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回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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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回前世-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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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 这段剧情我满不舍。。。我很喜欢百秋心说。。。






溯回前世60

失去龙头,孽火教众被日晷影子庄主从旁协助,百秋心的三师弟带领的剩馀英雄会盟友歼灭

白凤派几天後也被邪忍无率众一扫,撑了三天,正派彻底垮台。

众人得知盟主战败身亡,在这通讯不发达的年代,也是一个多月後的事

日晷庄瞬间变为收留正道人士唯一存在的山庄,残留的人不多却也让这山庄忙得头昏

「小小山庄能撑多久?让他们自生自灭,不用理会。」我对正要下令的邪忍无道

正邪两战,百姓过得很惨澹,失去太多损失太多,皇室也不太敢过问江湖,

与世隔绝的啸明宫,现也成最为富庶的地方,冷殇下令乾粮等补给平民

近日我头也疼的紧,心脏更是不预警的抽痛,雪上加霜的又陷入一段失明,

乾脆不吃毒珠,整天懒在床上休养,偏偏事情越来越多
「尊主,山腰崩毁地域需要天梯…」
这废话麽?
「尊主,请问属下何时下山贿赂?」
是强化民心。
「尊主,天梯的预算太多怎麽办?」
「尊主,最近的山路没法走,天梯还没建好,下山时间可能要重新估算…」
「尊主,啸鸣宫上次意外死伤太多,现在很多空房…可以变成客栈吗?」
「尊主,有很多人在山下等著入宫为弟子…是要钱要饭的吧?」
……

「邪忍无,」满足他情欲後,洗澡完我坐回床缘边,伸手揉他头顶

凌乱的头发垂落一脸惺忪的面容,其实他有时很像家猫,野蛮完後躺在你身边撒娇磨蹭。

当时他战後回到啸鸣宫时眼睛有些血丝,看来他对玉染孽也不是没有情感的。

「本尊要离开啸鸣宫一阵子,回来前把这些搞定。」

「…是要找冷宫主吧?可恶阿,要不是他,尊主该跟我好好享受鱼欢之爱…」

「…没发现本尊快被你弄死了?」我冷冷打断他的幻想

做爱没限度,怎麽强的身子也不受不了,他还几次打算逼我一起在高潮下精尽人亡

「经过玉染孽身亡之事後…我越发觉得该好好利用当下,尊主说是不是?」

湿发被他缠在手臂上玩,捏他脸颊,他才吃痛松手

拨开他额前乱发,倾身一吻,离去前他在床上忽然唤我一声

「尊主…」侧头,见他起身坐卧在床上

邪忍无没事做後便一直閒待在啸鸣宫,偌大的房间只点著微弱的火烛,帘幕全都拉下

昏暗中,他的影子在墙上很飘忽,裸身溶於黑暗,只有侧边的脸映著跳动的火光

衬著他肌肉立体,线条分明,完美身材宛如模特儿,

手肘抵在曲膝上,邪魅的双眼此刻埋在手掌里,半露出高挺的鼻梁,勾起的嘴角有些僵硬

「其实玉染孽很幸福,比尊主早死何尝不是件好事?
不是比尊主早死,便求共死…这就是我们此生最大的愿望。」

注意到他床单下的手有意给我暗示甚麽 ,我心情复杂,关门离去。

「尊主…请问邪教主醒著吗?有信鸽。」

走没几步,一下人捧著拍翅的鸽子往这走来。

我接过来看,宣纸上毛笔挥两字『见爹。』

再一看,属名天鼎。

「夹在门缝,这不是甚麽急件。」
「可绑著红条…」
「天鼎那老家伙什麽事都用急件,被人忽视也惯了,没差。」

为甚麽我会忘记邪忍无是天鼎的儿子?
父子俩我都上过,让我有些诡异的兴奋。

交代之前一直跟在冷殇身後的随从,啸鸣宫由邪忍无暂管,且我房内有贵客好好招待

「尊主是要下山找冷宫主吗?」
「请一路小心。」

他弯腰45度,轻拍他的脸蛋,他猛的直起身愕然看我,我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要不是了解冷殇,怕这随从在外人眼中是冷宫主的男宠吧。

