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玩了我----忘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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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玩了我----忘忧[下]-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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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去了米兰。你绝对想象不到,他见到我时的样子。那是我这些年来,每每无法承受痛苦时,照亮我活下去的最耀眼的阳光。当时还差点误会了是他要结婚了,想把他杀了。后来才知道是他哥哥。说起来,你也是因为知道了龙天秀结婚才来找我希望我把你洗脑的吧。这个一会再说。
我们虽然沉溺于初恋的快乐中,但是,却也很少安宁过。不过,那时的我们,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只要有彼此,再大的困难,也不过是一种刺激的挑战。
前面说了我小时侯就遇到异人教习道行。其时,我的修行已入化境,只待最后一次天劫过去,便可飞升。所以虽然当时仍未脱离凡胎,但是性别之于我来说,却早已没了限制。我讨厌孩子,但是莱斯很喜欢。而且作为继承人,他需要为家族留下血脉。于是,我废弃修行,怀孕生子。
男男生子实为逆天,但是我不在乎。我本以为,以后,我终于不再孤单,而且有了自己的家庭。
可惜天不遂人愿。z
他的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哥哥回来了。这个时候回来当然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也就是常见的夺权。当然背后一定有人在操纵。不然以他母亲的后台,哼!那小子还没有那么能耐。
而且这种外来人口向来只有失败。于是到了最后被我们逼的火拼的时候,也是我大意了。忘了狗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居然在大厅里当着长辈的面拿枪指向了莱斯的母亲。当时我怀胎已有3个月了。但是当时那个情况,救出他的母亲其实绰绰有余。
那个劳什子哥哥还真是不自量力。不错,当时我们都是这样想的。
于是我冲着莱斯微微一笑。他也自信满满。y
可就在这时,我却待要过去,却见到卢苏也就是莱斯的哥哥背后的柱子旁,一个人影一晃。虽然很快,但却逃不过我的眼睛。我迟疑了。我站在莱斯身边没有动。也就在这时,枪响了。他亲爱的母亲,一直反对我们的人,死了。
当时大家都以为是卢苏杀的她。其实不是。真正的凶手,是柱子后面的那个人。
如果当时我冲过去救下他的母亲的话,那么后来倒下的人,就会是莱斯。那种子弹,我用气是挡不下来的。
莱斯悲痛欲绝。葬礼之后一度不曾出现。我以为他心情不好,便也由着他了。
后来有一天,他回来了,喂我喝据说是营养的汤。我喝完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发现被锁在屋子里。
他逼问我为什么不救他的母亲,把母亲惨死的事实怪到了我的头上。那时的我太过幼稚。竟没想过去反驳他。觉得他这样的难过,若是这样能够好受些,索性就让他怪我吧。反正,也没什么。
可是,他喂的那碗药不对了。几个小时后,我的腹部一阵阵绞痛。我挣扎着问他给我喝了什么,他也慌了神,开始支吾着不说,后来见我实在难过,于是告诉我,是跟医生要的能让人暂时昏迷的植物性迷药。没有任何副作用。
来不及问清情况了。我觉得孩子要离开我了。我虽然讨厌孩子,但是毕竟已经形成了,我又怎么可能不爱他!现在只有一个人可以救我了,那就是师父。我想办法把莱斯支开,本来是不希望他担心,谁知道这也在他们的算计里。日后竟然铸成大错。
