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风冷邪抚他的发丝问。
入口即化的红果,很香很甜,他点点头。
风冷邪却坏坏一笑,在风尘儿惊诧的注;视下,又扔了一粒果子进自己的口里。“想吃,就自己来要。”
“啊?”风尘儿一时呆愣,此时的父亲换了个人似的,不像以前冰冷冷的,他俊美的脸,线条柔和,更加有魅力了。
“不要么?”父亲又扔了一粒入口。
风尘儿看到父亲身旁的衣服上积了许多小红果,他伸手要取,却被风冷邪所阻,风冷邪扬高下颚,眯眼,傲然地道:“只能用你的小嘴儿。”
“咦?”难道……难道要从他的口里抢吗?
风尘儿舔舔干燥的唇,见父亲又含了数粒红果,而他实在饿了,只好放下矜持,凑上唇,从父亲的口中得到食物。
男人很坏心,有时会吐哺给他,有时不让他吃到一粒,却含着他的小舌,不让他缩回去。
两唇分分合合,许久之后,风尘儿软倒在男人的怀中,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果子吃了大半,风冷邪捻了一粒,审视着。
风尘儿躺在他怀里,双腿微分开,男人发现他身上的吻痕竟淡到几乎看不到了,略诧异,问:“尘儿,还痛吗?”
“啊?”闭眼中的风尘儿不解地睁开。
风冷邪分开他的双腿,他轻呼一声,仍是痛,但似乎没之前痛了?
突然,他看到父亲竟将一粒红果塞进他股间的小穴内,他惊呼:“不——别——”
但男人的手指一意孤行,将红果顶了进去,他一痛,缩了一下,那红果很快地破裂成汁,充斥在内壁。
风尘儿眼一红,不知所措。但奇怪的是,身体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风冷邪很快地又塞了数粒进去,风尘儿掩面,娇叱:“讨厌——”
那是吃的,他却……塞到那里……
小穴一收缩,红果一一破裂,许多汁流了出来,风冷邪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低问:“难受吗?”
风尘儿喘了几声,过了一会,才答:“好像……不难受……”
风冷邪挑了挑眉,抽出手指,又往他那里塞果子,风尘儿见了,轻叫:“爹爹,不要了……”
亲了亲他微嘟的唇,风冷邪哑声道:“这果子,似乎有愈治伤口的用处。”
风尘儿眨眨眼,会吗?
后穴一收缩,那果子变连皮一起化成汁,有些粘稠,流过体内,非常舒服,很清凉,而体内深处渐渐的不疼了。
不禁地,他眯眼哼了两声,一脸舒畅。
风冷邪的眼变得幽暗了,他又塞了不少果子后,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早已勃发的欲望埋了进去。
仍在享受中的风尘儿猛地一绷身体,小穴已经含住了男人的欲望,这次的结合完全没有疼痛,他弓着身子,轻呼。
男人借着过多的果汁,在他体内肆虐,完全由快感支配的交合,令风尘儿愉悦地叫着。
“啊,爹爹……快……啊,不……”他语无伦次地摆着臀。
男人加快速度,微喘气道:“叫我邪……”
“嗯,邪……啊……”好舒服,从不知男人能带给他如此舒服的感觉。
男人附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我,风冷邪,从未将你,风尘儿,当儿子看待……”
风尘儿瞪大了眼。
“你是我的!”男人咬他的耳垂。
风尘儿一颤,泪涌了出来,他无法理解男人的话。父亲不把他当儿子看,那他们……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不要……”他抱住男人,边喘连哭。
男人却毫不留情地打击他脆弱的心。“可知我们在做什么?”
风尘儿摇晃着头。
男人残忍地道:“我们在——行周公之礼!”
“啊——”全身剧烈地震动,后穴不断收缩,前面的分身在男人的掌中一泄如注,他在惊恐中达到高潮。
当风和雷借着绳索,来到洞口时,看到男人压着少年做着古老的旋律,皆一惊。
双眼呆滞地看着少年在男人身下达到高潮,耳听到少年发出的愉悦叫声,而男人的强硬掳夺,几乎在将少年吞噬了!
