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梅花同人--乱弹还珠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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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梅花同人--乱弹还珠戏人生-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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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咚,咕咚……”鼻孔君一口气就将药喝完了,甚至连碗都不放过,不顾肮脏的就舔得一干二净,都不用老婆婆再麻烦用水洗了!
  “婆婆,你这药是哪里来的?”鼻孔君舔干净了碗,急忙打听这关乎自己未来幸福的事情。
  “药,你说的是你刚才喝的神仙药吗?”老婆婆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因此似乎有些不确定鼻孔君的问题,又再问了一遍,以确定鼻孔君的话。
  但这样却大大地惹起了此刻早已没有了耐心的鼻孔君的不满意,“喂,你倒是快说啊!这药到底是哪里来的?”
  “我,我……老头子,吓人啦,快来啊!”老婆婆显然被鼻孔君吓到了,顾不得鼻孔君向自己问了什么问题地就高声惊叫起来,很快就召来了原本在外面拿着个烟斗正在吸什么的老头。
  “老太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个精神萎靡,双眼浮肿,瘦骨嶙峋的老头跑了进来,看着在一边有些哆嗦的老婆婆,忙过去询问道。
  “他,他……”老婆婆显然是被鼻孔君刚才的形象吓到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你对我家老婆子做了什么?”老头儿见老婆婆手指着鼻孔君,嘴里又不断地在喊着“他,他,他……的”,于是就向鼻孔君发问道。
  “没,没什么……我就是问一下,她给我喝的药是哪里来的。”鼻孔君看着老头暴突的眼球,一阵恐慌。
  “村东头的神王庙!”老头恶狠狠地说道,“早知道就把你扔在那间破庙不把你带回来了……省得救了你还要受你的气!”
  “我……”鼻孔君理亏,说不出话来了,也就不再言语,挣扎着爬出被窝,拿起自己的小包裹就往外走,去找老头所说的村东头神王庙。
  鼻孔君现在所在的一个村落叫做“神王村”,因为许多年前村里出了个悬壶济世、救百姓于水火之中的神王而得名。村子位于清缅交界边境处,按照旧例,属于两边都管不着,也不想管的地方。村子东头的神王庙,供奉的就是当年救苦救命,一直被村民奉若神明的神王大人。
  如今这神王庙的祭祀大人,乃是神王的第七十二代孙,也是研习得一手好医术,常常为病人看病问诊、赠医施药。而这神王庙中,就有一味叫做神仙药的汤药,据说可以包治百病……但这药方,可是千金难求,祭祀大人是决计不愿意出售的!因此,往来求神仙药的,都只能在这神王庙中煎熬好了,去了药渣之后才能被带走。
  而为了证明这神仙药确实是有神奇的功效,一般,这开药的第一帖,照例就是免费的!是以不少穷人也是愿意一试,这才有了前面贫穷的老头、老婆婆能够让鼻孔君喝上神仙药的缘由。
  神王庙还是很好找的……吹灰之力不费,鼻孔君就站在了雄伟巍峨的神王庙殿前。只见庙宇金碧辉煌、碧瓦朱墙,充满了庄严肃穆之气,倒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阿弥陀佛,施主是来求药的?”一个小沙弥出门迎接,一看见鼻孔君的气色,就断定此人已经是药瘾颇重了。“奇怪,这个人看起来已经是服用神仙药很久了啊……为什么我都没有见过他!”小沙弥心中暗暗诧异,却还是将鼻孔君领进了殿堂。
  原来,这神仙药和“白面”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两者都是用吃了就很会容易导致人上瘾的罂粟提炼制作而成……只不过,这神仙药比“白面”含量更低一些罢了!这神仙药也根本不是神王留下的秘方,庙中的祭祀也根本不是神王的七十二代孙,一切都只是祭祀为了自己赚钱而搞出来了的名堂噱头而已!
