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结束后三天之内就自杀身亡。今天神庙内的祭司和法师都异常兴奋,因为这个即将接受封印的贱奴是那样年轻美丽,让人看一眼就会抑制不住想要蹂躏践踏。
璃在神庙的门口被剥去仅有的衣物,帝国法典规定贱奴在神庙内必须全身赤裸跪拜爬行,而且只能进入平民区为下等人修建的神庙。就是这样的神庙贱奴也不能从正门进去,在正门旁边会设有一个比狗洞稍微大一点的门洞,贱奴只能从这里出入。
进入神庙,璃就不可以再直立行走。他必须额头贴地全身匍匐,沿着通向圣殿的石子路磕长头一寸寸爬行。圣殿在石子路的尽端,从门口像这样跪拜爬行至少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到达。况且璃是因为冒犯了皇族进神庙接受第三次封印的,所以沿路有专人执伏魔鞭不断地抽打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伏魔鞭是由坚韧的皮革混了铁线编成,表面布满倒刺,打在身上会撩下大片血肉,留下深深绽开的伤口。
伏魔鞭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落在璃瘦弱的身体上,血肉横飞,璃因为伤痛昏厥了好几次,又被人用盐水泼醒,继续匍匐跪拜前行。大约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挣扎到圣殿门口,璃被拖进一个水池。对贱奴的第三次封印需要一名一级法师亲自执行,而一级法师通常都出身皇族,他们需要身穿洁白的圣服戴着手套,冒着有可能被贱奴的晦气玷污的危险举行封印仪式。所以贱奴要在封印前被彻底清洗干净,甚至就连私处的毛发也要被刮去,手脚被束缚以完全被动的形式袒露身体面对法师。
清洗仪式结束后,璃的双手被铁铐反锁在身后固定在脖颈的铁环上。圣殿全部是由大理石修建而成,在殿内右侧有一根粗铁链从房顶垂下,璃就被带到那里,原本项环上的铁链与那根粗铁链相连,调整好高度可以使璃挺直上身跪在地上。然后璃的双腿被分开,直到脚镣被拉到极限,敞开一个很大的角度,小腿才被地上的铁环扣紧。
璃的头颈被房顶的铁链向上拉,双退却大大敞开着被紧紧固定在地面,背上绽裂的鞭伤血流如注,维持这样的姿势相当难受。然而这只是封印仪式的开始,后面还有更残忍的事情等着他。
法师穿着带有精美金线刺绣的白色圣服,从头到脚将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燃着欲望写满轻蔑的眼睛。他先是背对着璃面向圣坛祈祷,戴着洁白手套的双手合十在胸前,念念有词。祈祷过后他从圣坛上取下一个锦盒,红木质地,镶着金边。这只锦盒里盛放的就是即将封印在贱奴身上的咒术金环和锁链。法师会在封印结束后将空锦盒转交给贱奴的主人,并将解开封印的咒语同时奉上。这样贱奴的主人就获得了解开第三次封印的权利,咒语是双向的,第一次念动,贱奴身上封印的咒术金环和锁链会自动回到锦盒里,再次念动那些东西有会重新封印在贱奴身上。主人可以随心所欲的在贱奴身上施加或者解除第三次封印,贱奴却往往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法师手持一枚钢针,刺穿璃的乳头,取出锦盒里的两枚小金环依次戴好。两枚小金环之间连着一条细细的金链,法师将金链居中提起,固定在璃的项环上。这样璃的乳珠就被金环拉得挺立,不一会儿就呈现出鲜红愈滴的颜色,法师禁不住隔着手套狠狠地在璃的乳珠上捏了几下。
法师又用钢针刺穿璃花茎的顶端,通过窄小的玲口穿过另一枚金环。这枚金环的顶端也有一根细细的金链。法师用戴着手套的手慢慢揉捏璃的花茎,一边向上拉拽金链,直到金链的另一端可以扣在璃的项环上,此时璃的花茎已经被拉高到极限。
