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闭上眼睛,背脊一阵哆嗦,他加快动作,火龙在双乳间弹跳了一下,圆端的小孔瞬间迸射出浓浓的白浊。
「啊……」她轻喊一声,少许的液体激射到了她的嘴边,她性感地都著小嘴,脸上带著不解世事的清纯。
他怜惜地俯身舔去她嘴边的液体,他听见她说:「你很讨厌!弄得我身上都是!」他把她这句话当做是恭维,他笑而不语地挤身在她的双腿间,看见水水的花园,他邪气地吹了一口气,她反应敏感地呻吟一声,「你坏还是我坏?」
她知道他在戏谑自己,可身体的快感,她压抑不住,她双腿勾著他的腰,「岑哲,进来……」
「不要!」他坏坏地拒绝。
「进来,好不好?」她故意柔柔爹爹地说。
他不说话,示意她看著他的男性,刚发洩的男性已经软了下来,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不满地噘著小嘴。
这个只顾自己爽完就不理她的坏蛋!
莫岑哲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诱惑著,「你快点让我的小兄弟长大,好不好?」
夏佳仁脸一红,上次他教过她用手,不知道这一次他心怀鬼胎地想让她怎么做。
他坐在床上,将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她双腿挂在他的腰间。
「来,动几下!」这个动作她并不陌生,好几次他都用这样的姿势爱她,但在他小弟弟没有甦醒的情况下,他不怕她压坏了吗?
他迫使她半跪半坐在他身上,大掌掐著她挺翘的臀,她磨蹭的同时,花穴无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男性。
一次、两次,不一会,当她的花穴再一次蹭过去时,他的男性早已挺立,她半趴在他的肩头,气喘吁吁,他在她耳边轻语,「宝贝,真棒!」
她喘著气,说不出话,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们磨蹭的部位,在好几次过门不入的情况下,她的花穴早已湿淋淋的,「岑哲,进来好……啊……好不好……」
她好难受,已经受不了了。
「乖女孩,这是你的奖励……」语音刚落,恢复男性雄风的巨大快速地插进她的幽穴中,快感快速地冲刷著她的身体,一遍又一遍。
「啊……岑哲……快点……」她热情如火地抱著他,双腿紧紧地缠著他。
「该死,缠得这么紧,让我怎么动,放松一点!」他一边埋怨著,一边用力地掐著她的雪臀,恨不得就这样弄坏她。
「嗯……」她沉迷地拥著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跟自己爱的人做这档事情会这么的舒服。
「就知道自己一个人舒服了?」他笑著说,大掌拍拍她的臀部,「夹紧了,用力夹我……」
夏佳仁听话地照做,引得男人发疯似地在她体内衝刺著,像是要撕裂她一般,她被撞得迷迷糊糊,体内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
粗长越发的茁壮,撑得她的小穴满满的,水潮湿了身下,肉体的拍击声,澎湃的水声,交融在宁静的夜晚中。
男人与女人原始的律动还在持续,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为止……
「回纽约?为什么?」夏佳仁才刚从学校回来就听见某个恶霸的男人恢复其本性,又想操纵著她的人生。
「结婚……」他好整以暇地说。
她脱鞋的动作停在了那里,她傻里傻气地看著他,柔著声音:「你刚刚说什么?」
「结婚,顺便定居。」
「亲爱的莫先生……」她缓缓地脱掉鞋子,穿上拖鞋,走到他前面,「结婚?」她脸上有一抹嘲讽,「请问你有向我求婚吗?」
「有!」
「什么时候?」她怎么不记得!
「昨天晚上你被我伺候得很舒服的时候。」他语带暧昧地说。
她傻了一下,「那种话怎么可以当真!」激情时说的话要是能当真,那多少恨不得出嫁的女人都嫁出去了。
恨不得娶妻的男人笑了笑,「怎么不能当真了!」他笑里藏刀地补了一句,「我还特意录音了。」
「什么?」这个男人……
「放心,我只录这一句……」他对她眨眨眼。
「你还真是功夫到家,这么凑巧地录了这句话!」她讽刺道。
男人突然沉默了,像失去了太阳的向日葵,他深沉地坐在沙发上,带著发人深省的目光望著她。
她差点就要说,好,我愿意,百分之两百地愿意!
他仍是不说话,用一种她不同意,他就去死的神情望著她,夏佳仁投降,「好,好啦,随便你……」
笑容如花般绽放在他脸上,他温柔地走过去,拉著她的手,「佳仁,我好怕你不会爱我,我们之间相差这么多岁,有时候我感觉你就像是风筝,而我拉著风筝,好怕一阵风就把你吹走,我就会永远……」
「大叔……」她眼一红,「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太年轻,会不会太早做老婆、做妈妈?」
她真的越来越宠大叔了,只要大叔说什么,她都会心软,「好啦,你说什么时候回去,我们就什么时候回去,好不好?」
「佳仁……我爱你……」
「我也是,大叔。」她感动地抱著他。男人也回抱住她,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狡猾。
「不过,大叔……」
「嗯?啊……」他痛呼一声,「该死!你干什么!」
「以后再装可怜,我就捏死你!」夏佳仁拿著一个抱枕,做出谋杀的动作。
莫岑哲摸摸自己肯定发红的腰部,心里默默地控诉著她的暴行,「知道啦,宝贝。」看来她的弱点也只能偶尔用用。
自从知道他的过往,她对他又爱又恨,爱他对她的呵护,又恨他多管闲事,现在他还喜欢利用她柔软的心灵。
「宝贝,不要气!」
「懒得跟你吵,我……等等!」她突然想到什么,「你刚刚是不是用到定居两个字?」
「对。」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为什么要住在纽约?」她像是看见怪物似地看著他。
「你不喜欢?」他小心翼翼地问。
「不喜欢!」她爽快地说:「而且我书还没读完……」
「我可以帮你转到那边的学校。」
「大叔为什么喜欢住在纽约?」她反问。
他语塞,「哦,我知道,是那个李俞渝?」怕被八爪鱼给缠上身,不如先走!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莫岑哲有些无奈,「她已经恢复正常,不会再缠著我们了。」
「你又知道,说不定对你余情未了,为了你,情愿违背道德伦理,她……」她激情高昂地说。
「你最近是小说看多了吧!」哪有这么多曲折。
她冷冷一笑,「那肯定是你又做了什么亏心事!」他脸白了白,她哼著鼻子走进卧室。
有时候女人太聪明,身为她的男人也备受压力,他跟著她走进卧室,看著她忙碌的背影,他犹豫再三,「佳仁……」
「嗯?」
「我想请你的父亲当证婚人。」
她的手一顿,没有转过身,「哦,你确定他会为我这个从未见过的女儿出席?」
「夏伯伯有给过你母亲钱……」他试图为夏父讲好话。
「哦?就像你当初离开后,给我汇钱的行为?」她没有感情地说。
一双健壮的手臂环上她的腰,「佳仁,别闹,我知道你也想……」
是的,她也想,可她比他要现实,生父以前没有参与她的人生,那就意味著永远都不想参与,那她为什么要执著一个不会实现的事情呢?
