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耳中,天远想避开却被死死的抱住了。
“啊!!”周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天远惊叫出声。挣扎着扭动着,却无济于事。一会的功夫,天远大汗
淋漓,已经低下头的小弟
弟在周建的冲击下再次抬头!身子扭动着想摆脱身后不停制造酥麻震颤的元凶,但是越是想避开就贴得越近。
周建扶住他的腰,自己跪
直了身子一下一下的狠狠撞击。天远手撑着床,被撞得不住摇晃。电流似的快感冲击到全身每个细胞,再也顾
不得羞耻二字,天远大声
的呻吟着,汗珠顺着面颊滑落。
天远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狂热的攻击,腰好酸,手都麻了。终于忍不住:“建。。。。饶我。。。。阿哈~~~不要
了。。。。阿~~求你了!
”
阳光照进这间不大的卧室,被窗帘挡去了大半的光芒。凌乱的床上天远还在酣睡,床单裹在腰上,光溜溜的屁
股露在外面。厨房里,周
建煮好了早餐,不过这个时间当午饭吃也没什么不对的。把盘子筷子摆在餐桌上,周建笑嘻嘻的走进卧室。拍
拍睡的正香的天远:“懒
猪,起床了!快点一会就都凉了。”
天远不耐烦的嘟囔一声,把腰里的床单蒙住了头接着睡。周建咬着嘴唇笑了,伸出手指在他光着的屁股上突然
一按。昨夜的疯狂欢爱让
天远的小穴分外敏感,“噢”的一下天远就坐了起来。周建跳起来逃出卧室,天远愤怒的枕头已经不客气地追
上去了。
八
交易所旁边的小咖啡厅里,天远和段名面对面的坐着。段名很惬意的品着热咖啡,不时地微笑着看坐在自己对
面略微显得不自在的天远
。又是一笔成功的交易,至少他们不用再为下半年的房租犯愁了。为了这个也的确应该感谢段名,就算是放松
一下自己跟朋友来喝点东
西也不算过分吧?然而这些理由好像并不够充分,天远还是心神不定。
“听说你们住在一起了,怎么样?同居的日子过得还开心吗?”段名好像老朋友一样随意的拉着家常,天远却
一怔,抬起眼睛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的?你听谁说?”段名一笑:“我是特务,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我都有本事知道。怎么样?”故意
的挑挑眉。天远“噗嗤”
的笑出来:“那又怎么样?我也没打算瞒谁。”
段名点点头:“人们常说相爱容易相处难,我没这个福分体会,倒觉得说这话的是得便宜卖乖。谁不想和自己
爱的人常相厮守呢!真是
羡慕周建啊,可是赢得这么一颗晶莹剔透的心。”天远低下头喝果汁,还是被热烈的目光注视得浑身冒汗。
“你要再这么说我可真坐不住了。”天远直起身来。段名笑着:“别,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至少我们还是朋
友,不至于你一看见我就
跟看见黄世仁似的。我就算追求失败也还不到死皮赖脸的程度,不过什么时候你回心转意,我始终都在这里等
着你。”
天远一下子红了脸,虽然说并没有心动的感觉,可是这段话说得还是让人心里酸酸的。天远老大不自在。段名
抬起手笑着:“好,到此
为止。”
两个人都沉默了。
从咖啡店里走出来,已近黄昏。天远招手叫车。“直接回家吗?”天远点点头:“你不回去吗?” “家里又没
人等着我,我急着回去干
嘛?”段名拍着天远的肩半带调侃地说:“家里有个小醋坛子,滋味不太好吧?”说完哈哈笑着走了。
天远斜他一眼,暗自叹口气。岂止是小醋坛子,还是英国皇家一流的管家!
回到家里,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天远把衣服扔在沙发上,躺在床上出神。周建跟着球队去集训了,一个星期没
回来了。这屋子里空的连
点人气都没了。别管是醋坛子也好,管家也好,我只想你回来!摸出身上的电话,看着屏幕。他们那管得严,
不许随便的接打电话。结
果一个星期就只通了一个电话,一颗心给无着无落的挂在了电话线上。实在太想了就发个短信,等他晚上看。
天远悠悠的叹口气,还有
两天他才能回来呢!
突然电话屏幕亮了起来,天远一看见那个熟悉的号码立刻心就飞起来了。都没等电话铃响就按下了接听键:“
周建!” 电话那边传来周
建快活爽朗的声音:“我要回来了!”天远一下子站了起来:“真的!这么快?什么时候啊我去接你!”“我
们提前结束了!不用接我
,我就在车上往家赶呢!再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关上电话,天远兴奋得转了个圈又躺在床上。太好了!他要回来了,今天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想着忽然的就
脸红起来,天远把脸埋在
自己臂弯里,吃吃得笑了。反正也没人看见。
突然,天远从床上弹了起来。天哪!还有半个小时!天远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抓抹布抡笤帚。
半个小时以后,周建兴冲冲的回来了。一扔下肩上的大背包周建就给了快想疯了的那个人一个吸魂夺魄的拥吻
。用力地抱着揉搓着,周
建把脸埋在 天远的肩窝里嗅着属于他的味道。“天远,想死你了!”一句话说的天远眼眶发热,腿脚发软。
周建抱着天远,轻轻地说:“跟我一块洗个澡吧,看你这一头的汗,你干吗呢?”天远大大地翻个白眼,要不
是因为你我至于吗!半推
半就的被周建推进了浴室,当然周建在脱光天远之前也没忘了关门。
好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已经是冬天。
星期天,一帮半大小子小青年们围坐在单间里的大桌子旁边。刚刚从溜冰场里玩回来,刘小源一声招呼大家就
进了这家饭店补充体力来
了。今儿刘小源同学请客,大家伙全都摩拳擦掌的。老威一个劲的作深呼吸,后悔昨晚上炸酱面吃多了。
菜上来酒上来,不由分说大家抄起筷子就吃。等到肚子里有了保障,大家才腾出嘴巴来大说大笑。学校里的功
课能压死人,好不容易有
个放松的机会大家都使着劲的乐。刘小源尤其兴奋,顺嘴胡溜又说又比划,逗得大家乐的腮帮子疼。唯独周建
好象不那么痛快,不时地
看看腕上的表。在滑冰场的时候天远就说一会就到,现在都一个多小时了。他在做什么啊?
