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兽 远古之痴心诀 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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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兽 远古之痴心诀 诺诺-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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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水盈盈带着羞涩的眼眸,在这一片的晕红颜色中,瞧起来竟有着几分的妩媚。
媚眼流波,也不过如此吧。
律飞翼看着六年时间里,那个原本平凡到极点的男孩,渐渐长大了。人说女大十八变,男儿身的陈江也是,原本普通的模样如今虽然依旧称不上美丽,却也渐渐清秀讨喜,又因为性子极好,所以很得宫里宫女内侍们的喜欢。
他也很喜欢。
律飞翼情不自禁地将头低了下去,艳红的唇,轻柔地印在了那一双流波的眼眸上。
当年将这平凡的人儿留在身边,也不过是为了查清事实。后来经过查证,也确实说明了陈江所说的事情并不假。
十九年前,他那命短的二皇兄的确被人下了毒,宫中侍卫被下令不得回家,而当年的探视记录中也确实是有一位夫家姓陈的妇人入宫;那个净事房的于公公也的确有一个姓陈的救命恩人。
一个八岁的孩子不可能做得这么严密,所以,律飞翼信了陈江的话。
陈江在律飞翼的身边六年,仿佛像是一个影子,形影不离。从一出生就被人敌视的律飞翼,有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律飞翼是皇子,即使他的出生令很多人感到困惑,可是那与当今皇上越来越相似的容貌证明了他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子。律飞翼很受宠,当今皇上对他的宠爱只差没有明示他是未来的天下之主。律飞翼很聪明,很强,手段也多到令人害怕,在这尔虞我诈的宫廷里面对着无数的敌视安然无恙地活下来,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这样的律飞翼是孤独的,他注定了没有朋友。陈江让这个注定破灭,他以傍读太监的身份留在律飞翼的身边。吃住行,从不分开。
陈江是恭顺的,他从不挑战律飞翼身为主子的权威,陈江是聦明的,他总是可以体味到律飞翼的快与不快。,陈江是温柔的,他总是在律飞翼不快乐的时候用各种办法让他开怀一笑。陈江是体贴的,他总是将律飞翼的一切照料得井井有条,律飞翼的一个眼神,他也可以明白其中的含义;陈江是……
恭顺、聪明、温柔、体贴……种种的陈江,在六年的时间里,将高高在上从来无视他人的律飞翼牢牢地网住了。
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脸颊上,让陈江的身子猛地一颤,纤瘦的身子一阵颤栗,抬起想要推拒的手,却立刻被律飞翼修长的指掌扣在了掌心里,无法挣扎的他,叹息了一声,也就乖乖地随着律飞翼了。
看着怀中的人不再挣扎,律飞翼唇边轻柔地上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然后,唇轻轻柔柔地往下移。慢慢地,慢慢地,攫住了那一双柔软的粉色嘴唇。
粉嫩的嘴唇,柔软中带着一如三年前第一次品尝时的滋味……
那般青涩。

十三岁时,看起来已经像十七八岁少年的律飞翼,很早的时候,就在宫女的引导下懂得了情欲是什么。可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律飞翼的眼里却只看到了那个有着一双灵慧眼眸,身体总是很虚弱的小「太监」陈江。
喜欢上一个男孩儿,对于大律天子寄以重望的三皇子律飞翼来说,是不可以的事情,是污秽的事情。
可是,律飞翼是谁?一他本就是这大律皇宫里的一个异数。他根本不在乎别人会有什么想法,他要陈江。
律飞翼清楚地记得,第一次的唇齿相亲,是在三年前。
三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夜,也是这株柳树下,他的唇,与陈江的唇,轻柔地贴在了一起。
清楚地记得,陈江的唇,是冰凉的。因为,六年前,第二次见面时,为自己挡了一掌,而伤了五脏六腑的人,唇,透着彻骨的冰凉。
