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萧然,他是司云笑。”萧然淡淡的报出他们的真名。
“‘素衣’萧然!‘游侠’司云笑!哈哈……”逍遥公子大笑起来,“果然,你们果然不是普通人,栽在你们手上,我输的也不算太冤。”
“好了,说正事。只要你老实回答我们,我们就放你一条生路。对了,不必指望你的手下金元庆了,我已废了他武功。其余的人也去了阎王殿!”萧然狠辣的一面此刻显现了出来。
“半个月前,你在北清山一招杀了二十个人,你那一招叫什麽名字,是从哪里学来的?还是这原本就是你的武功?”司云笑一问就问了几个问题。
“北清山?”逍遥公子一愣,原以为他们为了找他身上的什麽宝物而来,没想到却问起了半个月前的事。
“对,北清山。”
“你们想问那一招啊,那是有人教给我的。当初我刚刚学成,正好有人想杀我,我就拿来试试了。没想到威力有那麽大。”逍遥公子还是老实回答了他们的问题,犯不著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有人教你的?”司云笑马上再抓住这条线索。
“那人和我交情还不错,我去找他时送了他一样东西,他心情好,就教了我那一招。”逍遥公子继续道。
“他是多久教你的?”
“恩,是三月二十。”
萧然和司云笑对看一眼,知道了一切关键就在那人身上。三月二十,秘籍是三月十一被盗,如果是顶尖高手的话,九天时间学会一招绰绰有余了。
“那人是谁?”
“呵呵,他啊,莫非你们想去找他?”逍遥公子斜睨两人一眼,“你们究竟是想找什麽?是不是什麽武功秘籍?”从两人一直在逼问他那一招的来历後,他就猜到两人是在找一本武功秘籍。
“是又怎麽样,不是又怎麽样,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我们那人是谁。”萧然有点没耐心再和他耗下去了。
“好,我说那人是谁,可是你们如果见到他,不要和他提起是我说的!”只要能放了他,他说出来也无妨,只是那人他惹不起。
“放心。”
“那人叫慕绯炎,御魔教教主!”逍遥公子口中吐出的人名令两人大吃一惊。怎麽会是他?御魔教教主,当世第一邪派高手,远居东海海岛。十年未曾踏入中原一步,为何这次会潜入中原盗取《玄天武源秘籍》?!莫非……他想独霸中原?
“好了,我都说了,可以放了我吗?”逍遥公子道,他可不想一直被这样傻站在这里。
萧然和司云笑头一次感到肩上的担子如泰山般沈重,这次的任务可是有始以来最难的啊。两人的面色沈重起来。
逍遥公子倒看的幸灾乐祸,呵呵,去找吧,去找那人吧,如果死在那人手里就更好不过了。虽然司云笑死了有些可惜,但……
萧然和司云笑对看一眼,飞身破窗而出。“喂!等等,你们不解开我的穴道吗?”逍遥公子一见两人走了,急忙喊道。
空中传来萧然的声音,“三个时辰後,自动会解开。”
回到客栈,两人没说一句话,到在思索下一步该怎麽办?要怎麽去找慕绯炎?他居住在海岛上,他们要怎麽才能混进御魔教?而且,进入那里是相当危险的。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司云笑看得到是比萧然开,“到时候再说吧,我们先去打听清御魔教的具体位置,混进去的办法到时候再想。”
萧然点点头,反正现在也想不出,也别去白费精力了。忽然眼光瞟到司云笑身上的吻痕,想到了在船上看到的那一幕。妒火上来,猛的抱住司云笑,赌气的吻了上去,“我说过你是我的!”
司云笑任由他吻著,有些好笑他这孩子气的举动。
把司云笑放在床上,退去他的衣衫。压了上去,“我不会在允许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勾住萧然的脖子,向他承诺,“不会再有了。”
快感传遍全身,司云笑只觉得自己一向清醒的头脑这时是最混乱最模糊的。直到尖锐的痛楚传来,疼的他直皱眉。嘴上却没哼一句。
“痛吗?”萧然心疼的问。
“没事的。继续吧。”吻上萧然。两人沈浸在痛楚与快感之中。
阳光的射进窗户表明天已大亮,萧然睁开眼,看了看还在沈睡中的司云笑,满足的笑了,他终於是我的了。司云笑动了动身子也醒了,笑著一双眼,伸过脖子吻了吻萧然,“昨夜你差点没累死我。”
“你还有心思说这些”萧然脸有些红,起身穿衣服。
两人梳洗完毕,却见司云笑行动有些不便,萧然知道是自己做的过火了点。提出休息一天再离开。却被司云笑否决了提议,时间一天天在减少,他们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坳不过司云笑,萧然只得雇了辆马车,两人向东海海边的明洲出发。
注:历史是架空的历史,地名也是乱编的
汗~~~~~~~~~偶写不出H,偶的文注定只能是清水文,大家将就著看吧。
第十七章
杭州到明洲的路程并不算远。马车跑了五天便来到了位於东海之滨的明洲。这里是一个对外贸易的港口。有不少来自扶桑和高丽的人来明洲做生意。
“现在怎麽办?”萧然问问看似一脸悠闲的司云笑。
“先打听清御魔教的具体位置。”司云笑漫步走在街道上,东看看西望望,似乎在找什麽东西。
“要我再去联络七巧门的人吗?”萧然问。
“不用,我知道一个人,他知道的江湖上的消息,绝不会比七巧门的人少,而且听闻他最近出现在这里。”司云笑这话刚一出口,萧然马上接道:“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位自称‘百闻生’的李愿吧。”
“没错,就是他。他可是消息贩子,江湖上大大小小的消息没有他不知道的。只是,要向他买消息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司云笑边答边在盘算著什麽。
“哦,他要钱还是要物?”萧然和他打过交道,他的消息来源都来自七巧门。
“这倒不是,他喜欢和人赌。只要你赌赢了,就可以从他口中知道你要的消息。输了呢,他或许要钱,或许要物,或许要你帮他办件事。”司云笑的脚步停在一家赌坊门口。
萧然抬头看了看赌坊,“我们该不会要一家一家的找吧?”
