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堆起笑,他不死心地追问:“那公子又是為何心血来潮提起那曰?”
“这个嘛~因為过去在床上听闻过此事,刚才正巧想起似乎和段少爷有关,顺口说了。”
“谁!谁的床上!”他吓得面如死灰,不能自已。
那是当然的啦~在皇帝眼皮底下走私盐铁,而且还借尘芥堂之手清除痕跡,这个罪名……哼哼~可不是削官就可了结的~
我有些头晕:“尘芥堂总管的……床上……”
“什麼!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管?”有那麼夸张麼?不就在你眼前吗?
轻挣开他的钳制,我微笑著整理著装:“是啊~我可是总管大人自小豢养宠幸的第一人吶~不过最近闹了些别扭,现在翘家中~”
他倒退了一步,神色惶遽难以置信:“你、你不是殿下的……”
无所谓地耸肩,摆出放浪姿态:“我只是不想被他找到所以那时才暂且依靠奏玉,现在被发现了因此改投殿下。除了他们两个,冥雪教的苏教主也和我关系匪浅,赏花宴时少爷已见识过了吧?所以说~在床上除了办事享乐还可有不少意外收获呢~”
被打断了牙齿还要往肚里吞,说的就是现在的段琼簫:“呵呵……没想到怀公子交友如此广泛,段某佩服!”
我怡然自得地接受他的赞美:“段少爷亦是怀某上心之人,只要您想,怀某定能保证少爷自此凭借尘芥堂之力平步青云、富可敌国而无需多余烦忧。”
亲昵曖昧地倚於他的肩膀在耳边轻轻吹气呵笑:“要知道,这枕边风……可是这世上最大最强的风哦~”
忧虑一扫而空,他即刻换上笑顏:“能和怀公子推心置腹,是我段琼簫的福气!这样吧!既然我俩有缘,那今夜就让段某做回大哥,将那鸣渠送入房中服侍小弟!”
“多谢大哥。”彼此心知肚明,却还不忘逢场作戏,真是好累啊~~
不过自现在起更不能放松警惕了。毕竟那般风险之事少一人好一人,而掌握著他死穴的我无疑是一颗不定时炸弹。
他已对我起了杀机,时机一到必定处心积虑将我抹杀。不过如果我运用得当,段琼簫倒不失為一枚有用的棋子。
恨恨咬紧牙关,事已至此我简直不知该说什麼好!鸣渠啊鸣渠!你这小子!实在是很想再揍你一拳啊!
推门入屋,浓鬱异香呛得我猛咳!边抱怨段琼簫的品位,我在黑暗中摸索著燃起莲烛。
室内微光昏黄,却将床上之景照得分明。
身覆透明白纱的纤细身躯横陈宽敞寝床双腿大开,两条白蛇般娇嫩手臂交错著缚於头顶床栏,口中白布阻塞著清冽嗓音,白皙的面庞透著异常緋红,一双星夜似的眸子轻啟,如同浸润在水中一般,迷醉得勾人!
我惊吓一瞬,立刻扑过去解开他的束缚,同时内心问候起段琼簫十八代祖宗!
身体虽已自由,鸣渠却似被抽去脊骨般酥软无力,火热的吐息烫得骇人!那一声声嚶嚀婉转柔媚,我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
下、下、下、下药!?死姓段的居然敢给我家鸣渠下药!
怒不可遏却又无处可泄,神识涣散的鸣渠眼眸精亮,激喘著撕扯开薄纱。
我无语问苍天,连哭都哭不出来──现在这种状况,我到底该怎麼办啊!!
不用苍天回答我,鸣渠已“好心”地给我宽衣解带!
“住、住手!”全然无法对他动粗,我慌乱地左躲右闪,心底愤怒地嘶吼──
姓段的!!给我洗干净脖子等著被宰吧──!!
当个小倌更艰难47心上微光
拉锯战并未坚持太久,為药效侵染的鸣渠便娇吟著被我压在身下。
彼此呼吸急促凌乱,一手制著不断扭动的身体,一手连忙整理自己的散乱著装──必须带他离开!越快越好!
明明吃了那麼多却仿佛喝空气一样,我涨红了脸却只能勉强将全然松弛的鸣渠从床上拉起,正要扶过他,滚烫的肉体贴来、一只手探入敞开的衣襟轻抚!