我咬牙瞬移,当时已经不能够御剑了,如果可以我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了。毕竟我太需要时间了。
当我赶到昆仑山时,只有画符入洞的气力。进了清净天后,立时晕了过去。
醒来被师兄狠狠骂了一顿,直说我胡闹。师父为了救我,主要是救孩子,折损数百年修行。
我拜谢了师门又急急赶回去,却见屋子里灯火通明。莱斯问我去了哪里。我尚且没有和他说过自己的事,这一时又如何说的清楚,加上本来心里就有气,若不是他当日那么糊涂,又如何会这样!于是没有里他。谁知他紧追不舍,一直问。到后来问的急了开始摇晃我,还问我是不是去找龙信然了。我本就刚好。被他这么一摇,肚子又开始疼。于是忍无可忍推开他,说了我最后悔的话,我说:随便你怎么想好了。我就是去找他了。现在你给我滚开,我要睡觉。如果你不想要孩子的话你就继续。
谁知道他这么一听更加失控,扬手就给了我一个嘴巴。我一急,再次晕了过去。
后来被阵阵疼痛弄醒。算算日子居然是到了分娩的日子。师父告诉我,男男生子实属逆天,我又飞升在即了。更是……因此怀胎时间超不过五个月。可是四周一片漆黑哪里还有莱斯的影子,然后龙信然走进来。我纵然讨厌他,但他确实是我哥,我已经顾不得他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了,此时也只有向他求救了。他打开灯,见到我当时的样子大吃一惊。立刻帮我联系医生。我算算时间,告诉龙信然我现在不能被人打扰。他应了声,于是我开始打坐静待。
怎奈身体实在太虚弱了,内力已经催动不了真气运行。于是只得内闭自我导气。就在我纵气在经脉中运行时,门被打开了。
莱斯冲了进来。看到龙信然在我身边。b
我当时正在内闭只能隐约感知外界的情况。
朦胧中只听得一个声音在说:“莱斯,你真的以为若初爱的是你吗?告诉你吧,我们早就商量好了。你母亲的事也好,孩子的事也好,也不过是你自己蒙在鼓里罢了。现在,你内部的资料我们全部收集到了。(这其实是卢苏那个小人卖给他们的。)至于这个孩子,你还以为是你的么?哈哈。若是你的,怎么最后关头若初叫来的人是我呢?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他连续几晚出去干什么了吗?我再来告诉你……”
运功时最忌心神恍惚。尤其到了我这个阶段,修仙的要求是心如止水,别说是在练功之时,便是在平时,也不可躁动的。否则真气逆转,经脉错位,轻者走火入魔,重者自焚解体。
听他如此秽语,我心口一突,自小修炼的心血喷了出来。肚子痛的几乎要烧起来。就那样再次坠入了黑暗。
连着昏的几次,而这最后的一次是我最不愿意醒来的一次。因为我感觉到腹部一片轻松,孩子,没了。而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几个大穴阵阵刺痛。我细想一下,竟是书上说的要解体了么?g
不能再呆下去了。我凝聚所剩无几的可用的真气,寻到一处封过气的山洞中。
我所修炼的本门心法历来单传。无奈,长生不老本就是逆天所为,如果泄露过多,天劫到时便会更严重,甚至会遭到天谴。而到我这一脉,尚未传人。若是就这么死了,使得历代师尊的心血就此失传,他日黄泉之下,我又有何面目去见其他列位师父师兄!
我封了山洞。静下来,只觉得两耳轰鸣声如雷声一般,眼光到处也是一片血红。一时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知翻滚扭动了多久。可是肉体的痛苦又怎比的上心里的苦痛!孩子没有了!
后来身上不在疼痛。我居然没有死。可能是求生的意志太强烈了吧。但是,我却也不再是从前的我。当时心智大乱,此刻冷静下来,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堕入魔道。以前的心法全然无用了。这样的我,如何对的起养育我至斯的师父!
爱人的伤害,失去孩子的痛苦,以及深深的自责与恐惧让我度日如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就这样,在这山洞里呆上一辈子。每每思及种种遭遇,心伤之季又恐失心疯,于是我磨利了石块,每当那无法忍耐的时刻,便在胳膊上用力割上一刀。

第 46 章

天色阴了下来,似是要下雨。
半晌,丁华冷冷一笑,朗声说到:“如此说来,其实,你是被自己给逼疯了吧?”