“唉~~没办法啊,他经常出入不同的赌坊。”司云笑没辙的耸耸肩。幸亏他曾看见过李愿,不然难度就更大了。
於是两人开始找人,在找到第十九家赌坊时,终於找到了人,赌桌前围了一大群人。
“厉害~~~~~这已经是第十二次了。”
“对啊,跟他下注准没错!”
“这人简直可以算是赌神了!”
赌桌前闹闹嚷嚷,赌徒的目光全放在一个身材矮小面目有些狰狞的人身上。
“再来!这次压大!”那人话一出口,赌徒们一拥而上,全压向大那边。庄家不停地擦著额头上滴下的冷汗。
“开!四,五,六,大!”揭开骰盅,果然是四,五,六。
“他就是李愿?”萧然冷眼旁观後问司云笑,司云笑点点头,“他的赌术一流,赌瘾也很大。”
司云笑走上前去,分开人群,笑眯眯地对李愿道,“这位兄台赌术真好,小弟不才想讨教一下。”
李愿的小眼眯起看了司云笑一眼,“哦,你也想来?好啊,老子心情不错,就陪你赌一把。”
“我有个提议,我们不赌钱。”司云笑笑道。
“不赌钱?那赌什麽?”李愿的兴致被司云笑挑起了些。
“谁赢了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事怎麽样?”
“听起来满有趣的,不过,看你的样子能做什麽事?”李愿上下打量了司云笑一番,看起来象一个文弱书生。
“我能做的事多了。”司云笑突然凑进李愿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後,李愿脸色大变,慎重的看了看司云笑,又仔细考虑了半天,终於答应了。
“好!那我们就来一盘,赌什麽?”李愿问。
“就赌大小怎麽样?谁的点数大,谁赢。”司云笑指了指面前的赌桌道。
“好!我先来!”李愿秉这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先出手了。他拿起骰盅,装进三粒骰子,开始上下摇晃起来。周围的赌徒全被这场好戏给心吸引了过来,目光随著李愿手上的骰盅上下晃动。
‘碰’的一声,李愿把骰盅往桌上一放,“开!”
揭开骰盅,众人伸长脖子一看,都哗然了,“三个六啊!”
十八点,最大的了,不少人同情的目光看向司云笑,再大也大不过十八点啊。
司云笑满不在乎的拿起骰盅,装进骰子,开始摇晃起来。李愿神定气闲的看著司云笑,认为自己已经稳赢了。萧然也是一脸悠闲,他相信司云笑。
骰盅放在桌上,众人的目光死盯著骰盅,都想看看司云笑究竟摇出个什麽数来。司云笑微微一笑,缓缓揭开骰盅,众人瞪大眼睛一看,全都愣在那里,那是……三个六,再加一个五点,一共二十三点!
李愿揉揉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桌上的骰子,果真是二十三点,再仔细一看,其中一个骰子被司云笑用内力震成了两半,就变为了第四个骰子。所以一共是二十三点。
李愿长叹一口气,完全没料到司云笑还有这一招,“你说吧,你要我做什麽?”
“这里人多不好说,我们去一个僻静的地方怎麽样?”司云笑说完带著李愿离开赌坊。
李愿认为去自己暂住的地方较为僻静,於是司云笑和萧然随他来到他的住所,一条小巷里的一间破烂的小屋。
“他是谁?”李愿指著随司云笑一起来的头戴纱笼的青年问道。
“萧然。”萧然淡淡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唉~~~~这江湖上又发生什麽大事了吗?‘素衣’萧然和‘游侠’司云笑居然会合作处理。”原来刚才司云笑在李愿耳边说的话就是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发生什麽事啊,你不知道为好。”司云笑不愿轻易说出。
“那好,我也不问了,你们究竟想知道什麽?”李愿这时已经肯定两人是找他打听消息来的。
“我们只想知道一件事,就是御魔教的具体位置在什麽地方?”司云笑的话令李愿大吃一惊,“御魔教?!”
“不!不!关於御魔教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半个字!”李愿慌忙摇头,一脸惊恐。
萧然奇怪的看著他的表情,御魔教有那麽可怕吗?为何他一听到御魔教会怕成那个样子。
“你想食言?那可不成!”司云笑笑著逼近他,“在这里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御魔教的事了!”
“你……你怎麽知道的?!”李愿的惊恐更甚了,司云笑居然知道了他的来历!
第十八章
“我怎麽知道啊,这个啊,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司云笑开始回忆往事,“两年前你被御魔教的人追杀,一次正好被追到一棵树下,不巧我正在树上休息,就把你们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後来,你用计杀了追杀你的人,又自毁了容貌。可惜啊,我还是认出了你。”司云笑看著李愿脸上那几条纵横交错的伤疤笑道。
李愿伸手摸摸自己脸上的伤痕,“唉~~~~~我这也是被逼的,我不想再待在那里了,我不想背一个邪教弟子的臭名,我只想轻轻松松的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他是御魔教的人?”萧然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一些端倪。
“曾经是。”李愿苦笑。
“怪不得你会找他打听消息。”萧然这才明白司云笑的用意。
“我们只想知道御魔教的具体位置,其余的我们不想为难你。”司云笑也不想太过逼他。
“你们想去御魔教?”李愿此时在猜测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御魔教又做了些什麽。
“没错,我们想混进去。”萧然回答。
“很危险的。”李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