物凸起包裹,仔细观察此生物的右手小指上带着一枚跟面具男手里极为类似的戒指。相比他本人的怪异外形,包裹他的印着红云花纹的黑色袍状衣服反而不怎么起眼。这怪异的人形生物凑到面具男身边,咧嘴笑起来。
  “大人意外的放任那家伙啊。”
  “嗯,因为难得遇到有共同理想的同伴嘛,”不知为什么面具男嘴里吐出这些话,给人一种格外讽刺的感觉;“他在力量上应该跟鼬不相上下,再加上其他未知能力跟他的刀法,实在是很难得的伙伴。”
  “跟鼬不相上下?”阴阳脸有些惊讶。似乎他对于又的实力很是了解。
  也难怪他惊讶,就算是完全没接触鼬的人也对鼬的力量有所畏惧。S级叛忍宇智波鼬,能被冠上S级别并不是他天才的名号在外,而是因为他以独自一人之力屠尽堪称木叶最强血继的宇智波一族!如今的年代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宇智波一族被称为最强血继的原因,但凡经历过上一次忍者大战的人都知道在战场上哪怕是宇智波一族的小孩子都不容小窥。更何况是在宇智波一族之中都被评价为天才的人!而能够独自一人屠尽宇智波一族,就算族人对这个人再没有防备——这样的力量岂是单单一个影级准影级之流的词汇能够轮廓!
  “拥有这样实力的人,像他这样的反应实属正常。如果他像鼬那样的顺服我反而会担心呢。”
  阴阳脸惊讶的同时放出些许杀气,就连声音都完全走样。跟刚才苍白又轻快的嗓音不同,如今变得凶恶又嘶哑。听起来像是完全不同的人在说话。
  “斑大人的意思是,鼬那家伙表面服从晓的分配,实际上有别的目的?”
  “讨厌,都说了多少次叫人家阿飞啦~”被称作斑的人敲一下阴阳脸的脑袋,“不用焦躁,绝。再过不久好戏就上场了。”
  宇智波鼬,你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吗?你的那些小算盘,在我眼底不值一提。别人或许不了解,只有我知道啊,你是个温柔到残酷的男人。能为了他人牺牲到这个地步——真是纯正到令人忍不住想破坏的地步。
  我会慢慢等待,你自以为是的安排,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推向毁灭的那一步。
  我等待着,嘻嘻嘻……!
  漩涡面具男跟阴阳脸,就这样在其他混战中的忍者们没有发现他们的时候消失在空气中。
  
  
 
作者有话要说: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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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候的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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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一歌与君别

