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出口,彼此的背负会太多,难以承受
身为我的男宠,失去我的庇护,在江湖上是连畜牲都比不上
遭遇到什麽是我都能猜到,而能爬到教主这高位…
我是连想都不敢想,那会是经过什麽经历、什麽过去
他们是我最初最宠最忠心的情人,我也曾经深爱过他们
然而冷殇的出现…
水波随著我的身体前涌後推激烈的律动,无力呻吟只闭眼碎落闷亨
这澡越洗越脏,最後都呈精液花池。
溯回前世45
曾有人对我说,我太多情所以无情
可只有他们俩知道,我的无情来自对一个人的专情
吃了该死的毒珠,我又因嗑药恢复光明了
强忍著全身肌肉的酸痛,我坚持不要像病人瘫痪在床上休息
况且男人因这种事一直赖在床上,连自己都觉得可悲可耻
King size的床躺了五六个人也行,两只野猫偏偏爱跟我挤在一起,黏死人。
暗红色丝质床单在肌肤零距离接触下柔软滑留,
不管哪一世我还是偏爱酒红色,血腥沉稳与高雅霸气。
慵懒的气氛弥漫在早晨,他两坐卧在床上两侧挡住我的去路
身体该酸该痛都被他们压麻痹,我哄道「起来吧。男人一天到晚躺在床上成废人。」
此时的我才真正细看臭猫儿们,三年的经历怕是搞垮了他们,
从他们的眼睛洞悉,掩盖不住都带著疲累的灵魂各自闯过残酷的人生
就像当初的我一样,越接近最後的目标,强迫改变是必经的过程
放逐心中的所有,因为我一生最终的目标。
收回思绪视线转向身旁的白猫,依旧风情万种地迷人
洁白胸膛暴露在松垮的亵衣开领,衣摆开衩至修长的大腿根部,
曲起脚,有意吸引我注意他若隐若现的宝贝
单手支头抽著水烟侧躺在我身边,妖魅如艳魂缠绕我,让我沉沦
「尊主~现在可舍不得我了?」
柔如烟丝飘邈,我的手离开他的脸颊,停下试图抚摸他受伤的灵魂
他对我懒懒一笑,我微低头含住他凑过来的红唇
短暂的吻,我赶紧退开免得他一激动便一发不可收拾
「阿恩…」胸口小小刺痛让呻吟脱口而出,邪忍无刚刚拧著我的乳头…!
这只也被我调教的不纯情了,那时被我拉近深渊时还一脸正派之色小屁孩
成熟後可是浑身散发狂野力与美的性感,双臂撑在我身侧俯视我,
浑厚的胸膛上,麦色肌肤上仍留有我亲自挂上的挂双乳环,
金色乳环是我给还是小屁孩的他见面礼,任由他咬破我手脕的血管,
我轻笑在他耳边呢喃「乖孩子,我看上你了,怎麽办?」
掘强的小男孩如今变得霸道,想让我在他的烈火下焚烧
他拧眉的视线在我与玉染孽坚无行责备,後者给他极为挑臖的表情
我笑了笑,捧住他的脸也吻了下去,他马上双手压下我的後颈加深了这吻
记忆恢复,身体弯回来了,心也跟著弯了,情不自禁阿。
「玉染孽,有人找你了不是?」「让本教猜猜…因该是玉教主最衷心的月护法吧?」
邪忍无火热视线盯著我光裸的上身不放,手逐渐滑下被子盖住的下身,
悠悠的对玉染孽道,末了还狂妄的笑
「玉教主,你不好奇月护法为何而来?不听可别後悔…」
玉染孽止住他下滑的手,眯眼对他沉声宣告
「邪教主,要跟本教玩算你胆大,别忘了本教最擅长就是玩阴的。」
「还真让人怀念阿,男宠时的我还差点死在你阴险的计划里。」
趁两人又不意外的打起,如果不是他们默许下我很难离开我的主卧室
待了三天多都还没离开过主卧室,别说是我的主殿,整个啸鸣宫都还没好好怀旧
伫立在主殿长廊,任由阵阵烈风狠狠刮身。
可惜以前的我可以站的笔直不动如松,现在被风震的挺难受
对山下举起一掌,遮不住的视野脚踩著武林
辉宏广大的琼楼玉宇,错落有致有如小玩具散布在我的桌上,操控数万条人生
辉映我的世纪,那无尽的版图是多少人遥不可及的梦想。
视野回到啸鸣宫,除了主殿没一个楼台是旧的,新的宫殿装设新的人
三年前火烧血洗的啸鸣宫是我最後的记忆,啸鸣宫的过去随我消逝而离去