龙若初身子一颤,将手从丁华头上移开,走开几步,摆弄起一旁的花草,轻声问道:“此话怎讲?”
丁华回他一个苦笑,既而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字说到:“一面是爱人的猜疑;一面是亲人的陷害。让你很受伤吧。可以一旦追究起来,你却又不敢深想下去。因为其实这个悲剧的主要原因,在你和莱斯身上。但是当理智理解到这一层的时候,你所遭受的一切,竟然只能怪罪于命运了。
“这是其一;第二点,你和你的爱人,向来站在顶层。已经习惯于一种思维定式,那就是冷静背后的自负以及孤单中的猜疑。
“且不说他是不是怀疑过你,你又何尝真正给过他信任呢?而这是感情交流中,最,最,怎么说呢,应该是最忌讳的吧。
“其三,也是最让你痛苦的一点,那就是,你内心的情感。其实,我想,当你去了山洞那一刻,你就已经明白了,你一直是不想报复他们的。这,也是最让你痛不欲生的一点。你的师父在教育的时候,想必给你灌输了很多中国古代的一种高尚的情操,正是那些以及心底的善良,不断约束你,对你说着不可以,不可以恨他们。
“可是,至亲的孩子没有了,每每想到这里,却又是多么的悲愤。如此的矛盾下来,你走到了死胡同里。却又身负重任不能轻生。所以一刀一刀的伤害着自己。”停了停,丁华给自己倒一杯水。在说上面那段话的期间,他一直顶着由龙若初身上散发出的莫大的压力以及冷冽的寒气。
龙若初摇头:“你不该说的这般清楚。你也不可能理解的这么准确。这是不合理的。”
丁华道:“虽然方才你在和我交流思想,向我诉说你的过去的同时,也在读取我的记忆与思维,但是有一些事情,纵使高深如你,也未必做的到绝对。人如果刻意隐藏一些东西的话,你在他的脑子里,是找不到的。因为埋葬这些之前,他先把自己说服了。那是个加了无位数密码的潘多拉盒子,你进不去的。当然,你真正想知道的也并不是我的那些经历。”
龙若初道:“你不想讲出来吗?讲给一个,或许也能够理解的人听听……而且,说不定,就是这段经历,开导了我,让我解脱了,同时,他们也就安全了。”
丁华失笑:“你这是让我与虎谋皮么?况且到了如今,我既然已经决定通过洗脑来遗忘他们,你还不明白的我意思么?哀莫大于心死。”
龙若初望着他绝望的笑容,浑身开始颤抖,那笑容,唤起了记忆中那早已远去的疼痛,撕心裂肺。
龙若初精神一震:“我低估了你,差点栽在你手上了。你如何会这样甘心呢!”
丁华摇头:“说到这里,也就到了我最疑惑的地方,那么你又是如何下决心反击的呢?而且手段这样干脆。一定有什么原因吧?”
龙若初道:“你不必试探我,你想知道,我可以很大方的告诉你,因为我走火入魔之后,功力虽损,却多了一项别人不知的技能,尤其是到了这里,我可以通过数据感知人心的想法。在痛苦的挣扎中,我看到了你和龙天秀的甜蜜。这让我很不舒服。为什么在毁掉我之后,他们却仍能够获得幸福。而且那么的光明正大!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决定要报复他们。让他们知道我的痛苦。让他们比我还要痛苦。”
丁华道:“我未必是在试探你,其实我这样问,又何尝不是在开导我自己。杀了我父母的人就是我的妈妈。我爸在婚前与一个男人相爱至深。却仍然娶了我妈。我该如何说服我自己,去理解我母亲的痛苦呢?我该怎样说服自己,正常的活下去?”
龙若初道:“我听不出这和我的仇恨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丁华叹道:“你若听的出来,也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了。”说完又是一阵凛冽的杀气。
但是他仍然继续说下去:“我母亲其实可以报复那个男人啊,明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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