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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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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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奴知道沈融融的为难出自何处,微笑道:“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帮。”

“那好。”沈融融踱步来到客厅的左边角落,她手掌轻轻地施里按住墙壁,在右角落纱帐遮住的地方出现了一道暗道。

夜奴压下眼底的讶异之色,“原来这庄府是别有洞天啊!”

“跟我走,你很快就明白了。”沈融融抓起夜奴的手,往暗道里走去。

暗道里虽然潮湿的气息令夜奴十分的不舒服,可是这里却比其他的暗道较为宽敞,火把的光亮使得这里不再是那么神秘,不知走了多久,宽敞明亮的别致厢房展现在夜奴的面前,可是目光透过厢房旁挂着纱帐之处,居然是圆形的浴池,冒泡的浴池内显得漆黑无比,就连墨汁都要逊色三分。

“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吗?”夜奴不确定地问道。

沈融融握紧裙褥,她拿起勺子幽雅地勺起一瓢,轻轻嗅着水里散发出来淡淡的独特香味,“你可知这池子里的水是什么水?”她扭头看向夜奴。

夜奴闻到着独特的香味,故作微笑地猜测道:“莫非此水暗藏玄机吗?或者更确定的是毒水”她伸出手想要触碰,却被沈融融挡住了。

沈融融将一瓢水泼下水池,她豁然地站起身子,“这的的确确是毒水,不过是我精心研制而出,你若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话,就与我共浴池中水如何?”她芊芊玉指抚摸在夜奴左脸颊的烧伤,“可是你的脸会因为这池中水变得更加的丑陋,你……”沈融融实在是于心不忍。

夜奴上前一步,她看清这池中的黑水,“浸泡池中水对我有何用处呢!”

“它可以疏通血脉,使得我们集尽一身武学在一身。”沈融融将好处道出,她不确定夜奴会接受她将会说出的坏处。

“可有期限。”

“再过半个月多就是柳姿虞与十皇子行大婚之礼的时候了,你必须隔三差五的来我着浸泡此水,而容颜也会慢慢地转变,因为我自小研究蛊毒之术,所以对于来说,最多是半个月决斗后武功尽失,而你除了武功尽失,脸会比现在更丑陋。”

“为什么连你也要与我浸泡池水呢!”这是夜奴不明白的地方。

沈融融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百里凇玉是我的师姐,她虽然对武功一窍不通,但她的蛊毒之术集师傅真传,她必定会趁着我们打得两败俱伤之时,夺回原本属于她的情况阁,我要拦住她,也只有我可以与她对抗。”

从沈融融无悔的神情中,夜奴明白了她其实很爱庄悫,她其实是害怕庄悫因为百里凇玉突然出击而计划功亏一篑。

她叹息着,继而道:“倒是你,你必须去对付李德息,他非池中之物。”

“何以见得?”对于李德息,其实夜奴早就觉得他非一般太监可以看待的,他可以逃过敬事房,就代表这他背后的势力雄厚。

“呵呵……你何必装傻充愣呢!若是你无法敌过他的话,就将他引到此处,用这池中的水对付他,你有我的引导,自然会没事,但是他可没有那么幸运了。”沈融融满意地笑出声,“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全心全意地对付胡贵妃与楚瀚泽了,化名为纪江还的楚瀚月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登基为帝。”

夜奴沉思良久,才轻声道:“我也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够答应我。”

沈融融低敛眼眸,“说吧!”

“若是楚瀚月登基为帝,我希望你将我毁容的情况如实地告诉他,并告诉他,就让他忘了我吧!我会在远处默默地守护着他。”

“你打算离开他吗?”

“是,离开他是我最好的选择了,远离后宫争斗,保持最美好的回忆。”

“你舍得皇后之位吗?我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沈融融不信夜奴对锦衣玉食的日子不动心。

“锦衣玉食?这辈子我注定与这东西无缘。”夜奴苦涩地一笑。

沈融融沉默有顷,“我答应你。”

“融儿,你在吗?”

