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同人)[琼瑶菟丝花]菟丝花开 作者:菜虫虫(晋江vip2012.09.2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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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琼瑶菟丝花]菟丝花开 作者:菜虫虫(晋江vip2012.09.21完结)-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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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秀林的这份举动,还真是带有几分惊悚几份捉弄的成份滴。任谁在一个半明半暗的环境,听着旁边的人谈谈叙述着,自己是借尸还魂的鬼,都要吓出一身冷汗的吧?!
    偏偏自己挨得他这样近,裴秀竟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换。不,还是变了,他的眼睛微咪了起来。
    江秀林觉得无趣,又把自己靠回了椅背上,“你还真不怕呢!是不相信吗?”
    “不。”裴秀如实回答,“这样解释的话,你的种种行为就可以说得过去了。”裴秀刚刚在秀林靠近的一瞬,心还是猛地一跳,鼻尖又闻到了那淡淡的玫瑰香。
    “噢?”秀林微微提高了声线,似是不信有人相信她是只鬼。
    裴秀双手扣着秀林的椅子,把秀林连人带一起拉得更近一些。“我观察你很久了。第一次见面,你的胆量就不像一般的太太小姐,胆子大的很。后来接触几次我就对你起了疑。特别是你在咖啡厅,跟罗毅谈离婚的那会儿,更是让我吃惊。假离婚!亏你想得出来啊!罗毅那傻子,被你耍得团团转,估计作梦还得感激你,让他解了围吧!”
    秀林听了裴秀的话,咯咯咯地笑得趴在桌子上!“我只是为原来这个身体的主人,小小地报复了他一下。”秀林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罗毅这个男人,犯了一个是男人都会犯的错。只是他也太过不挑了,兔子还知道不吃窝边草呢。他在江绣琳怀着猫咪的时候,跟江绣琳的族妹上了床,我还看过他俩的活春宫呢。最最可恨的,江绣琳是把那个族妹当成亲妹妹般痛爱的。”秀林叹口气,“我想,江绣琳是有感知的也不一定,要不怎么就死了呢?”
    “那你是怎么死的?”裴秀好奇的很,他是真不怕。他自己有几次都差点挂了。
    “我记不太清了。”是真的记不清,“我跟师傅还有师兄给一个大老板下了套子,弄了好大一笔钱。师傅那时说,做完这一票,我们就收山。我们把他查得很透了,但没曾想,那人的死鬼老子有一拜把子兄弟,就是干你们这一行的。可能那时我们三个也太高兴了,收尾收得不太干净,让他给逮着了。下场你想也知道啦。我只记得那些人把我们三个弄到一个大山里头,不知是活埋还是推山沟里了吧。你看,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裴秀抬手摸了摸秀林的头,“为什么敢对我说这些话?”
    “我也不知道。”秀林情绪忽然就有点低落,“也许是今天喝多了些酒,也许是今晚太想念师傅和师兄了。”秀林突然就流出了眼泪,“皓皓和猫咪虽说是这个身体生的,但我总觉得跟他们不亲近。师傅和师兄才是对我最好的,他们才是我的亲人。”
    裴秀看着微弱光线下,闪着微光的泪痕,叹息一声,把她抱起揽在自己的怀里,轻拍着她的背。
    秀林把头埋在裴秀的肩窝上,轻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们上床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说了,裴秀和江秀林不会太拖的。这下子你们千万别又抱怨两人太快了哈!




☆、事情原委

第四十八章事情原委
    揽着秀林的裴秀;身体微微一僵。手掌下温热的女体柔软而有弹性,带着玫瑰的馨香。耳朵被那带着很淡很淡酒味的呼吸轻轻撩拨着。控制不住地,裴秀全身开始发烫;犹其是鼠蹊部,更是越绷越紧。他略重地拍了一下秀林的背,沙哑地道:“说什么玩笑话呢!才刚出的月子,有这么不爱惜身体的吗?”
    秀林不管不顾,柔媚地笑了。她抬起手轻刮着裴秀的后颈,“那你想不想?”
