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肌肉后,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探入。
「那个……你要做什么?」
不脏吗?而且现在我们把对方都弄得黏糊糊的,可是身体却有一种惫懒的舒坦。
「你要是嫌脏,下次我会把你『从里到外』洗干净了再进去。」
他是这么回答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加重语气特意强调的那几个字让我全身泛起了一阵寒栗。
「啊……」
他的手……有着粗糙的老茧在指腹上,伸入我的内里磨擦时,带来了奇妙的感触。
我为自己用那种奇怪的地方来了解他的手而产生了不适应的羞愧。
「哪里舒服就要老实跟我说出来,不然我可不管你会痛成什么样。」
他龇着白森森的牙威胁我,自顾自嘀咕着:「应该还没人碰过呢!害我穷紧张。」
「什么?」
我被他弄得呼吸急促,全身燥热。
前方似乎有一种奇妙的快意抢着要一泄而出,后面却被他弄得似痒非痒的难受。
「啊呀!」
突然地,他的手指刮到我体内一块黄豆样的肿粒,那肿粒内部却不像是实质的物体,而像是有流质性的信道直通到前方似的,被他一按,一股湿意在顶端泛滥开来,我喘息出声。
「原来是这里。」
他毫不留情,在刚刚发现的那个地方按、揉、扭、搓,直弄得我整个身子像是被抛上了岸的鱼,不停地在他指尖上扭动着,无意中自己用前端去拚命与他的相磨蹭。
「唔!小坏蛋!」
他似乎也被我顶得有点不舒服了,皱着眉骂了一句,继续向我下达那磨人又羞人的指令。
「把腿盘到我身上,环着我的腰。」
「那个……」
我已经很听话了,可是我的难受他要怎么帮我解决?
我含着泪略微抬了一下身子,他精壮的身体立刻嵌入我的双腿之间。
发现我无法理解他刚刚那句话的用意,高非凡干脆直接抬起我的腿,让我圈在他身上,这下子他昂挺的下体就很方便地接触到刚刚手指进入的地方,湿润的前端在上面磨擦着,把入口处滋润得湿湿滑滑的。
「你不许叫,也不许哭!」
说完这句最后的指令,他又堵上了我的嘴,身子一沉,巨大的分身像一个楔子,强硬地顶进我的体内。
好痛!
呜……
我感觉得到我入口那一环的肌肉紧紧地咬住了他探入一个头的东西,这回心脏又转移到了屁股那边,一跳一跳的,楔合着他的脉动,堵得我心里直发慌。
「乖啦!听话,放松一点,来,呼气,吸气……」
他一把伸手抓起我因为突来的疼痛而蔫头蔫脑倒下去的东西,重复之前的动作在上面轻轻捋动着,等我终于适应过来,绷得过紧而隐隐产生酸痛的后门无可奈何地放松了对他的禁锢之后,肆无忌惮地长驱而入,直顶到我的臀部坐上他的腿根。
「高……高非凡……」
我几乎以为自己坐上了一座活火山门,因为他是这么的灼热,生猛的楔入像是一块铬铁,在我的体内留下他的印记。
「以后你只准听我的话,听到没?」
在火山爆发而引起的一波波强烈震动中,我似乎听到他这样霸道无比地命令我。
「呜……」
之后,我一直便在他的带领下载沉载浮,意识渐至混沌之境,似乎见到他与我一起飞翔,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高……」
我想说太高了我会害怕,可是他以为我在叫他,停下了那掀起一浪浪高潮的律动,低下头来吻我,很温柔地。
结果导致我今天一整个晚上就只记得他这样温柔的一个吻,然后就因为接吻而呼吸不畅,窒息后晕过去不省人事了。
第七章
一早醒来,不像平日的神清气爽,反而有点头晕晕的。
想坐起来臀都传来一阵奇怪的激痛,害我一下子又倒回了床上。
当我历经半个时辰的艰辛起身运动,一手扶着腰象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样沿着墙壁蹒跚前行时,从外面回来的高非凡见此情景赏了我一个白眼,立刻就把我丢回床上,告诉我最好把衣服穿整齐,他雇了马车即刻上路。
「那个……」
我很想争辩说我会这样有一半原因该在他身上找,可是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的脸竟莫名其妙发起烧来。
高非凡放大的俊脸此时出现在我面前,与我眼核对着眼核,抱怨道:「你真的很没用耶!竟然晕过去了,害我都不能做到最后。」
看着我的惨状,那个人还有脸大言不惭的抱怨我的体力。
我……
我那个气啊!
