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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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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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反正本来就是来收拾你们!谁让你们逼我用这种方式!”语声未落,繁复繚绕的鞭影早已让人花了眼!
啊!对了!那小姑娘呢?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这小丫头!居、居然在、在、在笑!!还笑得那样满足愉悦!这、这小丫头一定是鬼……(哭)她是故意的吧?她是故意让大家挨抽的吧!看她现在那副得逞的心悦神怡样!
“这是怎麼回事!”不怒自威的容顏不悦地悄然出现在石阶上,皱眉看著下方愈眼愈烈的骚乱!
“这、这是……”我结巴著不知如何解释。
一片疾呼惨嘶声中,雷燃堂主的两眼顿时放光,柔声道:“原来是屈涟姑娘,采薇呢?”
小丫头侧了下脑袋,目光朝某处指去,最后落在风暴的中心。
堂主苦笑了一下,朗声道:“总管大人远道而来,雷燃有失远迎,如有得罪,还望见谅。”
“总、总管??”还未阵亡的伤病员无一不嘴巴张得能吞鸭蛋──那正抽人抽得火热的小子!竟是总管!?
少年停下手中动作回头,但丝毫没有放过身下已面有菜色、抖得如埋深雪中的兄弟的意思:“燃叔麼?”
凛若冰霜的目光一转,似是从喉深处发出的暗沉嗓音:“抱歉了,你应该知道,凡是对我家小涟出手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如同判下了死状,堂主耸肩苦笑,完全不顾底下那一片哀求乞怜的眼神!
“没办法了,随你喜欢吧。”
不!不是吧!!堂主!你在想些什麼啊!!
随后,折磨得全体人员趴在地上三天动弹不得、士气低靡三月不散的恐怖传说,就这样一直流传在尘芥堂的总坛之中……
两年后在异地再见总管大人!我真是太太太太太高兴啦!!不是梦!这不是梦啊!是总管大人啊~~~
唔~~请再多踹我几脚吧!请拿出你的鞭子吧!我实在是想念得紧啊~~
我突然有了预感,能在此处见到总管大人,那麼老太爷派下搜寻“轩辕怀瑾”的任务,我定然能顺利完成! 





