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为了贪一时之欢得罪江祥明,只得罢了。但现在看着与三个月前相比象是换了个人似的于拾,他不禁十分后悔自己为何不早些下手,如果早早下手让江祥明来不及半路夺人,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可人的少年岂非早就是自己的禁脔了?想到这儿,他握着于拾的手越发舍不得放开,“你在这儿过得怎么样?”
“还好。”
“你义父刘贵田呢?也在这里?”
“不,他现在在清幽园。”
“清幽园?六殿下把令尊关进监牢?”安东郡王难以相信。即使刘贵田犯了法,但不是什么大罪,江祥明既然正宠幸着人家的儿子,应该网开一面才对吧?
于拾苦苦地一笑,这件事一言难尽,不足为外人道。
看样子江祥明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么宠爱于拾,那表示于拾迟早会被厌倦。安乐郡王轻轻抚摸掌握中那并不柔嫩纤细甚至可以说是粗糙的手,“你要是在这儿过得不如意或是无处可去了,就到我府上去,我一定好好待你。”
于拾皱起眉头,抽回自己的手。这个老郡王的动作让他厌恶得连寒毛都竖了起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即使江祥明对他做过的事情比这严重得多,但他心理上虽然抗拒,身体却往往沉溺在江祥明带来的欢快里,与被这个老郡王一碰就让他想吐的感觉有天壤之别。
他显而易见的排斥令安乐郡王觉得没趣,而且他现在还是江祥明的人,安乐郡王也不敢太放肆,干笑两声,“脾气还是这么倔啊,小心将来要吃苦头。”他不会永远都受江祥明宠爱的!等到他落进自己手里,自己非好好调教调教他不可!
“听说你今天碰见安乐郡王了?”很晚才回来的江祥明没象以前那样一进门就扑向于拾,把他按到床上,而是坐到桌边,拿起茶杯浅酌着。
“嗯。”于拾简短地应了声。
“看来他对你还是念念不忘啊。”
这回于拾连应声都不应了,管家一定连两人说的话都一字不漏地报告了,何须再问他?
江祥明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于拾默默地走过去。
江祥明把他搂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的话越来越少了,虽然以前你的话也不多,但自从来到京城后出奇的少,一天还说不到十句话。”
于拾垂下眼帘,仍旧无言。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无论是抗议还是据理力争,江祥明都非但不会听,还会加倍惩罚自己以宣扬他的权利,他要的既然是个听话的性奴,自己也只需侍候好他的欲望即可,思想的抒发、感情的交流是最不必要和多余的东西。
江祥明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皱眉打量着,“你还在闹别扭?故意跟我较劲不理我?”
于拾睫毛轻扇,缓缓地摇了摇头,神色平静、态度顺从,江祥明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来,于拾那双一向坦白明亮、好象初生小兽般的黑眼睛现在已经变得深沉如海、波澜不兴,再也不显露丝毫情绪。
他这段日子总是这样静默淡然,江祥明已经注意了好久,他的目光总是遥望远方,既缥缈又空茫,每当他浮现这种孤绝的神色,江祥明就忍不住想将他搂入怀中,证明他没有消失。
江祥明看着眼前的于拾,忽然想到了二哥江祥旭的情人。
二哥的情人出身书香世家、官宦子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身居高位,跟于拾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关系,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但也常常露出象于拾现在这样的表情,就好象魂魄去了远方一样,怎么抓,也抓不回来。他今天之所以回来这么晚就是因为那人突然出家为僧,太子江祥旭一直追到佛光寺去也没把人劝回来,无奈之下干脆守在寺外,连受禅大典的事也不管了,气得皇帝江天锡差点儿中风,他进宫花了半天时间才暂且安抚下皇伯父的盛怒,急召远在他乡的各位兄弟回来商议。
看着眼前的于拾,就仿佛看到了那人孤绝却坚定的影子,这是不是预示了于拾的未来?
自己虽然与眼前这具身躯交合了无数次,但越是占有这个人,自己的心里就越觉得空虚,这个人离自己的距离也越显得遥远。倒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于拾不再露出这么孤寂凄凉的表情?才能让于拾象第一次见到自己时那样憨厚地笑着、向自己叙说家常琐事、心中烦恼?
江祥明越想越心慌烦燥,一把扯过于拾,把他上半身压到桌面上,直接扯掉他的裤子,大手直逼他后方的禁地。“呜……”于拾身子紧绷,干燥的小穴没有经过任何爱抚与润泽就被手指直接插刺,产生一阵疼痛。修长有力的手指毫不怜惜地继续推进,感到身下的肉体阵阵忍痛的颤动,“疼不疼?”
“不……不疼……”于拾努力放松那里的肌肉,虽然下体一阵疼过一阵,但他仍是顺从地张开腿,迎合江祥明的残忍进犯。但这般地忍耐顺从却没有得到施虐者的怜惜,反而更激起滔天怒火,扳开他的腿用力刺进!
“啊……”于拾疼出一身冷汗,凄凄地叫了出来,颤抖着身子,眼里浮出泪光,刚刚痊愈的密处又被残酷凌虐,鲜血从二人的交合处流出,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江祥明冷哼一声,“既然疼就老老实实地说,为什么要强忍着瞒我?”
“可是……是……你……叫……我……顺从……的呀……”于拾疼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头上滴下来。明明对他又是威逼、又是下药,强迫他一定要温驯听话,而今他百般忍耐屈从,江祥明为何又因为他太驯服了而雷霆大怒?
