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他妈的笑什么呢!!我打人很可笑吗?!!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小小年纪这么没有教养。”
这句话犹如一颗定时炸弹,让奈良的手下们顿时有种双腿打颤的冲动。露露这几天心情正处在极度不稳定的状态下,稍微受一点刺激,都会有爆炸的可能。
如今,这番话正好刺中了她的要害,渐渐阴沉的脸色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
下一秒,火山爆发。。。。。
“你会不会说人话啊!!不会说人话就不要瞎说!!!!!我笑怎么了?!!你满大街乱吼乱叫也算不上有教养啊!!!而且你叫的那么难听!!我看真应该给你包上三个猛男,把你OOXX三天三夜,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看你还叫不叫!!!”
呃。。。。。如此犀利的话语,果然也只能出自露露的口中。
准也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仅有5岁的小女孩,脊背上冒出阵阵冷汗。。。。
“你。有。种。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你会不会说人话啊!!不会说人话就不要瞎说!!!!!我笑怎么了?!!你满大街乱吼乱叫也算不上有教养啊!!!而且你叫的那么难听!!我看真应该给你包上三个猛男,把你OOXX三天三夜,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看你还叫不叫!!!”
面队北区队长的挑衅,露露毫不畏惧的予以反击。可怜堂堂一队之长竟然被一个5岁小孩气的差点吐血。
急促的喘息和结结巴巴的话语,颤抖的食指指向露露时,他嘴里磕磕绊绊的只蹦出两、三个字:“你。。。你。。有。。。。”
“你有种再说一遍是吧!!行!!那我再说一遍好了!!!你会不会说人话啊!!不会说人话就不要瞎说!!!!!我笑怎么了?!!你满大街乱吼乱叫也算不上有教养啊!!!而且你叫的那么难听!!我看真应该给你包上三个猛男,把你OOXX三天三夜,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看你还叫不叫!!!”
等不及对方说完,露露接过话茬就按照自己认为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此时的北区队长已经到了口吐白沫的地步,但嘴里依然断断续续的呢喃着:“你。。。你。。有。。。有。。。。。”
“哇!!!老大!!你太生猛了!!!居然还要再来一遍?!!”
“不是吧!!!老大你是不是糊涂了?!!!这种话听多了是会出人命的!!”
“难道是神经出了问题?!!该不会是被逼疯了吧。。。”
误解了队长的意思,北区队员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他。。。奶奶的。。。我刚才要说的是。。。。。。。‘你。。。你有。。。。有完没完。。。。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说完,他仿佛顷刻坍塌的大厦般轰然倒下,群龙无首的北区车队看到这突发的情况,一时慌了手脚,众人簇拥着已经昏迷的老大做鸟兽状的离去。
原本热闹的街道瞬间变的冷清了许多。只剩下一干人面面相觑的搞不清楚状况。
而准也的目光却自始至终停留在露露的身上,是诧异。。。是赞许。。。更是探索般的好奇。。。
“喂!!你干吗老是看着我!!!”
早已留意到准也在观察自己,露露开门见山的问话,耿直中透露出一丝不快。
“没什么,我知识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只有5岁?!!为什么连两个男人OOXX的事情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次话一出,奈良的手下们立刻脸色铁青,不祥的预感迅速笼罩全身,满脑子空白的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哦,他们上个月一直在看那中盘,我多少也了解了一些。。。。”
果真是没有让大家“失望”,露露的每一次开口都将他们头顶上的“变态”称号加倍巩固。体会着被人误会的无奈,奈良的手下们只能低着头保持沉默。。。
“对了?!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到底有什么事?!”
露露的一句提醒,让准也终于记起自己要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带这一点微微得意的笑容,他顾做神秘的说道:“我。。。得到了。。。。关于。。你父亲的。。。消息。。。”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的消息来源可靠吗?!!会不会是假的?!!!!”
“你先别激动!!消息来源绝对可靠!!南区的附属医院怎么会作假呢?!!怎么样?!只要你求求我,我就把我知道的情况告诉你。”
看到露露欣喜中略带焦急的寻问,准也的目的已经答成了一半,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接下来的“甜言蜜语”。。。。
“。。。。。。。”
“哎?!你不求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话语,准也似乎是在抗议但更像是威胁的说道。
“你有病啊!!既然知道是南区的附属医院,我不会自己查啊!!!”
只放下这一句话,露露毫不客气的转身就走,甚至连句“谢谢”都没有留下。
“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空,路边的电灯相继破碎。。。
黑暗中,一群人抬着已经昏迷的准也大步前行。。。
“完了。。完了。。。咱们老大好像不行了。。。”
“一天之内,连续气死北区和东区两为老大,露露好狠。。。。”
“闭上你的乌鸦嘴!!老大还没死呢!!!”
“那也快了!!!你看!!你看!!都翻白眼了!!!”