是庄悫的声音,瞧见沈融融惊慌失措的表情,想必这份危险的计划,庄悫全然的不知,沈融融对庄悫无地付出,夜奴感动在心,可是一想到就要离开纪江还了,心里的不舍化作了无限的辛酸,或许她当初就不该辜负索叔扬,不该辜负这位深深地为她们姐妹俩付出的男人,那么结局就会不一样了,“他还不知道吗?”

“有些事情,他不需要知道。”沈融融间接地回答夜奴的话。

“……”

“融儿,什么事情不需要我知道。”庄悫霸道地从身后揽住沈融融,“融儿,你在谈论些什么呢!为什么这样神神秘秘地来到暗道里。”他眯起眼眸,圈住沈融融的手臂加紧了些。

☆、第154章 心思重重梦儿飞

“夫君,多心了。”

“真的吗?融儿,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庄悫的手背轻轻地抚过沈融融显得极为不自在的脸颊,仿佛谎言在他的面前是无法成形的。

沈融融把持不住地仰起脸颊,“夫君,其实……”

“她其实是想跟我商讨如何对付百里凇玉。”与其谎言被戳破,夜奴倒不如半真半假地将庄悫给唬弄过去了,“百里凇玉擅长蛊毒之术,对付她之前,我必需要向尊夫人请教如何克制蛊虫?”

“是这样吗?融儿。”庄悫的声音有着不容许人欺骗的执着。

“是——是这样的。”沈融融吞吞吐吐地回答着,她瞥向身旁的夜奴,发出求救的目光。

庄悫眼神骤然冷冽如刀锋,他毫不怜惜地钳制住沈融融的下巴,迫使原本凝望着夜奴的沈融融回过头。沈融融满是吃惊地盯着眼前看似温柔却暗藏危险的庄悫,“夫君,百里凇玉毕竟与我是师姐妹一场,我之所以不让你知道如何对付百里凇玉,是因为夜奴答应过我会留她一条性命,可是换做你的话,就不可能了。”

“你就这么信不过你的夫君。”他钳制住沈融融下巴的手指力道加重。

沈融融知道她惹怒了庄悫,可是这样也好,起码他的冷淡可以使得她与夜奴有更多的时间准备,她吃痛地皱起眉心,道:“不是融儿不信任夫君,而是夫君眼里只有雄图霸业,根本就没有融儿的一席之地。”沈融融轻揉着眉心,脑子隐隐地作痛。

“好,很好。”庄悫心绪复杂地望着沈融融,愤怒地抽身离去。

夜奴来到沈融融的身旁,目光望着庄悫离去的修长背影,“这样做,值得吗?”

“值不值得由我说得算。”沈融融舍不得让庄悫冒险,那么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自己冒险,她缓缓地伸手宽衣解带,“速战速决,记得你必须隔三差五地来此浸泡池水。”

那日,夜奴在毒池中尝到了钻心刺骨的疼痛,仿佛有无数的毒物啃咬着她的皮肤、她脸部的烧伤。夜奴手指试图地抚摸着左脸颊,可是才触碰一点点,就疼得仿佛要将她的脸撕裂了般,沈融融除了不用受到毁容的下场,其他的症状都与她相似得不得了。忽然,夜奴感觉腹部一阵绞痛,鲜红的血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流淌而下,她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葵水已经一个月没来了,难道她怀孕?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随着心里涌现出来的莫名恐慌,夜奴将梳妆台上的妆奁扫落在地,她踉踉跄跄地跌倒在地。

“夜奴、夜奴……”

焦急的叫喊声与敲门声传进夜奴的耳朵里,夜奴想支撑起身子,无奈体力不支的她再次摔倒在地。视线变得越加的模糊,犹豫不决的嗡嗡声传进耳朵里……

在梦里,夜奴仿佛感觉到一双手反反复复地贴在她的额头上,她渴了,有人主动地将杯子送到她的嘴旁,她冷了,就有人将她揽进怀里,深深地喊着她的名字,“颜儿、颜儿……”每一声都刺痛着她的心,直到声音嘶哑他的叫喊声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愈加的浓烈。

