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爹爹,律师老爸 by葛城君 (暧昧+现代+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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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爹爹,律师老爸 by葛城君 (暧昧+现代+搞笑)-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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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官爹爹,律师老爸》 BY:葛城君 (暧昧+现代+搞笑)
     1

      我——何谋,曾用名何同。民族回(随爹爹,其实老爸是汉族),因此中考时加了一分,其实那次考试的分数绝对是个意外(高烧不退),但是不加那一分我的分数也够指标生,只不过加了以后就成了正式生。高考正常发挥,挥毫泼墨尽现天才本色,让监考老师也自叹弗如。所以那一分更是没用上,一分?屁。老爸指哪咱考哪,牛X得很。
      咱天性聪颖,满月时算命先生就说这娃生在乱世就是一枭雄,生在太平盛世就绝对是一祸害。从我老爸和爹爹的脸色看来,当今国内形势果然是太平,多亏共产党的领导啊。
      都说我长的像爹爹,细长丹凤眼,粉嫩薄嘴唇,玲珑纤四肢,挺翘润丰臀……我呸,那是形容男人的吗?敢这么说我的人,早就不在这个地球上了,即使有也都只敢在夜间出没,绝对没胆光天化日之下出来放风的。我的原则就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人不犯我我仍犯人。所以结论是——我的个性像老爸。
      首先混淆的是我的死党——美女陈平凡。嘿,你说这名字咋取的?长着这么一张绝食容颜(身高167体重85市斤,比我家的财藏还轻,当下最受欢迎的骨感美女)那么想做一个埋没于大众之间的平头百姓?但这话咱不能说,因为取这名字的是她爸,她爸可是我从小到大的偶像,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笑容斯文温文尔雅,就是厨艺差点,估计死党她妈当初就是先征服了她爸的胃才征服了他。每次死党和她妈去旅行(狠心的母女俩,总丢下她老爸一个人,就像我家的爹爹老爸总是丢下我和财藏。)我都主动请命去给她爸做饭,都被死党以影响我市精神文明建设为由怕丝掉了。其实我知道深受耽美(这个各位可能不太了解,去GOOGLE搜一下会呼啦出来一大堆,里面总会有些MM热情为你解答这个词语的意思。)毒害的她,脑子里一定在想我会趁主母不在对她爸甜言蜜语展开热情攻势甚至OOXX云云。其实她绝对想多了,我这体格跟她似的,能上她爸?顶多被上而已,但是我可是很心痛我的小PP的。
      跑题了,我想说的是,她所混淆的问题——我到底是谁生的,是我当律师的老爸还是当法官的爹爹。这个问题简单,不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人生的。
      我的回答当场震惊了死党,她说没想到我的身世比她想象的还要混乱。
      我说我也不知道啊。她说那你怎么知道你爸不是他俩。
      我说我没那么说啊,我只说我不是他俩生的啊。这话没错啊,我老爸老爹都是男的啊,你看过除了《大内密探零零发》以外哪个男的对医生说大夫我是不是有了的?
      我的下场就是一记暴栗。

