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回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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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回前世-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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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中有谁能像我这样奇特,对著自己的坟微笑

这麽熟悉的字迹我哪会不知,不就是我最爱的冷殇所写?

「三年前大战後,百盟主和冷宫主一起建。」

沉稳的声音是种男人的魅力,磁性的低沉随风飘盪我耳边

「尊主,焚纹剑。」

花语溪苏,桃瓣风吹飘零

他依旧一身纯黑紧衣,侧身染上一抹斜阳红,站於我身後

他又重复一次,单膝与我同跪在砂砾上,

双手奉上火红剑柄得焚纹剑,映著夕阳衬著宝剑更加血红发亮

目光从他的双眼移到他手中的焚纹剑,我静静不动

焚纹剑,当初下杀了玉染孽和邪忍无的命令。

邢啻,你也知道我开始不舍了麽?不用过问,便已知道我的心情与抉择的改变

单手握住沉甸甸的焚纹剑,剑身出鞘

一声金属脆响,嗡嗡回盪在风中不去

透白剑身映辉著彼此眼神,

鹰眼般锐利眼形,黑亮双瞳却是毫不遮掩,流露对我的爱恋是那样的守护

右手掌心被他亲吻贴近他的脸庞,剑被我松手落在石地上震出声响

「邢啻,玉染孽和百秋心死了。」

往前靠,低头看著被我压在碎石丘上的他,贴近他的颈侧,

嘴唇摩娑著他的薄唇,轻声道
「除非允许…否则本尊爱的人不能死。这样的想法很霸道?」

「只有血豔阴拥有霸道的权力。」

我低声笑在他耳边「别这麽宠血豔阴…到时他会承受不住自己的痴心换来却…」

却是坟。

他一手压著我的後脑勺,另一手狠狠的,紧紧的,抱住我的腰

拥吻我,不让我再说任何一个字。

胸膛紧贴的起伏极促,情欲浓密的吻後是波涛汹涌的欲望

分开的喘息,舌尖牵丝,嚐到的却是苦咸

他骨节分明的手,带著男人该有的荣耀,长年习剑累积的茧佛过我的眼角

跨坐在邢啻身上居高临下看他垂眼伸出舌头舔去湿润的姆指

呼吸渐缓,我淡淡的自嘲,也不知是在跟谁说
「冷殇有多恨本尊现在才认清事实。本尊可不可笑?」

下一瞬间被他扑在地上,两臂困住仰躺著的我

沉默的凝视彼此,片片叶子空中随风翻腾,红袍呼潇扬起,擦过他黑衣,如双翅飞向天空,

「面具拿下。」伸手勾住他颈部滑下的马尾,发梢在手指里缠绕

「邢啻头发似乎变长了。」

「你知道吗,之前本尊也这样亲吻冷殇的发梢…」

「那次大概是最後一次这麽做,本尊不想让他厌恶的忍受这举动…唔!」

胸前衣襟被他扯开,胸膛全裸露,邢啻的碎吻一路从锁骨咬舔到腹部

其间只要我讲到冷殇,便会被他咬的疼,索幸後来我也不讲,

前戏也做的我头昏脑胀,下身充血的兴奋。

直到进入我,我还在恍神时他才幽幽开口

冷然与深情,一直是邢啻让我著迷的原因

「尊主绝对有悲伤的理由,在下怀里无需忍耐。」

退去冰冷的银色半罩,现出刚毅冷俊的面容一片衷心表露无遗,

只看著他一眼,几日来的隐忍与冷殇给我的冲击终於涌出

睫毛不自觉轻颤一下,冰凉的液体滴落鬓角。


天微亮,昨夜残月还挂在淡蓝高空,没一丝白云干扰的纯净

我让形啻牵马走下山丘,自己一人待在石碑前,举起焚纹剑

最後一刀,剑尖勾起最後一划

玉染孽,百秋心。与我同并行的名字,我的爱人们。

经过蜿蜒河川,清洗一夜鱼欢後的痕迹,模糊的倒影盪漾水波

「邢啻你说冷殇会在哪?」

说不出的落寞却放不下他,如今的爱多了疲惫

不知何时对他的爱也会像那坟一样埋葬

以前的我…哪能想到有天我会这样的颓靡想法

拂去脸上的水珠,侧头挑著眉问道

邢啻守在河边衣著整齐乾净,动作俐落的他早已整理好一切只等著伺候我

「再怎麽说,他可是啸鸣宫的主人,怎可以放著不管…」

说到最後自己都无声笑起,为自己感到可悲,这明显的藉口不是我一直不屑的?

