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之玫瑰BY 伊真 天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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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之玫瑰BY 伊真 天蓬-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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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裕隆。”
我拖著疲倦的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裕隆微笑的走到床前吻了我一下:
“你早,亲爱的,一定是门铃声吵醒你了。”
“没关系,不过,谁会这麽一大早的来摁门铃?”
我边回吻著他边说,裕隆轻轻的摸了摸我垂在肩上的长发。
“大概是司机来接我了。好了,你再睡一会儿吧。”
说著站起身,来到门前拉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我坐在床上没有再睡下。不知为什麽,这门铃声竟让我心惊肉跳,可能是因为那天在树林里发生的事,一直困扰著我,令我无法安心。
掀开被子,穿上睡衣下了床,我轻轻的将卧室门拉开了一条缝,正听见仆人对裕隆说:
“先生,有两位京都警视厅的警官要求见您。”
我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忙抬手抓住了胸口的睡衣衣襟。
这时,有两个身穿便装的男人走进了客厅,裕隆迎上前先让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才问:
“两位警官有什麽事吗?”
其中一个男人开口了:
“郡山先生,我是久住探员,这位是高山探员。直说吧,我们此来是为了最近的一个案子。”
“案子?”裕隆奇怪的问,“什麽案子?”
久住笑了笑:
“澳,您别误会,我们来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请问,贵公司是不是有个叫山崎岩助的员工?”
“是,”裕隆点点头,“是有这麽个人,怎麽了?他犯什麽事了?”
“他已经犯不了什麽事了。”久住微笑著说,“他一个星期前死了。有人发现他在一个林子里被人打破了头,而且没了气。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
裕隆若有所思:
“是麽,他死了……噢,抱歉,我马上还有个商务会议,能不能请二位另找个时间,我们再谈?”
久住看了看高山,然後说:
“这、好吧。不过您什麽时候有空儿呢?”
裕隆略微想了想:
“那就中午吧,中午请二位到我公司的餐厅,我在那里恭候大驾。当然,午饭由我来请。”
四周安静下来。好半天,我才清醒过来,默默的回到卧室中,扑在床上抱住了枕头。
山崎岩助死,他真的死了。
这个曾让我生活在地狱中的男人,现在真的已不在这个世上了,再也不会来纠缠我、纠缠裕隆了……

在打骂之中又长了一岁,此时我的名字已变成了阿静,可是我一直不让自己将名忘掉,因为那是我唯一拥有的、唯一属於自己的东西。
一天,山崎让我给他送酒过去。
当我战战兢兢的将一瓶葡萄酒端到他的面前时,山崎伸出手托起了我的下巴:
“你越来越美了,已经能够引诱男人了。”
说完他拿起了酒杯,我小心的鞠了一躬:
“我先出去了……”
“别走,我要你呆在这儿。”
他边喝酒边死死盯著我。
我站在那里,心里狂跳不止,因为这种情形不止一次发生过,他会忽然的跳起来抓住我的头发、发疯似的打我,直到我连哭都哭不出来……
杯里的酒喝完了,我轻声问:
“先生,要不要我再倒一杯给您?”
“不用了。”
他的嘴角现出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微笑,眼睛里也放射著火辣辣的光。
这种神情让我十分的不安,我本能的感觉到一种不祥的预兆,尽管我还不知道是什麽……
山崎将酒杯放在茶几上,然後对我招了招手:
“你过来。”
虽然心里十分的害怕,可我还是不得不照他说的去做,慢慢的靠近了他。山崎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他面前,然後抬起一只手抚摸著我的脸:
“不错,真的很不错,你已经完全象个女人了。不过,做为女人就要侍候男人,你知道女人能让男人高兴的、最好的做法是什麽吗?阿静……”
我慌恐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说什麽。山崎狞笑著说:
“现在就让我来给你让毕业前的最後一课,就是做女人最该做的事。把衣服脱了──全都脱光。”
我真的好害怕,尽管在他的虐待中渡过这麽久,可对我来说,脱衣服仍然是无法接受的事。
“为什麽不脱?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看过,快点儿脱吧……要不然,我可就要替你脱了!”
说著,他一下子将我拉到怀里,并把我的双手扭到身後,扣在一起,腾出另一只手来脱我的衣服。我吓得全身抖成了一团,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山崎一边狞笑著,一边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去,然後将我仰面按在沙发上。
“不……”
我终於发出了反抗的声音,可很快就被他挥起的巴掌压了下去。
山崎的手开始在我身上肆意的抚摸著……
这、这不就是那个养父曾对我做过的事吗?只是他做的更要粗暴、更要残忍。
我的身体被他任意的玩弄,那只属於我自己的最私有的部分也完全被他侵犯……我的胸口好闷,几乎喘不过气来……
忽然,我的身子被他按翻过去,双腿也被打开,接著,一阵撕裂般的巨痛由臀部传遍了全身。
挣扎吗?逃吗?求饶吗?
这些都是没有用的,被他压在身下的我,在这无法忍受的蹂躏下只有哭泣……
那一天、十三岁的那一天,我失去了童贞──而後,便有许多不知名的男人把我带进房中、压到床上、进入我的体内……
 
