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噢,我们不是为了满足一已之私的,是……这个……嗯……啊,对了,是为了记录下这些个伟大而甜蜜的时刻,顺道为我们的小歆主人编一个《房中秘考》之类的专业参考书,以备主人不时之需的。唉,天下再上哪儿去找象咱们这么忠心又敬业的下属呢!
四姝眼放绿光,决心牺牲小我之睡眠时光,以完成大我之光辉事业。
呵呵……韩修,别让偶们姐妹失望哦!
“可恶!”崇义心里骂着,嘴里却一句也不敢说。为今之计,只有放低姿态,希望韩修可以一时不忍放过自己了。
“修……”拖长的声音加入了刻意的诱人的鼻音,崇义睁着一双湿润润的眼睛看着缚住自己的男人。微开的小嘴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喘息,崇义伸出粉舌舔了舔自己的双唇。
韩修的双眼倏地眯起了,随着崇义的表情起伏,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指微微颤抖了起来。
“修……”崇义把头贴向韩修的颈窝,娇声喊着:“放了我吧,修,人家好难过。放下我来嘛,我、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依你。”
“是吗?”韩修突然觉得嗓子很干,身体也热了起来。手中一带,便将崇义抱在了怀里。崇义双脚离地,顿觉手臂轻松不少。长舒一口气,崇义将身体紧紧贴在了韩修的身上,腰上用力,在韩修的身上扭来扭去。
“别闹!”韩修嘴里低喝,手指却滑到了崇义的臀瓣间。
“呜—”崇义闷哼一声,额上汗又落了下来。
“痛不痛?”韩修柔声问道,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探了进去。
崇义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着身体任由韩修动作。
韩修的手指在崇义的体内搅扰了一阵,慢慢退了出来,湿漉漉的手指中间夹了根碧绿润泽的圆棒。韩修的手退得极慢,粗大的玉棒被拉出来的时候,带着粉嫩的肉襞翻卷出来。
“啊……”崇义通身潮红,足尖绷成一线,静静的密室中只听见二人粗重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
“修!”崇义带着哭腔略带娇嗔地看着他。韩修微微一笑,手中一使劲,一口气将残留在崇义体内的玉棒猛地拔了出来。
崇义的眼蓦地睁大,嘴角颤动着流下根根银丝,身体僵了一下,又瘫软下来,伏在了韩修的胸前。
“坏、坏蛋……呜……”。
韩修爱怜地舔着崇义的嘴角,手指温柔地爱抚不住抽动娇嫩的密口。
“放开我。”崇义哀怜地求着韩修,满脸涨得通红。“我、我很痛。”
“痛?”韩修不怀好意地一笑,手握上了崇义高高挺立的欲望。“是这里吗?”
崇义抽着气点了点头,心里气不过,一口咬在了崇义的肩上。
“坏孩子!”韩修笑着亲了一口崇义气嘟嘟的小嘴,解开了他的根部紧紧缚缠的丝带。
“好可怜,都变成紫的了。”一边抱紧了崇义的腰,一边抚慰地套弄着。
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崇义叫了几声,终于在韩修的掌中发泄了出来。
浑身酥软的崇义维持着双手高高被缚的姿式,被韩修托着臀部举了起来。觉查到韩修意图的崇义无力地吐着气,半睁星眸,又期待又害怕地看着韩修。
“你好像又长高了些。”韩修自言自语着,在崇义光洁的锁骨上烙下一个个鲜红的痕迹。
“再过些时日,你怕要比我高了。”
“嗯……啊……”汗,沿着脊背蜿蜒而下,酥痒到骨子里的感觉让崇义不由得皱起了眉。可恶的韩修!“好痒,好痒。修,帮帮我。”
“痒吗?”韩修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这么想让我‘帮’?”