当两人停下来后,男人如冰的眼神射向他们,他们如梦初醒般地转过身,手心全是汗。
昨天,两只白虎急躁地跑回来,却不见庄主与少主,他们一行人跟着白虎上了山,来到事发之地,看到装水的皮囊袋与少主衣服撕下的丝帛,便测到庄主与少主定是掉下山崖了。但他们相信庄主武功盖世,定能安全上来。等了一夜,没有动静,他们这才觉得不对劲,直到早上,看到山崖下放出的狼烟,他们才松了口气,立即找绳索,下去了两人。果然发现了崖壁上的洞,却不料,看到了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第十章
医者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
他的手中,捏着一粒珠子般大小,通体泛红,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小果子。这小果子长得实在讨喜,但这不是引起医者震惊的原因,他震惊的是此时此刻,这果子竟会在他的手中!
燃着薰香的小厅里,坐着几个男人。
首座上,一俊美男从一身雪白,一脸冰寒,眉宇间凝着一股傲然之气,如黑琉璃般的眸子毫无温度,冰雕般的身姿,完美无瑕。
厅两侧,分别坐着两名男子,四名青年神色一致,目不斜视,坐如钟。厅中间,立着一名肃然的中年男子,他的手中捏着一粒果子,低头审视着。
“若属下没有猜错,此果乃‘雨露果’,生长在媒蛇洞口。”医者略一沉吟。“媒蛇极少见,何况是这‘雨露果’。”
媒蛇,无毒,但任何人被一咬,便会发春!
风冷邪闪了闪眼,冷淡地道:“不错。那洞中确有媒蛇。”
“咦?”医者忽然想起庄主与少主回来时,他为少主诊病所发现的一些蛛丝马迹。若他没有猜错,少主定是被媒蛇咬过。手心蓦地积了汗,眼角瞟到风和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雨露果’可解百毒,治百病,它的汁若抹在伤口上,片刻便能使伤口愈合——行医者,称它为圣果。但它生得偏,世间罕见,一般人是可遇而不可求。”顿了顿,他道。“少主身上的毒,已全部清除了。”
风冷邪扯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黑琉璃中闪烁着点点流光。医者眨了眨眼,惊奇地发现,庄主似乎有点不一样了。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风冷邪起身,进内室之前,命四护卫下崖去将“雨露果”移植出来,带回山庄,四人领命,匆匆赶去。
内室,纱帐里,风尘儿脸色红润的酣睡着,风冷邪坐在床沿,凝视着他纯洁的睡脸。
许久,床上的人揉揉眼,慢慢地醒来,睡眼惺忪地望着床边的男人。
风冷邪低头,吻他的唇。
“爹爹……唔……”风寺儿脑中仍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地。
风冷邪在他耳边细语。“你的命,会很长,很长……”
“……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故五行无常胜,四时无常位,日有长短,月有死生。”
唐夫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卷着书,负在背后,来回走了两趟,无奈地看向他那个完全走神的学生。
半个月前,庄主带着少主回来了,少主无恙,庄里的人皆松了口气,举杯欢庆了一宿。
据庄里的大夫所言,少主和庄主因祸得福,遇到了世间罕见的圣果。有了圣果少主虚弱的体质完全可以改变。这是好事,但不知为何,他观大夫和四大护卫的脸色时,总觉察到一丝丝的不自然,偶尔,他们会困扰地皱眉。
更奇怪的,或者说,教整个山庄的人诧异的是,庄主竟要在一个月后娶妻了?!
