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方啰!?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会有一个人类的勇者或救世主,他在最终迷宫中打倒的最终魔王就
是我吗!?可恶:那我一定耍拼了老命和勇者一一战斗。让玩家不多按个几次RESET键就无法破关!为了
让对方等级没有升到99之前都别想看到结局,我拼死也要……喂喂喂还说什么拼死也要,被当作最终魔
王的我根本就死定了嘛!
我在遇到危机时心头思绪就像是机关枪扫射一样,而且受到敌人的魔法攻击而呈现混乱状态!
啊啊啊。这不是真的,谁来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陛下!您确实是魔王。恭喜您,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们的魔王了!」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啦!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一大半。另外一半则还带点橘黄色。
从每户人家的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也都只是摇摇晃晃的昏暗油灯灯火。
偶尔还可以听到小孩的笑闹声,也能隐约地看见他们的笑脸。
「陛下?」
「哇,别这样叫我,可不可以不要叫我陛下!」
肯拉德仍旧两手抱胸地靠在墙上。
在距离他三步外的地方有一块四角形木板,木板旁边站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两手紧抓着棒子,看起来
像是介于板球和棒球之间的一种游戏,在握棒的地方缠了一些布,感觉球棒特别粗。在投手后方只有两
个内野手,而且场上一个捕手都没有。
「我不太了解板球的玩法,不过这个打者之后。下一个轮到谁上场呢??」
「哪有得轮呀,这个村子里只有五个小孩而已。」
还有一个守在外野。在黄昏里看起来只有一道影子。
投手投出看起来像是棒球的球形物体。打者使劲挥棒,但是挥了个空。
肯拉德捡起打中墙壁掉在地上的球,传回去给他们,就这样一直反复地进行这个游戏。
「挥棒落空。出局,郝威鲁,换你去守一垒。」
「原来是棒球啊!」
可是在这个又是刀又是魔法的世界里,为什么会有棒球呢……。原本在外野的孩子跑了过来,他是在五
人当中长的最高大,留着一头金色头发的少年。
「等一下,既然是棒球。怎么可以没有捕手呢。你来蹲不就好了。」
「因为有大人加入会不公平。」
「也不能这么说,啊。那我知道了,就这样吧。守外野的。你叫什么名字??」
「布兰登。」
果然是正值变声时期的少年。声音听起来很沙哑。
「那布兰登,就你来当捕手。你看。就像我这样蹲着,球来了就接。啊。你们不会没有捕手手套吧。啊
,该不会连一般的手套都没有吧!?」
「陛下……啊,有利少爷。这里是从国境那里逃难过来的难民所居住的村落,所以玩具并不是很齐全。
」
这时小孩甩开我的手。以畏惧的眼神看着我。
「陛下!?你刚刚叫他陛下。肯拉德。难道这个人就是,就是妈妈她们说的那个可怕的人吗!?」
「布兰登!这一位就是我国的国王。他不是可怕的人,是一个可以保护这个村子的大好人喔!」
别随便跟小孩说些我压根儿没想过的事好吗??
「国王!?」
这五个人……四男一女,当场就跪了下来向我行大礼。有的甚至还磕了头。可是看起来却不像是尊敬的
举动。
「请原谅我们,国王。请您不要砍我们的头,不要烧掉我们的房子。」
「赫威鲁,你们没做错什幺事情,陛下是不会随便就做这种事情的。来。艾玛,快点把头抬起来。」
「可是。国王把爸爸给……」
少女好象想起什么悲伤的回忆,开始放声大哭。这时有某些人家的门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母亲们叫着
小孩们的名字,小孩们听到之后。一齐向家里飞奔而去。
我捡起落在脚边的棒球。球的重量很轻,而且又是那个小投手投的,对捕手来说应该用不到面罩和捕手
手套吧。虽然说是棒球。其实也只不过是皮囊里塞了些稻草的软球,投这种球。应詨连投手本人都无法
预测自己到底会投出怎样的变化球吧!
「我还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曾经玩棒球玩到天黑才回家。回家之后不是看电视,就是玩电动,完
全没有时间写功课。」
「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小孩,都是这样的吧!」
我踩了踩充当本垒板的木板。
「喂,肯拉德。」
「是!」
「我真的是国王吗?而且是人人敬畏的大魔王吗?」
「是的,当然并不一定要加上大字,但是陛下的的确确是第二十七代真魔国国王。」
「那么,我也会砍人民的头啰!」
「那可不一定!我也说过这里是俩难民村。大约在六年前的冬天。由于宗教上的一些误会而受到打压,
男人们全部都被处死。为求庇护而来到国境一带的老弱妇孺,在她们答应不会扩张农地的条件下,我们
几乎没有课税就借给她们这块土地。杀了那些男人又烧掉她们房子的人,正是她们所背弃的人类国家的
愚蠢国王。当然……」
肯拉德咬紧嘴唇,不甘心地低下了头。
「……当然不是每个人类都会做这种事,希望陛下能了解这一点。来。陛下。我们进屋子去吧,天黑之
后这里的气温会急速下降,再不进去。等一下一定又得听贡特说教了。」
天上的星星开始闪烁,月亮也遗在半空中。从窗户透出来的灯火,模模糊糊地,感觉随时都会熄灭。
其余没有一处是亮着的。没有霓虹灯,没有自动贩卖机。没有便利商店。更没有街灯。
我,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
「……我究竟是掉进了什么样的陷阱里呢?」
「这里可是属于您的世界啊。」
肯拉德一边打开大门,一边笑着。在没有其它光线的黑夜里,室内的灯光仿佛探照灯一般投射了出来。
「欢迎归来。陛下。」
欢迎回到您的灵魂该存在的世界。
啊啊,可怕的饮食文化差异。
他们称之为晚餐的东西,竟然是连狗也咬不动的造鞋皮。和即使在常温之卜也可以拿来当钉钉子的干面
包。还有与其用咬的,不如用舔的对牙齿还比较好的水果干!