火热的硬物抵在身上柔嫩的入口处,灼热的痛感和刺入心脏的麻痹感觉让崇义发出了短促的叫声。
“不听话的孩子应该得到一定的教训,否则,永远也不能成长。”不知为何,崇义的心里忽然浮起了韩修前些时候讲的这句话。神思昏朦中,身体被灼热的物体猛然贯穿。敏感紧实的内壁感应着这超乎寻常的热度,它的形状,它的大小,它的脉动,它在体内的一举一动,每一次冲击,每一次摩擦都清晰地映在了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崇义仰着头,承受着衣着齐整的韩修自下而上的猛烈冲击。口中自然而然地溢出不成调的高唱低吟。失去了双手功能的崇义觉得自己就好像飘落在湖中的一片落叶,随着水流亦浮亦沉,没有根基,也没有凭势。股股灼人的热流冲击在内壁上时,崇义也尖叫着释放了所有。
不知道有多长,也不知道多少次,在陷入昏迷之前,他的心中呐喊着:“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如果一定要问,李崇义是个什么样的人,认识他的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他啊,是个强势又任性的人。但有机会(我是指必须达到某个级别,才会有这个机会)熟悉他的人会爱惧参半地告诉你,他啊,其实是个温柔又恶劣的人。是的,他的心肠其实很软,心地也很善良,他会因为看不下去身边人的疾苦,特别是感情上的疾苦而大施援手,只不过他施援手的大半原因,还是因为他小人家的恶劣因子在搞怪。在当事人被他捉弄得七死八活之际,他会瞪大一双看似无辜的大眼睛,理直气壮地说:“干嘛,人家觉得好玩嘛!”然后趁你张大了嘴巴,哭笑不得之际,丢几颗吃不死人的药丸,下几个玩不死人的套子。
只有一个特例。
韩修。
韩修是李崇义今生最大的对头。这点,对李崇义而言毫无异议。只要碰到有关韩修的事儿,崇义立刻会变成只有五岁孩童智力的傻子。这是那四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四姝说的,不干我事。从十六岁起,崇义被韩修的美貌所惑,心甘情愿地任他搓圆捏扁,就算得知韩修的真实身份,也抛开所有禁忌,一心一意只为留在伊人身边。
“唉!”崇义愁眉苦脸地坐在书房里,双手托腮陷入极度自弃之中。
“怎么样,殿下和他和好了吗?”捧过一杯茶,青萝笑咪咪地问。
“我不知道!”崇义蹙着眉尖,闷闷不乐。
“怎么会!”红绫叫着冲到崇义的面前,“你们昨天,不是,不是又……那个那个了吗?”
“烦死了!”崇义嘟着嘴,把头埋在双臂里,“你们几个,昨儿个夜里又跑去偷看了?真是恶性不改!”
“没有!”四个女子齐声否认。声音既高且亮。
“殿下,你看看自己的手啦!”黄锦伸出纤纤十指,拎起崇义露在外面的手指头。“啧啧啧,那个韩修,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的吗,瞧瞧,把我们水灵灵的十六殿下的手腕都磨破了哩!”
崇义连忙抽回双手,用袍袖将手腕上的伤痕遮住。
“啐,还不都是你们几个,好端端的非要生出些事非来,把我害得这么惨。当心哪天我找七皇兄废了你们几个害人精。”
“哎呀!我们好怕哦!”四姝对视一眼,一齐哈哈笑了起来。
“疯婆子!”崇义拾起手边的茶杯向四姝身上砸去。
紫绡素手一扬,茶杯稳稳地落在了掌中。
“这杯子是有生命的,你若把它砸了,岂不是跟害了人命一般。若砸到我们姐妹,你不是更添罪孽,于心不安吗?”
“滚……呜……”崇义猛地站起,却又发一声喊,跌落回座。甫一触椅,顿时脸色煞白,汗也滴了下来。
“殿下?”红绫探出身,“您怎么了?昨夜是不是纵欲过度,伤了元气了?”
“不会吧,我看呢,一定是被韩修操惨了。”黄锦摇摇头。
“说不定下面裂开来,会不会流血啊!”
“不如……”红绫拖长了音,不怀好意的目光让崇义一阵阵头皮发怍。
四姝眼中放光,一齐将目光投向崇义。
“我们来检查看看!”