旧地重游,眼前尽是美丽仙境的假象,感慨犹如抹去的烧痕,我早已不属於这里
三年的时间不长不短,至少我曾经这样认为
如今天下已被三分,我的骄傲被他们迫不及待吞食,
…百秋心…邪忍无…玉染孽…
争夺你们要的吧,你们都可以从我所有狠狠取走。
我早已无所谓,因为他。
啸鸣宫最深处的後殿长廊连接主殿後,海崖上的高塔是我为他所建的金锁
别於啸鸣宫其他繁华淫乐的宫殿,那飘灵空邈的气氛寄托我的渴望
放弃武功、撤守江山,只为向他求一个细水长流的爱。
是否茶香冲淡情感,我的冷静是否真实?
白裳披散密网黑丝,闭上眼情不自禁吸索他的发香
又变长的黑丝如情网缠绕我自甘堕落,
你的背影我已可以无可救药的心底描绘一次又一次
海崖上的伊人背影如底下澎拍涛涌的江水,我的孤船早就不堪你一击。
「冷殇…」
叹息呼唤他微侧身,我本能沉醉在他浑身迷人郁郁中的平静
「你从来都是让本尊找你,何时能主动来到本尊身边?」
垂眸的长捷,依旧冷冰的远离尘嚣「尊主很忙,我不想失礼打扰。」
「所以你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不需要看到本尊?」
他无声缓缓抬眸,我放肆的眼神抚摸他每一寸肌肤
「想不到躲过三年躲不过今天。为难你了。」
「儿女情事从不比江山大业,冷殇犹记此话可是尊主对百秋心所赠。」
啸鸣宫宛如沙场被玉染孽和邪忍无搞的混乱,啸鸣宫的人都集中到前殿
一个手下悄然出现在冷殇身边,等待他们宫主下达命令
「好好招待尊主的爱人们。」又是一贯式无波澜的语调
他的心,那禁地我何曾踏入过,一直是我自作多情的难受,但我甘愿的下贱。
「…冷殇,告诉本尊啸鸣宫最毒的药放在哪?」
他明了的表情显然听说了我的武功与眼睛的传闻,轻轻一握
手中的瓷茶杯粉碎斜飘落江,缓如他的话语消逝在秋风中
「习得残阴宝典的人身怀绝世重毒。」
他转身走向我,停在我面前,第一次主动握起我的手,
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心脏处,神色淡然道
「啸鸣宫最毒的药,原本就属於尊主,随时可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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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没。。。存货了
溯回前世46
离别在所有人生命剥落的时间,重逢在各自闪耀的时代下
抱胸斜靠在主殿朱红色的圆柱上,俯瞰啸鸣宫中周围的一大片林子
现下全成这季节最古董的颜色,红色金色的叶子纷飞整个啸鸣宫
伸指从空中夹住一片落叶,拇指抚过他的凹凸的叶脉,松手任由它随风掠过蓝天
在那片林子习武一直是我的习惯,假想的敌人乱飞的落叶,
剑花招式拳路身法招招傲气,閒情逸致就在那不断练功和改进,
新的招式新的套路写进我的宝典,而我最喜欢的练习便是手指运功轻弹一片,
枯叶入石如泥深陷,那样的快感实在很爽,林子因此都坑坑疤疤,
看的爱美的玉染孽有次终於忍无可忍冲进林子死死环住我的手臂嚷著手下留情,
他可爱的反应得到的回应就是在我身下放荡的呻吟,好笑的是之後就没再进林子跟我反应。
「尊主~在看什麽能这麽入神呢?」
腰间不知不觉被一只手环抱,玉染孽贴在我背後,另一手从後摸入我开襟的红纱
「前面都是啸鸣宫的楼宇,全部都改造过,
连我原本的小院都不知被改建成什麽,想到就气,啸鸣宫都变了样有什麽好看?」
微眯眼,我道「那里有林子。」
「林子?尊主是说以前常练功的大林子?哪里有…?」
「有…周围有…恩…林子…」
「尊主今早不是已经吃了毒珠了?
