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为什么。。。奈良。。。为什么。。。。”
无法理解伯二的想法,苍岛难过的呻吟换来的却是奈良略带得意的微笑。软弱的分身在强烈的挑逗下愈渐焦躁,隐隐膨胀的欲望将彦一逼上了痛苦而又欢悦的尽头。
“看样子。。。差不多了哦。。。彦一。。。”
加快着手中的动作,在苍岛完全挺立的时候,奈良却忽然拂袖离去。
这异样的举动让彦一心中升起些许的不安。直到伯二从厨房里拿出一块烧的通红的烙铁,不详的预感才最终化为了现实。
“彦一,这是我专门为你去商店里定做的,你看。。。上面还刻着我的名字。。。把它印到你的身上。。。一定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吧。。。。”
仿佛浅吟清唱般,奈良暧昧的低语留给苍岛的却是不寒而栗的冷洌。
“奈良。。。不要。。。。你清醒一点。。。清醒一点啊。。。”
带着灼人的温度,滚烫的铁块慢慢靠近苍岛,无法移动的他,即使奋力挣扎也只会显得更加无助。
“彦一,我说过。。。你是我的。。。我要给你烙上只属于我的标记。。。彦一。。。你说。。。。我到底把名字烙在哪里才能让你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呢。。。”
虽然奈良的语气柔和而又平静,但说出的话语却让人心惊胆战。
他低头俯视着苍岛美丽的酮体,从指尖到脖颈,从发梢到脚踝。眼光的焦距最后落到了彦一刚刚挺立的分身上,微笑的表情下掩盖着不为人知的阴霾和几许狰狞。
“我看。。。就这里吧。。。如果在这里刻上我的名字。。。彦一。。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了。。。”
也许是因为幼稚,也许是过于单纯。奈良近乎偏执的想法让苍岛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他太了解伯二了,当执着已经变成固执,任何的劝说都是徒劳无用的。。。
“奈良。。。你。。。”
“彦一。。。放弃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罢手的。。。”
连乞求的机会都没有,伯二决绝的抓住苍岛的分身,烙铁举起的瞬间,彦一的身体如同掉进了寒冷的冰窟。
面对无法改变的结局,他的胸口在一刹那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楚。
“伯二!!!”
随着一声凄凉的惨叫,通红的烙铁被狠狠的摁在了苍岛刚刚崛起的欲望上。
仿佛烧焦了什么,红色的火星尤如利刃般刺入彦一最最敏感的部位。炙热的温度在点燃他身体的同时,也燃烧着他内心的狂热。
就如同是一场华丽自焚,血液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着,升温着。似乎在下一秒就会迸裂、爆炸。
苍岛的表情因为这样的煎熬而扭曲起来,身体不自然的蜷缩和额头上的汗水充分说明了他对于疼痛的难耐。
“伯二。。。好痛。。。救救我。。。救救我啊。。。。”
苍白的指度因为用力的纂握在掌心留下了深深的凹痕,淋漓的汗水在床单上浸染出一片片的湿润。
苍岛的身体在春药和烙印的刺激下,体温不断升高,已经陷入昏迷的他,嘴里反反复复的呢喃着奈良的名字。。。
“伯二。。。伯二。。。伯二。。。。”
“铛!!”
一声沉重的坠落,当奈良第一次听到彦一呼唤自己的名字时,心中竟然充满了苦涩。手指再也无法承受烙铁的重量,敲打在地面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胸口,隐隐做痛。。。
“彦一。。。你怎么了。。。你。。。不要怕。。。没事的。。。没事的。。。”
终于恢复清醒的奈良看到苍岛无助的呻吟,感到深深的愧疚,他后悔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更加悔恨为彦一带来的所有伤害。。。。
严重的后果让他史料未及,爱情是无私的奉献,更是残忍的强求。。。
“伯二。。。我好热。。。好痛啊。。。”
高温的持续不断,最终引发了苍岛的高烧和伤口的流浓。炎热的夏季正好是感染的高发期,不懂任何医疗知识的奈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彦一痛苦的挣扎,手足无措。
干裂的嘴唇和滚烫的额头,在时间的流逝中愈演愈烈。无计可施之下,伯二唯一可以做到的只剩下一件事——去医院。
“我的天呐!!!这。。。。这到底是怎么弄的!!!难道想害死他不成!!!”
当医生第一次看到苍岛的伤口时,即使见惯了无数的大场面,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
就在刚才,他亲眼目睹了一个17、8岁的男孩儿抱着一个30多岁的男人闯进了自己的诊室。
然后,那个男孩儿二话不说的把昏迷的男人放到了病床上,就开始扒他的裤子。
如此诡异的气氛让有医生尴尬的不知如何制止,就在此时,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让他不禁惊呼起来。
在男人敏感的部位上,烧焦的痕迹随处可见,皮肤的烫伤程度让他只是看了几眼就浑身发冷。
“他现在的伤口正在恶化,要赶紧消毒,你摁住他,不要让他乱动,注意千万不要让他咬了舌头!!”