老威也许是喝多了,搂着刘小源的脖子说:“源儿,平时是一到周末你就连影都抓不着的。今儿大礼拜天的你
怎么想起兄弟来了?”刘
小源干笑一声:“我这不是又孤家寡人了吗?” “怎么,莫老师不在家?” “出差了,香港。”刘小源郁闷
的吐口气,要不然我跟你
们混个什么劲啊!老威叹口气:“要说这缘分啊,真是不由人不信。你要不是遇上了他,他要不是遇上了,你
们两个应该也不会到这个
份上。你说,要不是你们两个聚了头,你现在还不定跟哪个漂亮妹妹腻乎呢!”
刘小源嗤笑一声:“说什么呢云苫雾罩的?”老威摇摇脑袋:“我是说你们可能都不是同性恋,你们只是爱上
了那个人。好多人都这么
说。”
刘小源哈哈的冷笑:“老威,你喜欢一漂亮姑娘,你到处跟人说我不是喜欢女人,我就是喜欢那个人。扯淡!
”老威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忽然“啪”的拍了一下手,佩服地说:“源儿,你知道我为什么特别挺你吗?你小子带种!”
带种又如何?刘小源长叹一声,没说话。
本来莫言不在,刘小源就趁周末回了家。今天早上,已经快生了的六姐高高兴兴的来看爷爷,一家子都开心。
两口儿让爷爷给孩子起个
好名字,爷爷本来笑容满面的提毛笔写字,可是不知道触动了那根神经,脸一下子就沉了。名字不起了,还告
诉六姐以后少来,看着闹
心。结果姐姐哭着走的,一家子闭了嘴不说话,弄得刘小源在家里也呆不下去了。爷爷这份闹心打哪来的,他
心知肚明啊!
刘小源心里堵了个大疙瘩,酒也喝不下去了。
天远好不容易弄完了手里的活,看看表,还好不算太晚。今天刘小源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硬是召集了一大
帮人连玩带吃。天远笑他
是八旗子弟的腐败作风。给周建打个电话说一会就到,赶紧的穿了外套往外跑。
跑出校门口,天远伸手拦车。忽然,身后一声怯怯的:“哥哥!”天远一怔,声音是如此的耳熟。赶快回过头
来,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
方站着一个拎着书包的清瘦少年,站在寒风里,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看见他回头,少年一只手抱住胳
膊,瑟瑟的笑了。
天远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东东!”
“你怎么来了?怎么不给我个信呢我也好接你!你就这么来的?外套呢!”看着东东瑟瑟发抖的样子天远又着
急又生气,他这个样子还
不知道在校门口呆了多久呢!“我下了火车,打车到这。钱不够,外套给司机了。”东东小声地说,发青的嘴
唇吐字有点不清。赶紧脱
下自己的外套给东东穿上,天远恼恨的咒骂着那个没人性的司机。
“你记不记得他的车牌号?我投诉他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天远气得肺都要炸了。东东小声地说:“哥,算了
。我没想到这里打车这么
贵。”天远无可奈何的撮撮东东冻得发青的脸,叹口气:“走,咱们回家了。”
跟着哥哥下了车一直走进楼道里,看着他拿钥匙开门。东东一直都好奇的东张西望。门开了,小小的门厅里扑
出温暖的气息。干净整洁
,满满的是幸福的味道。东东小心的踏进门,带着惊奇和欢喜打量着这个两居室的房间。比起家里的三层别墅
式豪宅,这里更像一个家
。
“哥,这是你的家啊!真好。。。。”
天远接过东东的书包,心里七上八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还好当时有先见之明每个房间里都摆了一张双人床
,要不然今天就要当场露
馅!装作平静的口气:“这是我和同学和租的,为了学习方便。一会儿他就回来,你见了就知道了。”东东像
是受到什么惊吓,立刻从
已经坐下去的床上站了起来。天远没注意到东东的惊慌,一边拿出茶杯给他到了一杯热水,一边奇怪的问:“
你怎么突然到这来了?还
带着书包,你不是不上学了吗?你出来妈妈知道吗?”
东东背对着他,支吾着:“就是想来看看你,好几年不见了。哥,我想在你这呆些日子,行吗?”
回到了家里,谁的招呼也没打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刘小源心情不好,家里人也不敢多说话。换了衣服洗了澡
,刘小源穷极无聊的打开
了电脑,翻了没两下就烦躁的关了。爬上床又睡不着,俩眼瞪着房顶思考现实问题。俩男的之所以这么难,不
就是因为生不出孩子吗?
要是有一个能生不就都好了吗?天天喊科技爆炸科技发达,怎么就没人解决实际问题呢!要不让莫言研究研究
?最好他自己给自己做个
试验,要真成了那还不是世界科技史上的奇迹啊!可是莫言挺着个大肚子。。。。。刘小源好像看见莫言的西
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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