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没想彻底的结束掉这种关系,只是,我现在才发现而已。
是不是和他分开的代价就是天人永隔?
这个想法让我浑身发冷,我讨厌天人永隔这个词,讨厌,没有理由,就是讨厌。
李春
来了几天,嘉宝对我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的,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只要我有点啥小动作的,她的小后妈就会从一旁冒出来插手干预。她自己倒像个没事人似的,爱理不理的。
心里的那块肉刚长齐,怎么忍心再把它硬生往外拔?
我做了一个决定,我把这个权力交给她,让她来主宰我们俩人的命运。
我和嘉宝走在小镇的土石子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在一个转角处,我停了下来。
“嘉宝”我握住了她手,看着她的眼睛,今天她又带上了黑片。
“亲爱的,看过罗马假日吗?”我问。
“看过,怎么了?”
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疑问望向我,勾的我心痒痒。压下一把火,继续道“嘉宝,喜欢格里高里派克吗?现在,让你当一次公主。来,我们就像罗马假日里那样。你看,我现在要走了,穿过这条马路,向左边的街角拐去。答应我,我走后,就转身,千万别看我走过拐角。如果,你一定要看的话,那就追上来,把我留下。怎么样?”
她没说话。
这次,是认真的。
转过身,离开她,大步朝前走去。
心里默念一,二,三。
那个拐角,那个该死的拐角,就差几步了。
在最的一步的时候我停了一下,然后重新迈开步子。
一双手,一双魂牵梦萦的手缠到了我的腰上。
嘴角上扬,转过身,拉开那颗头颅,让她的眼睛能够和我的眼睛对视。
“嘉宝,我们分不开了。”
“嗯”
“别再赶我走了。”
“嗯”
正大光明,光明正大,我又可以,在太阳底下,在广大群众眼皮底下吻她了。
她的唇很软,很甜,就和记忆中的一样。
她气喘吁吁的离开我的嘴巴,抽出舌头时嘴角荡下一根银丝。
一时心痒,我又伸出舌头帮她把嘴角舔嗜干净。
“啪!”脸上又挨了她一嘴巴子。
看看,这么久没挨她打,心里不气反而高兴,觉着特舒服。我妈他还真賤,找抽。
“怎么又打我?”
“谁让你这么下流。”
“哎,老婆,这不,我们不是好了吗,亲个小嘴儿又没啥的,嘿嘿,嘿嘿。”
话都说这份儿上了,这女人还真够狠的,立马,给我颜色看。
“谁跟你好了?”
“走,走,走,现在就复婚去。”我拉着她就往火车站方向跑,准备一回去就赶民政局办复婚手续。这女人,不看看牢不知道一会儿又溜哪去了,以前没少离家出走过。
分不开,不是不分开,是分不开。这样好,就和个联体婴儿一样,走哪儿都在一起。我要的就是这样。
“哼,有这么急的吗?你说结婚就结婚,你说离婚就离婚?你把我当什么了?跟你说,没这么便宜的事儿!!”
我也早防她这一手了,就知道不会太顺利。
“姑娘,真的,你非嫁我不可,不然。。。。。。。”
“不然什么?”
果然,钟嘉宝同志咬上了勾。
“唉!不然,这血,可白流了。”
也就这点本事了,真没出息,拿这事儿充英雄逼个女人,这辈子算栽她手里了。
不提还好,一提,她的眼睛马上泛红,捏着我的左手死死不放。
“哎,别这样,我没事儿,真的。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我得逗逗她,不然又学孟姜女,长城倒了也就算了,把我那颗花花心给哭死了,到时死的还不是我自己吗。
“你混蛋!”“啪,啪”,“哗喳,哗喳”左右开弓又给了我几嘴巴子,又踢又咬。
“好了,好了,不气了,不气了。哎,别打了,打死我也就算了,气坏你身子多不合算。”我说着好话讨她开心,“不闹了,回去后,我们再办个婚礼,再结一次。这次,我们找个老外牧师,就像那电视上那样,在教堂里举行怎么样?我给你订最好的婚纱,让你做最漂亮的新娘。对了,来之前,我连戒指也定好了。回去后,你去试试,看看哪里不合适的再改一改。”
“几两的?”好半天功夫,钟嘉宝同志问了这么一句摸不着头的话。
“什么几两的?”我问。
“戒指啊,带钻不?几两的啊?”
“那是当然,那钻石,那是相当相当大的,足足,半斤八两!”
“啊!”她突然大叫一声,“腾”的一下跳到了我身上,手勾住了我脖子,双腿缠我腰上,二只眼睛眨巴眨巴冲我直笑。
“我嫁!!冲这戒指我也得嫁你。说好了,这半斤八两的戒指得归女方婚后财产,下次再离婚我也不怕了,有这戒指还怕啥呀。哈哈哈哈。。。。”
这女人,你一对她好,就给你开起染房来。没办法,谁叫自己喜欢呢。死就死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把她扛在肩上走回了钟家老宅,回去的路上惹了不少群众围观。
无所谓,看就看吧。
到是钟嘉宝同志,在我肩上又踢又闹,就是不肯让我好好扛扛她。
“别动!”一掌拍她屁股上,肉感不错。
“放下,放下。”
“马上到家了,别乱动。”
进了老房子刚把她放地上,这女人就插起了腰一指戳向我的额头说“不要命啦!你嫌自己活的太好了是不?你才好几天?”
原来,她是在担心我。心,又痒了。
“嘉宝,我没事儿,真的,你看。”我举起左手晃她面前。
“前面加个钟!”
