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待习惯的四个男人下意识的以手挡眼,而看着他们四个的迷彩男人胸前别着一个胸牌:赤夜二号,只见他哪怕明灯亮起也是纹丝不动的背手站在那里,仿若铜像一般。
见到乐正少敏进来,赤夜二号一个立正敬礼稍息,然后重新回归铜像状态。
玉子少见过几次赤夜组组员的风格,知道他们都是军事化管理,唯命令是从,因此也不甚在意。
而那四个男人适应了光线后,看清站在他们面前的人时,不由纷纷露出一股不屑的表情来。在他们看来,这个魔都三少也不过尔尔,竟然被他们打的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而且哪怕将他们绑了来,也不敢做什么,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肯定是没种呗!
原本坐在四张塑钢椅子上的四人纷纷对视一眼,然后翘起了二郎腿,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乐正少敏好笑的看着他们,心里暗道: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然后转头对玉子少说:“从左往右起,分别是老鼠、蟑螂、田鸡、地蛇。”
玉子少闻言,仍旧不动声色,只是来回扫了他们两眼,然后慢慢的将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悠悠然的缓缓踱步到死人的身后,手指沿着墙壁上的一排架子上一一拂过。
突然!毫无预兆的按下了一个开关,四人的大腿和上半身分别被死死固定在了椅子上,不能动分毫!
他们的神色终于出现了慌张的表情,玉子少轻轻拎起一个特制榔头,不过斤把重,但榔头顶上满是倒刺,挂着斑驳的锈灰。
他的嘴角忽然扬起一抹阴森的笑,绕过地蛇走到田鸡面前,似自言自语般说道:“你吓到了那个白裙子姑娘。”
话音刚落,便是一榔头砸向了田鸡的膝盖,又快又狠,骨头发出了一声清晰“咔嚓”,田鸡也不是普通混混,自然晓得这个时候比的是谁更硬谁更狠,当即宁愿咬破唇也不要发出一声闷哼。
玉子少没有多言,只睨了他一眼,然后极轻极慢的沿着顺时针的角度扭动榔头柄,那倒钩挂着血肉青筋,被这么一扭,瞬间扭曲起来。
“啊——”田鸡的额头青筋暴起,手在铁链间来回震动,没一会儿便是血肉横飞!
得有多痛才能让一个人情愿自虐,只为转移下注意力!
田鸡感觉到玉子少站起身来,本以为惩刑就这样结束了,但看向他的眼神里已经完完全全没了那种不屑,取而代之的深深的忌惮。
但下一秒,当他看见玉子少拿起一个透明玻璃瓶的时候,眼神里满是恐惧!
瓶子很大,但瓶口很小,瓶身上面贴着一个明晰的标签,硫酸——浓度58%。
不是极度的浓硫酸,而是58%的硫酸,这种硫酸的可怕之处在于它会一点一点腐蚀你的血肉,让你一直处于一个痛到极致的状态,却又没办法麻木!
田鸡再也忍受不了,叫嚣起来:“你……你……你要干什么……别!你杀了我吧!或者……或者你要问什么,我全部说!我全部都说!”
只可惜,他动了白小毛,对于玉子少而言,还有另外三个人,足够让他知道想知道的讯息了,没必要从他嘴里挖出来!
仍旧是一派闲适的模样,动作不疾不徐,但看在那四人的眼里,却是最残忍的刑罚!
玉子少拿出滴管,仿若看着一只可怜卑微的蝼蚁一般,在那血肉模糊的膝盖上,一滴一滴滴下硫酸液体,“呲……”一声减弱,又是一声“呲……”,连续十几次后,田鸡终于受不了,痛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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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改了一天的论文,大家懂得,为了避免检测,所以……
总之是一项大工程啊,明天要交定稿了,希望六月一号的答辩能够一次通过!
时间比较仓促,这章的错别字还没来得及修,如果有错别字的话,大家见谅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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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p 032 白少炎
玉子少懒洋洋的将滴管插回瓶子,回首淡淡觑了其他三人一眼,清冷道:“谁指使你们的?”
为首的老鼠见识过了玉子少的手段,哪里还敢嘴犟,根本都没有任何考虑就脱口而出:“我说,我说!是一个叫白少炎的人。没有露过面,只给过一张银行卡,户名就是白少炎!我知道的都说了,玉少,求你大人大量,把我们几个当个屁,放了吧!”
白少炎?
是那个给小土包子银行卡的人?
他和自己有利益冲突还是有仇?在玉子少的印象里,根本就没有白少炎的任何印象。
可照停车场当时的情况来看,老鼠等人分明是冲着他来的,那片刀毫不留情,下手极为狠辣!
还有那个停车场替他们解围的黑衣斗篷男,如果白少炎是小毛的师傅,那个黑衣人也是小毛的师傅,等量代换一下就是,白少炎即黑衣斗篷男!
这么说来,似乎一切都合了逻辑:小土包子的师傅和他有仇,买凶对付他,但谁知老鼠他们却想对白小毛不利,于是她的师傅便冲出来保护了她。事后觉得亏欠又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所以给了她一大笔钱。
想到这里,玉子少蹙起眉,冷声问道:“他是要杀我还是要废我?”
老鼠看着他蓦然蹙起的眉,满脑门的冷汗沿着鬓角往下,想起自己同伴的惨状,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更加惨烈的情形,所以说,真正的可怕不在于人所经历的,而是在于人的无限想象力。
老鼠颤着声音,艰难的捋直了舌头道:“不……不是……是那白……白裙子的小姐。”
白裙子的小姐?!
那不就是白小毛?
