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你真的要告他?”秋楚不免紧张了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换了别人触犯这种罪名罚点钱或是进去2、3个月也就完了,可偏偏碰上红莲,国际法上有规定冒犯红莲的人都是死罪,阑弛不过19岁而已难道就这么短命?不过话说回来他也太胆大妄为了吧?竟然当众做出这么让红莲下不来台的事?更有趣的是谁都不知道他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是啊,红莲。阑弛他大概是一时冲动,我想他应该没有恶意的吧!”桑浅也来帮忙说话。
有没有恶意红莲自己是最清楚的,自始至终红莲都是用他纤长的手指掩着被肆虐过的双唇若有所思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红莲?”桑浅怀疑红莲根本没有在听。
“难怪……”红莲自言自语着。
“红莲你说话呀?你预备怎么办呀?……”秋楚沉不住气了。
“吵死了,我去杀了他!”红莲直奔阑弛的审问间而去。
“红莲……”秋楚和桑浅连忙跟了出去。
“哗——”审问间的门被红莲一把拉开,阑弛和工作的警官都被吓了一跳。红莲抬起了右手的生灵枪指向了那名警官。“我心情不好……”
“红莲,你别冲动,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滥杀总是不好的吧!”桑浅疏解着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
“你这么滥杀还想当住持,别做梦了……”阑弛不屑的看着怒火中烧的红莲。
“出去——”看着那警官仓皇的离开红莲随即踹上了门并按下了内部的暗锁。
“怎么,还怕我会逃吗?”阑弛不以为意的笑着“你锁的那么严很容易缺氧的,我死了到没什么若你也倒下那可怎么办?”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过来的红莲阑弛总觉得心脏跳得很厉害。“喂——干吗不说话?想吓人啊?我连死都不怕还会……”
“你是不怕死,而且我也没打算让你死。”红莲慢慢的逼近阑弛“今天是星期5,你不是和梁医生约好检查身体的吗?每个星期都有一个验血的检查是不是?怎么,搞过的女人太多怕被传染爱滋吗?不是呀,你不是每次都有用安全套的吗?而且每次做完不管有多累你都会把自己洗干净然后才会睡觉。你最喜欢张国荣的歌可是又无法唱到百转千回因为你根本没有要珍惜的东西吧!”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阑弛惶恐的从椅子上逃开。
“你的好朋友阿ney真是个好人,在你最落魄的时候给了你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可他偏偏是个同性恋常常会留宿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于是,你成了被猎艳的最佳对象……”
“不要说了……你住口……”阑弛被红莲逼的颤抖的贴在墙上急促的喘息着。
“虽然强暴未遂但是也给你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你无法与任何男人在深夜单独相处为此阿ney抱着你不知哭过多少个晚上。情况终于慢慢好转了……”
红莲双手撑在墙壁上将阑弛围困在身前强大的压迫感让阑弛几尽窒息“放,放开我……”
“旧伤真的愈合了吗?”红莲的身体一寸寸的贴近阑弛“我们来试一试!”
“不要……不要……啊——”灯突然灭了,在这个四面都是墙的屋子里几乎没有任何光线完全黑暗的地方什么人都会觉得恐惧的,除了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外就连近在咫尺的红莲的脸也完全看不到“呵呵……”阑弛的身体颤抖的愈加厉害了。
“连死都不怕的你为何抖成这样?”红莲靠在阑弛的耳边轻轻的吐着热气。
“我……我不怕……你赢不了我的……”阑弛颤抖的环抱住红莲的颈项紧紧的融入到红莲的怀中“你……杀了我吧!……连生母都厌恶的孩子……原本就应该死掉的吧……”
“……”红莲默不做声的任凭他挂在自己的身上因为他已经开始自责差点让一个19岁的孩子在眼前崩溃。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残酷的?
“呵……呵……呵……”在一阵剧烈的抽动后阑弛终于没有了动静,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淌到了红莲的颈项。
“红莲,你究竟对牟阑弛做了什么?怎么把他搞成这样?”秋楚坐在阑弛的病床前打量着昏迷不醒的帅哥。
“你们不是都有看到的吗?”
“你知道我问的是断电以后……”秋楚将目光投向红莲那欣长的背影“阑弛,真的很标致哦!你也有近距离的仔细看过吧,原来他完全都不需要化妆的!”
“没什么,我只是给他说了个故事而已!”红莲淡淡的答到。
“我看现在阑弛的情况也稳定了我们三个大男人长时间的留在这里很不方便,外面都是他的歌迷很多记者也都守在这里挖新闻绝对不能再上什么娱乐头条了,红莲,你也不想这样的吧?”桑浅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现在,几点了?”
“恩……已经7点了,冬天天黑的很早耶!”秋楚也来到窗前看着红莲所看的地方“那个地方很空诶,没什么好看的!”
“不过很实用。”
“噎?!”秋楚没有听懂红莲在说什么。
红莲平静的翻开手机“喂?冷焰,我现在需要直升机……”
桑浅缕了缕额前散碎的头发优雅的靠在沙发上看着沉睡中阑弛那苍白的脸色思绪竟幽然起伏,也许他已经预知到了未来的某些事情只是为何他的心脏会隐隐做痛?难道不好吗?
“我们今天晚上就得走吗?”秋楚问道“不对那些花边新闻做些澄清吗?阑弛也不管了吗?”