然后,那冰凉,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碰触中,渐渐变暖、变烫。
喜欢……
喜欢一个人,原来是如此轻易的事情。不管那个人是男还是女,竟然如此轻易地就喜欢上了。
喜欢上了之后,才发现,陈江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身边。眼睛看到的,是陈江的身影,伸手碰到的,是陈江的肌肤,耳里听到的,是陈江的声音。
陈江,几乎与他的生活融成了一体。
是的,几乎。
还不是完全。
律飞翼轻轻地将唇抽离了那一双被他吻得红肿的唇,原本的冰凉,早已化作了炙人的热烫,平时清亮美丽的眼瞳,羞涩地被长长的眼睫遮掩,少了唯一的亮点,那一张可称清秀但在这美人无数的宫廷里依然显得平凡的小脸,却因为脸颊上染着的晕色,而让人觉得那一张脸,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平淡,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清艳。
律飞翼低下头将脸颊与那热烫的颊相触,那柔滑的肌肤上传来的炙热,从肌肤相亲的地方,传遍整个身体,似乎连心都被这种温度给烫热了。
一只手掌,轻柔地抚触着那一张羞红的小脸,律飞翼看着那一张柔顺地在他的手掌里磨蹭着的小脸,一股炙热,猛烈地袭卷了他的身体,感受到腹下难耐的欲望。他另一只手掌,慢慢地揽紧了怀中的陈江纤细的腰肢,少年的腰肢,还带着柔软的弹性,身体柔软得让人想要紧紧地搓进身体里。
迷离地抬起眼眸,望向那一双妖艳的眼眸,陈江轻轻地叹了一声,小心地将脸埋进了翼的怀里。
腰上,紧紧揽住的手,带着炙热的体温,让他的心,怦怦直跳。下腹上,一处坚挺抵着他,让他的脸更加热烫起来。
他知道,那是翼的欲望。
从成为翼的伴读太监开始,他就与翼同榻而眠,他们一直很亲近。三年前,第一个亲吻,改变了他们的关系。
三年来,他们之间的纠缠,也越来越深。
亲吻,是常有的。
同床而眠时,他们时常嬉戏,年少的孩子,肌肤时有相亲,不止一次地押玩,只是,他们却一直没有进到最后一步。
翼在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人了,三年前的翼就可以要了他,可是那任性邪肆的皇子却因为他的瘦弱而一直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今天,是要进到最后一步吗?
齿,轻轻地咬了咬下唇,陈江将脸埋在翼的怀里,鼻间闻着翼身上龙涎香的味道,虽然有些浓烈,越让人觉得舒缓并且放松的,是翼最喜欢的味道。
陈江深深地,吸进那浓烈的龙涎香香味,让自己如擂的心跳,慢慢地缓下来。不能紧张,不能紧张。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不紧张呢?
陈江的唇边,在那温暖的怀抱里,扬起一抹甜蜜而苦涩的笑。
岩兽,在兽形的时候,是雄兽高大威猛,雌兽娇小可爱,可是相反的,在维持人形的时候,却是雌兽高大,而雄兽的人形在体形与却显得瘦小许多。
这种在兽形与人形之间的形体差异,这么多年来没有出现过异常的状况,那是因为所有的岩兽清楚地知道性别的区分。一直以来,所有的雄兽在雌兽的面前,都是天经地义地属于占有者的一方。
陈江是雄兽,他在岩兽里,是属于攻击占有的那一方。
可是,翼不同。
陈江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眸,对上了那一双漂亮妖美的眼眸。翼是不是雌兽陈江还不能确定。即使翼是雌兽,可是翼长在禁宫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岩兽,是一只雌兽。他只知道自己是一个男人。
一个强大的男人,一个应该是帝王的强大男人。
翼,确实很强,强到足以继承整个大律皇朝。
在这样强大的翼面前,他无法超越翼,成为强者,成为占有者。如果,在以前,还有可能。可是,自从他替翼挡了一掌,他的身体状况就一直不好。不能再习武,他唯一可以修习的,就是怎么运用巧劲来使用暗器。
不能习武,他在武艺「高强」的翼身边,就显得孱弱。所以,他一直被翼照顾着,宠爱着……
时日久了,他就渐渐地沉醉在翼的宠爱中。
翼。
如果是翼……
轻轻地与陈江漂亮的眼睛对望,律飞翼,轻柔地抱起了那纤瘦的身形,低沉的声音里弥漫着魅惑的味道:「江,你愿意吗,」
白皙的手掌,颤抖地紧了紧,然后又松开,再攥紧,再松开……
反复了几次,陈江轻轻地叹了一声,伸出手,慢慢地揽住了翼的颈脖,将身体整个偎入了翼的怀里。
只要是翼,他愿意。
他是雄兽,翼是雌兽又怎样?