她始终背对著他,即使被他拥在怀里,她也没有得到温暖,「大叔,我是不受欢迎的存在,拜托你不要给了我希望,又让我失望,这很……残酷……」
从小母亲就对她说,她父亲很好,所以她不对生父埋怨,以后也不去打扰生父的生活。
如果不是母亲早逝,也许母亲不会放下尊严拜托他照顾她。
「好,那随缘,好不好?」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打著另一番打算。
她终于肯转过身,看著他的脸,「好,就顺其自然吧……」
「不过还是得回纽约,我准备把『岚』的中心定在纽约,再向周围发展。」他将自己的打算全盘托出。
「好。」
「有关我上次跟你说的合约……」
「随便,随便!」反正他这么爱管,她说什么,他都要管,烦死了,他这么喜欢操心,让他操心好了!
摸摸她长了不少的头发,他亲亲她的额头,「佳仁,谢谢你……」能这么容忍他的「任性娇纵」,明明她才该被他宠著的,现在反倒由她宠著他了,任由他牵著她、带著她。
她轻捶了他一下,「谢个头啦!」
「不淮爆粗口!」
「以后我干脆叫你老爸好了!」
「还是爆粗口吧……」成为她的父亲比她爆粗口更加恐怖。
「哈哈!」
第十章
小小的客厅中,莫岑哲听著浴室里的水声,确定夏佳仁在洗澡了,他才走出客厅,站在小阳台上,然后拨通了电话。
「喂?」
「夏伯伯,是我。」
「岑哲?好久没跟你联络了。」夏父如是说。
莫岑哲是懂夏父的,夏父对夏夫人是非常的尊重,他非常地爱妻子,可却有了一个错误的夜晚、有了一个不该有的孩子。
他知道夏父喜欢小孩子,只不过因为爱妻的缘故,夏父不能接受夏佳仁,那是对夏夫人的侮辱。
「我要结婚了……」莫岑哲笑著与他分享这个喜悦。
「是吗?」夏父也笑了,「以前我要你早早定下来,你不愿意,现在终于肯定下来了?」他揶俞道。
莫岑哲语带玄机地说:「人对了,就会定下来了。」
「哈哈,你这小子说话还是这么直接。」夏父笑呵呵地说:「哪天有空带来给我看看吧。」
「好的。」莫岑哲笑著说:「不过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
「我希望你能出席我的婚礼,当我的证婚人。」夏父是莫岑哲尊重的几位长辈之一。
夏父开心极了,「你的婚礼我肯定会去的,你要我当证婚人,肯定没有问题。」他满口答应下来。
「哦?」莫岑哲看著天上晦暗的星点,「你答应了?」
「我有理由不去吗?」夏父反驳道。
莫岑哲想了想,「也许你有可能不会来。」
「你这个孩子!」夏父斥道:「你差不多是我第二个儿子,我肯定会去的……」
莫岑哲低下头,盯著脚上的拖鞋好一会,又抬头往室内看去,看到浴室的灯暗了,夏佳仁已经洗好了。
隔著玻璃,夏佳仁动了动嘴唇,问他在跟谁打电话?
他以嘴形回道,工作上的事情。
她又做出吹头发的动作,在莫岑哲点头后,她往卧室走。
「岑哲?你有没有在听?」他的耳边传来夏父的声音。
「我还在,伯父。」
「你放心好了,你的婚礼我一定会……」夏父豪气地说。
「新娘是夏佳仁。」他突兀地说,话一说完,那头一阵的安静,莫岑哲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他已经猜到夏父的反应了。
他大可以骗夏父到场后再澄清,到时夏父进退两难,事情也就好办了,但是他不能这么做,于情于理,都不能这么做。
「什么时候的事情?」夏父揉著眉心,他多少是感觉到了莫岑哲对夏佳仁异于常人的关心,但他没有往爱情方面想。
「不知道。」莫岑哲淡淡地说。
夏父笑了,是了,他的问题实在是好笑,爱情哪有确定的时间、地点呢?
「是真的吗?」他还是无法相信。
「嗯。」莫岑哲低低地应了一声。
「你……唉……竟然把商场上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他半真半假地指责道,先是让他上船,然后他就是想下船都不行了,船都开了,难道要他跳海吗?
「伯父,我不勉强你,如果真的不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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