就像是看到一土匪进面馆吃了霸王面还敢抱怨那面的功夫不够没等他大爷吃完就糊了一样。
对了,说起面,我肚子好饿。
可是高非凡不耐烦等我以那种慢到像是在水中跋涉前行的走法去饭厅慢慢享用我的早餐,索性直接把早餐和我一起打包带走。
虽然驿官对一夜过后本该坐进马车休养的高非凡换成了我有点讶异,但是聪明地没有多问什么。
倒是小蓝,顶着高非凡杀人的目光很愧疚地跟我咬耳朵道歉。
「对不起小常,我只是想逗逗你开个玩笑,可是没想到那家伙那么快就确定了自己想要的先下手为强。等你开窍之后发现自己不喜欢他呢!就来找我,虽然我武功没他强,可是好歹我义父是六扇门的顶头上司,自会有办法对付他。」
「啊?」
遭殃的是我的屁股,可是这也只能怪高非凡心胸太过狭窄,跟小蓝有什么关系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高非凡却杜绝让小蓝再灌我谗言了,乌眉楞眼地一扬鞭,驱车扬长而去。
「高非凡,你确定了自己想要的什么先下手为强?」
车子驶出老远,我才慢慢想清楚小蓝跟我说的意思,纳闷地问车外有可能是唯一知情的当事人。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坐好,我要加速了!都在路上耽搁几天了!」
他一脸臭臭地训斥我,还真的又加了两鞭子促马加速,最可恶的是专门挑崎岖不平的小石子路上赶,害我在车里坐立不安,最好只好选择趴卧来完成剩下来的旅程。
幸好这次没有再生枝节、多走弯路,十天之后,我们终于抵达了沧州。
本来依高非凡的意思,马上就要前往沧州监狱去提审狱官,可是看到我趴睡了十天睡成的大饼脸,终于觉得还是没办法把我带出人前,郁闷地先到驿馆找个落脚之处,起码让我把脸恢复过来了再说。
是夜,我看着高非凡在房里换上了夜行衣,俨然换了一个人,倒是很新鲜。
不过,看他黑巾蒙面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要去做好事不留名,倒十足一个飞檐走壁的大盗。
「高非凡,你要去哪?莫非是要去劫狱?」
我想了想,很小心翼翼地询问他的动向,好确定自己以后是不是要过一阵送牢饭的生涯。
「说你聪明呢!你像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说你笨嘛!有时候你的直觉准确得叫人觉得可怕。」
「呃……」
这种回答,似乎是……肯定了?
我知道他是很有行动力,可是也犯不着亲自去示范一下劫狱吧?
在那里被捉住了,那可就连地方都不用挪就直接关进牢里这么方便的地方,「自投罗网」四个字就是这么写的,劫狱这种事怎么会有人去做?
「笨啊!你又想歪到哪去了?我只是去试验一下看看钻天鹞说的路线是不是真的能顺利闯入大牢里去,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他们上次劫狱的痕迹。」一看到我这种眼神高非凡就已经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了,立刻一巴掌拍掉我多余的想法,没好气地解下他腰里的捕快腰牌丢给我,脸臭臭地吩咐道:「乌鸦嘴!如果今天晚上我不回来,你明天一早就拿着这个腰牌,到沧州大狱找他们的狱官释放我。」
「可是……」
老实说我很担心我会在找沧州大牢的时候迷路而无法一早到达。
「再说废话我就带着你一起去,然后丢下你在那边自己逃走!」
我立刻噤若寒蝉。
不过事实证明我临别前乌鸦那一下还是起到了防范的作用的,第二天当我问了七个路人终于摸到沧州大狱的时候,被他们擒住的高非凡竟然已经被严刑拷打弄得一身是伤。
「阻挠朝廷命官办案、私囚人犯、动用酷刑——你们就等着坐监收押吧!」
这也就是之所以,高非凡好不容易验明正身一经脱难后,马上利索地给那几个片刻前还在犬欺平阳虎的恶狱卒定下三条大罪。
看他们之间的情势扭转得这么快,片刻前还高高在上的审训者变成阶下囚,实在是让人想感慨风水轮流转。
当头那个据说是这个大牢里的当值主管,大冷的天胖脸上汗都下来了,没想过天天打雁却被雁啄了眼,碰上一个上面来调查的捕快——你说「上面来的」不大摇大摆、堂堂正正大白天来递个拜贴上门,非挑黑天半夜里来,认错人了也不能全怪他们不是?
然而在官府这一路,最能体现效率的一句话是「官大一级压死人」,高非凡虽然只是个捕头,可到底是京官,比起他们这些个在苦寒大漠服役于监狱的差役,少说也高个二三级,更何况在寡不敌众被捕之时着实吃了些苦头,尤其是有人妒忌他的英俊往他脸上招呼了几下……
好一会儿后,当负责看守这座监狱的狱官彭怀业听报闻讯赶到,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属下,不得不对他们重新认识了一下。
「你就是负责这里日常事务的彭统领?」
高非凡没事人一样拍了拍手,从一地呼号呻吟的人中间走了出来,虽然脸上的红痕小小有损他的风采,不过那几乎叫人心跳停止的邪恶微笑却让人不敢不忽略他目前的小小瑕疵,并顺便忽略掉刚刚发生的暴力事件。
「是……是的。不知高捕头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在军中任统领一职的彭狱官是个有见地的,相当镇定地仰起了头,回答咄咄逼人的高非凡。
「那好,我问你:飞天狐狸李段,辣手毒夫杜子梓,子母连环镖唐承器,开碑手秦如来,狗头军师凌百计这五名人犯在哪里?」
单刀直入以最有效的方式攻其不备是高非凡的常用问案技巧,他一点也不浪费时间地就着目前单方面有利于我们的条件开始查案。
「这五名人犯都是判定了今年秋后处决的要犯,一个月前就已经行刑。高捕头特地来此要找他们,莫非是在跟下官说笑?」
彭怀业脸色也不变,顺畅地报出这五名犯人目前的状况,我看他满脸正气的样子,倒是比高非凡显得正义多了。
「可就在一个月前,却有人在金陵发现一起命案与飞天狐狸有关,若人犯真如你所说已然正法,死人怎么作案?」
高非凡当然不是省油的灯,背起手围着彭怀业踱方步,掂量他说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高捕头,说话要讲证据,我可以给你看一个月前的犯人在狱记录,这五人的的确确是已经正法。」
彭怀业不愧是当军人出身的,一板一眼地回答得有力有据,不卑不亢。
「我不看什么记录,你直接带我到埋他们的地方验尸吧!飞天狐胆李段是我亲手抓的,他身上有个特殊印记,我自然认得。」
可惜高非凡是个绝对务实的,常常不走正规的那一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