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村寨,视察了几个药厂,还到了几个旅游景点,现在正要前往南溪卷烟厂。
在南溪卷烟厂,我们一边参观一边听厂长朱文介绍说:“这些设备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全是近年进口的,员工都很爱惜。”
“卷烟设备也要进口吗?”我插言道。
“这个,这个,用国内制造的,效果是差不多,不过,相比之下国外的似乎好一点,自动化程度也高些,用它们更能保证产品的质量,再说,前几年国家要评企业等级,有一些规定,我们只得进口。”
朱文对我不是那么陌生,知道我不太喜欢那个洋字,牵强附会地解释了一番,其实,我只是随便问一句,并没有其它的意思,这时,说道:“中国舔洋人屁眼的官太多,一些政策往往不伦不类,难为你们了。”
随行官员的脸不由一红,朱文继续介绍说:“我们云烟销售不错,不过,也不是最好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地方保护主义作怪,不少地方烟草门部阻拦了它的销售通道,当然,不仅仅是我们云烟,其它省市的香烟销售情况也差不多,比如湖南的白沙烟很难销售到湖南湖北之外。
二是我们云烟虽然这些年致力于质量的提升,但是还有一些关键技术没有突破,现在每支焦油量只降到9毫克左右,对烟中的其它有害成份,也在进行研究,主要采取的是增进中草药成份,也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不过,比起其它省市,我们落后了,比如北京的‘中华牌’,已经降到了每支焦油量8毫克,又如广东的‘五叶神’采用了先进的生物技术对烟卷减害,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特别是‘神农液’的应用,‘五叶神’被国家烟草局列为第一个能与外烟抗衡的品牌。”
肖兴皱着眉头说道:“小朱,你们管理方面,刚才我们看了一下,总的来说不错,我很满意,省委、省政府委决定,要把云烟做强做大,让它真正成为云南的支柱产业之一,现在看来你们的生产规模、产品质量还远远没有达到这个要求。”
朱文先是一喜,接着又是一惊,连忙解释道:“南溪卷烟厂各方面虽然比人家差了一点,不过,不过,我们生产的云烟质量还是可以的,烟味醇正可口,很受人喜爱,同时,我们一直在进行科研攻关,相信很快会有成果出来的,请省长相信,我们一定在近期内拿出成绩来,请,请……”
肖兴冷声地说道:“你急什么?我并没有说什么嘛,今天,我特意把小张同志请来,就是要你们虚心地听听他的批评和建议,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向他提出,我想他会尽力帮你们解决的。”
没有想到肖兴在这种场合将我的军,好在老爸也抽烟,平时我关注得虽然不多,对这方面的行情也有所了解,因此说道:“肖省长这是将我的军,你们要我同人家打打杀杀,我可以冲在前面,要我同大家谈烟,实在有一点问道于盲了。”
“小张同志,你的神通大得很,就不要谦虚了,有什么建议就直说嘛,大家现在又不是外人,小朱,把云烟做成支柱产业,就是小张同志提出来,你们千万不要放过请教的机会。”肖兴不仅嘴巴讲,而且还不停地向烟厂的人递眼色。
“小张首长,真的得谢谢你了,政府有了这个决定,对我们以后的发展和帮助已经是很大的了,您有什么意见只管讲,我们一定遵照首长的指示把事情落实好。”朱文说道,难得是眼里居然流露出不少的诚意。
我心里很不舒服,什么“一定遵照首长的指示把事情落实好”,这不是官腔吗?好在我现在要想问题,没有时间和精力来教训他。
这就像一场考试,身旁的人都是考官,如果考得不好,多少有一点丢人现眼,刚才听了朱文和其他人的介绍,知道云烟现在的问题有二,一是销路,要冲破地方保护主义堡垒,二是减少烟中的有害成份。
我一边胡扯一边思考,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想到自己的龙山集团,真还有一点办法,又想到中国的烟民实在太多,世界的烟民也是无数,这里面有没有文章可做呢?我的思绪慢慢的拓开、延伸,渐渐地出现了一条清晰的思路,人也慢慢地镇定下来。
肖兴很得意,脸上挂满了笑容,我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无数遍后才说道:“云烟要成为云南的支柱产业之一,一要加大规模,二要提高质量,加大生产规模只要有资金,我相信各位立即可以办到,这一点只要找肖省长就行,他是云南的父母官,他不帮忙谁帮忙?”