随着一阵微风的轻轻拂过,这些嘈杂的话语被卷起,上扬,在寂静的月光下,化为细小的尘埃,渐渐消散在沉寂的夜中。。。。。
而夜晚。。。却刚刚拉开序幕。。。。。
深夜,黑暗如同鬼魅般侵蚀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窗外淡如流水的月光,在寂静的笼罩下,似乎也平添了几许哀愁。黯淡中,奈良静静的坐在床的边缘,看着沉睡的苍岛,从眼底涣散出从未有过的哀伤。。。。。。。
彦一。。。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明明不想伤害你的。。。。可为什么。。。你的表情总是那样难过呢。。。
被烙印的伤口所折磨,苍岛这几天的身体很不乐观。虽然有奈良的精心照顾,但隐隐做痛的伤痕还是经常让他陷入昏迷的,虚弱的状态持续不断。
那张越发苍白的脸上,偶尔睁开的双眼,渗透出的却是一片迷惘的空洞。。。
精神的压抑和肉体的妥协让彦一终日沉沦在矛盾之中,内心的强烈谴责使他最终步入了崩溃的地步。
现实是什么。。。。梦境是什么。。。
如今的他已经无法分辨,或者说。。。。这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了。。。。任何区别。。。。
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在沉默。。。
也许在沉默中爆发。。。。
也许。。。。在沉默中。。。。灭亡。。。
“不要!奈良。。。。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啊!!!”
大概是将现实与梦境混淆了,很久没有开口的苍岛昏睡中突然凄凉的哀求道。仓皇的声音夹杂着无助的焦虑。毫无意识的反应将心底的恐惧表露无遗。
“彦一。。。。你就这么怕我吗。。。难道。。。我真的。。。只能让你。。感到。。。。无尽的。。痛苦吗。。。”
听到苍岛梦中的话语,奈良的心中泛起阵阵的苦涩。
他一次又一次的抚摸着那道印记,一次又一次的愧疚自责。
如果可以。。。他愿意付出一切。。。。去弥补。。。
但是,弥补。。。已经太晚了。。。。有些伤害一旦形成,便是一生都无法泯灭的噩梦。。。。
他可以选择后悔,但他的后悔却永远都换不来时间的倒退,惩罚错误的唯一代价就是不能从头再来。。。
所以,这个夜晚。。。。注定是难眠而又漫长的。。。。。。
时间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在同一个时刻里,它可以安排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地点忙碌着各不相同的事情。
就在大阪南区的另一端,露露正和美绘子赶往去医院的路上。这条宝贵的线索成为她们的最后一丝希望,结果如何,谁也没有把握。。。。。
“对不起,很遗憾,这位病人的生殖系统受到了严重的破坏。虽然我当时已经做了全面的处理,可化脓加上感染的伤害,已经使他的生殖器官受损。我只能说,他今后或许可以过正常的性生活,但绝对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换句话说。。。。。。他。。。已经绝育了。。。”
“不!!不可能!!医生。。。你是不是看错了!!你会不会看错人了?!!要么就是听错名字了!!他。。。他也许。。。不叫奈良伯二呢?!!!”
当美绘子听到这骇人的情况时,就连一向冷静的她也显得手足无措。这还是她的儿子吗?!!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残忍,这么冷酷了。。。。
“很抱歉,夫人。我很肯定那个男孩确实叫奈良伯二,因为我在给他抱来的男人上药时,将那道烙印上的字迹看的非常清楚。”
“那个混蛋!!!他怎么可以对我爸爸做出这种事?!!!我不会原谅他的!!!这辈子都不会!!!!!”
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倔强的露露在听到父亲的遭遇后,从来不肯认输的脸颊上,居然落下了一滴两滴的泪水。到底是一个只有5岁的小女孩儿,就算再坚强也有脆弱的时候。
“对不起。。。。露露。。。我求求你。。。请你不要恨伯二。。。即使他做错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恨他。。。。”
做为一位母亲,美绘子的请求也许不算过分。看着眼前憔悴的她,谁能想象到这竟是电视里那位叱咤风云的财政部长呢。
如此心碎的恳求让露露根本无法说出憎恨的话语。一阵沉默过后,她只能无奈的叹息道:“其实。。。。事情走到这一步,我们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挽回,不要让错误愈演愈烈。。。。”
然而。。。。事态的发展。。。。又岂是她们所想象的那样容易。。。。
在接过病历的时候,空白的地址让她们的心再次忐忑不安。剩下的希望全部集中在那个或许并不存在的电话号码上。
这到底是又一次的失望。。。。。
还是走投无路中的柳暗花明呢。。。。
抱着渺茫的期盼,美绘子用颤抖的双手拨通了写在表格里的号码,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等待中,继续前进着它沉重的脚步,未来的结局,永远是一个未知的悬念。。。。。
“叮铃铃。。。。叮铃铃。。。”
很突兀的,在午夜的寂静中,电话的铃声毫无征兆的响起,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空气中宁静的氛围。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奈良的心中隐隐浮现,这个电话。。。应该没有。。。。太多人知道吧。。。。。。。
“喂?!请问。。。你找谁?!”
害怕铃声吵醒还在睡觉的苍岛,奈良拿起话筒的时候,还是在好奇的驱使下选择了接听。
“。。。。。。”
好久没有听到儿子的声音,美绘子在瞬间的情感爆发,终于让她忍不住哭泣起来。这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传到奈良耳中,让他的心头猛然一震。
“你。。。。你是。。。妈妈。。吗。。。”
毕竟是血浓于水,虽然不常见面,可这种久违的亲切还是在奈良的胸口激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伯二!!是我!!我是妈妈!!!我是妈妈!!伯二。。。你在哪里?!!我找你找的好辛苦!!你回来吧!妈妈求你了!!!你不能再错下去了!!听妈妈的话。。。。。回来吧。。。。”
带着阵阵的哽咽,美绘子断断续续的哀求刺痛着奈良的心房。记忆里从来不肯低头认输的母亲,在电话中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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