他喜欢翼,喜欢到可以为翼,舍弃一切。
翼……
只要是你想要,这个身体,你可以尽量的索取。
「嗯……」低柔的轻喃,从粉色的唇里,嘶哑地飘出。陈江羞赧地伸出手,掩住自己的眼,不敢看那俯在自己身上,强健的少年。不敢看那少年一个接一个的吻,在自己渐渐裸裎的身体上烙下一个个印记。
属于翼的印记……
「不要遮住。」律飞翼温柔地笑了,轻轻地伸手,拉开了掩住那一双漂亮眼眸的手,羞涩的少年,有着美丽的身体,映着那羞涩的容颜,意外地让他觉得漂亮,「江,别遮住,让它看着你和我,成为一个人……」
好温柔啊。温柔的翼,撒下了一张网,一张密密的、无法逃脱的网,一张他根本就无心逃脱的网。
陈江看着那邪美的容颜,柔顺地点了点头,翼让他看,他就看着。他要清清楚楚地,看着他与翼,成为一个人。
「啊……」
尖利的痛楚,在属于律飞翼的坚硬闯进身体的时候,伴随着淡淡飘落的血腥味道,传递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好痛!
剧烈的痛,让陈江尖叫出声。眼睛,在尖叫从那一双被吻得红肿的嘴唇里飘泄而出的时候,流出了晶莹的泪。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他还是张着眼,认真地瞧着,瞧着翼,进入他的身体,与他,合而为一……

轻柔地下了床,咬着牙穿好衣服,举手投足之间的每一个动作,都扯动着他的身体,每一下,都带起剧烈的痛楚,让陈江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气,深深地蹙起了眉。好痛,想不到会这么痛。
只是,想到这种痛,是他与翼融为一体所必须承受的,他就觉得这种痛,也不是那么痛了。眼眸轻扫,看着那在床榻上沉睡着的绝魅容颜,陈江轻轻地笑了笑。睡得很沉呢。在驭天宫的六年中,从来没有看到翼睡得这么沉过。
陈江小心翼翼地趴在床边,看着那一张永远也看不腻的脸。还在睡……,屏着气息,小心地观察了一会,看着翼没有醒来的迹象,慢慢地伸出手,轻柔地抚着那一张绝魅的脸。
眉,眼,鼻,唇……
英气的眉,漂亮的眼,挺直的鼻,丰润的唇……这是他的翼。
翼,翼,翼……
轻轻地,喃喃地,将他的呼唤小心地藏在舌尖,不想惊动那沉睡着的人。
翼,总是很浅眠,稍微有一点的动静,就会醒来。今天的翼,却难得地放松了戒备,如此沉眠。
六年中,这是第一遭。
是因为他么?
陈江轻轻地在唇边扬起一抹浅笑,他可以自作多情吗?
翼是因为他,而放松了戒备吗?
就让他自作多情一下吧。
靠在床边,痴痴地看着那一张绝魅的睡颜。
翼,可以这样子看你一辈子吗?如果可以这样子看翼一辈子,即使要他永远忘记他是雄兽,他也愿意。
耳边,轻轻地传来了叩门声。
陈江怔了怔,驭天宫里,一向没有人敢在夜里来打扰。
虽然翼一直在自己面前是温柔而体贴的,可是,他也知道,翼的脾气,其实并不是那么好。喜怒无常,是宫里人对翼的看法。而一向易醒的翼,最恨的就是有人打扰到他的睡眠,只要他被吵醒,惩罚的手段,是让宫里人都闻之色变的。所以,驭天宫的晚上,连守夜的禁军,都不敢靠得太近,以免惊动了翼而遭到无妄之灾。
想到这里,陈江唇边的笑,禁不住更浓了。即使他一向睡得深,也知道自己的睡姿并不是很好,只是,这六年来,翼从来没有因为他的睡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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