“政府当然有一点扶持,但是这次要全面铺开似乎我们的能力也是有限的,小朱,我看不如你们自己筹一点,政府批一点,民间集一点,要是还不够,请小张首长弄一点,资金问题就解决了。”肖兴最后又把我捆绑上阵。
“省长大人,你不要老揪着我不放呀,我又不是开银行的,哪来那么多钱?你就饶了我吧。”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小张同起请继续说。”肖兴说道,这个阴险的家伙在摆了我一道后,再次向我开枪。
“提高质量,刚才听了朱厂长的介绍,我觉得你的思想还得解放,胆子还要大些,云烟的口感、味道在全国很有名,我也曾抽过一两支,不过,我们如果定位在‘降焦减害’上,恐怕与人家竞争时后力不会很足。我的意思是云烟要在‘减害增益’基础上,要改变传统的‘吸烟有害健康’说法,让全世界都知道‘吸烟有益’,那时就算地方保护主义的堡垒再坚固,也阻挡不了云烟的销路。”
我看大家议论纷纷,心里十分得意,心想老师讲的异向思维总算用上了,大家都只从减害入手来发展烟草业,为了生存,抵抗不了社会上的种种压力,还在烟盒上印着“吸烟有害健康”,这样做,恐怕是商业史上最奇特的一件事了。
当然,我也不是胡说八道,以我现在的神通以及研究的能力,难道不能解决小小烟卷中的几个有害的成份,况且这吸害不象喝假牛奶,一下子就能喝出个大头病,也不象吃肯德基,一两年就能吃出一个癌症来,更不像艾兹病,只要上一两次发廊舞厅,就会染上,只要云烟尽量减害,人家降到了每支焦油量8毫克,我就不能降到7毫克,甚至1毫克。
我的提议大家难以接受,那些随行的专家技术人员都用看怪物一样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后又低头沉思,要不是我的身份特殊,说不定有人要骂我是疯子呢。
“小张首长的想法当然是好的,只是可能行不通,这个吸烟不像其它事,它是在燃烧后才能伤害身体,因此我们攻克它的每一道难关都很辛苦,在这方面要转害为益,难,难。”一个专家说道。
朱文,甚至肖兴也把我这句当成了外行话,其实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又没有试过怎么知道能不能,因此说道:“当然难,不然我提出来干什么,要是容易还等到我来提?洋鬼子恐怕早就搞出来了,等下我们到实验室看一看,说不定真有这个可能呢?”
我接着说:“另外,生产档次,要准确定位,我听说现在一盒烟可以买到上千元,那是什么烟,难道抽了可以长生不老,真是怪事。”
“这是社会进步的需要,首长,这种烟主要是抽名气,就好像玩女……,嘿嘿。”朱文说道,他意识到溜了嘴,马上住口。
我看了他一眼,不由暗暗嘀咕,玩女人的事有什么不好说的,湖南《三湘都市报》经常登载这方面的消息,说现在有钱有势的人对玩处女兴趣大减,要玩就要玩名女人,哪怕是老一点、丑一点的都行。
第225章 肖兴震怒
大家暧昧够后,我说道:“我们也应该生产这种香烟,一千多块钱一包,这个比鸦片还贵,不比做毒品生意差,不赚这个钱是傻瓜。不过,我们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生产中档烟上,薄利多销,这个消费档次的人最多,他们才是我们真正的衣食父母。”
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实验室,那里各种档次的云烟都有,其它各省的烟叶、烟卷俱全,外烟也有不少,侧面还有一个很大的柜子,里面储藏着不少的中草药材。
我开了一包中档云烟,点燃后细细地品尝,觉得味道醇正可口,确实是不错的好烟,当然,我抽的烟不多,不由暗暗嘀咕那个“五叶神”的味道又怎么样?更不知道洋烟情况如何?想对烟草进行研究,当作他们的面又不好做,因此对朱文说:“你把各种烟、烟叶都给我准备一点,我请人攻关,你们等好消息。”
从烟厂出来,我和肖兴打道回府,不想离公路不远处围着不少人,吵闹声居然传了过来,我对肖兴说:“反正不急,不如去看一看?”
我们把车停在路边,向那边走去,有人看到我们一行十几人过来,惊叫道:“小张首长,是小张道长来了!”
想不到边远山村也有人认识我,我精神一振,热情地向大家打了个招呼,问道:“这里出了什么事?”
“首长,刚才塌了一间教室,有三个学生压伤了。”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回答说,在中国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其中最好认的人就是领导。
“送医院了?”
那人没有回话,我也不是蠢人,看了他的神情,知道没有送去,就说:“人在哪里?马上带我们去,这位是省长肖兴同志,这里的事他会处理好的。”
“送回家了,小张首长、肖省长,山里的孩子哪里那么娇贵,没事的,过得几天就会好的。”
我勃然大怒,吼道:“胡说八道,山里的孩子就不是人了,要是留下什么不妥,岂不害了他一辈子,走,带我们去看一看。”
那人带路,向一个村寨走去,我问道:“你们这个学校怎么这个样子,就这么几间破房子,要不是你们说,我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学校,有些人家的猪圈都比它好呢。”
“这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建的,当时村里每户捐的捐木头,捐的捐砖才建好了这所小学校,几十年过去,现在不行了,这是第二次塌下,上一次没有伤到学生,却把老师砸伤了,今天也是运气好,学生在上体育课,教室里只有三个娃娃,否则,还不知会怎样呢?”
我们到了三个学生家,我看了看他们的伤势倒是没有什么大碍,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出来后我说道:“这里的现场,不要动,让上面的人来处理。”
我们晚上八点钟进安南县城,是来找县委主要负责人,不过,我们从烟厂出来后一直在车上,大家有点饿,肖兴对我说:“先找个地方吃了饭再去找人,你看如何?”
“好吧,饿了省长大人,很难向全省人民交代了。”
进了县城一家比较好一点的酒楼,点了几个菜吃了起来,肖兴也许真的饿了,简直是狼吞虎咽,我正要打趣他,突然传来一声怒吼:“我是县长,难道不配吗?”
“真的不行,邵县长,你就饶了我吧。”一个女人哭道。
“许经理,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耍老子?”
“哪会呢?想不到这娘们会这样,你妈的,不是说好了五百块吗?难道嫌老子花的钱太少了,老子给一千块,你再推脱,让老子下不以台,你不用在安南城混了。”
肖兴停下了吃喝,脸色很难看,同他一起也有十几天了,从来没有见他如此愤怒过,他虎地一下站了起来,向那边冲去,砰地一下,把门跌开,但见八人一席,有四个中年男子,四个年青美貌的小姐正在吃饭,现在是五、六月天了,小组们穿得不多,其中三个倒大男人怀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