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 by 夜瞳 (虐身心+黑道+感人+完美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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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 by 夜瞳 (虐身心+黑道+感人+完美结局)-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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珣哭着,终于耐不住的摇起腰,咬紧牙的抬高臀再柔软的坐下去,摩擦快感倏地袭来。怯怯地重复一次,酥麻的痛快自交合的部位传来,小穴舒服的紧紧吸住进入的亢奋,他食髓知味的不断移动,享受着又酸又麻的快感。 

舒服的人可不只有珣而已,苍冥将吾起眼,棕色的瞳布满血丝,他看着衣衫未褪的珣,上身的单衣已褪至腰,下也早已掀至臀间,只由松垮垮的腰带撑住。未褪尽衣物的胴体看来更性感,他伸出手肆意地握住同样兴奋的坚挺摩擦。 

前方被爱抚着,后穴更有粗硬的男性填满,听着自己满是情欲的呻吟,珣更有快感的缩紧蜜穴,臀摆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眼看就要攀上顶峰 

火烫的勃起被人恶意抽出,苍冥将吾推开珣,粗犷的五官满布邪佞。 
好痛苦啊!珣低声啜泣,只差一点点,就只差一点点,前后的摩擦都不见了,不上不下的空虚让他不断哭泣,全然没有理智的低吟哀求。「进来……进来……」 

「嗯?你希望我进去什么地方?」苍冥将吾同样热汗淋漓,欲火交错,他忍耐着,只为听珣渴求他的疼爱。 
趴在榻上抬高了臀,火热的欲念已燃尽羞耻。「这里……」珣指着自己臀间。 
「把它拨开,让我看看。」苍冥将吾舔舔唇。 
小手一左一右的搭上臀瓣撑开,湿漉漉的小穴淫荡的露出,情欲烧红的眼贪婪的盯着溢出蜜汁的穴口。 
「你这贪心的小穴湿淋淋的,一开一合的求人怜爱,告诉我,你要我进去的是这里?」 
「对……这里……快……」抬高的腰际难耐的扭动。 
苍冥将吾欺负够了,也同样忍受不住的扶着欲望,准确无误地撞进饥渴的洞穴里。 
「我好喜欢看你欲火焚身、难以承受的求我爱你,那让我好有成就感!」苍冥将吾伸出舌探入他耳里搔刮。 
珣放声吟叫,无力支撑的弯腰伏下,他跪趴在榻上,前方的硬挺摩擦着粗硬的榻榻米,后方进入的魁梧躯体顺着他的姿势如泰山压顶般压在他身上,体内的律动加快,欢愉不断堆高。 

敏感的耳际持续被舔弄,他好兴奋,小穴缩得紧紧的,终于无法忍耐的释放出来,耳边忽而传来野兽般的低吼,身后也同时涌进一波热液。 

珣急喘着气,趴在榻上的小脸已分不清汗水与泪水,迷离的杏眼开始涣散;压在他身上的苍冥将吾同样粗喘,没有移开高壮的身躯,丰唇贴在珣耳边,他低声问出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想知道的问题 

「珣,你恨我吗?告诉我,这三年来,你恨不恨我?」 
浑沌不清的大脑断断续续听见他的声音,眼皮十分沉重,过于激烈的性爱让珣眼一闭,昏了过去。 
第八章 
轻轻拥着你,心底好平静。 
就好象我的怀里本该要有你一样,如同锁与钥牢牢镶嵌,这副锁就该配这支钥一般;不曾有过的情绪在心里庆幸幸好我没杀了你。 

庆幸,这字眼好陌生,如同我对你的怜惜一样,它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在我心里出没,看不见、摸不着,可是又确实的存在着;从不曾后悔,也从不曾喜悦,成功、胜算之于我,那是天经地义。 

未曾犯错,又何来后悔?成功既是理所当然,又何来喜悦? 
财富、名利、权位,唾手可得,得到的太过容易反而让我过于自我,对任何人事物总是兴趣缺缺。只有你,花了我三年的时间,我还是得不到你。 

得不到,就毁灭,我一直都是这样;现在的我,却懂了什么叫庆幸,幸好我没有亲手杀了你。 
是你让我知道什么叫后悔,对于曾加诸于你的伤害,我后悔也内疚;是你让我明白什么是喜悦,因为你活着,你真真实实的活在我身边。别问我为什么对你如此执着,将你留在我身边的三年里,我依旧找不到答案。 