由于情况紧急,医生根本来不及多问,就着手准备起治疗所需要的器具。
一阵忙碌之后,蘸上酒精的棉球轻轻的擦拭着膨胀的分身,加剧的疼痛让苍岛扭动着纤细的腰部。双腿在不安的摆动中,显露出大腿内侧的吻痕。
敏锐的直觉和细腻的观察使医生果断的发现事有蹊跷,他一边擦药,一边留意起男人分身上的印痕。
奈良。。。伯。。。。二。。。
这显然是一个名字,根据判断,估计这个叫奈良的家伙就是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
这么想着,医生拿起桌上的一张病历表说道:“他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但是否有脓水流到了内部还不得而知,现在必须先拍一张片子,你是病人的家属吗?如果是的话,麻烦添一下表格。”
“医生。。。他。。。很严重。。。吗。。。”
面带焦急的伯二很配合的接过纸笔,一边填表一边担忧的问道。
“我只能说目前是没什么大碍了,不过。。。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就很难说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奈良伯二!”
下意识的,奈良的脑中闪过一丝不安的律动。他知道医生已经产生了怀疑,正在填写地址的右手稍做停顿,空过了这一栏。
“他刚刚摆脱了危险,如果有什么病变,我会随时通知你的。哎?~!你怎么没有写地址啊?!”
接过表格的医生仔细浏览了一遍之后,小心提醒道。
“我们的地址不方便透露,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好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们走了。。。”
还没等医生说完,伯二已经抱起还在沉睡的苍岛转身离去。暧昧的举动和过于亲昵的表现让医生觉得大有文章。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带着这个疑问,他再一次那起手中的病历,反复琢磨。
嘴里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叫做。。。。奈良。。。伯二吗。。。真奇怪!!这个姓氏好熟悉啊。。。。总觉得。。。应该在哪里见过呢。。。。”
“啊!!!医生!!你轻点啊!!!会死人的!!!”
当奈良准也如嚎叫般的声音从诊室里传来时,那些等在门外的手下们不禁一阵寒战。
“你喊什么喊!!男子汉大丈夫忍着点?!!这也算你自做自受,好好的在东区呆着吗!!干吗总是跑到我们南区来打群架!!!”
面对着奈良浑身上下的伤痕,医生一边处理,一边教训道。
“你懂什么?!!我们那是为荣誉而。。。。。哎哟!!!”
“别再跟我说什么为荣誉而战的傻话了!!你们这帮年轻人,思想越来越荒诞。前几天晚上12:00,我这儿来了个跟你差不多大的男孩儿,怀里居然还抱了着个男人。说来凑巧,他跟你一样也叫奈良。我当时还说这姓氏怎么这么眼熟,今天你一来,我才想到原来你们是同一个姓啊。。。。”
医生的几句闲言碎语突然让准也的眼前灵光一闪,他几乎是肯定一般,激动的摇晃着大夫的肩膀问道:“你说他也姓奈良?!!他是不是叫奈良伯二?!是不是?!!”
“咦?!你跟他认识吗?!莫非你们。。。是亲戚。。。。”
“碰!!!”
话音未落,一声巨响已经应声传入每个人耳中,医生目瞪口呆的看着准也一叫踹开了诊室的大门,对着一脸莫名其妙的手下们说:“走!!!去找露露!!”
然后,一大群人如同退潮的洪水般烟消云散。只剩下大夫独自一人愣在原地,无奈的喃喃自语着:“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都这个样子呢。。。”
夜晚,华灯初上,北区的闹市街头。准也和他的正在展开搜索。
“老大!!你怎么了?!!那个小魔女不是你的客星吗?!!你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哈哈!!因为我要报上次的一箭之仇,如今我的手上有她想要的重要情报,还怕她不服软?!啊哈哈哈。。。。”
光是这么想着准也的心情就爽的不得了。满脑子翻来覆去只想快点快点找到露露。快点快点看到她低头的模样。。。。
“哎?!老大!!前面的是不是露露啊!!他们。。。好象遇到了点麻烦呢。。。。”
刚刚转到北区的一个购物广场,准也的部下就发现了正在寻找苍岛的露露和奈良的手下。很不凑巧的,他们此时正被北区的飞车队所包围,情况似乎不太乐观。。。。
“喂!!你们是哪来的?!!他奶奶的!!今晚怎么这么多来找事儿的!!”
当准也义无返顾的冲进了包围圈中,所有人的脸上都无一例外的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北区的队长对这些突如其来的援兵恨的咬牙切齿。他奶奶的,看他们人多势众,今晚必定又是一场恶战。
“喂!你怎么来了?!”
似乎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露露的话语中并没有过多的沉重。
只是,对于准也的突然出现,显得有些好奇。
“是啊。。。。我。。。怎么。。。就。。。。给。。。冲出来了呢。。。。。”
就连准也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刚刚只是想到露露可能会有危险,脑子就一发热,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奔了过来。
而以前的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哇靠!!你们两个当我不存在是怎么着?!!他奶奶的!!目中无人啊!!”
看到面前的两人如同闲聊一般的对话,北区的队长禁不住怒火中烧。
“我们哪有目中无人,就算没有看你,那也不叫目中无人啊?!!”
露露鄙视的看着北区的队长,话里有话。
“他奶奶的!!你他妈什么意思啊!!”
“老大!!她的意思是说你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呢!!”
一记结结实实的拳头就这样如铁锤般打向了那位答话的队员,捂着瞬间青紫的脸颊,被冤枉的部下很委屈的说:“又不是我说的!!是那个小女骇儿说的嘛!!”
“你他妈当我傻啊!!刚刚明明就是你亲口说我不是人的,你还想抵赖?!!”
从没见过理解能力这么差的人,北区队长的愚蠢让露露不禁感到可笑,原来这世上还真是有连猪、狗都不如的家伙。
“哎?!!你他妈的笑什么呢!!我打人很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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