  和煦的风吹来,在无垠的草地上荡起一波波青色的浪花。
  躲在草丛中的兔子直起耳朵,抬起前爪探望一下。接着又俯下身继续啃着嫩嫩的青草。
  兔子完全没有察觉,或者是明明知道却刻意的无视了——那不远处,一个如山石庞大又悠闲的身形。
  那头伟岸的野兽,若无其事的趴在草坪上,在太阳底下懒洋洋的抖动一下颈部的皮毛。
  也许是光线,也许是其他的缘故。灰白色的皮毛在阳光下隐隐泛着彩虹般的光泽。那头美丽又庞大的野兽丝毫不在意的舔舔自己的毛发,享受着舒适的微风与歌声。
  是的,歌声。也许正是这柔和像树叶摩擦作响,又像海浪跌宕起伏的乐声安抚了野兽与生俱来的狂性。就在这座山上,不远处一块突兀的巨石之上,有谁正在唱着歌。巨大又温驯的野兽,跟瘦小到似乎能随风而去的歌者,这景象是那样的突兀,又那样的自然。
  突然,歌声戛然而止!
  野兽警觉的睁开眼,看到的是尖锐的长矛刺穿歌者的胸膛!
  野兽猛然站起,浑身的皮毛化作激烈燃烧一般的火红色,仿佛是被那鲜红的血染遍了全身!它看到手持兽矛包围他们的人类,以及这些人的领头人!
  它露出爪牙,那惊天的杀气早令附近的动物受惊逃窜!它的周围燃烧释放出强大又浓烈的能量,如同燃烧的火焰沸腾着!愤怒的野兽朝破坏它平静生活的敌人冲去!
  被刺穿胸膛的歌者,并没有立即死去。
  他的眼底映入双方激战的景象。
  他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无数兽矛朝野兽飞去,而那头美丽又高大的野兽不知疲惫的一次次打散敌人的攻击后,最终被重重锁链挂在身上。
  愤怒的野兽嘶哑的吼叫着,它不顾身上披挂的链条,朝眼前敌人的首领直冲而去!
  然而那个道士打扮的人类举起法杖,喃喃之语后发出一个古怪的法阵。
  那头扑向他的野兽,已经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直接冲入法阵之中!在一阵愤怒的咆哮中它挣扎着,几乎挣脱了那些实体化的咒印枷锁,可惜最终还是消失在法阵之中,消失在它痛恨的敌人眼前。
  歌者本来已经不再有力气,他的生命已经与血液一起流失,本该如此。
  然而当看到这个景象之时,他突然直起身,愤怒的瞪着眼前的道人背影!
  他张开口,发出难以想象的高频声音!
  那些刚刚从野兽爪下死里逃生,取得胜利弹冠相庆的人们面容突然扭曲,鲜血从他们的眼睛与耳朵,鼻孔喷溅。他们一个又一个的倒下。然而愤怒的歌者并没有停止他死亡的曲章。
  是的,他在唱歌,一首憎恨与杀意所凝结的歌曲!
  在他们脚下的草奇妙的瞬即枯萎死亡,连土地都成为深黑诅咒的颜色。首当其冲接受这强烈攻击的道人双手紧握法杖,半跪在地上苦苦抵挡着。逐渐的,抵抗变得艰难,道人的唇角流下鲜血。道人在不为人知力量的逆流之中抬起头,一双异变的眼瞳紧盯孤注一掷的歌者!
  歌者的力量受到压制,道人得以抬起一只手,再度发动一个法阵!巨大的法印图像直接印在歌者身上!
  歌者的身体因痛苦而颤抖着,他诅咒的力量被压制到最低,但是他依然没有停止他的歌曲!
  不可原谅!
  可恶的人类啊,不可原谅!
  将我的鲜血与灵魂,将我的一切生命换做诅咒的力量!将这首以憎恨所谱写的恶夜之曲章传播开来!在这世上我的同类们!我将我的记忆与力量,还有这首曲章传承给你们!
  不要忘记屠戮的鲜血,不要忘记对人类的憎恨!
  就这样,歌者的声音由一开始的响彻天地,逐渐的变弱,直到最后完全消失。最后,那名道人走到他面前,伸手想去合上他的双眼,他的尸身却在道人的手碰触到的瞬间化成飞灰消失散尽。
  这就是用生命,用肉体,用灵魂所形成的最后的怨念与诅咒,由纯粹的恶意而形成的歌曲——恶夜之曲章!
  “海坊主大人。”
  陷入沉思的海祭水华如梦方醒,他微微转头,看到身侧冲他略低下头,用黑纱遮掩着整个头部的手下。
  “说吧,阿诺。”
  “是。由于不明人士的介入,三代火影死亡,大蛇丸败退。木叶忍者已经组织起来抵抗反击,如今音忍与砂忍已经处于劣势,正在撤退。”
  “哎呀呀,想不到那个嚣张的BT男大蛇丸竟然失败了。”听到一切的凯莉忍不住惊讶,“不过还真意外,我还以为BOY你会看不惯这种战争出手帮忙,顺便卖给木叶上层一个人情呢。”
  “那样的话木叶不会遭受重创,对于医疗用品跟房屋建材跟武器装备的订单会减少。”水华以很认真的模样说出让人囧然的话,果然就算再表面纯良,商人到底还是商人。
  水华注意到阿诺汇报完毕并没有立即离去,再度开口询问:“还有什么消息?”
  “砂忍的我爱罗正在与木叶忍者宇智波佐助交手。”
  不怪阿诺的汇报中忽略的漩涡鸣人。对于知根知底的人知道鸣人是木叶的人柱力,但是对于外人来看,力量跟忍术相比佐助都不算出众的鸣人真的只是个不可能成为主角的路人甲,不值一提。
  “佐助。”水华略微垂眼。
  ‘……憎恨我吧,我的弟弟。’眼前浮起那名失去一切的伙伴在与家人分别时,已经痛苦到麻木的神情,‘想活下去就变得更强,来杀我。’
  那是最令轴痛苦的人。
  也是轴最爱的人。
  ‘血……是我的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初次在赛场上尝到疼痛的红发少年,暴躁又愤怒的吼着,狂躁扭曲了他稚嫩的脸孔。那神情,竟然与来自水离华人最原始的记忆传承中,那头愤怒疯狂的绝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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