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传说同人)甘美的幻想 作者:秋兰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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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传说同人)甘美的幻想 作者:秋兰 完结-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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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斤手指头还在我胸前的樱红上犹疑著,嘴巴亦不忘在我的耳畔无数次地诉说著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我的伊多……」
  
  听著他的爱语,我的意识逐渐朦胧了起来,之後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我甚至连一个细碎的片段都想不起来。
  
  然而,当我恢复清醒的时候,却听到了一段骇人听闻的对话。




然:2

  在一夜欢愉後,来自现实的苦痛终於又回到了我的头上,只见躺在我身旁的那个人全新上下每一个角落无一不是伤,简直就像是被什麽野兽蹂躏过一般,幸好胸口还规律地上下起伏著,不然我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了。
  
  摸了摸他的脸颊--是滚烫的,想不到在理智彻底麻痹後,我竟然会在他身上留下如此难以磨灭的伤痕。
  
  如果他并不是恢复力强的水之妖精族的一员,而是比较虚弱的人类的话,当我醒来的时候,所能看见的大概就只有一具尸体吧?
  
  在我的印象中,无论是跟辛西亚还是别的床伴发生关系,我都未曾忘情到完全露出自己的本性,甚至在房间内点起了那种用来麻痹理性的香薰亦然。
  
  打从我第一次使用这种香薰起,会因其魔力而理智尽失的--就只有那些在我的循循善诱下,答应让我点燃它的人,而不可能是我这个早就服下了解药的主事者。
  
  看著那个人可怜兮兮的模样,我的心就不禁痛了起来,假使当初我再小心一点的话,事情就不会变成如今这样。
  
  但事到如今,纵使再怎麽责怪自己也只是徒然,那又何苦呢?为今之计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真是莫可奈何的戏言啊!
  
  「伊多,你会原谅我吧?」我在那个人的脸上亲了亲,想要得到他的回应,但当下还在发烧的他在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呻吟之後,就再没有馀力给我别的回应了。
  
  没办法,我就假设他已经宽宏大量地原谅了我这个无可救药的坏蛋吧!
  
  我从包包内取出各式各样的药物,并手为他治疗伤势--这些伤通通都是我所造成的,如果受伤的人是他的话,我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不过当他所受的伤统统痊愈之後,身体状况仍未见好转。
  
  只见他一直汗如雨下,全身直打哆嗦、因为发热而变得红通通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是因为昨晚的剧烈运动使他旧患复发了吗?
  
  我明明已经使用了身为妖师首领的力量,祁县他能够一切平安,但按照现下的情况来看,他除了保住了一条小命之外,一切都很不妙。
  
  我并没有多作细想,就从包包内拿出了手机,并打给了那个把那瓶该死的精油交给我的人。
  
  「是白陵同学吗?你是想在和水之妖精贵族真心相见之前,多拿一点那种精油作为测试吗?」电话另外一头的那个人以一种优哉游哉的口气对我问道,简直就像是在问我今天晚餐想吃些什麽一样。
  
  「我昨晚已经和伊多发生关系了,不过事後情况有点不妙,你在哪边?我有急事想和你碰面。」我以习惯的冷淡语气对那位自称售後服务良好的商人说。
  
  「好吧,我现在刚好有空,你有什麽事情的话,就尽管说说看。」电话另一头的人说完这句话之後,就在毫无预警之下挂断了电话。
  
  我连忙以一条被子包裹住伊多的身体,并启动移送阵--前往那个人所在的地方。
  
  虽然我们并没有约好见面的地点,但根据那个人的习性,倘若并没有预先说好的话,十之八九都会前往自己认为和对方有著特殊意义义的地方,并在那儿心不在焉地等著。
  
  他就是这样一个重视回忆的人。




伊多:3

  当我开始恢复知觉的时候,就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剧痛,整个人就像是被枝解成许多碎块,再被无情地扔进沸水里面烹煮一样,使我禁不住呻吟了出来。
  
  我很想站起来喝点汤药,用以减缓这种恼人的徵状,但我却连一根脚趾头都动不了,又更何况是坐起来呢?
  
  「虽然我是售後服务良好的商家,但如果货物被恶意损毁的话,我是没有义务为你善後的,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
  
  说话的人不就是那个鬼王七大高手之一的安地尔吗?什麽售後服务良好?什麽恶意损坏货物?那究竟是怎麽回事?
  
  那个曾多次意图至我於死地的人为什麽会在我的旁边?白陵然呢?在我进入梦乡之前,我不是一直和他在一起的吗?
  
  我深呼吸了几下希望使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我的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噗通……噗通……」地跳过不停。而心脏每剧烈地跳动一下,我的意识就会开始变得涣散,根本就没办法好好的去思考,我应该怎麽办?
  
  「我有跟你说过这是长远的交易来吗?如果伊多有什麽三长两短的话,我将来交给你的褚冥漾情况一定会比他还要差,到时候请别怪我不预先通报一声。」冷冷的声音是来自白陵然的,一定不会有错。
  
  虽然我的状态绝对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是我的耳朵和直觉还是十分灵光的。虽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觉察到的这残酷现实,但事实摆在眼前,我又何德何能对此视而不见呢?
  
  身为先见之镜的守护者,多麽荒诞无稽的事情我都透过水镜看到过了,现在我就只是被一个就只有点头之交的人出卖了而已,又何必那麽惊讶呢?
  