「冷宫主之前曾在白凤山庄的废墟待了几天。」

「你跟踪他?」慵懒的斜靠在河边,撑头

「为尊主。」

盯著他不语,几秒後,我阖上眼

「他在一座石碑前伫立许久?」

「是。」

形啻顿了一会「冷宫主毁了它。」

「是麽…冷殇之後去哪?」

「依在下看,是往日晷山庄路线。」

「做得很好」睫毛滴下水珠「邢啻,备马去日晷庄。」

他突然沉默,我抬眼道
「冷殇必然知道本尊会追回他,那就依他计划走。」

流水很冰,紧握的拳头里,从来没人握的住
「冷殇在本尊面前撒野,行,随他玩。」

「是…在下备马去。」

邢啻挺拔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水镜上,消失在我的掌心里,河水从指缝流落

为何连邢啻也暗示著我甚麽?

闭上眼揉著眉心

听闻,日晷庄明日将举行百盟主的哀悼式。 


嘿嘿嘿 今年暑假一定要完结!!
虽然技术没很好。。。不过有兴趣可以晃到我的插画那里逛逛。。。(终於开始动工了哈哈







溯回前世62

这夜,为低调的入日晷山庄,我命形啻查明各房安排入住的人与位置

下手也就不留情面,杀人空出一间

然而计划却因一个小屁孩打乱

他湿润著双眼,双膝跪在地上,不停求我手下留情

因恐惧而开始胡言乱语的对我说我会後悔,

邢啻持剑,只要我一声令下,躺在床上虚弱却像用尽所有力量愤恨瞪著我的日晷少主,
那颈处的厉剑轻轻一挥,他人头便落地。

「你引来多少人,他便会死多少次。」

淡淡的警告,红烟马上住嘴,他身侧的月翼少侠则一直没动作没发言的看著我

视线移向那虚有其名的日晷少主「红烟,你怎麽会在他的房里?」

他因该一直待在天鼎身边才是,就在西厢处

「他…我照顾少主的右手臂…」

「红烟,你再跟那妖人多说一句,我便收回许你碰我的权力。」

「少主,这里本该是红烟最大。」

「没有…月翼你不能这麽说…」

「你干嘛突然唤我月翼?」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跟他们讲话很累阿

「红烟,月翼少侠,天鼎抛弃你们了?」我笑著

他们皱眉摇头

「红烟,你以後休想再踏进我房一步!」

红烟头已经低到不能再低

月翼少侠奇怪的看著床上的少主,一脸不解与困惑

「本尊还记得…」再次注意床上的青年

「去年武林大会时曾见过你。」问路时不屑回我的家伙

 好笑呢…为何日晷少主这麽厌恶我,瞧他都气愤到快内伤

人群交谈声逐渐从远处传来,我抱胸靠在门边墙「邢啻,把他们都点昏。」

话才刚下,三人皆倒下,有些无言的走向灯台心想:早一开始就该如此做。

烛火吹灭,人影窗前走过。

邢啻的温热气息在我身後,我抿唇,外面恢复沉静「…他们所言当真?」

「…尊主是问,当年在下正派掌门的爹被血豔阴杀,整派灭门,

还是在下因意外救了被魔教教主虐待的瞳灵为徒?」

我不知道…为何…「为何本尊没印象?」

「尊主若不再吃那些毒株…」

「邢啻…指不定本尊曾与你有一面之缘,在很久以前…」

睡穴被点,不解的看著他离开我的嘴唇,睡意渐深。

安置我在床上,他转身离开,窗前剪影,纵身一跳,落於黑夜

静躺著半晌,睁开双眼,摸上腰间的焚纹剑,抽出一刺,咬牙忍痛的清醒些

迟疑片刻,运功,成功自行解穴

起身坐在床沿,我愣了许久始终不敢相信

直到大腿上的血滴到地上一小摊,我才撕下被挤到一旁少主盖的丝被

绑在腿上止血,持剑走了出去。

心情很是复杂,跟我猜的没错,当初就隐约有感觉,之後更是在练剑时试探内力

与我猜想没错,那时跟冷殇做爱时…

自从那之後就感觉一股真气在体内若有若无

是他故意这麽做,当初才没拒绝我的求欢

照理说我本该没能在接受任何内力,除非…该死!除非体内气场早以不同 !

