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想念亲人;格外的想找个人依靠。
嘿;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
什么时候起叶开在我心里变的这么值得依赖,
甚至有了亲人的感觉,
是因为一直在一起很久了吧……
既然在需要依靠的时候出现了可以依靠的人;那我自然是要尽情依靠。
"叶开……你"整个上半身都不能动,还真是累脖子,
正想侧一下身子要不然脖子迟早要抽筋。
"你乖乖躺着别动,想做什么跟我说就行……"
他见我试图要动急忙走上前,手轻轻按住我的肩膀阻止
"我受伤除了你们没别人知道吧?"我先问了这个有些顾虑的问题。
"当时见你晕倒,我吓的慌……恩,
反正就直接去找了刘河间,还没来得及告诉别人。"
(叶开啊,你那个直接也太直了,
遇房过房,遇墙越墙,真是直线前进)
"那就好,在我伤好之前别再告诉任何人了。"
"我想……"我还没说完,门口又有了声响……
接着有两个人来到床前,
一个是刘河间,
是我"请"去创办太医院的主力之一,
也是里面还算年轻的一个,但是也有100多岁了
虽然看起来是个普通中年男人的模样。
不过他提出的一些医学观点
就算作为已经吸取了千年中医精华的我(说的像个老妖精)也是十分的佩服,
但是他还是必然的被我拿出的几本脱水著作给唬的一楞一楞,
本来一个挺骄傲的人硬是被打击的边看边抽风状
弄的我现在都觉得他还是不太正常。
刘河间出现在这里我一点都不惊奇,
因为我出了什么毛病叶开他们最有可能找他来。
另一个就是我想不到的了,居然是好久不见的蓝月裟。
哎,你看人家一张脸,
眉如墨画,目若秋波,面似桃瓣的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才几年不见真是出落成大美人了。
"咳。咳……"听见叶开的咳嗽我才回过神来,
刚才那么不经掩饰的直直盯着个美少女看,
确实有些好色的嫌疑(嫌疑??才怪)
那他也不用这么狠的瞪着我吧,刚才还觉得你温柔现在就这么凶,
真是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月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声音轻柔透着深深的担心。
我想我当时一定是疼的休克了,不知道之后他们是怎么处理我的,
"我伤了哪里?"我看着刘河间问,声音还是卡卡的,
虽然只是几厘米宽的片状镖,
可是我很清楚创口的大小并不意味着损伤的轻重,
细小的高速投射物及刀伤也可以引起致命的内脏损伤.
"刀片穿过腹部,
实际的伤道往往与连接贯通伤入、出口的直线不符,
因此不能凭入、出口部位判断有无脏器损伤以及哪些脏器损伤,
这还是你说的。"
刘河间客观点说真是个不错的学生,
不但有厚实的底子,而且思想很大胆,
跟他说的一些西医理论只要存在可能性他都可以接受。
"该喝药了……"
叶开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把瓷勺送到我嘴边,
"边喝边听吧,热度刚刚好,再过会药就该凉了……"
我的两片唇不情愿的开了条小缝,苦苦的药汁便流了进来,
不管喝多少次,中药还是不会像咖啡一样让人上瘾.
不过因为自己是医生,所以最反感不配合的病人,
明明是为了自己的身体,为了性命,
这点小苦实在算不了什么……
"你接着说……"
"这次多亏了,叶开去太医馆找我时,刚好蓝小姐在,
要是没有她,我也只能是束手无策。"
我有些疑惑月裟的医术我不怀疑,可是比起刘河间来还是有差距的。
月裟自动解惑:"其实不是我,是天清自己救了自己."
恩??我更加糊涂了
"是旱珀藤啦,你还记得吗?"
旱珀藤,啊,旱珀藤!
那时我还和月裟搭档的时候
发现旱珀藤的茎髓很有任性,
最令我敢兴趣的还是只要对它进行适当的加热,就能自行结节并相互拉紧,
我当时就在想,
如果把它放置在伤口然后加热就能达到比现代手术缝合线更好的效果。
当时我用小白鼠做过实验,
发现它是无毒的,也不会产生任何不良反应,
并可以在一段时间之后自行分解,而且不会在体内留下残余物质.
之所以只摧残过白鼠,
是因为手术需要的无菌环境很难达到。
"你们该不会……该不会是给我做了手术吧!!"
我的天!简直太大胆了!
连我都一直没行动,居然先被别人做了(嘿,这话说的有些暧昧)
他们该不会把我当只”死马“医了吧
(报应啊,曾经多少人和动物被你当了实验品,
这回轮到自己做“小白鼠”了)
"可以说是的,我们打开了你的腹腔,然后止血缝合……
当然器具有用水煮开,还用了你配的标准酒精消毒。"
"行了,不用再说了……"
想象一下我都觉得后怕,
还好我现在能醒过来,真是走运,
至于过程就省略不计好了,
现在能活着我真该偷着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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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有力气想别的事了,
才知道在我受伤之后"三吴"几乎是在同时失踪的,
其实在看清那双大大圆圆的茶晶眼珠时我就猜到了,
黑衣人是吴迪.