虽说要下山,另一条山路也不知几天才走到,当初根本没想过失去武功这件事

才大胆的在这特险峻的岩山建宫。

山路转角,眺望几近90度倾斜的山路,这叫我直接跳崖还比较安全。

「琼儿~下山怎这麽笨?後山不是还有条路可走?恩?」

…不可否认我被吓到,不著痕迹远离从後栏上我腰间的双手「师兄,要下山?」

「呵,跟冷宫主聊了几句话也没意义待在这儿…你要去找他是吧?」

不用讲,所有人皆知道我是要去寻找冷殇,那主角想当然也知道我会这麽做

我的固执冷殇依旧选择忽略。

「後山是海崖。」

又被他揽到怀中「轻功几下便能渡海。你需要师兄帮忙是吧~还是害羞不敢说?呵呵~」

深知师兄的能力,便沉默任由他拥著我穿过啸鸣宫直达後山

「很奇怪我这麽熟这里的路线吗?」师兄弯著眼对我调笑

「你死後三年我光顾这里不下几次。」

是找冷殇?

「琼儿,我最大的乐趣就是让他在你面前痛苦,
你不在~我杀了他可没趣,这你最懂的不是?」

咬著唇,半晌,我讽刺道「师兄倒还是最了解我。」

「亲爱的师弟阿…给过你机会,你却错失,可别怪师兄没提醒你呐…」

足尖轻点海面,一次便飞远高,数尺,深蓝海平面波浪鼓动,白花猛扑,蕴藏无限杀机

「可知道~你能重生是因为曾练过残阴宝典吗?」

「当初师兄逼你练可真对了~不过之後我俩分开…你到是出乎我意料外的勤练阿,

还以为你会放弃,真不知当初你练时还这麽心不甘情不愿做甚麽呢~」

他用力扳过我的脸,柔声道
「看著我,琼儿…你还记得当初我们瞒著师父一起偷偷编成的残阴宝典…
练成後不仅功力无双,还有呢?」

「我…残阴宝典不是我独立编成麽?」

脸庞被师兄抚摸著,嘴角停著他修长的拇指
「恩…这麽久了…还是不敢相信世上会有人长得这麽…完美。」

「师兄!」没听到我问的话…?

这一唤,肩膀被师兄握紧,我痛得闷哼一声,心想这再施一点力就要断骨去了

「我想~你来世的那界也没人比得上你是呢?」他得意的呵笑
「你是我的师弟,我是你的师兄,这一切再好不过呢~
你是我最乖的师弟,要乖乖听话阿,你是属於我的…」

「斯…醉香!」该死,我的肩膀发出喀的一声…不会废了?

「你背後的暗紫花印是练成最纯正的残阴标记…」他轻笑的优雅,却让人毛骨悚然,

沉浸在他的世界,喃喃自语
「你可是我从那里唤回来的灵魂,我让你重生…一半的功劳可要归於残阴宝典~
我们编制的残阴宝典阿…练成後拥有无穷力量,更有回魂的能量…」

「我懂了…师兄,你别在讲下去。」

「琼儿~他们活该死去…」逼著我四目交接,
他的眼神是一种疯狂且朦胧,此刻到映著我的无措
「他们看不起残阴宝典,视其为魔物,熟不知只要他们练了…
便不会这麽轻易就死了,是不是呢?」

「百秋心他是最後的纯白,他不能练,我也不会让他练,没人像他这麽…乾净…」

「喔~师弟呐~玉染孽又怎麽说呢?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体内部已逐渐崩坏了不是?
一直停在那一重~为何不告诉他残阴的精随?」