要气场不同的话只有一种方法…我经历过了是吗?

我为何总是疏漏些甚麽重要的事?

难道我的记忆还未完全恢复?

夜深人静,微有细微的巡防者脚步声回盪著

前行的念头已没,转身离开,垂眼走过一扇又一扇的门房

直到一双熟悉的白靴进入我视线,

他正退出红烟那房,准备离去

我勾起嘴角站在他身後,压上他,环抱,贴在他耳後低声到

「冷殇,乖殇儿…告诉本尊,你到底在玩甚麽?
连本尊的记忆也敢玩,这次是不是玩太大了?」

他僵硬一顿,後恢复维持背对我的姿势,面朝门房,不卑不吭

「冷殇一直在等尊主自行发现,并无隐瞒之意。」

手指顺著他後颈滑入他的後襟,圆月露在後方高空,照亮门窗上双人剪影,
 
「希望…」拖著尾音,视线回到他漂亮冷白的侧脸「这会是你最後一次。」

放开他,冷殇从容的往旁退开:「…冷殇以後也不会有机会。」
他看了门房最後一眼随即飞没月夜

隔日,邢啻意外没现身,我坐在椅上品茶
欣赏一个个从解穴後摆动僵硬酸痛的身体,
床上的还好一点,两个倒在地上的可难过

「红烟,你是不是与冷殇很熟?还是…」视线转到月翼上

月翼比日晷少主好一些,最先起身,走到外头运气通畅身体经派

发现在说他,他瞪大眼愣住

…明显不是他

「你与冷殇是什麽关系?」

红烟委屈的跪在地上看著我,又瞄向床上的少主,咬著唇很急

「怎麽?你是那日晷少主的下人?你不是天鼎的男宠?」

「日晷少主是我的…」

「我不是!我没有你这种肮脏不知廉耻的男宠亲人!」

「哥哥…」红烟膝盖爬向床边,已经带上哭腔,他慌了

「滚!」

看来这少主目前只有一只手可以行动的丢东西,

装回去的右手根本是装饰,残废。

躲少主丢的东西而退回到我身边的红烟流著泪红著眼抿著唇

「他体内的毒你们是怎麽解开?」

「冷…冷宫主赐予的…」红烟抬头对我道

一皱眉,他便知了我的疑问,於是手背擦拭眼泪说「冷宫主是日晷少主的亲爹。」

甚麽…?

「你们全都滚出去!!我没有爹!!我没有!魔教男宠哪配称得上我爹!」

这一喊,再不引人注意就太夸张,月翼走进来

「好多人冲过来…不愧是少主。」

「千阳,快带尊主走阿!」

这红烟真懂事。

离去前最後一眼,冷殇的孩子…翻身下床,手持剑朝我蹒跚追来

月翼走在前头带著我走密道边自言自语
「又叫回千阳…月翼少侠和莫阳都是堂主随便取的像外宣传……」

「…月翼,如此红烟也是天鼎取的?」

他不悦的皱眉「是。我们的名字都是脔童时被起的。」

「你刚才说日晷庄因是红烟最大这话怎麽说?」

「真正的少主才是红烟,以血亲来讲…我是听堂主说的…」

难怪…当初第一眼见到红烟时,衣服穿的不是天鼎堂男宠的衣服

「日晷的影子庄主是红烟…亲爹。我只知道这些。」

「凭一个男宠的身分知道这些也算了不起,果真受天鼎厚爱。」

挑眉看著前方的背影

片刻,他突然跳出一句「因为我有计划。」

闻言,我不语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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