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随即说道:“大郎,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在这里可怀不上……”
从两个月前开始,李子轶便时而问姚谨有孕没有,就连婆婆也问了两次,姚谨虽然不想这么年轻就生孩子,却也感觉到了孩子对自己的重要性,是以对孩子倒也不排斥。
李子轶神情一顿,旋而笑道:“好,那你帮我好好洗一洗,咱们就上床。”他滚热的气息吹入姚谨敏感的耳蜗,让姚谨手足发软,她忙说道:“不行,水要溢到地上了……我……我去床上等你。”
姚谨在丈夫一双手的百般撩拨下,好不容易逃出了浴桶,她刚擦干身上的水,还没等穿上亵衣亵裤,李子轶已经从浴桶里出来了,姚谨气道:“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就洗好了吗?!”
“好了好了,你天天让我洗澡,我身上又不脏,不信咱们到床上你可以好好检查检查……”李子轶说着,胡乱的用毛巾在身上抹了两把,一把扯下姚谨手里的衣物扔到一边,抱起姚谨把她放到了大床上……
虽然成亲也有几个月了,但是姚谨仍然忍不住脸红心跳,李子轶将她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的分开,看见她那一撮醒目的、卷曲的漆黑中,两瓣鲜嫩的细肉活像是一开一阖的蚌肉,油亮亮的闪着一抹润泽的水光,李子轶心头一热,随即就这么和身扑了上去……
姚谨口中一声“嘤咛”,双手不由攀上丈夫的脖子,李子轶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说道:“谨娘,以后只准对我笑,好不好?”
“呃……”姚谨没想到丈夫这个时候会说起这话“我什么时候对别的男人笑了吗?”
“怎么没有?你今天对那个店小二笑了。”
姚谨气得在他的腰间掐了一把,李子轶笑着握住她的手,把她的两只胳膊按倒她的头顶,“谨娘,我喜欢你……”他边说着,下边边慢慢的动作起来,他的嘴也不闲着,先吻住了姚谨还要说话的嘴,在她的香舌上纠缠了一会儿,然后他的嘴向下,开始转战她的胸前,他的舌尖舔着她敏感的酥胸,在那红樱桃上流连了半晌,又慢慢的移至她雪白的腋窝……
姚谨浑身颤抖起来,她的脑中已经变成了一片空白,刚才的气恼早抛到了九霄云外,身体深处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混杂了快|感,电一般奔窜全身,姚谨哆嗦嗦地一阵轻颤,她舒服得拱起腰来,嘴里忍不住发出轻柔的娇吟……
李子轶听见妻子这声音,他冷不防也冲上顶峰,滚热的浓浆顿时喷薄而出……他伏在妻子身上良久,姚谨嗔道:“你好沉……还不快起来洗洗,都……都流出来了。”
“我不管,我还想要……”李子轶说着,又不管不顾的动作起来,他不知疲乏的在爱妻的身上驰骋,也不知道要了多久,猛然听见巧儿的童声在院子里响起,他吓得一骨碌从姚谨身上爬起来,两个人慌慌张张的找衣裳,可是衣裳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儿去了,急切间根本找不到,姚谨急得都要哭了,李子轶赶忙抱起她,把姚谨放到了浴桶里……
李子轶套了亵裤迎出去,他把巧儿抱过来,李杨氏问道:“谨娘呢?”
“谨娘正洗澡呢!”
