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吾与汝之一段时光已然过去。请自重!”
“嗯?汝却是心中有了他修么?”
“此事与他修无关。乃是吾二人已然断绝交往,何来思念?”
“花神,虽然先时吾有对不住汝之地方。然汝不是已然原宥了么?怎的尚这般斤斤计较?”
“刚,汝错了!吾花神从来便无有将汝放在心上。只是感念汝之恩惠,无以为报,故相交甚善。今吾二人已然远隔万重山,何来原宥一说?汝自可有恩爱之女神,吾亦然可以有欢爱之男修,此却是无有何人可以干涉也。”
“果然!此男修何人?汝敢告知么?”
“怎么?欲以野蛮对应么?”
“哼,此事自是汝管不着也!”
“哼,无能!”
那花神言罢驾了云头回返,战将刚忽然狠狠盯视那花神之背影不语。花神飞回,双目中含了泪花,只是悄然注目不足。那不足只是一心一意沉浸在其新编曲调上,哼哼唧唧吟唱。却然无有观视那花神一眼半目!
“啊!何哉这般无情也?难道吾花神不美么?入不得金师弟之法眼么?”
那花神传音道。
“嗯?”
那不足忽然惊醒,抬了眼前视,观夫花神之泪眼大惊。
“花神师姐,怎的泪眼莹莹耶?”
“便是心中有修如刀刻,其痛无状,无可奈何也。”
“哦?呵呵呵,师姐,汝且听听吾之新曲如何?”
那不足转回古琴旁,坐地弹琴。曲调明快清脆,节律短促,似乎玉人之激舞,着实不错。那花神闻之,轻轻一叹道:
“吾与汝天生一对,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
“花神师姐,千年后汝便知道也,某家从来不会是一介好夫君也。且吾已然有了几位夫人,岂可有误花神耶?”
“无缘!无缘!痛哉!恨哉!”
那花神言罢大哭不已。
远处那名唤做刚之战将冷眼盯视,其观视得那花神泪眼婆娑,只是独自一人啼哭,心下里暗道:
“果然那野汉子不在此地也!哼,花神,汝休想逃出吾家之手心。”
掌上舞观此暗自叹一声行过来轻轻儿拥了花神道:
“算啦!这般哭哭啼啼,还以为死了情郎呢!”
那花神闻言愈发哭得声大。远远儿不足亦是叹息一声,其深知自家乃是何等身份,怎肯害了人家花儿一般女神也!唯做不知,痴傻演琴尔。
“喂,金足小子,还不去哄哄花神!瞧不见人家哭得伤心么?”
那夜叉行过来道。
“夜叉大哥,又拿小弟开心。花神何人,岂是吾家一介琴师可以妄想者!其哭泣定然有了委屈也,慢慢过得几日便自好也。”
“咦?真不知花神喜欢汝一介痴傻小子何?”
那夜叉怒哼一声行过去,对了那花神道:
“得啦,吾等已然来了此战神星辰,还是好生定好曲目,好精心儿演些时日,待那战神之寿诞罢,好生离去便了。至于其他,还是少来。此地非是可以怠慢处也。”
“夜叉说的是。花神,汝还是收了泪,往去神景之地接洽,看看如何演舞的是。”
那掌上舞对了花神道。花神哽哽咽咽道:
“妾身晓得也。”
于是复收了泪水,随了那战将刚,往那神景之妙地去了。那战将刚故意大声呵斥那一众随行之神修道:
“瞧这般戏子何必!自古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彼等非是吾等可以相善者也,走了,走了!”
那花神闻得斯言,心中凄苦,怒目观视那战将刚,忽然道:
“原来汝却然是这般心性。纵凡间下民,亦无有如尔等一般无耻者也。战将大人,汝不过如此,岂敢与吾家同日而语!汝不配!”
“哼,花神,汝婊子一般东西,亦敢言道配与不配?”
“哼!相善时花言巧语,相恶时诋毁诽谤!此小人也,便是贱民尚且羞与为伍,况神修如诸位大能耶?”