    裴秀被逗得全身发痒,一把拉下她的手,紧紧箍着,“别玩了。男人可是经不起逗弄的。我要真的控制不住;吃亏的只有你。”说完,把秀林紧紧勒在怀里,却极轻地,在秀林的眉间落下了一吻。
    秀林猛地想把手抽出来,无奈,力量上的差距,女人是不可能比得过男人的,只能在裴秀的吻落下来之时,以极快的速度,把头稍稍向后一昂。
    香郁的酒味从鼻尖钻入了秀林的肺腑,她张开嘴伸出丁香舌探入了裴秀的口中。顿时,白兰地浓烈的香味就从两人相交的唇中传入了秀林的口腔。她这是醉了吧,秀林模糊地想。就算是从前,自己也没有如此胆大妄为过。
    裴秀的反应却比她更直接。他吮着秀林的舌尖,舔着秀林的唇瓣,一手紧紧按着秀林的背,另一手不耐地抓捏着秀林丰满的胸。被放开手的秀林,紧紧勾着裴秀的强壮的脖子,把自己迎上前去,承接着裴秀的吻。
    你争我夺地一阵纠缠,连周边的空气仿佛也热烈地燃烧起来。正当两人不分胜负、战得正酣,不远处,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两人同时警觉地停下了所有动作,只那粗粗的呼吸声还残留着刚才的激情。
    走廊的灯光下,映着一前一后出来的两个人,是花栖梧和吴桐生。待在暗处的裴秀和秀林,能清楚地看到两人。
    花栖梧站在走廊边上,神色极不好地看着跟在她身后的吴桐生。看他捂着自己的腹部,脸色极其惨白。到底是不忍心。她微抬起了下巴,向走廊上用来乘凉的椅子示意地一点,“坐着吧。你受伤了?”
    吴桐生喝多了两杯,本又带着伤,实在是支撑不住,一屁股跌在最近的椅子上。花栖梧看着,又是心痛又是生气,但她命令自己,万不可心软。“说吧。你刚说了,你打听到我爹娘的下落了?他们现在还好吗?”想起自己做过的不孝之事,花栖梧几近落泪。
    “花儿,”吴桐生艰难地开口,他不知道,真相说出来,他跟花儿可还有机会在一起?“你爹在日本人轰炸的时候,死了。你娘,在之后没多久就改嫁了。她现在,当了别人的后娘。我本想着,约她出来谈一谈,看看她是不是过得顺心,但她没有答应。”
    花栖梧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堵着那从喉咙升起的尖叫。但脸上那奔涌而出的泪水却是挡也挡不住。
    吴桐生看着心里生痛生痛的,像是被人剜了心肝一样,比他的枪伤更要痛上百倍千倍。他紧紧握着双拳,控制着想要上前去紧紧抱着花儿安慰的冲动。他忙低下头,等着花儿的悲伤减缓。“我不知道如今还能说什么。让你跟我一起私自出走,确实是我思虑不周,造成这种后果,我很抱歉。但我没有后悔。我对你的心意,始终没有变过。我爱你,这一点,从来没有改变。”
    花栖梧又伤心又难过,她紧紧咬着自己的掌心肉,才没让自己放声大哭。自己找不到父母的时候就想过,他们会不会已经遭遇了不测。一日没见,倒是可以自我安慰,他们也有可能好好地在别的地方生活着。现在……终是自己不孝,造成了今天这样的结果。妈妈倒是还活着,但恐怕,她再也不会认自己了,她也有了自己的家。
    “花儿,你别这样。你这样我看了难受。”吴桐生看到,从花栖梧手心流下的一抹血红,惊得跳起来,强扭开她的手。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花栖梧只恨不得咬死这个男人,另一只没有被抓着的手猛挠着吴桐生的手背。
    吴桐生没动,只从口袋里拿出干净的帕子按在花栖梧掌心的伤口上,“上海火车站那里,我并不是有意丢下你不管。人太多,我们的行李一下车就被人抢了。我们的生活全靠着这些钱,我没有多想就追了上去。等追到人少的地方,我却被人从后面打了闷棍,一下了就晕了。醒来的时候,贼人早不知道跑哪了。我立马就赶回了火车站。但是……花儿,我再也没找到你!”
