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心兰 + 番外by天如醉(受被虐到经脉鞠 踢了渣攻寻找第二春了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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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心兰 + 番外by天如醉(受被虐到经脉鞠 踢了渣攻寻找第二春了he)-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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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随了小哥都吃傻了。。。谢谢小哥了”媳妇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今後省了大力气了。


  七心兰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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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里有太阳的时间短,吃了午饭,大大小小在院子里晒太阳。蝉儿帮了嫂子在卷著麻线,风被安顿在躺椅上,妞妞在风的脚边上独自玩耍。

  毕连天抓紧时间出去了半刻,拖回来一株大木头和一直山鸡。看来风喜欢喝汤,自己就每天抓了野味仔细炖了给他补身子。哎,就是不知道只喝汤够不够营养。

  进了院子,看了大大小小在晒太阳,稍微放下心来。蝉儿喜滋滋过来接了山鸡,照了吩咐现在就去杀了炖汤。

  本来论自己的功夫抓个大点的猎物很容易,只是出去半刻,心里实在放心不下风,又急忙赶回来。
  看来自己是一时半刻都不能走开。牵挂的痛苦驱使著自己只能在看的到风的范围被活动。

  看著风一动不动倚在躺椅上,阳光照在他苍白消瘦的脸上,好象镀了层光辉。

  心里一动,轻轻走了过去,不敢拿他的脉,手里扯了根山鸡毛偷偷放在夏风的鼻口处。

  柔软的绒毛微微颤动,呼吸还算平稳。放心的吐了口气,有轻手轻脚离开,到了院子另一边整理柴火。。。木柴已经多地放不下,可以拿去卖了。

  阳光真是温暖啊。正是不垢不净,不生不减,意识在清明和馄饨中沈浮。。。。
  清净寂灭,万象皆空。。。阳之所生,物为之长。。道其所道,煦煦而苏。烈日心法在心里不断复颂。
  灵魂似乎脱离了被桎梏的躯体,那孩子在自己脚边上玩耍。真是奇怪,自己已经放弃所有,一心求死,以为对什麽都不在意了,只是见到这纯净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眸,居然觉得这世间还有值得留恋的东西。
  是啊,万物有枯荣,世间自有法则。自己原本领略了清净寂灭的绝望和喜悦,这身体原本也算不得什麽,怎麽就这麽软弱要自己离去呢?既然现实是这样,自有他的道理,当是上天的考验吧。
  仿佛浴火的凤凰,夏风的心一下子轻松起来。

  是了,我还能看见这蔚蓝的天空,我还能享受这温暖的阳光。为什麽执著於痛苦呢?
  不就是不能动了吗?生命虽然痛苦,但自己不是曾经希望用所有来换取母亲的承认吗?现在不是都得到了吗。
  只是那个姓毕的在跟前纠缠,反复提醒自己是多麽的脆弱,自己受了多麽大的伤害。。。真是烦人。
  想不到一个号令万众的一教之主也有这麽小心翼翼的时候。以为我闭了眼睛就什麽都不知道麽?居然害怕我死了,隔不多时就用什麽绒毛放在鼻子底下探个气。

  身子不能动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能避开这个人。他怎麽就不死心呢,管他的,反正他愿意怎麽作都和自己无关。。。。。要是能动第一个动作就是远走高飞。。。。。。看来做不到了。。。

  尝试著用精神模拟了自己能动的样子,结了个大明手印,原也叫通天贯宇印。真气无法在经脉中旋绕,丹田也是空的发痛,只好想象真气在手印中来回盘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废了的原因,也许身体不能动反而更容易进入到静谧当中。

  恍惚中自己仿佛站在一片光明之中,四周明明什麽也看不到,但那光就如同实质一般凝固,束缚著自己所有的行动。

  丹田中越来越痛,提醒著自己是个没有内丹加持失去精魄的人。

  空。。。。。。什麽也没有,真气没有,精魄没有,慢慢的连精神也似乎同化在光明中。在光明中晕过去?这倒是从来没有经历过,以前都是眼一黑就晕了完事。

  也许时间快到了吧,当自己再也集中不了精神的时候,就是再也无法醒来的时候吧。。。

  精神如同冰雪一般慢慢融化,一切都是空。。。自己到哪里去了?