那花神大声道。
“战将刚!汝住口!恁得这般下作耶?汝玩弄女神乃是汝之本事,然这般言语却是有辱吾家战神大人也。”
“啊也,诸位,怎得与此婊子一般人物同流?”
“汝尚不如彼等一干贱修也。”
那战神刚观视其一种师兄弟尽数远去,不与其为伍,忽然大怒。
“婊子!汝敢离间吾家师兄弟,嗯?”
“哼,岂有可以离间之神修?乃是汝本来便是一朵臭狗屎,何人愿意近之?”
“啊也,贱婢!找死!”
那战将刚忽然恼羞成怒,大喝一声取了一柄宣花大斧对了那花神当头砍下!那花神大惊,其决然无有料到彼修敢于突下杀手。然其时已然无可避开也。(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八集
正是花神香消玉殒时,忽然数声大吼几乎同时生发。
“那战神刚,住手!”
一众随了战神刚来迎接花神等一干游神之诸修正在远处,忽然观此惊得失了神色,若战神刚击杀了花神,此一般享誉诸神域之戏子却然哪里再去寻也。战神怪罪下来,何人可以担当耶。然眼看那战将刚一柄宣花大斧一击而中,那颗美丽娇艳之女神首级定然不保也,忽然却然斜插里突兀现出一拳直直击在那战将刚之身躯并大斧上,轰一声响罢,那战神刚便远远儿摔出万里外去矣。亦是突兀一闪,那巨拳便迅疾消散,化而为空也。
众皆惊呆,立于云头上大张了嘴,不知此事到底如何了。
“啊也,战将刚呢?”
“在万里外呕血哩!”
“花神呢?”
“那边云头上俏生生站立着不是!”
“啊也,才刚那怪异元力追击之巨拳却是哪里发出者?”
“不知!”
“可知道是何人发出者么?”
“不知!”
“啊也,吾等一干大能遭袭,却然连那袭击之来处,去处都不知,此岂非耻辱也!查!散开来四下里查!”
便是此时那云头上三二十游神急急飞去花神之身边。
“花神,汝无有事儿吧?”
那掌上舞近前道。
“无有!只是何人救得吾命也?”
“不知!吾等当时皆惊得死也,哪里知道倏忽一道拳影。而后那恶贼便遭袭击飞去万里外也。在眨一眨眼,那物便消失也。”
“啊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吾等应是感谢一番才好。否则花神,汝死了,吾等便无有主心骨也。”
那掌上舞道。
“妾身哪里有这般重要?”
那花神一头言说,一头偷偷观视不足,只见其远远儿望了那金碧辉煌之战神雕像发呆。居然无有一丝儿当惊耐怕之感觉,忽然内心里一黯,那眼中泪水便复汩汩流淌。
“贱妾还不如死了!呜呜呜。。。。。。”
似乎那不足忽然一惊。急急回头道:
“花神师姐。汝已是无恙,怎的还这般哭哭啼啼?”
那花神闻言哭得愈加厉害。掌上舞叹息一声道:
“冤孽!吾上一辈儿欠了汝也。”
一头言说,一头复拥了花神入怀,轻拍其背。
“汝那冤家。亦是吾之最爱!怎得汝哭哭啼啼便要吾来哄。吾暗自流泪可有人疼?”
那掌上舞说得心痛。亦是泪水不停流淌。不足观得斯景便悄然远去,随了夜叉等一干游神而行。
“金足师弟,不知是汝走了桃花运呢。仰或倒霉。总之,那两小妞决然非是区区吾等可以勾搭者也。”
“嗯,夜叉大哥此言有理,小生自是有自知自明也。”
半日后,花神与此间大神官接洽的妥当,便归来入住此地一座银座酒楼。花神与掌上舞等一干二十余女修尽数娇艳无可匹,然惧于往来神修骚扰,便住在银座酒楼之顶层,而其下却然有不足等一干男修九修守了门户居住。
夜叉与男修头儿神笛尤仲达守在楼梯内一间大房,而不足与另一修狂舞浪首在楼梯外另一间大房,余修五人尽数在内中居住,以防神通大者翻窗而入。
住得停当,那不足复布上数道大阵,以为迷惑,此亦是惯常之动作。那花神上上下下一番巡视,观得再无纰漏,便径直行入不足与狂舞浪首之大房中。
“金足师弟,妾身遭了那坏蛋欺凌,到了此时还是惊惧不能恢复,汝可有何丹药么?”