李杨氏高兴的说道:“咱们巧儿还能讲故事呢!刚才讲了一个‘狼来了’,大伙都夸咱巧儿聪明,都是谨娘教得好……”也难怪李杨氏高兴,别人家的孩子跟巧儿一比,那真是跟野孩子差不多,这样的时代,一般的人家连一个识字的人都没有,难道还能指望他们教育出聪明乖巧的孩子吗?而巧儿很有语言天赋,在姚谨有意的教导下,已经能背诵几首简单的唐诗了。
李子轶听见娘夸自己的媳妇,心里美滋滋的,等他抱着巧儿进了屋,就见姚谨已经穿好了衣裳,见他进来,姚谨瞪了他一眼“快把洗澡水倒了吧!对了,你别忘了也洗洗……”
李子轶虽然被妻子瞪了,不过在他看来,妻子的眼神里都带着媚态,语气也娇嗔……
一夜无话,第二天李子轶和兄弟去买房,姚谨则张罗着要回娘家一趟,李子轶知道她是想跟小舅子说一说书的事儿,便也不阻拦,不过,看着被自己滋润的越发美艳的妻子,李子轶怎么也不放心她独行,非要亲自送她回娘家不可,姚谨也正为路途远抱不动巧儿发愁,听见丈夫这么说,当然欣然应允。
李子轶一直看着妻子进了姚家的大门,这才转身走了。
姚谨刚一进大门就愣住了,因为门口站着的,正是白家驹!姚谨眼珠一转也就明白了,必定是这白家驹早就看见自己和丈夫往娘家来,他就先走一步在这里等着自己,姚家深宅大院,又习惯每天开着大门,所以他进了院子,一时间也没有人发现……
白家驹看见这个让自己不时想起的女人,只觉得心中的那团火更炽烈了些“谨娘……”
姚谨皱眉道:“白秀才,你既然是找我弟弟来的,那就请进去吧!我们姚家可没有请客人在院子里站着的道理,请吧!”她说着,也不理白家驹,牵着巧儿的手往院子里走。
白家驹忙说道:“谨娘,我就想跟你说几句话……”
姚谨淡然道:“不必了,我没有什么想跟你说的。”她脚步不停,继续走。
白家驹紧走两步跟上来说道:“谨娘,我今天是给世文送请柬的,我过些天要成亲了。”
“那恭喜白秀才了。”
“谨娘,我原本想着,纵然我纳了你做妾,我也会一心一意的待你,绝不会轻忽半分,没成想你……”
姚谨听了,“哧”的一声笑,白家驹却丝毫没有觉察到这笑里的嘲讽意味,他接着说道:“谨娘,你做人家的后娘有什么好?李家那样的人家,穷嗖嗖的,根本配不上你!李子轶也不过是一个粗鄙的农夫……我有办法让他跟你和离……”
“够了!”姚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说道:“‘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白秀才,别让我瞧不起你!”她说着,正看见弟弟姚世文送两个读书人从屋子里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正文 原因
姚颖看见巧儿来了,欢喜的很,她到底大着几岁,姚谨让她看着巧儿倒也放心,拿出买的麦芽糖和糕点,两个小丫头边吃边玩在了一起,姚谨问道:“景辉呢?怎么没见他?”
姚孙氏从门外进来,不冷不热的说道:“景辉不小了,当然要上学堂……”
“哦,大哥呢?现在是农闲,他怎么不在家?”
“他还能干什么,无非就是一天到晚跟人舞枪弄棒……他姑,不是我说你,你在娘家这些年,你哥哥可不曾亏待了你,怎么你有了赚钱的方子一到婆家就拿出来了?你不怕人笑话,你哥哥还要做人呢!”
姚谨一听,有些汗颜,她平日里也有这样的担心,生怕兄长知道了心里不舒服,不过嫂子说的虽然是实情,无奈姚谨对她根本没有好感,她当即反驳道:“嫂子,若是别人不知情说出这话来,我不会怪他,但是嫂子你就不一样了,想当初我晚上多点一会儿油灯,你都说我浪费……你知道那富贵翡翠蛋浪费了多少鸭蛋才研制成的?当时我在娘家若是天天消耗鸭蛋,你还不知道怎么说我呢?我哪敢啊!”