叶开说他们都是一流的高手,
当时我又受了伤所以他也没心思抓人.
当然从吴迪当时的作为来看,他的目的显然不是为了杀我,
否则也不会多余的想救我。
所以再经过检查后发现我的隐形眼镜水也跟他们一起失踪了,
大概当时他们正在偷药水,
会向推门进去的我射飞镖只是反射性的防御行为。
此次"遇刺"事件据我总结是这样的:
高手潜入我家,
偷了我的药水,
然后误伤了我.
我难过吗??
当然很难过.
被背叛了??
怎么会!人家是被我捡回来的,而且从来没说过自己不是贼,
所以从头到尾都没有背叛的存在.
但是我还是不能避免的很伤心;很难过,
只为了几瓶不值钱的药水,
我就这么倒霉的中了镖还差点送了命,
实在是不值。
我现在真的很恨“三吴”,
你们想要药水跟我说声嘛,
我随便给你们几瓶就好了,
你们干吗要去偷呢?
偷了也就算了,
你们还给我跑路,
你们明知道那笔“大买卖”还没完成,
还给我消失的无影无踪,
让我现在上哪儿去找这么聪明能干又不用给工钱的补上你们啊,
所以,我恨你们!!!
……
……
下章偶家的清清就会瘦身变美人了
第25章 瘦身
我的伤口很快便愈合了;不过那只是表浅的伤;
内脏的损伤和大量的失血让我大伤元气;
在这里即不能输液又不能输血;所以要补回来就得慢慢疗养
当然在我确定自己没有因为术后感染死亡的时候;
我已经觉得自己万分的幸运了
当然我离能够下床自由走动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所以在觉得自己再继续躺在床上会发霉的时候
便找人做了辆轮椅;这样行动起来可以方便些;又不会扯到腹部的伤口
不过我要从床上移到轮椅上还需要别人的帮助
溪莲不行,因为我无法想象自己一个大男人被女人抱着的样子
再说她以后还是要嫁人的,可不能被我给毁了清誉
所以这个任务就自动落在了叶开的肩上,不,应该说是怀里
说实话虽然我一直在强调自己是个大男人,(本来就是)
不过因为究竟曾经做过30年女人,至今还存在一定的惯性
就算忽略这个惯性的影响,
这个被别人抱着的动作也真是让人实在有些害羞
我被扶着靠坐在床缘上,
然后叶开走上前半蹲下为了保持和我同一高度
我突然就觉得手心有些潮,脸也有些热,
不禁有点退缩,干脆就接着躺在床上吧,反正吃饭拉屎尿尿都有人伺候.
不过人家都到跟前了,我又在那儿矫情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不管了,想想我们以前还一个盆里洗过澡呢
心一横把僵硬着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肩头
然后感觉他身体向我前倾过来,
完了心跳也在加速中,
这家伙真是越长越帅了,近距离看都是完美无缺
当时给他起错名了,不该叫叶开,应该叫花无缺才副实,
皮肤细细的看不到毛孔,
细长的眼睛稍有些上挑,黝黑的眸子,挺直的鼻子,
薄薄的唇嘴角上翘形成完美的笑唇
真是越来越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了,让人嫉妒却有禁不住赞叹.
不光是长相,气质更是浑然天成,
这种男人的存在感最是强烈的让人无法忽视;
如果我是女人的话也会被他迷倒,心甘情愿的倒追他.
天那;我居然在这种时候还在犯花痴!!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腾空抱起;
双手也反射性的勾住了叶开的脖子。
为了防止挤压到我腹部的伤;
开一手穿过我的腋下固定住上半身;
另一只手拖住我的大腿以使身体保持钝角的姿势。
这样被举着;也许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被小心翼翼地端着;
就像端着一只盛满水的瓷碗;抬着双手还微微的颤抖;
咿?等等;颤巍巍?
就算我体重是偏高了一点儿(??何止一点儿?猪样的身材)
还不至于累到他吧,以他的臂力抱头"真猪"应该也不成.
抬头一看他的脸,
那可真是红的像苹果,
蜜色的皮肤现在涨的就差没滴出血来了.
不会吧,这还是那个拽的跟天皇老子的叶帅哥吗,
跟平时的他比起来真是可爱多了.
我为了憋着不笑出声来差点没迸裂已经愈合的缝合口,
一时也记不得自己正以很衰的姿势被人"端"在怀里,
之前的尴尬更是被忘的精光.
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难得看到总是臭臭的一张脸上出现如此丰富的表情.
当我被轻轻放在轮椅上时,正好和他的眼神交会,
看见我一脸要笑不笑的戏弄,
他自动赌气般的错开目光,
走到我身后推着轮椅向外走,
啊,阳光,自由空气对现在的我真是向往已久的东西,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憋死人的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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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在一天一天的恢复,叶开大多数时间都在身边,
整天把我搬来搬去,他也习惯了,我更是完全适应.
有时就在院子看看书,他看兵书,我看医书,
要不就是他练他的剑,我在一边打我的瞌睡,
日子过的也挺快,
在这荒度的数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