花神师姐行过来道。
那狂舞浪首观此忽然道:
“啊也,某倒忘记也,尚有一道大阵未曾布置妥当呢。”
言罢匆匆出去。
“啊也,浪首师兄。”
“怎么?花神便是这般不堪么?”
“哦,花神师姐误会,汝乃是女中神女,女神中罕有可匹者也。”
“既如此,为何这般逃避瘟疫一般逃吾?”
“非是逃避?乃是某家不敢有误师姐也!”
“哼,吾便是死,汝亦不会心软么?汝便是这般心思!”
那花神悲苦之状,忽然起身,掩面而去。
那不足观其叹口气,落座不起。
夜半时分,楼下吵吵嚷嚷行上来数神修。其一醉醺醺道:
“兀那来此地献舞之歌妓,还不快快行下来伺候大爷。”
“喂,说尔等一众婊子呢!”
“混蛋,何处狗贼?敢来此地撒野!”
一修怒吼道。
“老夫三度神帝西正,来此会一会花神阁下,汝可有异议?”
一修醉醺醺道。
“啊也,原来是西正大人,花神在楼上,大人请。”
“哼!”
那醉醺醺之修一步步行上来,只是一把推开不足之大房门户,大喝一声道:
“来啊,请花神来见老夫。”
“原来是西正大人,花神师姐正为明日之歌舞做准备呢,怕是无有时间来配大人呢!”
“啊也,直娘贼,胆敢这般搪塞老夫。”
那西正挥手一击耳光,将那狂舞浪首击飞,远远儿摔在一道八仙桌上,将那精巧之桌椅砸个粉碎。不足观此急急行过来道:
“老大人,息怒!息怒!吾家花神师姐果然在。。。。。。”
“混蛋!”
那西正一挥手,那不足忽然一退一进,仿佛毫无动作,便是这般避过那西正之一击。
“娃娃不错!”
言罢复一脚来踹,那不足亦然一退一进,其身影纹丝不动,然那一击复落空。此时那西正方才正眼瞧视不足,缓缓开言道:
“汝到底何人?”
“某,游神尔。”
“好好好!”
那西正忽然踉踉跄跄复行下楼去。这般以来居然有数日无修敢来寻衅。
战神星辰战神年十万八千年春月,战神星辰神景妙地,一处荷花湖泊上,游神一脉花神主力之一众歌妓将此地做了法阵,设了道具,辟了舞台,大兴歌舞,以为祝战神寿。
第一天乃是迎宾客之舞曲,有花神之主力操琴手金足演琴,花神与掌上舞做开场妙曼之舞,以为迎宾。
第二天乃是狂舞浪首为主力舞者,数位操琴手演琴。
第三日金足与花神琴舞与唱词共演,以贺战神寿诞。
便是这般日日演琴,歌舞,至三月近乎百日之时,忽然一日,有修来嘱咐,道是战神亲临,以此地为迎接诸位大能好友之所在。故有其最善奏琴者,演一曲便罢。
那时,漫天霞光艳丽非常,和风送来淡淡幽香,一众飞天仙子翩翩,便是花神等亦是慢歌而起,一时之间,此地妙境美艳不胜收也。过不得一时,那空里流霜不觉飞扬,淡淡幽香不胜柔情绵绵,忽然便是金歌起舞,数十神帝缓缓而降。更复有一神帝,居然浑体身被主神之五色毫光,闪闪而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