  「白陵同学,现在你在明,我在暗,如果我把你的事情告诉其他人的话,我想对你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安地尔的声音透著几分轻蔑,就好像是对一个智力有障碍的人讲话一样。
  
  而白陵然也并没有退让,连忙把话接了下去,道:「是吗?但如果我把褚冥漾的力量全数取走的话,你也不会有什麽好处。你知道我是绝对有能力这麽做的,对吧?」
  
  「在这个时候闹翻对我们来说都不会有什麽好处,但你动不动就抱著只用一条棉被覆盖身体的水之妖精前来找我,若然被人看到的话,麻烦是少不了的吧?」安地尔的声音软化了下来,有点哭笑不得似地说
  
  「这点就请你不用为我操心了,我当然是确保了四下无人才敢来找你的。」白陵然的声音变得更为阴冷,可是在抛下这一句话之後,就再没有说些什麽了。
  
  当两人都不再说话之後,房间内就只剩下三人份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以及偶尔传来的衣服摩擦声和脚步声。
  
  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究竟在什麽地方。但是我竟然连这麽做的力气都没有,一双眼皮沉重得甚至比石头还重。在没办法看到四周环境的情况下,我变得越发的不安了起来。
  
  而在这个时候,数根冰冷的针头突然扎入了我的皮肉里面,一直困扰著我的无力感便随即被清理乾净。
  
  当我终於能张开眼睛的时候,第一个看见的影像便是单手拿著好几根黑针的安地尔。虽然早就料到大概会是这个样子,但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跳还是因恐惧而加快。
  
  我实在不想再一次受到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楚…… 即使知道自己不应该对那种扭曲的东西心存恐惧,可是谁也无法爱上灵魂被捏碎的感觉吧?
  
  在我们四目交头的那一刻,他便连忙收起了手上的黑针,并优雅地站了起来。
  
  「既然他已经醒来了,那我还是先离开吧!」他有礼地对白陵然欠身行礼之後,就启动移送阵离开了。
  
  当他走後,白陵然连忙走到了我的枕边,并拉起了我的手,仔细地检查了起来。
  
  我并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些什麽,但我也不想知道,因为我对他已经完全失望了。




然:3

  如果伊多没有看见安地尔;没有听见我们两人之间的对话;没有发现我们那个不道德的交易,那麽我就能装作什麽都没发生,先带他到外面吃点什麽,再把他送回水之妖精圣地。
  
  我相信经过昨晚的真情告白与肌肤之亲後,温柔得甚至有点过头的他应该已经对我产生了保护欲。如果事情一切顺利的话,我们说不定在不久之後就能成为真正的情侣。
  
  可惜现在一切都泡汤了,他已经得知了我和安地尔之间的事。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按照安地尔的建议,把他关在这个只有我们能进出的结界里面了。
  
  即使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心,我至少也要得到他的人,何况人非草木,只要相处久了,他大概也会对我产生出一丁点儿的感情吧?
  
  纵使没有可以称为感情的东西,但伴随著时间的推移,他多多少少还是会被习惯所牵绊,变得没有了我就会坐立不安,那时候我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吧?其他的,就再努力看看好了。
  
  我捧起了他的手,仔细地端详了起来--我很想把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铭刻在心里,使我无论去了哪里,都能在回忆中想起他柔弱的身影。
  
  我知道我不可能永远把他关在这里,跟我过一辈子二人世界。我有我的生活;他也有他的人生,假使他无意舍我而去,但是他那两个兄弟始终还是能找到他,再把他带走吧?
  
  有谁会希望让自己的哥哥跟一个卑鄙的男人在一起呢?更何况对他们来说,他就跟天上的太阳同样重要--没有了他就活不下去,他们又哪有可能这麽轻易就把他让给别人?
  
  「伊多,你会恨我吗?」一看见他我就心痛,温柔又美丽;体贴又多情。
  
  我并没有等他回话,就直接把他拉入怀中,撩起了他那有如是夜空般深蓝的发丝,放在掌心上,嗅著残留在他发上的花香。
  
  他非但没有抬起头来瞥我一眼,亦没有挣脱我的怀抱,就只是一味的抖个不停,不知究竟是因为害怕还是愤怒,抑或纯粹感到寒冷……
  
  「伊多,你已经不屑与我交谈了吗?」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明明有许多话想跟他说,可是嘴巴就子说得出如此笨拙的话,使气氛变得更为尴尬。
  
  「伊多,对不起,你可以原谅我的过份行为吗?即使你的答案是否定的也没关系,我只是想你知道:从认识你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深爱著你,最後也很感谢你昨晚的陪伴。」
  
  说完之後,我就放开了他,并踏著沉重的脚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自邂逅他的那一秒钟以来,我都未曾如此害怕看见他那张俊秀得令人惊豔的脸庞,甚至连想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会产生如此的想法,但此时的我就只希望能离他远一点,使自己能在沮丧中解脱出来。
  
  我明明已经很努力去隐藏内心的动摇,但伸向门把的手还是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打开门有那麽难吗?还是因为房间内有著另外一个人的存在,所以一切才会变得如此举步维艰?
  
  我咬紧了牙关,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在父亲被杀之後,我是如何令自己保持冷静的?但无论我再怎麽使劲去想,始终还是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究竟是怎麽了?
  
  白陵然啊白陵然,身为妖师首领的你即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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