  “公子是来求神仙药的?”祭祀心中有着和小沙弥一样的疑问,但他也选择忽略而去。
  “可以算是吧……”鼻孔君也算不上一个愚昧无知的人,一看见此处村庄的贫瘠和神王庙的恢弘,两相一对比,大概也就猜出了事实。所以鼻孔君头一扬,架子倒是摆得挺大。“我只是比较好奇,你这神仙药里加了什么东西,能让人欲罢不能!该不会是‘白面’?”
  村民愚昧,是不知道神仙药里加了什么东西,可以让自己喝了之后立马感到精神振奋,不吃饭也照样神采奕奕……但身为清缅边境的老百姓,“白面”这个词儿,他们多少还是听过一些的!
  “你想怎么样?”对付聪明人就要用聪明人的法子,祭祀倒还不清楚眼前的鼻孔君到底是不是个聪明人,但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总是好的!是以鼻孔君一提到“白面”,祭祀就直接地开口询问,试图封了这张嘴。
  “我要白面!”鼻孔君也不多言,径直提出自己的要求。
  原来真是个瘾君子啊!祭祀了然,故意又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可是,公子,其实我们手头也没剩多少白面啊……”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我要见到像我包里这么多的‘白面’……如若不然,哼,别怪我不客气!”鼻孔君把包裹扔给祭祀,又掏出从缅甸皇宫里顺手拿走的一条珍珠项链,“这算是报酬吧。你放心,你给了‘白面’,我就走人了……如果配合得好,将来我也是你的长期客户啊!”
  见鼻孔君出了银子,又听他说了这么一番话,祭祀也松了口,顺势答应了下来。三天后,果然备好了“白面”,等待着鼻孔君前来取货。
  辗转了这么一出,鼻孔君终于有了足够的“白面”上京。而经过多日的颠簸,他也一路艰辛,艰难地到达了北京城的墙角下。
  此刻的鼻孔君真的很想大喊一声,告诉全北京城的百姓,鼻孔君,又回来了!当然,他的原话应该是这样的——“大清的百姓们,你们的抗缅英雄——我,福尔康又回来了!”但是,鼻孔君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这个冲动,毕竟,他想要给紫菱,给自己的阿玛、额娘,一个大大的惊喜呢!
  转过街角,大学士府福家已经近在眼前。但随着鼻孔君脚步的临近,逐渐映入眼帘的,却不再是以前那个朱门黑瓦,光鲜亮丽的大学士府,而是一堆断壁残垣,只墙片瓦……
  “阿玛,额娘?阿玛……额娘?”鼻孔君在门前大声喊着,却始终无人应答。
  “你,你知不知道我阿玛和额娘去哪里了!”鼻孔君抓住学士府街前一个路过的行人,恐吓似地问道。
  “啊,鬼啊!”不知道为什么,那人却是这么大叫一声,然后用力地甩开鼻孔君的手就飞奔起来!即使中途摔了一跤,那人也立马爬了起来,不顾疼痛地继续跑走,好像后面有什么在追着他似地!
  一个是这样,两个还是这样,鼻孔君接连抓着问了十几个路人,都是这样的反应,弄得鼻孔君好生郁闷——这到底怎么回事嘛!
  好不容易,鼻孔君遇到了已经出嫁为人妇的银叶,终于在他自己的努力澄清下,证明了自己是人不是鬼,也搞清楚了自己参加清缅战争以来这北京城里面自己的阿玛、额娘,以及自己的爱人紫菱所发生的一切种种。
  “尔康少爷,你变得好憔悴啊!你在缅甸的皇宫里一定吃了很多苦吧……”乍一见现在的鼻孔君,银叶当初的爱恋都化为了子虚乌有。说实话,现在鼻孔君的样子,就是爱他爱得愿意为他殉情的紫菱,恐怕也未必接受的了吧!
  “银叶,那你知不知道我阿玛、额娘现在住在哪里?”