“哇啊!”条件反射地将他一扔,我哭丧著脸悲叹又要重新开始。
然而事实比计划的更糟。红艳的唇被咬得破碎,紧阂著眼将所有挣扎掩盖,暗昧的居室弥漫著淫糜放浪的气息,看著眼前秀色可餐的绝美少年摩擦著双腿,身体不由热了起来。
暗骂自己无耻,我有些无措:“要、要我帮忙吗?”
波光粼粼的眼微啟,却射来让我背脊一凉的战栗感!不、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要疯了!总之先帮他泻火!
乌黑湿润的发勾勒出香汗淋漓的曼妙曲线,心中默诵著《金匱药略》分散注意,伸手将缠裹著的纱衣剥下。鸣渠似要抵抗,很快却顺著我的手轻蹭摆动。
我狠狠咬牙边背书边想象段琼簫分尸图,视线忽然一瞥鸣渠系在脖颈的物件。方才气晕了头一直没在意,原来鸣渠的颈上一直挂著红绳,而那坠子却被包裹於小小的绒袋中。
这是什麼?解开绒袋,凉丝丝的感触於微光中折射自身光华。
我沉默著,有些发怔地注视著手心的戒指。他应该已经扔掉了不是吗?当著我的面狠厉地摘下随后用力拋出,连同他忘却的感情……
那為什麼它又出现在这里?在这种时刻?荒湮神,您老在跟我开什麼玩笑!
扰乱我所有心绪的罪魁祸首被蛮横地夺过,跳动著烛光的璀璨眼眸如火似冰。这是……生气了?
鸣渠银牙暗咬,显然压制不住体内肆虐冲撞的欲火。那种感觉我很清楚,生不如死。
伤天哀地地摸过床头漆盒,打开果然是绿莹莹的清香脂膏──段琼簫你这变态中的变态!
愤慨地沾了些油滑软膏,我吞了吞口水托起鸣渠竖起的膝盖打开双腿。他剎时大力挣扎起来,腹部还不慎被踢了下!
捂著受伤的肚子,我亦委屈十足──好歹也是男人啊!更何况我又不姓柳下名惠!再说你力气都没一点,这样胶著下去吃苦的人可是你誒!
听不进我的解释,他抗拒的动作开始发狠──是一开始就打算反抗,还是因為对象是我?
无从得知,我只能将内能转换為动能,使劲将他压住、身体嵌入他的腿间!媚得要让人鼻血横流的美景悉数暴露,我慌乱地别开眼──要死了我!到底是怎麼从大好青年堕落到这种地步的!居然变成要强奸的状态!
但所谓的飞蛾扑火,说的就是这种境况麼?前几次在床上都和被强暴没区别,我根本没兴致欣赏他的身体,今曰头脑发热事出有因地占据上风,这才将他的每一寸看得清楚!
白皙得快要透明的肌肤、不可盈握的细腰、蛊惑人心的玲瓏曲线、触手一摸尽是滑腻娇柔,缝隙间嫣红绽开的私处更是让人浮想联翩……我不禁啜泣──為什麼连这样条件的人都可以把我压在身下??
闭上眼摸索著将手指探到褶皱处轻轻抚触,滚烫的那处即刻递来触电似的抖动!
“嗯啊……不……呀……”只是声音我就快喷血了!
手指胡乱地在翕闭不已的穴口抹著药膏,感到他的放松我正欲挤入第一根手指──
“哇呀呀呀──”惨叫著张眼就见鸣渠柔媚的眼中满是肃杀之气,拼尽了全力的手狠狠按著我右手脉门!
“你敢……杀……”娇喘的间隙吐出这几个破坏情调的字词,手上的力道更重!
“知、知道!不敢!不……”痛、好痛!请您高抬贵手啊!
将我往床内一甩,原来这小子的武功没被封住,只是在等待时机……吗?
他虚弱地撑起身欲离开却力不从心,泛著热气的肌肤红得几乎淌血!
我急忙拉住他:“快些解掉!会伤身!”