    花栖梧停下了攻击,只呆呆地动也不动。吴桐生小心地试探着把她轻轻拥住,嘴里说出的话却冷得像冰,“那个抢了我们行李的人,最后被我逮着了。”吴桐生轻轻地笑,似还在回味着那时的痛快,“他害了我们,最后也害死了他自己。”
    花栖梧扯起嘴角似哭非笑,“害我们的不是他,是我们自己。从我答应跟你一起走的时候,我们就错了。我爹我娘从小把我当成宝珠般地呵护,我却不管他们,自己走了。我太自私,所以才有这种下场。阿生,如果那时候,我们能好好说服他们,结局一定不像现在这样。只是,这世上没有‘如果’啊!我爹已经死了!”她撕扯着吴桐生圈着自己腰身的手。
    “花儿花儿!”吴桐生忙放开,“你娘我虽没见到,但她叫人送来了这个,说是给你的。”见花栖梧扭头就走,吴桐生连忙出声。
    花栖梧转身,满脸泪水,将信将疑地看着吴桐生。
    吴桐生小心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只黑盒子递给了花栖梧。花栖梧接过,却良久没有打开。
    玻璃房内的秀林,坐在裴秀的大腿上,背靠着他,一手松松地搂着裴秀的脖子,手指一下一下梳理着裴秀的发尾,慵懒地问:“你猜盒子里的是什么?”吴桐生能不能跟花栖梧再续前缘,就要看那个盒子了。江秀林是这样猜测的。
    裴秀被江秀林弄着心猿意马,倒没什么心情关心兄弟的□,他的手摸着秀林柔软的腰身。
    花栖梧下了半天的决心,终是打开了盒子。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对用络子穿好的吊坠—翡翠雕刻饱满圆润的螭龙如意花生。一只刻着:百年好合,另一只刻着:早生贵子。花栖梧再也受不住,一下子嚎啕大哭。
    吴桐生见机极快,飞快地捂着她的嘴,搂着她步下走廊,快步往花园的另一边走去。今天的日子裴秀相当看重,原本就不太想让他来。若是花儿大哭,闹了江家,估计大家都别想安生。别人都说他的脾气差,那是因为,看过裴秀发火的人已经死得七七八八了。
    望着吴桐生搂着花栖梧走向那没有灯光的地儿,江秀林笑了。唉~~~只望花栖梧别像上次那样,一下子就跟男人走了。真是可惜,离得太远,竟没能看见盒子里的东西。她推了一下翡秀,“你看到那是什么东西了吗?”
    “那是一对翡翠花生。阿生很早就叫章为民为他找。只是要找品相这么好的,章为民也是最近才到的手。”裴秀掐了江秀林的腰肢一把,“酒气散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身为女主人竟还失踪了那么久。也不怕别人说闲话。”她的身材恢复的真快啊。生完孩子才一个月,这腰就瘦下来了。瞄了一眼那鼓囊囊的□,只这里可别瘦了。
    “哈?!”江秀林对裴秀的动手动脚倒不太在意,只想着裴秀刚说的话,“你是说……他这一手玩得实在漂亮,合情合景!”花生花生,花栖梧和吴桐生吗?若真是花家送的,那就是暗示着同意他们的婚事了。“你那兄弟也真不是只好鸟。这算什么?善意的谎言?”看看,这世间就是如此。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事多了去了。如果这样,花栖梧的心能好受些,也算是功德一件。只盼,这件事的真相永无见天日的那天。
    裴秀抱着秀林站起了身,把她扶正放地下让她站稳,理了理她的头发,又细心地把披肩拉好。“只要得了个圆满的结果,你理会过程做什么。”
    “对于别人可能是如此,但对我可就未必了。正因为假的东西太多,我只在乎真东西。不管是多么丑陋的。”秀林直直看着裴秀的眼睛,像是要看到他的心里面去,那黑黝黝的眼珠似带着魔力,“你想清楚了。如果跟我在一起,事关我的事,请务必不能有隐瞒,一丝一毫都不能有。”巧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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