  “我不知道诶。”
  “那银叶,我可不可以去你家住一段时间啊……你也知道,这学士府,我是住不得了的!”鼻孔君又问道。
  “尔康少爷,这不太方便吧……我家里还有我男人呢!万一他误会了……再说,我家里地小人多的,也不适合您!”银叶尴尬地笑笑,“啊,瞧我这记性,我都忘记买菜了!尔康少爷,我先走了!”说完,银叶就飞也似地跑了,其行动之迅猛,完全看不出她已经怀了五个月的身孕。
  没办法,搭不上银叶,又找不到自己的阿玛、额娘,鼻孔君就只能在这北京城中和咆哮马一般情况地瞎逛着,直到几人聚首在街角。
  正当鼻孔君和咆哮马正在北京城的街头拖拉着脚步,箫剑同志也终于在许久之后,又进入到了北京人的视野之内。
  当初,由于箫剑的不当心,导致蒙丹枉死皇宫,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如今,在红花会的开导下,箫剑终于想通了,走出了这个让他曾经难展笑颜的过去。
  “箫剑,这一切都是乾隆皇帝的错!要不是他夺走了蒙丹的爱人,蒙丹也不会千里迢迢地来北京寻找自己的爱人;如果他不来找北京找自己的爱人,他就不会遇到你;蒙丹不遇到你,你也不会很好心地帮他出谋划策,和他一起进了皇宫;如果蒙丹他不和你一起进皇宫,,他也就不会死了……所以,归根到底,都是乾隆那个狗皇帝的错,完全不管你的事的!”红花会里的人的话犹在耳,每一次回想,都让箫剑充满了力量,让他敢于去面对屋外的阳光。
  终于,箫剑踏出了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他开始享受久违了的阳光,开始感受着屋外勃朝的生气!也终于,在北京城东大街的丁字路口,箫剑、鼻孔君、咆哮马三个人相遇了!
  “皓祯!”鼻孔君与咆哮马熟识。
  “尔康!”鼻孔君与箫剑熟识。
  由于着鼻孔君这个中间纽带的作用,三个人都彼此认识了!
  “尔康,皓祯,相逢即是有缘……不如我们一起到前面的小酒馆去喝几杯!”箫剑江湖气颇浓,对咆哮马也是一见如故,就顺势邀请了两人一起去小酒馆喝一杯。
  “正合我意!”鼻孔君率先作答——嘿嘿,看来今天的住宿应该是有着落了!
  “如此正好……咱们定要不醉不归!”咆哮马也表态道。呵,我正愁着今天晚上不知道睡哪里,你们两个就出现了,真是天助我也啊!
  于是三人就这么肩挨着肩地相携而去,来到了拐角的小酒馆。
  酒过三巡,三人脸色各异。咆哮马脸颊绯红,面若桃花,口中不断喃喃,显然已经是喝醉了。而一旁,鼻孔君到仍是气定神闲,一点也不像有事的样子。至于小贱箫剑兄,作为一个以“江湖侠客”自居,整天自吟“一箫一剑走江湖,千古情仇酒一壶。”的人,他怎么可能不是海量呢!
  “你们两个知道吗……其,其实,我现在最想要干的事情,是,是杀了那个讨厌的皇帝乾隆啊!”早已经醉得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咆哮马沉浸在酒的美味醇厚之中难以自拔,说出了平日里一直深埋心底的仇恨。
  “嘘,皓祯,你轻一点,隔墙有耳!”鼻孔君还是清醒的,忙捂住咆哮马的嘴,轻声在他耳边叮嘱道。但心底,不知怎么地,鼻孔君对着咆哮马的话有了共鸣。
  “尔康,你不要阻止他,让他说啊!我也讨厌乾隆狗贼……你们不知道,乾隆他十八年前用一场文字狱,杀了我的父母,让我和我妹妹小燕子沦为孤儿!如今,蒙丹因救被乾隆围困在皇宫的含香而死,小燕子也被乾隆这么不顾往日情谊地处死……我这心底,早就恨死他了,只是一直苦于外界压力,我一直没敢开口!今天,就当是我喝醉了吧,也让我发泄下心中的愤懑!”箫剑说的煞有其事,好像所有的错都是乾隆造成的,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箫剑、皓祯,你,你们……”鼻孔君内心又是一阵共鸣,“其实,我也和你们一样!我恨不得扒乾隆的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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