因该看得到那里早已成数栋楼台…只有稀少的树木罢了。」
「以…前有…恩啊…!」
听到回答他用力一挤我的乳头,我全身松软的往後倒在他怀里
他随我跪在长廊地上,扶著我的腰道
「真可惜,尊主该试试在林中欢爱时的气氛
现在只能委屈尊主抱著圆柱,在长廊走道上与我来个鱼水欢了…」
我按住准备撩起我衣襬的手,被他身体压的只能回头
「你不能让本尊在外做这种事,本尊武功已废,连个自保能力都不足,
身体状况更每下愈况…」
「呦~我当然知道尊主顾虑的是什麽,
不就是像我当初被尊主在林中玩完後独自一人回到宫里,
那天以後宫里随便一个小斯都能骑压我的生活?」
他的语调如顽童上扬,我选择沉默看著他的手轻易挣脱我的手掌,
留下他侧肩滑下的长发,在我的指间因风飘动,
我低声缓缓道「本尊不晓得有此一事…」
洁白修长的手指缠绕我的鬓发,他侧脸眷恋的趴在我背後语中带如脆铃笑声
「当然了…当然了…有一次我多幸运,奋力挣脱又一群要强上我的人,尊主不知吧?
那次是主殿里的下人,那时我想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找尊主阿…
尊主一定会帮我把这些人杀了…因为我还是被爱著的不是吗?
我最讨厌狼狈,却偏偏没法选择,肮脏的我赶到尊主内房求喊的拍打房门,
听到却是冷殇压低的呻吟声。尊主当时的武功了得,因为我惹扰尊主,
便用内力把我震飞出主殿…呵~怎麽想都是我蠢。」
「…本尊真不记得…」
「那是,谁会在兴头上留意扫兴的事呢?
我知道那是尊主的反射性反应…因为我多了解尊主阿…」
脸庞被他轻按住,姆指摩娑我的眼角
「阿…尊主~别锁眉阿…可记得尊主送我的一句话?
『没毒的花蕊,那是自投罗网的危险。』
我就是靠著这句话撑到如今的地位…这句话我也要送回给尊主呢…」
我移开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抿唇闭上眼睛,再次张开时我冷静的暗自吸气
「…玉…当知你现在的身体因残阴宝典一直停止不前,
加上之前接见本尊而强迫自己收功出关,你现在体内因已吃不消。
若你真要报仇,不管怎样本尊都接受,但本尊深知残阴宝典的反噬何其强大…」
红纱衣襬被撩高至尾椎,长指甲在我的臀部五指陷入皮肤往下移动,
我吃痛的感受它的刮伤
「所以我讨厌邪忍无…那样的蠢。等做完尊主再回去闭关调息挺好~」
「唔…恩…啊…!」硬是被他的指头撑开的後穴没有润滑,
他只管往前塞入,才至一半我就难受的闷叫
「尊主~抱紧圆柱阿。」「玉,等…等…啊!」
不让自己过苦,我抱住圆柱让腰压低,大腿往後打开到极限,臀部也因此撑开
紧贴玉染孽的男根,才碰到一点,玉染孽便压住我的腰用力一插!
我被震的张开眼同时听到他在我背上愉悦道
「……尊主,这是我跟尊主的一幅画…让我爲尊主泼墨出尊主最美的姿态…
让路过的人情不自禁的驻足停留…」
耳边喃语唤回我恍神的视线,廊头那白衣翩然消失…
等我唤出他的名字时已成破碎的呻吟…
之後的之後,在他两都闭关休息後,我终於能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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