玉子少的眉蹙的更深了。
既然是白小毛的师傅,那为何要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还是说,有人盗用了白少炎的名字,又或者,白少炎根本不是她的师傅。
每一种可能似乎都能成立,但却有似乎可以被轻易推翻。矛盾重重,仿佛被搅在一起的乱麻一样,让人剪不断、理还乱。
玉子少没再说话,只是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然后随意的盖在了老鼠的脸上,如来时一般缓缓踱出了审讯室。
乐正少敏跟在他身后,冲赤夜二号吩咐道:“教训一下,送警察局。”
这四个人都是案底一沓的人,送给警察局想必他们会高兴的很。乐正少敏虽然是地下管理者,但也不代表他就跟小说和电视里写的那样,杀个人就跟碾死个蚂蚁一样,一般情况下,是决不能弄出人命来的。
他走出审讯室后,立刻便打了个电话给黑子,让他着手调查这个叫做白少炎的人。
同玉子少在会议厅里坐了不到半个小时,便有邮件传来。
连接上投影仪后,一封图文并茂的邮件便展开在两人面前。
白少炎,男,出生于1989年12月25日,多活跃于港澳台、美国一带。蝉联五届加州地下夺命赛车的冠军,蝉联三届九龙地下拳击冠军,蝉联三届澳门赌王争霸赛冠军。
曾有三起强奸案,受害者均是孕妇,后因没有确切证据被当庭释放。
页面拉到最后,是他的一张全身照,暗红色赛车服,手肘夹着头盔,脚边随意摆着高及膝盖的奖杯。一头板寸因为激烈的赛况被汗水浸透,他单脚踩在颁奖台上,俯视着镜头,眼神里仿佛燃着一把火焰,看起来嗜血又挑衅。明明面无表情,却偏偏让人觉得他在嘲笑你。
玉子少冷冷盯着投影布上的照片,眼神渐渐变得凌厉,似乎在与白少炎做着什么较量一般,只看谁的眼神更狠很绝很毒辣!
但转而看见他嘴角的嘲弄,便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猛地清醒过来。
玉子少的手指在会议桌上一下一下的叩击着,眉头紧锁,目不转睛。这个白少炎的眼神太能挑起人的征服欲和愤怒感,仿佛一团烈火,恨不得将这世界燃尽,但他长势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有带着一股油然而生的嘲弄,这样的两种表情混合在同一张脸上,让人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一个词——诡异。
玉子少的眸色沉了又沉,眼神落到照片下面的一句话上:近一个月来,与王玺接触非常频繁。
如果说王玺是一只狡猾至极的狐狸,但他至少还有章法可循,但他——白少炎,从他的两次出手来看,就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暗洞,你永远猜不透他的出牌规律。
可这样的人,那个小土包子又是怎么惹上的?
但不管如何,既然小土包子被他接管了,那么谁也别想在他的眼皮底下动她一根汗毛!
玉子少猛的起身,插兜转身,却又似乎想起什么一般,再次回头,看向白少炎。
他的脸……为什么这么熟悉?
高速上,一辆黑色的迈巴赫62S稳稳驶过。
汽车里,坐在副驾上的罗邵阳对着后视镜呲牙咧嘴,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嘶……痛死我了!妈的!这帮兔崽子,说了不准打脸不准打脸,还他妈打老子脸!”抱怨了半天见没人理他,不由提高了声音道,“喂!老三!你他妈太没良心了!我他妈被你手下揍成这样,你好意思么你?”
乐正少敏瞟都不瞟他一眼,稳稳握着方向盘,轻轻吐了七个字:“谁让你技不如人。”
罗邵阳不由吐了一口闷血,有这么打击自家兄弟的么?当即不爽道:“喂喂喂,有本事让你手下和我比泡妞!哼!老子左拥右抱脖子上再挂一个!”
乐正少敏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老三吧,每次去赤夜都嚷嚷着要和赤夜组切磋一下,比完枪法比散打,没一样能赢的,然后便仿佛没糖吃的孩子一般,拼命咋呼着求安慰。他也不想想,像他这种一年不锻炼个几次的人能和那些天天专业训练的人比吗?
但即便如此,好像和罗邵阳的相处模式已经形成了一种定式,就是不挫他、不成活!
于是,淡淡一笑,毫不留情的挖苦道:“光打雷不下雨!”
罗邵阳当即就急了,喳喳咧咧道:“老子现在就给你找一个!你行不?”
乐正少敏一边开车一边留心着路况,看到前方百米处正好有一辆黄色的QQ抛锚在了那里,车身旁边站着一个非常韩系的女孩。当即嘴角一弯,停车将罗少踢了下去,并留言道:“嗯,去吧!”
说罢,不顾罗少期期艾艾的眼神,拉上车门潇洒离开。
玉子少靠在后座上捏着晴明穴思考着近期发生的一连串事情,但却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
但他向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因此哪怕烦躁至极也只是皱了皱眉。
睁开眼,已经下了高速,周围是商业区。
正好路过一家手机店,玉子少当即出声道:“停车。”
乐正少敏将车停靠在马路边,有点好奇的问道:“哥,怎么了?”
“陪我买样东西。”
这是家不大的手机商场,往来消费的也都是附近居民或公司白领。从三少的车一停在门口开始,便有不少人瞩目过来。
俩人若是生的膀大腰粗一脸横肉也就罢了,大家最多也就是在心里鄙夷一声:切,暴发户!
但偏偏他们都是一副祸害的模样,商场里无论男女无论是否花痴都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他们两眼。
这世上,便是有这种人,让你觉得不花痴一下都不正常。而恰好,他们两个都属于这种人。
玉子少做贯焦点了,因此面对众多投来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