那个冷若冰霜,傲然如剑,人称江湖第一无情剑的风冷邪要娶妻了!?二十九岁的他,年轻俊美,虽一身寒气,但多少江湖儿女为他痴迷为他愁?如今他要娶妻了,多少女子碎了心?然,奇怪的是,庄主夫人是谁,竟无人知晓?打点婚礼的总管欢喜之余,问及夫人是哪位千金时,庄主竟只微微一笑冷傲地转身离开,留下总管一头雾水。
“御风山庄”的庄主要成婚了,有点交情的或者与风冷邪交过手的江湖人皆送礼来道贺了!平日清静的山庄,近些日子热闹的得像集市。
唐逸头痛地又踱了几步。
少主自回来后,特别的安静。总是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眉心蹙,偶尔咬唇,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大的心事。问他有何烦恼,他忽地通红了脸,慌慌张张地东看西看,就是不敢对上询问者的脸。若庄主一出现,他便惶然,常常手忙脚乱地跑开,而庄主的脸色会很难看很难看!覆了寒霜的眼带了一股噬人的味儿,紧盯着远去的少主背影。旁人见了,总是心惊胆颤,不禁为少主担忧了起来。可少主与庄主同住一个院落,晚上总会碰面。原本侍候少主的白霜,自从还了清白之后,恢复了原来的职务。近半个月,一到夜晚,她总被赶出了院?那少女的眉心竟也紧拧着,常常做事做着便发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唐逸甩甩头,弄不清楚这是怎么了?只不过发生了一些事,就近侍候庄主与少主的侍从们都阴阳怪气了!特别是风和雷,当两人一听庄主要成婚时,脸色惨白惨白的。看到他时,总是欲言又止,叫他一声“夫子”后,便没了下文,生硬地闪身走人。
唐夫子觉得自己的头很痛。
那静坐的少年幽幽地叹了数声后,突地开口了:“夫子……”
唐逸心中一喜,少主终于肯将他心中的烦恼吐出来了?身为师者,他镇定自若,打算洗耳恭听了。
可那少年叫了一声“夫子”后,又没了音,自个儿在那里又烦恼了起来。唐逸揉揉额穴,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杯茶。
等他喝完一杯茶后,他的学生终于又开口了。“……周公之礼……”
“咦?”唐逸手提着茶壶倒茶,茶水快要溢出时,忙收了神。
“周公之礼……是否……只发生在夫妻间?”那少年终于将困扰了他半月之久的问题抛了出来。
斟酌了片刻,唐逸道:“不尽然。”
少年闻言,抬起一双清亮的大眼,突地问:“两个男人……会行周公之礼吗?”
唐逸被茶水呛到了!他咳得很厉害,风尘儿担心地看他,他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好一会儿,他缓过气,秉着为师者要敬业和职责,清了清喉咙,道:“嗯,古有断袖之爱,分桃之亲,龙阳之好,今有小官伶人娈童……两个男人确有情爱,至于行……周公之礼,肌肤相亲,同榻而眠……不无奇怪。“
尽量解释得体,偷觑到纯洁少年面红耳赤,略恼自己解释得过于直白。
风尘儿的心扑扑地跳,袖里的手指不断绞着,咬咬唇,他深吸口气,再问:“那……父与子……行周公之礼……“
唐夫子啊了一声,打翻了茶壶,水流了一桌,在少年脸色煞白之时,脱口而出:“那是乱伦……”
少年抖了抖身子,不是无知小童的他自是听得懂为何“乱伦”,他泪狂涌而出,哑声哭了起来。
唐逸惊诧过后,慢慢冷却。怜悯地看少看哭得凄惨,心中一阵恶寒,似乎明白了一些事!
脑中闪过几张不自然的脸孔,终于明白了那是为什么。
少年哭得双眼红肿,哭了许久,他失声道:“可我喜欢他,喜欢他呀……”
唐逸不知该如何回答。纵使他知识渊博,满腹经纶,但面对少年的无助,他无能为力。
这样的事……这样的事……世俗难容!
他终于知道,庄主要娶的人是谁了!终于知道了庄主为何用那种眼神看少主了……
行事作风亦正亦邪的风冷邪,惊世骇俗的事,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无奈地一叹,他沉默了。
风冷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