      作为一个男人,我不得不说,即使我讨厌运动讨厌流汗,我还是有所擅长,那就是中国魅力功夫之——太极,并且已达登峰造极。
      声明这功夫绝对不是在广场跟老大爷老姐姐(为了尊敬女性,我们要坚持在她们的原有年龄上减少四十岁)学来的,而是在餐桌上拼酒拼来的。
      爹爹不会喝酒,五粮液不出二两当场就醉。不醉则已一醉则不可收拾,至于怎样个不可收拾,此乃后话。总之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我家户主定立家规,就是爹爹喝酒绝对不能超过二两白酒或是两杯啤酒,否则处以三天以上十天以下不得带老爸做的便当之刑。这对于被老爸手艺养得刁钻的我和爹爹而言绝对是比满清十大酷刑还酷。常在饭局走,哪有不喝酒?所以我和爹爹商量好,我俩同时在场的饭局一定由我负责摆平酒他负责摆平客人,只是后来事实证明,无论是酒还是客人都是由我摆平的,爹爹甚至连个春卷都搞不定,一回家就嚷嚷饿,搞得老爸哭笑不得说你们刚才不是去吃饭了吗。
      各位看官一定要问了,饭局干我鸟事啊,你不是大学生么?事实上——这话不好说,老爸就在旁边呢,真相说出来得罪人那。
      各位看官一定又要问了,太极干饭局鸟事啊?这个,说来话长。不知各位可否听过《太极歌》:
      太极原生无极中,混元一气感斯通。先天逆运随机变,万象包罗易理中。
      这揭示太极奥秘之所在的口诀是这样解释的:
      太极就像应付饭局本来就没有个头,所有人串通一气就是为了灌醉你让你钻到桌子底下。肩负重任的我们要迎接这命运的挑战随机应变讲究方法,而化解的最最最最终极奥意就是——把酒“掉包”的道理。
      要说这个掉包,学问可是大了。运用原理依旧是太极。太极之心会论如是说:
      腰脊为第一之主宰(腰要挺得直不要做贼心虚)
      丹田为第一之宾辅(运气防止突发状况)
      猴头为第二之主宰 (运用你猴一般的敏捷和智慧)
      掌指为第二之宾辅 (手指姿势要正确以便行动的实施)
      地心为第三之主宰(倒在地上是关键的一步)
      足掌为第三之宾辅(别忘了脚要神不知鬼不觉掩盖上去抹地)
      其实掉包的第一步还是把我和爹爹的酒杯掉包。为了寻求逼真,我和爹爹形成了默契:他喝啤酒我喝茶,他喝白酒我喝水,他喝红酒我……也喝红酒。
      先天优势加在饭局上刻苦训练之后,我的酒量,就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了——酒鬼。
      尽管自我介绍意犹未尽,但是我还是有自知之明地,下面就讲解一下我的老爸和爹爹。
      家里很富,因为有老爸这头肥羊。只一家律师事物所,年收入就有——呃,这个得保密。说他是肥羊不仅是因为收入,还有那张英俊赛过周恩来(原谅我心中的偶像就只有他,不过想想他俩长的不是一类型,老爸长的比较凶,而且身高比我高上半头)的脸。所以家里的女性访客一直络绎不绝,即使听到突然出现的我喊他一声老爸,依旧屹立不倒的在我家赖着,巴不得当我后妈。还好在她们没在我家吃过饭,否则尝过老爸的手艺之后就以身相许定了。
      从某个角度来讲,爹爹虽没有老爸的潇洒外形(他长得比较像我),没有那么高的收入(但还算是金饭碗,福利待遇不错),但他仍旧是这个家里最走狗屎运的人。譬如说吧,因为揽到不少金额很大的案子(都是老爸拐弯抹角给的),单位给他分了一套房子,三室一厅,本来也够我们住了,但是老爸又买了一套更大的,就把单位的那套高价卖出去了,赚了一百万。上下班有车接送(司机是老爸),一日三餐都是美食,连衣服大多数都是老爸送的,在任何知道以上事实的人看来,他都是不折不扣的小白脸。但是因为知道这些事实的只有我,所以也就只有我这样认为了。
      爹爹是家里的宝,我和老爸都疼他。这就是我总风雨无阻陪他去饭局的主观原因了,而客观原因是因为我太受欧巴桑欢迎,纯粹因为我的个人魅力。为了转移欧巴桑们意图灌醉爹爹的注意力,麻痹她们的意志,老爸总是大义凛然的把我——这颗糖衣炮弹——轰了出去。
      太极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因此,只把太极运用到掉包酒上,只是功夫形而上的发展,侮辱了我们的国粹。我们要追求的,是让太极回归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即使是面对欧巴桑,游走于饭桌。怎么倒进来的酒,我让它怎么倒回去;怎么殷勤过来的敬酒,我让它怎么殷勤回去。面不假色,虚伪奉承,以静制动,以柔克刚。
      而当我正为了自己登峰造极的境界而陶醉不已的时候,爹爹委屈的拉住我的衣角磨蹭道:“同同,走吧~~~我饿了。”
      我知道他那刁钻的胃是不能等太久的,否则不出片刻就会奏响勃拉姆丝第X交响乐章,丢尽我家颜面。于是我摸摸他的头道:“那跟姐姐们告辞吧。”
      “那,咱们可以直接走了。”爹爹兴奋的指向餐桌上的尸首,“她们都已经倒下了。”