静静看着你恬静的睡颜,其实答应几乎呼之欲出了。 
垂下眼,我承认。 
我对你,应是有情。 
*** 
天依旧漆暗,淡淡的月光洒入房内,高大魁梧的男性躯体侧躺着,怀里塞着蜷曲的小身躯。其实那体格并不算矮小,只是在过分高壮的男人怀里,那就真的算是小了。 

与结实魁梧的男人正对面,纤瘦的躯体同样微侧,壮硕男人的上肢一手枕在纤瘦躯体颈下,一手占有的环在细不盛握的纤腰上。 

纤瘦身躯的主人有着一张不及壮硕男子巴掌大的小脸,总是苍白的唇红艳地肿起,小巧的鼻头红红的,是哭过的痕迹,骨惑的白皙身躯布满了会让人脸红心跳的点点吻痕、齿迹。 

那一双因欢爱而流泪的杏眼在数小时前是紧闭着的,现在,黑眸如火,透着月色,静静打量近在咫尺的放大俊颜。 
久世珣突然很想笑。很难想象,在他身边,自己也有睡得安稳的情况,但前提是自己要先晕了过去。 
淡淡的月光洒在苍冥将吾脸上,深浅交错,褪下平日阴睛不定的狂傲气息,沉睡的他看来好惑人。 
他其实是个十分出色的男人,刚毅有棱角的粗犷脸庞上,剑眉斜人发鬓,当他笑时会邪佞的往上挑。 
适中的丰唇,在欢爱时总是故意在他身上烙下殷红吻痕;高挺的鼻使得轮廓极深的眼更是深邃,那双细长的眼,总是在动怒时狠狠起,不寒而颤的剧悍慑人心魂。 

棱线强硬的下颚布满青髭的胡渣,硬硬的、略微刺刺的,厮磨时,总是在他身上留下刮痕,胡渣并不让他看来邋遢,反而让他粗犷的外型更有男人味。 

他有一头十分漆黑的发,及颈的长度服贴的贴在颈后,前额的几绺较长的浏海平时都梳向脑后,只有在睡着时,才会不听话的垂回额前。 

他的身躯十分健硕,光是手掌就是珣的两倍大;背膀宽阔,宽肩到窄腰是完美的倒三角,在他盛怒或极度兴奋时,经由神经牵引,全身的肌肉都会费起,强悍有力得让人畏惧。 

不幸的,这景象只会发生在珣面前,常惹火他、常引他情绪亢奋的就属珣自己了。他的手臂就有珣的大腿一般粗壮,就如现在一样,单单一条手臂压在他腰际就快让他喘不过气。 

望着苍冥将吾熟睡的脸庞,珣满是不解。不是说他不爱与人同眠,也不爱身上有其它人的味道吗?为何他又紧紧抱着他,强健的大腿还跨过他腿间牢牢制住? 

晕过去时,依稀听到你的问话,你这睥睨一切的男人,居然在意这种问题,你问我,恨不恨你。 
恨不恨你?早些年,我也许是恨的,也是你教会我何谓恨;现在呢?在跟了你三年后的现在呢? 
不,我不恨你,我只是,悲怜你;悲怜你拥有了至高的名利与权势,心灵,却贫乏、空虚。 
你没有爱,也没有恨;你只会掠夺、只会占有,你只有想要与不想要。然而爱与恨,却是人与人之间唯一能联系彼此的情感,除此之外,人和人之间一点联系也没有。 

我可怜你,就像可怜这屋子里的所有人一样。 
我们一直都很饥渴。 
葵想要自由,司想要奇迹,你想要征服,而我,想要平稳。 
葵的自由控制于你,司的奇迹取决于你,我的平稳主宰于你;好奇怪,这栋屋里的三个人,呼吸、生存、性命都绕着你打转,而你的征服又是属于谁?是葵、是司、是我,还是外头曾经有过或未来将出现的男男女女? 