(四)
在焦虑和不安中,又渡过了近一天。
午後四点左右,门铃声再次从楼下传来,我本能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又会是谁呢?
门铃仍然在响著,吵得我心烦意乱,怎麽没有人去开门?仆人呢、去哪了……
我下意识的从楼上下来,走到门前拉开了门闩。
“嗨,阿静,你好啊。”
一个帅气的年轻人站在门前笑眯眯的看著我。
“智一?”
我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
智一是裕隆的独生子,比我小七岁,今年正好二十,现在还在京都大学里读书,是个友好、快乐的男孩子。
在裕隆第一次带我回家、并说要见他的儿子时,原本我的心里还十分的不安。可当智一出现在面前时,从他的身上,我感觉到了和裕隆相似的亲切、以及那份安全感。
“阿静,快半年不见了,你更漂亮了。”
智一笑著说,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快进来吧。”
这时,仆人不知从什麽地方跑了出来:
“少爷,您回来啦,真抱歉,我没听到门铃……”
智一摆了摆手,然後又对我说:
“爸爸呢?回来了吗?”
“噢,还没有。”
我边回答边从他手中接过皮箱,仆人忙接了过去:
“我帮您拿到楼上去吧。”
“好吧。”
智一点点头,又对我笑了笑:
“走,我们进去。”
智一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泡了一壶茶端到他面前,替他倒上。智一用双手捧起茶杯,仍然微笑著:
“好久没喝到阿静你亲手泡的茶了。说真的,你的手艺真不错,泡出的茶总是这麽香。”
他的举止、神态越来越像裕隆了,这让我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我也笑了笑:
“当然,别忘了,我从前可是做招待了,沏茶倒水是要本行嘛。”
智一听了将杯子放下:
“阿静,知道吗,这个家因为有了你才象个真正的家了。所以,无论从前你是做什麽的、是什麽样的人,在我和爸爸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
“智一……”
我真的不知该说什麽才好。这时,智一又笑了笑:
“所以呀,你千万别离开我和爸爸,好吗?”
“看你说的,怎麽会……”
我也笑了,可心里却一阵阵的难过:我真的能和他们永远在一起不分开吗?还有、如果智一知道了真正的我,那麽,还会象裕隆那样接受我吗……
“先生,您回来啦。”
仆人的招呼声传来,我和智一听了,相互微笑一下站起身,只见裕隆已经走了进来:
“我回来了。”
平时在这种情况下,我一定会迎上去的,但今天智一刚到家,所以便有意的先让他上前。
“智一?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裕隆果然也有些意外,智一笑了笑:
“学校放春假了,我当然要回家了。”
“好啊,我们一家难得在一起,今晚就好好的做一餐料理。”
裕隆高兴的说。我的心中还是牵挂著早晨的事,可看他们父子开心的样子,又不好扫兴,只能微笑的看著他们。
智一上楼整理东西去了,裕隆拉著我在沙发上坐下:
“来栖,我知道你还担心那两名警官的事。中午我跟他们谈过了,山崎那个家夥已经被人杀了,虽然他一直在敲诈我们,但你相信我,这件事绝对与我无关……”
我紧握著他的手点点头:
“我相信……”
裕隆又笑了笑:
“还有,那个叫久住的探员是个很聪明的人,所以我相信他会查出真凶,我们不必担心。来栖……我一定会保护你,决不让你再受任何伤害。”
听了这话,我情不自禁的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强忍住了泪水。
我当然知道山崎的死与他无关,因为我十分清楚那件事到底是怎麽发生的。如果,裕隆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真凶是谁的话,那他一定不希望久住能查出来的……
“嗯!”
身後传来智一的咳嗽声,我连忙从裕隆的怀中爬起来,红著脸看了看正望著我们微笑的智一。
“噢,对了,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你,阿静,你等等。”
裕隆过说边起身向玄关走去,智一从沙发後面转过来在我旁边坐下,又冲我眨了眨眼睛:
“阿静,看爸爸多疼你。”
我不禁苦笑了一下。
对於我本是个男人这件事,自己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裕隆也充分遵从了我的意思,所以连自己的儿子也没告诉。这样,在智一面前对我的称呼还是“阿静”。
“阿静,你看。”
耳边传来裕隆那温和的声音。我回过头,顿时,一片刺眼的鲜红色将我的视线笼罩住。
那是什麽?
我仿佛又看到眼前有一些红色的液体向下滴著,继而又如泉涌般的流出来……
喉咙好象被人死死卡住,让我透不过气来:
“啊哈……”
我本能的抓住胸口的衣服大口的喘息起来……
“阿静,你怎麽了?”
裕隆一把将我抱住,智一也赶过来:
“你没事吧?”自54由357自238在
我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看了看他们,又将目光移向已被裕隆扔在地上的、要送给我的东西──一束红玫瑰。
“我没事,可能昨晚没休息好……谢谢你,裕隆,花很美。”
边说著,我边走过去拾起那束如血般鲜红的玫瑰…… 
(五)
好美的花啊。
我用剪刀精心的修剪著,然後将它们一枝枝的插进花瓶里。
智一刚刚回来,为了让他的房间里增添一些气氛,我特意采了这些花来插好,摆在他床头的几上。
插花、茶道……
这些也曾是我生命中的一个阶段。

十六岁那年的一天,店里来了一个男人,看的出他和山崎的关系不是很好,因为他们的眼神中透出了敌意。
谈了一会儿话,他们突然摆上了赌桌,开始赌牌。
我小心的在旁边侍候著,可不知为什麽,心里又产生的莫名的不安。
也不知赌了有多久,山崎将牌放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好了,你如愿以偿了,大河内先生。”
大河内冷笑一下,看了看他:
“你服气了吗?”
“算了,别说费话了,想怎麽样就直说好了。”
山崎的脸色阴冷的可怕,大河内却很开心的笑了:
“别这样,凭我们的交情,我怎麽可能做的太过分呢,我不过想和你要一样东西。”
“什麽、什麽东西?”
大河内诡异的笑了笑,却出人意料的向我伸出手来,并抓住了我的手腕。还不等我明白发生了什麽,身子便被他扯了过去,几乎是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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