江祥明被他说得无言可答,自己的确是想把他驯养成一个只知顺从、不会反抗、更不会逃离自己身边的性奴。而现在于拾也已经如他所愿变成了一个无声且温驯的奴隶了,自己为何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忽然手指从后穴中抽出,身体被强行翻转过去,仰躺在冰冷坚硬的桌子上,于拾没有做出徒劳的反抗,可大腿被分开时仍然禁不住恐惧地微微颤抖起来。
除掉于拾身上所有的遮蔽物,那瘦削却强健的身体完全赤裸地呈现在眼前,细瘦的窄腰、结实的臀……江祥明一面用舌头享受于拾光滑迷人的肤触,一面用两手的食、中二指夹起胸膛上那两颗柔软细嫩的果实,高高拉起再松手,重复几次后,果实变得坚硬而鲜红,江祥明再收拢手指,残忍地用力扭拧。
“唔……”身下的人儿忍无可忍地扭动起来。
江祥明用粗糙的指腹仔细摩挲细嫩的乳首,两颗果实被玩弄得红肿不堪,随着主人身子的颤抖而不停抖动着,看上去可怜兮兮,江祥明俯低头,凑近一颗充血的果实,先用舌舔了一下柔嫩的乳尖,听到头顶上方于拾倒抽口气的声音,而后把它整颗含入口中无情地咬弄。
“唔唔……嗯唔……”敏感点被刺激,于拾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更激烈地扭动着。
经过几番粗暴的舔咬,小巧的乳头禁不起刺激,更加地红肿硬挺,在褐色肌肤的衬托下异常地淫荡妖艳,好象在勾人一样,江祥明舍不得松口,反反复复地咬磨拉扯,直到那层薄薄的外皮都被磨破,口中尝到腥甜的血味。
“呜……嗯……嗯……”模糊呻吟中带着忍耐、痛楚,于拾咬紧牙关,屈辱地感受着那夹杂着刺痛的异样快感。
江祥明抓住于拾的膝弯将它们向两端分开,压在胸前,让臀部整个儿翘高突出,下体前后的隐秘部位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眼前,而后他拿过椅子上的软垫架高于拾的腰。
“唔……不……”掌下的美丽肌肤不停地颤抖着,带着预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深深恐惧。
一股陌生的灼热忽然将下体的敏感器官完全含住!“啊……!”经受不住强烈的刺激,于拾整个身体都弹了起来!
潮热闷湿的口腔不停地放松、缩紧,吸弄得肉茎越发膨胀,灵巧的舌头一圈一圈地在其上游弋,让它随着口腔与唇舌的爱抚而激动地颤抖。
“唔!呜嗯……唔……”从口中流泄出不成调的破碎呻吟,于拾的牙根都咬得出了血,肉体绷得紧紧的,虽然他竭力压抑自己不想起反应,但一波波上涌的快感仍是令他不由自主地弓紧了身子,但就在他最高潮要解脱的那一刻,发射的通道却被男人用手紧紧攥住。
“呜啊……”身子明明涨得发痛,却在一瞬间受到阻碍,于拾痛苦地扭动身子,但他越挣扎,感受到的刺激就越大,让他更痛苦难耐。
“你是我的……我决不让你走!”江祥明冷冽地低语,轻轻在他身躯上划动的手指却异常温柔。手指来到不得发泄的肉茎顶端,那里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轻轻沾了些后,手指又伸到浑圆紧翘的双臀间,刺进紧缩颤抖的幽径,混着汁液搅动,湿润着紧窒的甬道。
男人粗糙的指腹一次一次地掠过前方肉茎顶端那男性最脆弱娇嫩敏感的地方,手指则在肠壁上那最受不住刺激的一点上反复按捺磨弄。
“啊、啊……不要!呜啊……”被前攻后侵,于拾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情欲,终于忍受不住地崩溃哭泣,身子停止不了地连续抽搐着,肉茎也激烈弹动,偏偏就是无法摆脱江祥明那只可恨的手,“求……求求你……啊……求你啊……”
江祥明顽固地不停折磨他,痛苦直达全身,让他忍无可忍,突然紧锁着发泄通道的闸门打开了,于拾高高地拱起身子,发出凄厉的尖吼,紧绷的身体在绝顶过后缓缓地松软下来……
“身子还好吗?”温和的嗓音把于拾从恍惚失神中唤醒,于拾惊吓地抬起头,发觉身下不再是冰冷坚硬的桌面,而是柔软的床铺,耳畔的嗓音虽然熟悉,但江祥明怎么可能对他这么温柔?江祥明对谁都笑脸以对,偏偏就对他一脸冰霜,自打二人认识以来,江祥明从没对他笑过!那眼前这个站在床头对着自己笑得温柔无比的人是谁?
江祥明见他发愣,又问了一句:“你身子好些了吗?”
“还……还好……”于拾愣愣地回答,仍无法适应江祥明态度的骤然转变。
江祥明揉揉他的头发,“做到最后的时候你昏过去了,我抱你到床上、替你清洗了身子,也许有的地方什么没顾到,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少爷替自己清洗身子?于拾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只有在风来镇的保平客栈、江祥明第一次占有他时曾为他清理过事后的残余,其后就任他自己收拾了,即使自己晕过去,他也顶多是叫仆人来帮忙,怎么这回如此纡尊降贵?
这时房间响了,几个仆人端来洗漱的工具,时间掌握得这么准确让于拾怀疑是不是有人一直守着自己、专等自己醒来。江祥明柔情万种地拿过一件上好的绸缎外衣给于拾披上,“你刚睡醒,小心别着凉了,这几个下人以后就专门侍候你的起居。你们还不放下东西赶快去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