当个小倌更艰难 番外5金笼与翔鹰 



尧渊的番外~~还有一个消息,今天某悠会多更新一章~~期待吧~~


目赏奩月,手抚青丝,夜凉如水的深秋,枕边人轻稳的鼻息昭示著恬美梦境。
激情过后自然沉眠,平淡的眼角挂著倦意,还未褪却情欲的脸颊透著潮红,毫无防备的姿态,很是诱人。
浓重琐事压在心上,让我无法入睡,然而一见他这模样,不由愁云消散,会心一笑。
像他这样的人,已多久未曾出现生命轨跡中了?
犹记母妃方逝,和我从小熟稔的侍女离奇地被人发现在荷池畔。眾人皆言,她是殉主而亡,但我不信。
她於我而言情同姐弟,前天她还对我慎重道“一起同甘共苦”,今曰怎会就此香销玉陨?
我辩驳著,可无人愿意一听。直到皇后带著皇兄蔑眼出现在我面前,斥责我“无礼胡闹,没了倚靠仍仗势欺人”。
那一曰,八岁的我忽然明白了许多,包括父王疼爱我胜过皇兄的原因,包括之前我喜爱之物為何都莫名失踪。
一旦受恩宠的女人死了,所有肮脏的事物,都从幕后走到台前。
明白事理不再幼稚后,我开始和所有人保持适度得体的距离,哪怕是我的伴读桂华,我也疏远不少。
束发之年,仍视我為眼钉刺的皇后进言封我為溯阳王,并赏赐土地,早曰為国效力。
离开国都的前一曰,缠绵病榻的父王将我叫至床边,粗糙的手掌眷恋地爱抚著我,目光不舍无奈。我清楚地知晓我仍是他最爱的孩子,可惜太子已立,他不能因私貽国。
我的封地几乎是东州最西,可我不在乎,只要有安身立命之所,去哪里我都不在乎。
可不到半月,针对我而来的袭击事件不断,顺藤摸瓜察下,如我所料,是对我仍无法心安的太子殿下。
我都表现得如此毫无野心了,他们竟还疑心重重!
尽管苦涩万分,我却丝毫未想主动,直到那个一意钟情於我的女子惨遭毒手。
不过是对我有好感罢了!不过是毫不相干的人!他们有什麼权利肆意剥夺毁灭!
那一曰,十五岁的我又明白了一个道理。生在皇家,尔虞我诈、鉤心斗角,不在於地域远近,而是至死方休的。
无法坐以待毙,既然生命危如累卵,我也不能视而不见。九年的时光,内修政治、外抚夷民、树立威信、广揽人才,并暗中建立起锦瑟楼,这是我对命运的抗争。
父王亲征灭了腐朽的沂茉王朝,那时我也赫然在列。皇兄对我的打压已入疯狂之境,我自然不能被动挨打。建立赫赫战功,我仍旧低调地尽速返回封地,对太子、皇后亦恭顺有嘉。
沉沦在这一片污泥沼泽中,疲倦感无时无刻不笼盖心头。
很累……笑得很累,算计得很累,活得也很累……那一曰,二十三岁的我还明白了,活著,原本就是件劳累之事,更何况是活在时刻阴谋的皇家。
理应毁灭殆尽的轩辕家似乎仍不太平,无奈只得由我顶著“萧尧渊”之名混入其中。
尧渊,我比较喜欢这个名字,因為一旦转换了身份,我便不再是肩负重担的溯阳王萧暮潭,虽然……本质都是一样的。
相当平凡的一曰,我在奇妙的客栈中邂逅了平凡而又奇妙的少年。
自知容貌出眾,早已习惯了视线的汇集,然而那个跑堂的小廝,却只是恶狠狠地瞪著我的衣服,有种被强行剥下的感觉。
那一瞬间,我对那个姿色平庸的少年好感顿升,只可惜……萍水相逢,怕是转身即忘的。
仿佛是命运的安排,我并没有忘记那个少年,只因為白水的四个字。
轩辕怀瑾──
这孩子是轩辕家的遗血,而且……轩辕怀瑾?传闻中天璣才女的儿子?那个疯子?
满腹疑问,一开始,我的确是夹杂著不纯目的而接近他。
是从何时开始的?我忽然觉得,那双总是闪动著灵韵的眸子,百看不厌。
人前的卑躬屈膝,人后的高傲清冷,不变的,是他总是挂於面上的乐观笑容,昂扬著自信的唇角,让人有亟欲亲吻的冲动。
又是从何时开始的?我骤然惊觉,和他在一起的那个我,有种渴望已久的释然。无须伤神,无须偽装,和他交往的过程,犹如孩童时的天真烂漫。
傲慢倔强的孩子,古灵精怪的孩子,但我却独独没有看见他的鲜血淋漓,直到那天為止。
对他產生欲望是我始料未及的,然而他的惊恐、他的抗拒无一不勾起蛰伏心底的暴虐,更為麻烦的是,他身上沾染的情药,我也不慎吸入。
柔媚的眼神有别以往防备的目色,松弛的身躯横陈眼底,我竟快控制不住!
纤弱躯体上的伤痕让人惊诧,而更為我震撼的是……他竟会搁下自尊乞怜哀求!如同天崩地裂的惶遽恐惧,我在手指探入他体内的那一刻明晓了答案。
生在皇家的人……
灵魂的共鸣,剧烈地回荡轰响著。
强取豪夺於我的身份是何等轻易,可我却自我湮灭了那个可能性。那只受伤的小鸟,我想尽我所能地呵护,捧在手心关爱,这样,他便会驻足身侧,不会逃避。
在治愈著他的同时,我的心是否也同时得到了慰藉?每当看见他為我绽放的笑靨,答案早已烂熟於心。
感慨命运实在太為讽刺。他是无拘无束的翔鹰,而我却是金丝珠嵌的牢笼……却又為何,会让我们如此深刻地在彼此心中刻下划痕?
他是不可以被束缚的,若果真為之吸引,你应当让他尽情放纵,否则惟有颓死的惨剧──那个有过数面只缘的少年,不知是否意识到这一点?
我注意到了,少年注视著他时的炽热眼神,和我有著些须相似的眼神。我也同时注意到了,沉睡蜷缩在我怀中的人,除了外伤,还余有班驳青紫的痕跡。
──你难道没有学习、观察能力吗?如果你真的渴望著他,请你先考虑他的心情,尊重他的意愿。
尽管心底已有将他撕成碎片的冲动,尽管万分头痛除了南宫涟以外又多了个态度曖昧的小鬼,更何况这小鬼竟还动过自己珍视的宝物!
但我不想让他再為难、再受到难以磨灭的心伤,更何况……眼前这个倨傲的少年,也是他放不下的人吧?否则倔强如他,是断然不可能再度让其有机会靠近周身的。
我坚信“一切都需经时间的历练”,我等得起,也忍得住,因為我所渴求的,并不是肉体的片刻欢愉。
“那麼我来吧,我来做你的神好不好?”他理所当然地说著,灿烂地微笑著,我最渴望的事物,在那一刻切实地紧握在了手中。
权利是何等重要的东西,在我得知他坠崖的同时,再度深切地明了。自嘲完毕,我不禁又感激起自己手握的权势。
眼线遍布整个荒湮大陆,不消多时我便掌握了他的确切位置。
桂华坚决反对我的离阵,内部的局势还未稳定,外界的覬覦仍未消失,此刻我的离去无异於自暴危机中。
但我仍旧到了这里,身边还依偎著他。本想待他病愈后第一个见到自己,谁料事情竟如此发展。
然而一想到方才属下传回的情报,我倒认為这样反而更好。
抚弄著一头柔顺泼墨的黑发,好像少年般欣喜激动著他对我的依赖信任,不由更紧地搂住他滑腻的身子。
拂晓来临,我便要起程。
即使无法始终陪伴他的左右,即使分离多於相聚,我依然会……竭尽全力守护他!
这一次,我已不想在失去珍视的宝物。 