      PS:文案
      爹爹:办案耐心,生活糊涂的法官(现任庭长)
      老爸:狡诈,惟利是图而又勤勉果敢的律师(拥有一家律师事物所)。
      儿子:目前作者不敢肯定他的身份究竟如何,总之长相像爹爹,性格像老爸。超级能侃能贫能思想大飞跃的狡猾之人。
      财藏:看门犬一只,跟随这个家多年,从贫穷到富有。它的特点是──暂时保密。

      注:H是不可能有了,除非被水砸死,否则只有暧昧。
      别看是搞笑,结局不知道。悲呢?喜呢?听从真实生活的启示。






      2

      死党曾经说过,世界上有两种人最BT,一种是搞法律的,看谁都是罪犯。另一种是心理学家,看谁都心理有病。其实我还想辩解一番譬如男妇产大夫什么的都比我们学心理的BT之类。死党不屑的挥手说不认识你时我认为男妇产大夫最BT,认识你以后我就预见了远比那BT的未来中国心理学,你想做正常人,山无棱天地合,死了这条心吧。
      五雷轰顶。我发觉……我走错了路。因为怕被家里的两个BT男人熏陶,我才力排众意投靠可爱无比的心理学孟教授门下,结果……我在正常的人生道路上……越走越远……一去而不复返……
      这……这……这……让我情何以堪啊,啊,啊,啊,啊……
      “同同……同同……”女性独特的温柔声音唤回了我的注意力,面前有如此多的浓装淡抹,我想起来了我现在正在爹爹应邀的酒席上。立即回给大家一个阿波罗般的微笑,闪耀得众人当场忘记了我在走神。
      在爹爹的女同事和老爸的女客户面前,我所扮演的角色一般都是彬彬有理而又幽默风趣的的美少年角色。记得当初孟教授如此启蒙我:“何同,记住,学法律是为了将来钻法律空子做准备,而我们学心理的,除了要利用这门科学纠正自己不至于沦落不归路的境地以外,还要善于察言观色,武装自身……”现在想来,这套道理在我理解太极奥意并最终发挥其威力于酒席之上时,是不无裨益的。
      “同同,你爸去厕所怎么还不回来啊,他都去了十分钟了……”
      “放心,蒋姨,他没这么快吃完的。”我还不知道这些欧巴桑的目的?每个人手里都揣着一个相册,准保是来给我爹爹介绍相亲的来了。
      “吃?”蒋姨疑惑。
      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什么吃?”我也做无辜状地问。
      手机铃声响起,我精神为之一振,起身出门接电话。是死党陈平凡打过来的。
      “怎么着,又在应付老女人那?多闷啊,陪风华正茂的我去喝茶吧?”
      一说喝茶我就想起来,上次在茶馆,有两个男生过来搭讪说一起去唱卡啦OK,口口声声叫什么“两位美女”。我一听好么,又一个不怕死的送上门来了。但是这家茶馆的老板是我的偶像之一(跟死党她老爸出奇的像,斯文型),不好发作让他在这个时候太过“了解”我,所以我拉过死党的手摸摸,吹口气,斜眼媚笑一声:“亲爱的,你不许去,你答应人家一起回家去玩新~花~样的,人家工具都买齐了……”吓得两个男人撒丫子就跑了。
      “可惜了……”死党任由白皙的小手被我像猪蹄一样嗅嗅,出神喃喃。
      “可惜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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