这时候姚世文送客回来了,他显然听见了嫂子和姐姐的对话,一进门他就淡淡的对姚孙氏说道:“嫂子,咱们姚家是诗书传家,虽然家里不复往昔,可是这商贾之事,也不是咱们家能做的,没的让人家笑话……”
商人的地位一直不高,士农工商,商人可是排在最末的,姚世文一直读圣贤书,这么想倒也不奇怪,姚谨听弟弟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不管弟弟说的是真是假,这都是一个对外人解释的极好借口。姚孙氏被姐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抢白,气得脸色变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主要的是小叔子现在的名声如日中天,这些日子时时有人拜访,出手都很大方,不是带着礼物,就是带着三两五两的贺仪,姚孙氏收礼物收到手软,在小叔子面前越发底气不足了。
姐弟二人谁也再没跟姚孙氏说话,二人来到书房坐下,姚世文笑道:“姐姐,你的文采好像越来越好了,好一个‘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说的虽然不错,不过姐姐可是连弟弟也一起骂了。”
姚谨心一惊,这句诗难道现在还没有吗?她随即微笑道:“二郎,你听清楚了,我说的是‘负心多是读书人’,又没说‘负心都是读书人’,你心惊什么呀!”姚谨怕弟弟接着追问,便问道:“那人来找你做什么?”
姚谨虽然没有提名字,姚世文也知道姐姐问的是谁,便回道:“他下月初十成亲,今天是特意来送请柬的,让我赴宴。”
姚谨还以为白家驹撒谎,现在看倒是真的,姚谨叹了口气道:“没想到你和他还交好。”
“哪有?”姚世文笑道:“姐,当年他没有跟咱家悔婚的时候,我也没有跟他交好过,说真的,你若是真的嫁给他,我还不愿意呢!现在又怎么会和他交好?我看他如今是见我有了些名声,这才来套交情,都是同窗,我又不能不理睬……”
姚谨点点头,虽然她和白家驹只是短暂的接触过两次,但是白家驹给人的感觉有些阴柔,尤其是他的眼神,让姚谨很是不喜,此刻想起他的话,姚谨忙说道:“二郎,他说他有办法让你姐夫和我和离,你说他会不会出什么坏主意啊?”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姚世文脸上闪过一丝恼怒。
姚谨说道:“姐姐难道还能跟你撒谎不成?他竟然说你姐夫是粗鄙的农夫,你姐夫是农夫不假,可是他并不粗鄙,倒是这姓白的好讨厌……”
姚世文咬了咬牙,安慰道:“姐,你放心吧,这两年朝廷虽然不能举办科考,但是我可以多写些词话本,也好闯些名气,我有了名气,便是知县大人也得给几分面子,他白家驹安敢欺你?”
姚谨听弟弟说的很有道理,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下了,她看了看弟弟的书房,跟以往大变样了,姚谨遂说道:“我看咱们家的门窗也漆了,窗户纸也重新糊过,这才像个家的样子嘛!对了姚大才子,看来这都是你的功劳,你现在可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人了!恭喜你呀!”
姚世文看见姚谨的情绪好了,遂笑道:“行了姐姐,你就会打趣我!上次你说了还有一个故事,想好了没有?可有书商跑来找我预定书稿呢!这次答应给五百两的润笔费,可惜我前段时间写的那一个,总觉得不满意,也没好意思拿给他看……”
姚谨一听有五百两可以赚,眼睛顿时亮了几分,她随口便讲了一个《天仙配》的故事,姚世文笑道:“姐姐,真有你的!我知道这个故事,应该是从《搜神记》中董永与织女的故事化来的,是吧?”
姚谨笑着点点头,问道:“你觉得这个故事大家会不会喜欢?”
“肯定没问题,《搜神记》里这故事也不过提了几句,远不如你这个故事内容丰富,而且结尾也不一样,我这就开始写。”姚世文说着,提笔写道:“仙女下凡有奇遇,董永痴情得升天。
人仙相恋是异数,一段仙缘传千古。
王母无情亦无义,老牛忠心感天地。
金风玉露情难移,缘分天定永不悔。
人仙男女有情意,不做负心薄幸人。”
姚谨笑道:“二郎,你先别忙着写,有一件事儿我想跟你说。”
姚世文放下笔,问道:“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吗?我听说你家里分家了?闹得沸沸扬扬……”
姚谨听了不由得苦笑,农村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