“喝!”崇义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
这四个恶女,敢情真是来添乱的吗?!
四女刚将崇义围起来,一阵寒风吹过,四人惊叫一声,堪堪闪开。一把明晃晃,亮光光的银针钉在了四人的发上。
“呀,我当是谁呢。”四人拍了拍胸口,也不见怎么害怕,随手拔下头上银光闪闪的长针,行了个礼,“娘娘万福。奴婢们知道娘娘疼咱们,也犯不着一见着面就赏奴婢们银子啊。这叫其他宫人们瞧见,咱们又要被人妒忌中伤了。”
韩修一身宫装,寒着一张俏脸,低低咒骂了几句。那四人你推我搡,笑嘻嘻地离开了。离开之时,还不忘送了崇义几个鬼脸几个手势,闹得崇义涨红了脸也不敢回声。
“过来!”韩修向崇义招了招手,崇义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慢慢向韩修走去。没走几步,脚下一个趔趄,身体向前跌倒。眼见一张俊脸要与地面作亲密接触,将撞未撞之际,崇义的身子落在了韩修温暖的怀里。
“真是的,你真是叫人操不够的心啊。”
听着韩修的声音,偎着他温暖的怀抱,崇义咬着唇,眼泪又忍不住要流出来。
“瞧瞧你,都多大的人了,总是动不动就哭。”
抱起崇义,韩修往书房内的寝室走去。
“不能怪我。”崇义抽着鼻子反驳,“我原先从不哭的,要不是你老欺侮我,我哪会像现在这样子,还要招你笑话。”
“是喔。”韩修歪着头想了想,“义儿这么可爱的样子,还是只给我一个人看比较好咧。那些大臣们要看见义儿有这么可爱美丽的时候,一定会跟我抢的。到时候,我岂不会是很辛苦!”
“胡说八道!”嘴里虽然在骂,唇边却浮上了甜蜜的笑容。
要是现在两人的样子被人看见,一定会很好笑吧。忍不住盯着韩修美丽的侧脸,想起一身宫装的他抱着一身帝王装束的自己的可笑模样,崇义心里不禁偷笑起来。
放下流苏宫帐,韩修极麻利地褪去崇义身上的衣物。崇义倒在床上,动也懒得动,任由韩修把自己扒得精光。白皙的身体上留着清晰的串串红印,身下的密林间,粉色的玉茎调皮地半露出脑袋。
看着韩修褪下宫装露出的完美身形,崇义不觉咽了口唾沫,酥麻的热流一股脑儿集结到了小腹之上。
喘着气,崇义将双臂交会在韩修的颈后,将他拉下身来。
“修!人家今天乖不乖?”腻声在爱人耳边说着情话,崇义将腰挺起,把抬头的欲望贴在了韩修的腹上来回摩蹭。
“马马虎虎而已。”修长有力的手指玩弄着身下硬挺的红珠,韩修给了崇义一个浓洌的深吻。
“唔……”崇义喉中发出咕噜声,声音也越发娇媚起来,“那你拿出来嘛,快点啊!”
“不行,谁叫你早上不好好吃饭,我就只好让你下面吃喽。”
“不要嘛。”崇义湿润的眼睛眨了两下,“我不想吃那个东西,我要你的……你的进来嘛!”
“这么想吃?”韩修笑了笑,手指点了点崇义的鼻子。
“那里要乖哦,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嗯!”崇义伸出舌头,舔了舔韩修的嘴唇。
“要出来了。”韩修的手探入崇义颤抖湿热的花茎内,轻轻一带。
“呀!”崇义浑身一颤,十指深深陷入了韩修结实的背肌中。
“痛吗?”吻着爱人鼻尖上的细小汗珠,韩修笑嘻嘻地问。
“呜……你还问,都是你弄的……嗯……慢一点,轻一点……”
翠绿的黄瓜带着湿润的鲜亮颜色,得意洋洋地从粉色的洞口中踱将出来,翠绿外衣上密密麻麻的突起老实不客气地刮乱了崇义仅余的半分理智。
静静地躺在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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