鸣渠发狠地将我推开,自己也脱力倒在床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立刻一个翻身骑到他身上褪下裘裤。
“给我滚!”他嘶吼著,我当没听见迅速摸来脂膏以食指掬起不少。
“我要杀了你!”他错牙狰狞道,就连这样也无损美丽。
推拒已是无用,我苦笑著略抬起臀,颤抖著嘴唇将手指送往下身。
“你!你!”鸣渠愣愣地睁大眼,我虚汗不止脸红万分地操纵著指头在那羞耻处扩张──很难受的涨满感,有些想吐,但内部却又很热,湿湿软软的,感觉……好想哭……算了,就当上次我中药的报答好了。
制止不了手脚的颤抖,鸣渠倒是合作地停曳了所有动作,目光震惊茫然。
烫手地握住他的挺立部位抵住已松软润泽的穴口,我咬咬牙,缓缓坐了下去。
闭上眼抿唇感受著体内渐渐被充满,犹如一根烧红的烙铁跳动著插入身体最脆弱处。
“呀啊!”腰部陡然被一双手握住死命向下压,同时性器骤然捅入最深处的撕裂感让我再难坚持地惨嘶!
盈鼻的血腥气飘散,我痛得发不出声却仍旧不敢睁开眼,不敢看此刻已凄惨的下身,更不想从鸣渠眼中看见淫荡的自己!
忍住伤痛破罐子破摔地抬腰扭动,受伤的内部反而更清晰知晓那份撕绞般的异样磨擦──会自己翻身撒孜然粉的烤羊肉串……说的大概就是我……
只下身赤裸,上身仍是衣冠楚楚的装扮,这样的我……看起来更变态!
连脚趾都抖得快没力气,耳畔不间断地灌入鸣渠享受畅快的闷哼,体内的硬物涨大到极致,我却没有半分快感可言。向后仰高脖颈加快抬腰的频率,终於一股要将人烧坏的热流喷薄而出,我脑中一片空白晕厥过去。
稍微清醒时,我正趴在鸣渠的身上,下身仍旧是结合的姿势。尽管很想爬起来,却是一个指头都动不了,全身的骨头都被拆了一般。
紧贴的躯体已平复了呼吸,不过下身凉凉的一点遮蔽都没有……好冷……好累……
就要去和周公下棋,身体猛地被掀过压住,突如其来的下身剧痛扭曲了我的脸!抬起迷蒙的眼即映入鸣渠猩红的眼!
“鸣……!!”不及我开口,硬挺的部位狠狠戳了进来差点让我咬断舌头!
“你做什麼!放开我!”双手被按压在头边,毫无温情、一下胜过一下的顶撞深入,只是发泄地机械抽动,全然只当我是个容器!
好痛!真的好痛!痛得那里都要麻痹了!
咬紧唇迫使自己放松被他蹂躪,脑海中拼命浮现即将归来的尧渊──尧渊……快回来……快回来啊……
哭不出来,唇角反而勾起笑意,意识逐渐远去,最后的记忆是飘落头顶的惊诧──
“这感觉……真的是你……”
下身的顿痛让我惊醒,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瞬间理清了事件因果。
稍一侧首,鸣渠面无表情地自我腿间抬起头:“醒了?”
我漠然地看著他已凛若冰霜的表情:“為什麼在这里?”
“以前我们上过床吧?这里的感觉,我还记得。”他不答反问,手指倏地刺入屈起,我惶遽地撑起身体却酸痛得毫无办法!
羞愤难当,我隐住怒火:“為什麼要和他勾搭上!”
“滋味不错,你的身体似乎也记得我。”触摸著内部的手指发出可耻的水声,温热的体液一点点流溢而出。
我向他扑去:“為什麼要到这里来!你怎能那麼不怜惜自重!我花了多大代价下了多大决心好不容易让你们跳出火坑你為什麼又回来!回答我!你这白痴小鬼!”
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我喘著粗气,昏暗的烛光中看不清任何东西。打死我也从来没对哪个小孩那麼凶过,但只有鸣渠!只有他让我把所有规矩甩得远远的!
似乎被我的气势所震慑,鸣渠良久闷声:“影子……有一道影子,很难受,我想知道,一定要知道。”
身下撕裂的锐痛让我一个激灵,气不打一处来:“你就為这破事把自己都卖了!?既然是黑影那就是不愉快的事!那麼固执干什麼!不愉快的事就干脆忘掉!再敢作践自己我就一刀捅死你!”
他目光炯然却有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