“根本就不需要多费唇舌,时间会冲淡人们的记忆,到那个时候也不过只是个恶作剧罢了!”桑浅幽幽的说着。
“没错!不需要花太多心思在这里,我相信典竹一个人应付的了。”红莲的眸子里毫无光芒。
“我只是有点担心被你揭开的旧伤将永远都不能愈合了直到死亡——”桑浅凝视着红莲……
三
睁开眼睛看着那雪白的天花板阑弛始终保持着从未有过的冷静……
“阑弛,你的身体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你不习惯这里我打电话让叶楠接你回去好吗?”梁医生关切的询问着。
“梁医生,我,究竟还有多长时间了?”阑弛淡然的看着梁医生“你不妨告诉我实话吧!”
“还记得每月输一次血是多久以前的是吗?”
“大概是一年前吧……”阑弛揉了揉太阳穴。
“你已经多久没有输血了?”
“有,”阑弛数了数手指“三个月了。”
“你已经变得不乖了,不但不再按时来治疗而且私生活靡乱,也许你觉得**是使身体大量再造新生血的好方法,这个我也不否认但是,这始终不是长期解决的良策。要知道一滴精十滴血的代价也相当的昂贵呢!”梁医生翻看着阑弛的检查报告难耐的蹙起了眉头“既然你可以抽出时间每个星期都来做复查那么我认为你现在最好每个星期都来输一次血而且节制一下女人和酒……”
“一年吗?”阑弛无神的看着梁医生。
“如果保健的好,或许会更久一些……”
“知道了……”
风很大,因为即便是在房子里也能听见外面呼啸的声音,看来就快要下雨了……
叶楠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混天黑地心里却在惦念着床上还没有醒来的人。昨天自己的出手或许太狠了因为当他解开典竹的衬衫时竟看到了大片的淤血那真的是一种说不出触目惊心,从来没有过的罪恶感让他深陷到自我悔恨中,不知道如果典竹醒了将如何向他说明这一切呢!
“啊……头很痛……”典竹微微的睁开眼睛,当发觉这里很陌生时典竹猛的坐了起来“这里……”
“是我家,典董!”叶楠微笑着走近典竹的床边“我一直都有在欣赏你的睡容哦!”
“叶楠你这个混蛋……噢……”本来还想下床的典竹被腹部的疼痛遏制住了所有的行动。
“对不起,”叶楠搭坐在床边“我看过,那里有淤血,所有你暂时不能做剧烈运动。”
“这是被谁害的呀?你这杂种……”典竹气愤的勒住了叶楠的领口。
“被我,这个我记得很清楚。”
“红莲呢?阑弛把红莲怎么样了?你说,你快说啊!”
“阑弛现在在医院的病房里情况已经稳定了,至于红莲大师……”
“红莲他怎么样?”典竹焦急的看着叶楠。
“昨天晚上就已经走了。”
“是,是吗?”在听到红莲已经走了后典竹的激动的情绪平稳了很多“为什么阑弛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呢?”
“我总觉得你应该会有同样的感受,其实你也不希望他走的吧?”叶楠盯着典竹那惑人的金色瞳孔慢条斯理的说着“阑弛他在跟红莲在一起时竟会变成另外一个人,真叫人不敢相信。或许他自己也很困惑所以便一再的追逐着红莲,作为他的朋友我很想帮他因为我知道他一直都很痛苦所以,我要竭尽全力帮他追到他想要的任何东西。”
“哈哈哈……口气到不小,你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二十几岁就这样狂傲没经历的事情还多着呢小鬼!想要介入红莲的世界,那是死都不会出现的奇迹……”典竹斩钉截铁的说着。
“看来,你也有试过典董,不知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红莲大师的事,不然为什么连睡觉都在向他道歉呢?”
“你……”典竹哑然。
“典董,你和红莲以前的事我没有兴趣,我只对现在的你感兴趣,我无意揭别人的痛处更不会去卖弄他人的隐私,我只是作为旁观者想告诉你你对红莲爱得太明显了稍微细心的人都会看出来,身为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你应该尽可能的注意自己的言行以免让广大股民的利益受损,这应该不是口出狂言吧!”叶楠一字一句的说着。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典竹觉得自己的头仿佛快要炸开了一样“啊——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就好了吗?”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在意你的事?”叶楠起身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并伸出手轻轻的端起典竹的下颚“如果我能早出生十年,或许就不会这样迷惑了。”
“阑弛,你还好吧?差点被你吓死。你玩什么呀?搞得人心惶惶还以为你真的变态了。”阿ney一进病房就开始大发牢骚。
“你怎么来了?”
“你那个死党家里也有病号所以没办法赶来,他打电话特别叫保安把我送进来的。”阿ney拉开窗帘叹了口气“做你的歌迷还真不容易,下这么大的雨她们居然还在外面死撑着不走。”
“喂,报纸上是怎样写我的?”
“反正是些很难听的话,意思就是说你跟红莲大师是那个啦!你们接吻的那些照片报纸上都有登,还有什么爱情专家作的特别讲析呢!红莲大师那边也有麻烦,电视上一直都有放狗仔队到现在为止还守在圣午寺外面希望能拍到红莲大师的隐私。”阿ney把褒好的鸡汤端到阑弛的面前“趁热喝了吧,这可是我女友的心意。”
“女友?你不是……”阑弛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大概是碰到真爱了吧!所以选择重新做男人。干吗?不信啊?”阿ney瞪了阑弛一眼“你啊,那么喜欢女人,搞不好将来要娶个男人呢!”
“娶个鬼,打死我都不搞男人”阑弛歪了歪嘴“硬梆梆的一点情趣都没有。”
“哧——你抱着红莲大师可是吻的性趣昂然,全世界人都看到了。”
“……”阑弛不免沉默了,得想个办法解决才行,总不能告诉人家一时兴起跑去吻男人吧!况且现在红莲那边也成问题总不能掷之不管吧!
“阑弛,阑弛先生请你对此次事件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