  用尽心力保持心头一点清明,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

  鼻子一阵发痒。“风。。。风。。。不要睡了,醒醒。”

  回复清明的时候,屋里已经点了灯了。

  “有完没完。”夏风鼻子被那绒毛弄地好一阵子痒,又无力抬了手去搽。

  毕连天肿了眼,巴巴的盯著自己。可能是看见自己张了眼睛,居然象个孩子般跳跃起来。
  “风。。。你在怪我麽?太好了,我以为你。。。啊,对了,山鸡汤熬了很久了,我去端来。”
  那小李回来的时候,刚巧蝉儿已经做好了晚饭。抱了夏风回屋却怎麽也唤不醒。要不是时时用山鸡毛探气,怕是毕连天早就哭的天崩地裂了。

  不一会,毕连天端了浓浓的鸡汤呐呐的站在床边,知道自己是绝对没有伺候的机会的,只能用眼睛央求著小蝉。

  小蝉扶了夏风倚在床头,自己坐在边上细细喂著汤。

  “叔叔起来了麽?我也要象叔叔做懒虫!”小囡不知道什麽时候窜了过来,扯了被褥就要象上爬。

  “囡囡,听话,帮姑姑喂叔叔好不好?”

  “囡囡最喜欢叔叔了。”手里握了小手帕,帮忙搽著夏风的嘴角。

  心里一阵温暖,仿佛小时候尘在身边抚慰著自己。

  “囡囡,蝉儿。。。”夏风目光围了小李一家转了一圈“我怕是不能报答什麽。。。。。。谢谢你们。。。”

  “哈哈,小哥说的什麽话!你能恢复健康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报答啊。今天我们同村的人知道我们家做了好事,都羡慕的不得了,还送了不少鸡蛋。爹和我可有面子了。”小李风尘仆仆的脸上满是笑容。

  “今天刚巧是集市呢,拿去的皮货都卖了好价钱。看,我给你们买了什麽?”小李从袋子里使劲掏了掏,拿出五个红丝编织的手链。

  “这要多少钱啊?”媳妇发话了。

  “孩子娘,便宜呢,一文五个,来我给你带了。”把红丝线仔细给媳妇带了,自己带了,拿了一个给孩子。“小蝉,这两个给你。”

  微红了脸,小蝉接了个红丝手链,偷偷看了看木立在一旁的毕连天“囡囡,这个多的给你,你给叔叔带了。”

  “哦。”囡囡乖巧地爬了过来,接了红绳就往夏风胳膊了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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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蝉尴尬轻呼一声。

  “看,叔叔手上也有花纹,有了红绳就更好看了。”天真的孩子举了举夏风满是疤痕的胳膊。
  蝉儿暗暗吃了一惊。原以为就是他那张俊美的脸被人给毁了,没想到这小哥的身上也是满是伤痕,而且看起来的人为的。

  “小哥,你的伤到底怎麽回事?谁这麽残忍?让我杀了那残忍的家夥!”

  一边的毕连天手指捏的发白,正要开口。

  微微一笑,仿佛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小时候的事情,过去很久了。”夏风淡淡地避开。

  “哎,最近镇上出了大消息!”小李赶紧换了个话题。

  “李子,是什麽啊,看你兴奋成这样。”

  “听说江湖上有两个大门派在找人,悬赏万两呢!”

  “找什麽人?什麽门派?”毕连天一个激灵,怕是给人知道了行踪,自己和风得马上转移,只是风这麽虚弱怕是上不得路啊。

  “好象是什麽月。。什麽日。。。什麽风的。我也不清楚,要是什麽都知道那我不发大财了。”

  看来是自己人。什麽破宫,风难道才值万两吗?要是我绝对倾尽所有!