从白天到黑夜,从黑夜到白天,不知这样轮流了多少次,床上躺着的人儿终于有了动静。

夜奴醒来了,她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沈融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虚弱地捂着发疼的脑袋。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沈融融执起夜奴的手腕,“为什么你连怀有身孕这件事情都不告诉我呢!要是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让你浸泡毒池的,你知不知道,你让我感到内疚,是我抹杀了这个小生命。”

“他来得太突然了,连我都被他欺骗了。”夜奴想起那滩鲜红的血,“况且……他来得不是时候,我该感谢你,让我失去了他。”她莞尔一笑。

沈融融失手打翻了椅子上的药碗,“你知道吗?他都要别你弄疯了,他自责得不得了,总是喃喃地说‘是他忽略了你,从而失去了属于你们的孩子’,他很爱你,他彻夜不眠地守在你的床榻前,直到刚才才累垮了。”

“他看到我溃烂的脸颊了?”夜奴感觉到被白布包裹住的左脸颊。

“是,可是我没有告诉他原因。……是否要终止我们之间的计划,全由你来选择。”沈融融深吸了口气,“先不要急得回答我,待身体好些后,我希望你能够去看看他。”

难道她真的错了吗?夜奴侧脸不语。

“夜奴。”低沉的声音响起。

“是谁?”夜奴反弹地坐起身子,瞧见来人是幽冥王,她语气不免有些缓和了下来,“你不待在宫里为皇帝续命,反倒是来到庄府,莫非是阁主命令你来的。”

幽冥王但笑不语地伸出手为夜奴诊脉,“你身体康复得很快,你昏迷了十日,整整的十日,没想到我素来不管闲事的幽冥王居然加入的乾坤阁是最多闲事的地方。你用毒物提升功力,反而失去了不足月的胎儿,这些我都可以帮你隐瞒下来,但是有件好消息要告诉你,你若是有需要,日后尽管来找我就是了,我可以为你摆脱麻烦。”他意有所指地笑着。

“沈融融都告诉你了。”夜奴震惊地凝视着幽冥王。

幽冥王颔首道:“她若不坦言相告,现在你就不可能活过来了。”

不可能活过来,夜奴细嚼幽冥王的话,她忽然想起在她迷迷糊糊之时,为她喝水、喂她喝药的纪江还,那不是梦,她掀起被褥,可是触地的脚似乎不听使唤地瘫软下来,若非幽冥王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恐怕要病上加伤,双手攀住幽冥王的手臂,“纪江还,额——我是说阁主,他还好吗?”

“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你十天十夜,阁主只是体力不支地歇息去了,实不相瞒,在我假扮神医随着骠骑将军进宫时,阁主就已经将全部的事情告诉我了。”幽冥王扶着夜奴坐回床榻上,低声的在夜奴耳畔旁低语了许久。

☆、第155章 大病初愈遇旧人

“你是说……”夜奴有些不敢置信地捂住脸颊,随即另外一件事情将夜奴困惑住了,“幽冥王,你说你把我的事情压下去了,可是你是如何跟阁主交代的呢!”依夜奴对纪江还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地相信其他人的。

“他是不相信。”幽冥王低沉的笑出了声,意味深长地瞧着裸露在纱帐外的一双靴子,伸手招呼道,“你小子不必再躲下去了,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呢!怪让为师为难的,况且你不是来带消息的吗?”

索仲樊登时的出现在夜奴的面前,他生疏地打招呼道:“好久不见,我该用什么来称呼你呢?是柳姿颜还是乾坤阁的左护法夜奴呢?真是令人头疼的问题。”他浑身不自在地开始捉耳挠腮,径自地朝着夜奴绽放开最为俊朗的笑容。

“柳姿颜,颜儿可以吗?”夜奴破涕为笑。

“颜儿。”索仲樊乐得裂开嘴角。

幽冥王让开位置,敛眉道:“傻小子,何必这么生疏呢!不过是换了份身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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