这栋屋里的每个人都不苟同我对你的态度,前些年,没有人相信你会迷恋我超过三个月,我的无语你应是不会在乎,在众人面前更是可怜的象征。 

近一年里,奇异地、跌破大家眼镜地,我依然在这栋屋里,依然在你的身边,没有缺胳臂、没有断条腿,更没有要死不活。你毫不掩饰的在众人面前表示对我的疼爱,我的无语反被大家认为不识好歹、不懂把握。 

我只能在心底苦笑。你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呀,你也承认,前一秒视为珍宝的东西,有可能在下一秒就让你视为垃圾而丢弃,这些年你宠我,难保明天你是否依然迷恋我,你就是这样善变、任性而为的男人,教我怎么敞心、怎么相信? 

今晚,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彻底惹怒你的我居然还活着,真是一大奇迹。 
我不是故意动手打你,你说的话太伤人了,话是对着那可怜的男孩说的,可我听来,却像极了对我的讽刺。 
我又何尝不是张开腿伺候着你,换取享之不尽的好日子过?那些话听在耳里,痛在心里,分不清你是说给男孩听,还是我? 
其实我,并不坚强。一次次的武装只是保护自己的最后方法,我的傲气也在你不经意的温柔抚慰下渐渐淡去,没有了高傲的尊严与你对抗,我只剩对你的举动做出不闻不问的态度来保护自己了。 

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对你没有悲怜以外的情绪,没有爱,也没有恨,等你倦了、腻了,不再留恋的放手了,我也可以潇酒的走,不伤心、不流泪、不回首;只要对你没有爱恨,我相信你抽身时,我也可以全身而退。 

别说我冷漠、别怪我不识好歹,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而已,因为没有人可以告诉我,你的宠爱是一天,是一年,还是一辈子。 
我并不想冒险,也没有筹码下赌注,所以请你,维持这样就好。别再对我另眼相看,别再让我抱有着想,别再为我改变你的处事态度,别再为我更改你的作息习惯;轻轻移开腰上的手,我不想改变你的习惯,不想留下我的味道,不想让你,习惯我的味道。 

忍着下身的疼痛,轻轻地爬起身,我也不再眷恋你 
突发的温柔。 
*** 
自北苑回东苑的时候,一定会经过「牲门」。 
里头灯还亮着,跪着的人影在灯光的照耀下拉得长长。 
他还跪在那儿呀?珣纳闷。喔,是了,苍冥大爷还没决定他的去留时,没有人敢动他,大老爷他还没决定他这牲畜是活是死,他就不准离开牲门。 

凌晨四点,天未亮,风微凉,久性珣拖着疲累的身躯回房里,再度走出时,手上已多了一件和服外袍;拖着不听使唤的下半身,珣走入牲门,轻轻将外袍盖上男孩的肩。 

直挺跪着的男孩吓了跳,全身寒毛戒备地竖起,见着是珣,认得是救他一命的人,男孩对他腼腆一笑。「谢谢。」 
珣在他身边蹲下,拉过他的手写下:不客气。 
「你不会说话?」男孩很吃惊。 
懒得解释他与苍冥大爷的爱恨情仇,珣草草点着头。名字?他写着。 
「我叫佟,雨宫佟。」男孩回答,不经意瞥见珣身上的点点红痕,额上也留有勒过的痕迹,他担忧的问:「你还好吧?他们说你打了带我回来的男人必死无疑,你帮了我,他有没有为难你?」 

先担心你自己吧。珣在他手心写着。 
不优雅的打个呵欠,珣拍拍他的肩,不稳的站起身,再度拖着蹒跚的脚步回房去了。 
佟只是盯着他离去的姿势,纳闷不已。 
*** 
不知过了多久,牲门口有一高大影子经过,跪生于牲门里头的雨宫佟立起全身汗毛。他认得那道身影,那是带他回来的恶魔。 
雨宫佟战战兢兢的正襟危坐,以为他是来下判决的,可人影越过牲门,仍在回廊走着,随即没了声响;不久,回廊又有了踏步的声响,最后停在牲门口,让佟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苍冥将吾打着赤脚,怀里抱着自东苑房中抱出的睡美人,随着他的步伐移动,胸前如黑缎的长发跟着晃动,经过牲门时停了下来,冷冷看着端正跪坐,抬眼看他的佟。 

「你该感谢他,要不是他代你受过,你能好端端的跪在这儿?好好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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