  “吗的,才出万两!怎麽联络?”

  “万两黄金吧。。。我不清楚,反正我没福气赚,不知道怎麽联络。”

  “这样啊。。。你们镇上有医生吗?明天想带我兄弟去看伤,你顺便看看怎麽联络悬赏的人。”

  “有的,那明天就再去一趟吧。”

  只要联系到月枫或烈日的人,毕秀就会回到风的身边了,自己再也不用整日担心失去风了。

  风才喝了那麽一点汤就支撑不住又昏睡过去了,看来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毕秀,你在哪里,快来啊。。。。。。


  七心兰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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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大清早,找了邻居借了牛车,把夏风用被子捂的严严实实。小李子前面赶著牛,毕连天只是跟了牛车慢跑,这样速度也许会快点。每次趁了风昏著偷偷碰触他的手掌,都是冰凉冰凉,毕连天的心也仿佛要冻结一般,但焦灼却又烧的自己难受的很,真恨不的把心剜了出来,也好过在冰火中挣扎煎熬。

  好不容易到了镇上,只有一家小医馆好找的很。

  “林先生,请帮忙看看这位大哥的兄弟。。。好象不行了。”小李大声的招呼先生。

  狠狠瞪了小李一眼,“你现在可以去找找那个悬赏的人,找到了告诉我。”毕连天抱了夏风进了小院。

  林先生急忙从里屋迎了出来。小院里晒满了草药,只好拖了张椅子过来把夏风安顿好。

  “你们不要急,让我自己断看。”林先生拍掉毕连天不肯松掉的手臂,从被褥中掏出夏风的手来。

  暗暗吃惊。看这手略略浮肿,冰凉苍白,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似乎骨头才愈合不久。。。这公子到底受了什麽伤?把衣袖撸高了,这人的胳臂也是伤痕累累。。。还好只要是外伤,还能就活。

  “两位放心,这公子的伤势虽重,但似乎愈合的不错,现在只是要好好理气,我再拿个脉,看看他受不受补。。。”

  林先生的眉头越皱越紧,一会掐左手,一会掐右手。“奇了。。。不可能啊。。。怎麽可能呢。。。”

  夏风只是觉得有什麽东西在掐自己。。。又是那个人麽?不知道是什麽时间了,怎麽又有点饿了,记得好象刚才还在喝著浓美的山鸡汤。

  “恩。。。”挣扎著想张了眼睛,是了,喝著喝著睡著了那小蝉姑娘怕是又恼了。真是太不礼貌了。

  眼皮重的很。好象自己已经费了很大的力气张开了,可是盯睛一看,还是一片漆黑,用心体会一下,原来自己的眼皮还是粘在一起。用了几次劲也张不开,只好支棱了耳朵仔细听著。

  “奇怪。。。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陌生的声音。谁在说话?

  “先生,您不是说好救的吗?快调药吧,我怕等不及呢。。。。你抓了我做什麽?”
  这是那个人的声音。

  “恩。。。好我就给你开十五幅药,每天一幅。连吃十五天。”
  谁生病了?给我的?

  “太谢谢了,您的意思,我兄弟他至少能活十五天。。。这就来得及。。来得及。。。先生我会好好报答您的!”
  一阵习索,看样子那先生包了些药给那个人。“拿著,你这药饭前用,钱麽。。。我帮不了你兄弟,算我免费给你的药,你就不要出去说了。”

  什麽意思?

  “先生。。。什麽帮不了我兄弟?你什麽意思?”

  “不瞒你说,你这兄弟精气早已经枯竭,按理已成尸骨。。。只是他明明活著,为什麽会没有一丝精气。。。为什麽明明应该死了。。。为什麽还有生命迹象。。。不过这也是暂时的,你总不能为难我去治疗一具枯骨吧。。。这药是开了给你的,你脸色青白,唇色黑晕,应是心脏受损,再不治你也要心碎而死。”

  “啪!”
  什麽摔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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