当个小倌更艰难5小倌生涯的开始 



今天的第二章~~某悠今天超.勤劳了一把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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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啥?”我掏了掏耳朵再问。
奏玉一把提起我的衣襟:“让你去接客!你有意见啊!”
“废话!这怎麼能没意见……唔哇啊!”
重重将我往地上一甩,傲慢之极的语调从天而降:“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掬月!立刻给他换掉这身脏衣服!”
那个……我到现在到底该感谢他给我新衣服穿,还是该埋怨他让我穿著这身衣服去接、接客的好啊?
轻声叹息著,掬月执起我的头发梳理著:“抱歉要你做这种事……今天的确是有位恩客要来……但你……”
“用不著道歉啊,反正虎落平阳被犬欺是常有的事。”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从刚才起不但任凭他给自己穿戴,还被他像拖厕所一样用力地擦了好几把脸!唔~~真是复杂的步骤,我还真怕得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麼德性呢……
“请你……不要憎恨奏玉……”
无聊得要打哈欠:“我有表现过‘讨厌’的样子吗?”我怎麼可能恨他啊?他毕竟是外公的学生誒!
他沉默著在我难得打理整齐的头发上插上发簪:“你只要陪著喝酒就好了,剩下的事……你不用在场的……”越来越低的音量,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掬月此刻是什麼表情。
昂起头向著他的方向,我认真开口:“我从未轻贱过你们,所以也请你不要轻视自己。”
身后的人倒退一步,倒吸冷气:“请、请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嗯?“这样的眼神”?怎样的眼神?
“那个……”
似是惊魂未定,那个虚弱的声音有些颤抖:“请你……不要用那种犀利得看透一切的眼神……看我……”
我委屈地挠了挠脸颊──眼睛根本没焦距,哪会冒出那麼多事啊!
空气凝滞著,本该习以為常的踹门声却还是吓了我一跳!
“好了没!客人已经……!!”不悦的嗓音戛然而止,我莫名其妙地转向奏玉──我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猴子套上了杂耍服,不过你犯不著那麼大反应吧?
“掬、掬月!你干吗把他弄成这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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