法师从锦盒里取出一段柔韧的金线,缠在璃那被高高拉起的花茎上,缠得并不密却很紧深深勒进肉里。金线上是负有咒语的,每天日落后缠绕才会略微放松,金线如果不放松璃不仅会痛欲难忍,甚至连小解都不可以。
到此锦盒里的咒术金环和锁链已经全部加在了璃的身上,第三次封印告一段落。接下来开始一系列惩罚。
首先璃的大腿根部被分别铐上两个铁环,铁环之间是一段丁字型的铁棒。横有一定长度,使璃的双腿无法并拢,永远保持大大敞开的姿势。竖也有一定长度和粗度,表面疙疙瘩瘩凹凸不平。这一段大部分就插在璃的幽血内,一直捅到身体深处。大腿根部的铁环上还分别引出铁链与璃脚上的铁环相连,这段铁链并不长,仅供跪在地上抬起臀部,双腿不能伸直,所以根本无法站立行走,从此以后璃若想移动只能双膝着地跪着爬行。双腿轻微的动作也会导致插入身体内的铁棒与肉壁摩擦,痛苦可想而知。
然后璃又被灌下一碗神水,神水可以让人保持三天三夜清醒,无论承受多大的痛苦也不会昏迷。法师们认为必须让有罪的贱奴清醒地承受所有的惩罚。
这样封印仪式才算完全结束。白天璃会被牵到神庙外,绕着街道爬行。任何一个人族都可以随意踢打璃,或者在璃的嘴里发泄兽欲,这样的强暴和凌虐每天不得少于十次。如果少于十次,看守璃的士兵有权命令路过的平民或奴隶对璃施加惩罚。晚上璃会被拴在神庙前广场的石柱上过夜,到了清晨接受清洗再被士兵牵走游行。
如此惩罚,三天以后,等璃的主人子亭结束斋戒祈祷再作决定,是否要进行其它的惩罚。
九
第一天,太阳被埋在浓黑的云层后面,天地间飘蒙蒙细雨,像极了四散的泪花。这样的天气出行的人不多,贫苦的下等人心思都在温饱上,哪有闲情逸致冒着雨跑到街上欺凌一个比他们更悲惨的贱奴?就算必须要上街出行的人,也都会尽量避开牵着贱奴游街的士兵。贵族们偶尔有乘车出行的,那名士兵趁机央求车马前后的侍卫仆从折磨贱奴,才勉强凑够要求的次数。到了傍晚,淋了一天雨的士兵又狠狠地发泄了一通,才拖着伤痕累累的璃回到神庙前的广场,将锁链拴在石柱上扬长而去。
虽然璃早已经习惯被虐待,肉体上的伤痛到麻痹就不会有感觉,但是心灵上的煎熬让他无法忍受。他小心翼翼维护的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再被迫接受第三次封印之时就完全被抹杀。他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比一头牲畜还不如,琉看到会为他伤心难过,还是感到耻辱呢?其实琉一直知道他很脏,只不过从来不说而已。璃呆呆地看着天空,雨一直下吧,越大越好,真希望这雨水能洗净他的身体。以前他幻想身体虽然被玷污,但是他有纯洁的灵魂。灵魂是人才会有的,他现在还算人么?就算他曾经有过灵魂,现在也早已死去了吧。
次日,雨停了,天仍旧阴沉沉的。看守的士兵有了昨天的经验,决定把璃牵到城门口,那里至少有六七个守城的士兵,再说城门要道出入的人一定不少。满足了守城士兵的淫欲,璃几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他全身被束缚,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身上脸上都是血迹和精液,下体和嘴里也流淌着鲜血。士兵们的虐待欲仍然不能满足,他们把璃拖到城门正中央,命令出入的下等人必须踩着璃的身体才能通过。
经过这一天的折磨,璃因为神水的作用虽然无法昏迷,但是再也没有能力自己移动分毫。精神似乎正在与肉体剥离,被拖回神庙门前的广场时,璃觉得自己大概已经死了,只剩下一具肮脏残破的身体慢慢腐烂。