「因为这是军队的粮食,所以才会又干又硬。」
我面向如此大言不惭地如此说道的云特。默默地进行着每一口咀嚼三十次的动作。虽然肚子饿得要死,
但是吃起如此难以下咽的肉干也只能慢慢来。
深受小孩欢迎的军人肯拉德。好象跑去布兰登、郝威鲁、艾玛。还有其它两个不知道名字的小孩家吃晚
餐去了。
「我也要去他们那里吃!」
「万万不可。这里是人类的村子,如果食用了人类的东西坏了陛下的龙体。该如何是好?」
「我也是人类。所以没关系吧!」
「不行,陛下又怎知他们会不会图谋不轨?要臣下不顾陛下的性命。让陛下暴露在危险当中。是绝对不
可能的!」
接下来。天啊。睡觉文化上也有差异,想当然地,我始终都相信自己应该会睡在向村民借来的房子里最
高级的那一间。因为我
毕竟是他们所说的魔王嘛。所以他们应该会让筋疲力尽的我躺在松软的棉被里吧!就我从刚刚到现在所
看到的这个世界来说,这时候应该不能说棉被,而是床铺才对。但是云特以理所当然的表情回答了我的
问题。
「为什么?喂,为什么我得睡睡袋,而刚刚走进房间的士兵就可以睡在舒服的床铺上呀!?喂,我真的
是魔王吗?这个睡袋有没有拿出去晒过太阳呀?」
「如果有刺客闯进房里行刺陛下,那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安排了刚刚的士兵作为陛下的替身。而且这边
没有窗户,不用担心会被袭击,大门则有肯拉特看守,请陛下安心。」
「陛下明日还要骑一整天的马,今晚请好好歇息,以恢复体力。」
虽然叫我要好好休息,可使这里连个窗户也没有。在既狭窄又满是尘埃的密闭储藏室里。要摊开一个没
装多少棉花的咖啡色户外用睡袋,这实在有点……。地板很硬,睡的还是只适合硬汉使用的睡袋,再加
上我还是第一次像这样在两个西洋帅哥的簇拥下进入梦乡。啊啊,这就是所谓的「川」字睡眠吧。任何
一个「当皇帝」的男人,也绝对比我要自由一点吧!
接下来的翌日早晨,啊啊,又体验到了交通文化上的差异!
五只活蹦乱跳的栗毛马被牵到睡眠不足的我面前。每一匹的鼻孔在早上清新的空气里都冒着大量的白烟
。
「又是马!?」
我就这样穿著那件湿了以后被晾干的学生服。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向那巨大的生物。马儿突然嘶叫一声,
于是手又赶紧缩了回去。
「对了,你们不是魔族吗。应该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法术吧?」
「法术……您是指魔法吧!」
「嗯。没错,就是魔法。所以你们有没有那种可以直接到都城也好。城堡也好的魔法?不需要快马加鞭
地赶路。只要用魔法就可以一口气把我送到目的地。这不就好了吗?」
就像任意门。或是竹蜻蜒之类的方便道具。
云特故意咳一下清清喉咙说:
「陛下。魔法并不是万能的。」
「哪有?我常常在电视上看到巫婆,还有魔法师。他们几乎不把科学放在眼里。只要挥一挥魔杖就万事
OK了。」
「我不知道您所说的是谁写的歌剧或舞台剧。伹您所提到的都是夸大不实的资讯,魔法几乎只有在战斗
时才能派上用场,除此之外,就是像把陛下召唤回来时那种非常重要、特殊的情况下才会用到。」
原来电视柏现实生活是不一样的?正当我遗想要再继续抱怨时。
「总之说得简单点。就是节省能源。」
肯拉德一边抚摸着马的鼻子一边说道。
「当然。让没有魔法的我来说这些话,好象不太有说服力。那么,陛下,今天您要和我。还是和云特共
乘一匹马呢?昨天您提到您的骑马经验是……」
「坐过几次旋转木马。」
「没错,您说您只坐过旋转木马,这样的话就算花上三天时间也到不了王城,所以还是请您坐在我的背
后吧!虽然会增加马匹的负担,但是只要适度换乘,应该可以勉强撑过去才对。」
「可是我的屁股从昨天痛到现在……,咦,你怎么会知道旋转木马?」
「总之请您先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会比昨天还痛。」
走在队伍前头的士兵向他们行过礼后二出发。往上一看。天空上飞的还是和昨天一样的人体骨胳标本。
当然,连我们的头上也有。果然它们就是吉祥物吧。该取什么名字好呢?
骨飞号?钙质先生?
「就叫骨飞好了。喂——骨飞,虽然我看不出你是不是昨天那一个,不过昨天真的很感谢你。」
我自作主张地替它取了名字,并静静地朝它挥手。这时候。骨飞的下巴开始咯略咯地作响,还不断拍动
着翅膀,看起来真的非常的怪异。我不由得问教育官:
「哇,生气了,喂喂,它们现在是在生气吗?」
「不是的,它们是因为承蒙陛下的召唤。正感动着呢。它们没有所谓『个体』的观念。所以您只要和其
中一人讲话。就会傅达给所有人。骨飞族人就算不在一起,也可以互相传达简单的讯息。所以用来做为
巡逻和侦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困难的词汇实在太多。有点听不太懂,但是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