狭弯的桃花眼取笑著我,下巴被抬起制住,双唇上师兄呢喃,委婉了咄咄逼人的询问
「他很聪明,他…知道,只是领悟不出,他自己也知道这是回不了头的路,是一场赌注。」

松开了牵制,才意识到我们已到对岸,
漫漫沙洲,曦微晨曦,寂寥无人,唯有海鸥鸣叫盘旋

师兄走了。

却留下一句让我无力的话,直到日阳露出海崖边角,仰躺在细软的白沙上,
安静的甚麽都不想做。

「琼儿,原来你也会难过阿。。。」






溯回前世61

拒绝啸鸣宫仕从跟随,习惯性的一人游走,是从年少养起的习惯麽…

装著毒珠的配袋在腰间晃著,挽起发簪,
零散的碎发滑落朱红面纱,没碍著视线也就懒得整理…

「尊主这样好性感阿~我最喜欢这样的尊主了~」

…怎麽就想到了玉染孽?
外边都说血豔阴长相雌雄同体,
玉染孽每每听到可得意得很,特喜欢把我梳妆成妖精样…

「客官,选这匹马是吗?」

…点了下额,算回应卖马的家伙。

眯著眼环顾四周,雨过天晴的日子,洗刷过去多天的沉闷气息,
万山野岭环绕天空,走出沙洲经过矮树林,逐渐出现人烟的地方,
小摊贩不多,没什麽可说上市集,至少买到马当个代步工具。

「客官,你从矮树林出来…是从对岸跑来求助吧?」

「嗯?」赏了钱,跨上红棕骏马,拍拍马背,其实这匹马似乎不差?

「贵族阿,求助…就是…」他紧张兮兮的小声靠近马边,垫脚对我道

「那天江湖大事阿…你可别说不知道,轰动老远的京城阿!
连皇上都…你知道吗?那天啸鸣宫发出的声响和馀灰,哇!
几千里外都可以看到,好恐怖的阿!
对啦!还有不少像声称自己是男宠,年轻貌美的男人们被我们打捞救起哩 !」

这话倒引起我的好奇,低下视线看他

「…是啸鸣宫的?」我确定冷殇不收男宠

「当然啦!没有的话这些男宠从何而来?对岸也只有啸鸣宫存在阿。」

执起缰绳,马儿踱步,我道
「想来你家也收留了男宠?那些人…不好好利用可真对不起他们的身分。」

听闻我的建议,这老头儿吃惊的脸红,退後自语「对…对!」

驾马,任由马匹随意奔驰。

对於这些男宠,想定是天鼎派来,

没法藏在啸鸣宫光明正大的当冷宫主的男宠,便躲在海崖石林

奸细是麽?冷殇不可能不知,是瞧不起的忽略,还是另有打算才任由他们在那?

现下显然任务失败,逃难道这儿?那就好好当个称职的男宠取悦村民吧。

想到这我不由冷笑。

下意识认为冷殇会出现在白凤山庄,估算得经过几个城镇,
路上偶遇几个旅人也听到很热烈讨论那天发生的事。

「孽火教的玉教主当初不是与刹悔教的邪教主各持有一半的残阴宝典吗?
听说玉教主一直随身携带那本宝典,现在死了,那残本大概也消失了吧!」

「是阿,听说还是邪教主散布出这消息,我想也是真的…
邪教主说不定也自知快…」语末手在颈部假划一痕。

也是…他忍多久了?

比玉染孽慢练了一重,身体的反唑虽有,然比较缓,他知道。

…希望能快点回宫,不能再失去一个人了,

或许能帮他…帮他练成残阴内功

我承认,只为了保护冷殇,我才一直沉默看著他们不得练成。

眼看虚晃上半个日子,斜阳红润天际,走出了刚刚的小村庄,想一下我这在哪?

以前根本不需到对岸这,对这隔个海峡的地方挺陌生,问过人说这叫落县,

以前因发生瘟疫和战争现已成荒芜之地,转个山路,

遍地万坟冢直达山丘尽头,山丘上唯有一颗几乎枯萎的桃树,

摇摇欲坠的桃花零零散散,与晚霞有著违和美感

这里…我愣住,该不会是三年前死前的那一日大战之处?

为何会有…我跳下马背,轻拍马首「乖乖待著,嗯?」马手垂下,鼻声嘶嘶

唯一在桃树下的坟显得孤立,裂痕苔藓,风刮模糊石碑原本刚硬的边缘

乱石颗颗碎粒,单膝跪在墓碑前,指肤下感受狂草的碑文刻的多麽深,多麽狠劲

一生中有谁能像我这样奇特,对著自己的坟微笑

这麽熟悉的字迹我哪会不知,不就是我最爱的冷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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