第三天璃被带到皇都最阴暗的角落,专门关押下等人罪犯的监狱。璃当时除了痛觉再也没有其它的感觉,他只是下意识地坚持着生的念头。不能死,不能就这样死去,因为他还没有见到琉,至少要活着再看琉一眼,把自己的庇护金环托付给琉。士兵本来打算让牢头们发泄完兽欲后,再强迫监狱里的囚犯轮暴贱奴。
谁知那些衣衫褴褛的囚犯宁可挨皮鞭也不按士兵的要求做。
“你们这些愚蠢的下等人,老子好心把贱奴带到这里给你们解闷,你们怎么如此不开窍?难道禁欲太久那里都烂掉了吗?”士兵骂得涂抹横飞。
牢头赶紧劝道:“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小的以为他们或许也嫌贱奴肮脏。”
士兵一听有理:“原来你们也知道贱奴肮脏,这样吧,反正今天老子们也爽过了,不如你们每个囚犯在贱奴身上撒泡尿,再让老子们开心一下。”
士兵刚说完就有人应道:“你把他拽近点,俺可浇不了那么远。”
说话的是个满脸胡子茬的大汉,似乎已经在监狱里关了很久,他一说话蛮有影响力的,其他的囚犯也纷纷跟着吆喝。那士兵于是拉着璃靠近木栅栏,牢房里的犯人也纷纷站起靠了过来。胡子茬的大汉解开裤子就开始撒尿,却不偏不倚地直冲着那士兵,浇了他一头一脸。
“你这死囚犯瞎了眼不成?竟然敢尿到老子身上?”士兵勃然大怒。
那大汉却趁势伸出粗壮的手臂,隔着木栅栏勒住士兵的脖子:“俺是瞎了眼,早没看出你们这些当官当兵的人都没心没肺。我们这些老百姓和奴隶在你们眼中跟那个贱奴根本没有区别,都不被当人看。”
牢头们一看形势不妙,赶紧拥上来想要开锁冲进牢房把那大汉拖走就地正法。但是牢房里的人群个个摩拳擦掌怒目而视,像被激怒的野兽,仿佛只要牢门一打开,他们就会立刻冲出去把牢头们撕成碎片。牢头们胆怯不敢上前,跟监狱里的囚犯僵持在那里。最后还是那大汉哈哈笑着放开已经被勒得半死的士兵。牢头们也只能干骂两句挥几下皮鞭草草了事。
经那大汉一闹,士兵吓得屎尿拉了一裤子,狼狈地拖着璃走出监狱。反正已经是最后一天了,看看璃奄奄一息的样子,八成是活不过今晚。士兵可不想再耗下去了,太阳没落山就把璃拴到神庙前交了差仓惶离开。
神水的作用渐渐消退,璃也陷入深度昏迷,永无止境的痛楚把他困在冰冷黑暗的地狱,他无力挣扎,只能慢慢等待死亡。连日的非人折磨耗光了璃身体里全部能量,就算琉运用心电感应,虚弱的璃也无法与他交流。琉快到皇都了吗?请快点来吧,璃祈求在生命之火熄灭前,琉能够赶到他身边。这样他的庇护金环就不会白白丢掉。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三天前琉就已经无法感觉到璃的气息,他尝试用心电感应与璃联系,却毫无回应。难道璃出事情了?被人族法师捉住了?普通的结界就可以封住他们两人的能力。琉不愿再往坏处想,虽然他心中有不祥的预兆。他只能日夜兼程用最快的速度赶往皇都,璃应该就在那里。
琉伪装成平民的样子,用头巾遮住尖耳,故意露出没有佩带任何饰物的耳垂,等天黑下来守城的士兵忙了一天疲劳涣散之时才入城。通常耳朵上没有庇护金环的,都不会被怀疑是逃亡的贱奴,就算因为美貌被怀疑身份,必须解开头巾检查,琉也会利用异能暂时迷惑对方心神,安全混入。
进入皇都,琉就听说了三天前有个贱奴因为冒犯皇族,而接受第三次封印的事情。琉强压下内心的恐惧与担忧,尽量镇定自若地去到平民神庙前的广场。琉披着黑色的斗蓬,用面纱遮住面孔,小心翼翼地接近。他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因为广场上空寂无人,只有一具伤痕累累的身体被锁在石柱上。那混着血迹污渍的黑色头发,那苍白凄美的容颜,那是他心爱的璃吗?为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