怎么了这是?前面不还好好的,怎么又灭我了?
嘉宝的表妹背着画框外出采风去了,留下我和嘉宝俩人看屋。
我们躺在二楼床上看着电视,就像以前那样,聊聊天,打打闹闹的。
对于嘉宝的手,我一直很在意。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嘉宝,你的手怎么回事?”
她拆开了纱布,手腕上结了一块块黑紫色的疤,周围的皮肤绷的很紧。
“可能真是过敏吧,我不知道。本来就是手上面长了些小水泡,后来就越来越厉害了,流脓出血脱皮。”
“痛吗?”还好,不是我想的那样,真是那样,不如杀了我吧。
“很痒,奇怪吧。”
“真的?”我仔细看着她的手,虽然没我手上的那么可怕,但弄成这样怎么可能会不痛。
“不过很怪,我在香港的那几天晚上几乎每晚都梦到你。”
“真的?快说说。”
“说到这个就来气。”她眼睛一瞪,一手拧上了我的脸颊,还转了一圈。“知道我梦到什么了吗?你这挨千万的,居然在我面前把自己的手砍断了。吓谁呢?混蛋,再有下次,我灭了你先。”
“你真梦到我了?”
“嗯,和我同屋的说,可能不吉利就让我去拜黄大仙。她帮我找了个算命先生,在我左手上绑了根红线。戴了才一天,红线就断了,然后手上的水泡就开始流脓水。”
“嘉宝,我也梦到过你。”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神灵,有些事无法用科学解释。我就是看到她了,看到她在哭,无论怎么逗也不肯笑。哭的伤心,看的我心酸。
我把梦到她的事告诉她,她紧紧的搂住我的腰,头靠在我胸口上说,不分了,不分了。下次,我保证信你,再也不和你吵了。
我说,还有下次?
这种事,一次就够要命了,来二次,还真嫌自己活太长了。
嘉宝说自己的手给我看过了也一定要看我的手。
扯下纱布我把手伸了出去。
“痛吗?”
“不痛,怪舒服的。”
这是实话,当时没感到痛,很轻松。
“你的手,还能动吗?”她反复检查我的手指,一根根板动。
“能,好着呢。”我说。
她的头发扫过我的脸,嘴唇离我的手指很近。她的手指缠在我的手指上仔细的检查,为了证明没骗她,我抬起一根手指抚上她的嘴唇。
粉红柔软的唇,触摸在指尖,一股电流从指尖流向了心脏,点燃了欲望之火。
我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口里,搅动湿滑丁香小舌。看着她含住手指的样子,我涨的很痛。
抽出手指,用我的嘴巴代替了手指。嘉宝用行动告诉了我她准备好了。
我们互相撕扯衣服,嘉宝的手来回不停套弄我的阳具。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轻轻抬起她的屁股插入。包裹我的温暖,甬道的折皱,还有溢出的液体,这就是我熟悉的女体。
我让她的腿缠在我的腰上,低下头,我们的舌头又粘在了一起。
大力的抽插,嘉宝的脸上带着娇媚的红晕,嘴里像只猫般的发出呜咽声。
含住她的乳头,这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抬起头看了眼身下性感的女人,举起左手,我咬破了手上的伤疤,把手凑到嘉宝的嘴边将血水灌进她的嘴里。
莉莉丝,是只夜妖,吸食血液的夜之妖姬。我把我的血灌进她的体内,这样她就能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不要,快住手。”她推开我的手。
“听话”捏住她的脸,强迫她张开口,我将血灌了进去。身下,加快抽送的速度,我不想让嘉宝感到痛苦。我要她做我的妻子。
我和她又在一起了。她是我的妻子。
真好,我又回到了我的生活中,找回了生命,找回了心跳。
人和人之间,相遇的机率是非常低的,有些人每天和你擦肩而过,有些人每天和你坐同一班车,有些人就住在离你几步之遥的街对面,但谁又知道呢。我们总是不停的寻找,不停的错过,又总是不停的抱怨上天对我们的公。
有没有前世我不知道,有没有来世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百前面没有你也没有我,一百年后也不会有你和我。我们有的只是现在。
我们伤的太深,一个怪另一个肉体出轨,一个又怪另一个精神与灵魂上与自己不能共振。只怪我们太年轻,不懂对方的好。
我不是个好人,至少在对待女人的态度上算不上个好人。无所谓,只要她说,我便能做到。
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站在爱人面前却不能对她说一声,我爱你。这么难过的关我们都过了,接下来该是我们的好日子了。
有生之年,绝不放手。
钟嘉宝
嘴里的腥味尚未散去,李春的舌头又伸了进来。
这个疯子,简直是不要命了。
一天,我们做了一天的爱,在大床上滚来滚去。累了就睡,睡醒了就本能的寻找起彼此,一切全凭身体感觉。
这个男人,他是我的丈夫。
他的血液告诉我,他将永远忠诚于我。
我抱着熟睡着的李春,他的脸色还是有点病态的白,不过比先前好了许多。我像个母亲怀抱婴儿一样的抱他,这种感觉,很舒服。
是该跟痛苦的过去说再见了。
女巫在诅咒背叛自己了的骑士的同时,也将自己关进了暗不见天日的牢笼。太阳不仅远离了骑士,也远离了女巫。
现在,不会了。
以后,也不会了。
女巫醒了,找回了她的骑士。
L。VS。Z。10
李春
傍晚,嘉宝的表妹的背着画框回来,两只眼睛上下左右将我们俩打量了个遍。因为怀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