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枢零]但为君故 作者:喜助家的红姬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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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枢零]但为君故 作者:喜助家的红姬 完结+番外-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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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上镶满了赛璐珞玻璃,钝器敲出的裂缝蜿蜒扩散,像极了怒放的秋叶菊。古旧的木地板上五彩斑斓的光影在窗棱投下的禁制中不安分的摇晃,妖冶魅惑。

锥生零不是信徒,无所谓地走到前排的长椅上坐下,安静地等待。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山下关于这间小教堂的流言应该是与暗夜族有关……只是,经过那场圣战,属于黑暗的他们早已销声匿迹,再也不与人类往来,连与之敌对的猎人协会都已早早解散,要说兔死狗烹么?锥生零自嘲地笑了笑,失去了血蔷薇的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来到这里,还在暗自期待着什么么?一百年过去了,还是……不能释怀么?

天色渐渐暗下来,废弃的教堂没有灯,晦暗的月光偷偷穿过树叶的缝隙,丝线一样的乳白色,亲昵地缠绕在古铜色的琴管上,起起伏伏,反射出的暗色波纹在斑驳的墙壁上乱舞,忽明忽暗。

当锥生零困倦得快要失去意识时,姗姗来迟的脚步声才隐约响起。优雅的节奏不紧不慢经过浸透露水的泥土,踏上干燥的木地板。酢浆草散发出的清冽气息扫去室内的闷热。锥生零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潜入身侧唯一的遮蔽物——小小的忏悔室中。

一百年,即使更长久的岁月,熟悉的脚步声也一定能在他踏出第一步时便轻而易举的辨认出,他的气息随着血液一遍一遍侵蚀着心脏,深深地刻在那里,植入骨髓的记忆……锥生零不能确定他是否发现了自己,只能被动的等待。

脚步没有停下的意思,径直走向教堂的尽头。管风琴厚重的音色在寂静的夜中格外清晰,如泣如诉,婉转低吟,蛊惑人心,甚至连每一根血管都能感受到音符的震颤。这不是管风琴该奏出的圣洁之歌,锥生零认得这个曲调——禁忌的蔷薇——背德的果实,比爱还要醉人的美酒,是诱惑堕天使的宴会……只在今晚,只给你一个人。

这是……邀请……么?狭窄的小室,漆黑一片,反而使其他感官更加敏锐。封存的记忆如同那个人一样优雅的占满心间,再也……无法抑制的,疯狂的思念……渴望碰触他,拥抱他,亲吻他……


side 玖兰枢

那天,你站在天台,居高临下,将前一天写给你的地址撕得粉碎,雪片一样晃花了我的眼。你没有看我,只低声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其实我想说,那句话是说的两条鱼,但我们不是。对于吸血鬼来说,相濡以沫不是很幸福么?相忘于江湖的,那是你口中的野兽。

天那么冷,你却只穿了件衬衫便跑出房间,连脖子上的吻痕都没顾及遮住。我知道你并不舍得我离开,要你说挽留我的话语根本就是妄想,但是我也有我的尊严,现在的局面,我只能退出。

只要你伸出手,我就会忍不住去拥抱你。可是你没有。你孤零零地站在那里,风大得能把你吹走。是了,你就像那风一样,情绪激烈,不可捉摸,也不能为了我停留在一个地方。渴望自由是你一贯的借口,可是我无力反驳,因为……我爱你啊……虽然我一直没有说过。

一百年过去了,对我们来说其实并不是很长的时间,我停在这里,祈祷有一天风能够再次转向,找到这里。谁说我们可以相遇,相知,相爱,却不能相守?我不信。

踏进教堂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来了。漆黑一片,根本什么也看不见了,你还紧张地躲闪什么?周围都是你的味道,有点像野风铃草的冷香,想要捉住你轻而易举,但我不想让你停留片刻便又走开,我想找个法子,将你变为旋风,永远在原地打转的那种。

你听见了吧?既然你躲在忏悔室,那么我就向你忏悔。每天每天,想要吸食你的血液,抚摸你的肌肤,亲吻你柔软的唇。听你克制不住的愉悦呻吟,清冷的眼眸染上浓烈的情欲,然后深深地占有你,完完全全,全部都属于我。一次,再一次,天天靠在一起也不够,让你再也不能说要离开,不能说,没有谁是离开了谁不能活。

那天,我后悔了。我不是鱼,在大海里游历是会溺水,被思念的潮水冲击得遍体鳞伤的。我们心意相通,所以知道,你也一样。放下毫无意义的矜持,为了这句话整整思索了一百年,也苦苦等候了一百年,真是个笑话。

想说出留住你的,最强的咒语……

琴声嘎然而止,恢复寂静的只有夜色,狂乱的情丨热在血液中互相传递着,无法平复。黑暗狭窄的小室,两人紧紧相拥,激烈的亲吻扰乱了平稳的呼吸。灼热的空气烦躁地相互摩擦,逐渐膨胀,却无处发泄。 

衣衫被强行扯开,胡乱的丢在地上。玖兰枢紧紧扣住对方柔韧瘦削的腰,沿着优美的脖颈一路揉捏亲吻。唇间断断续续的呻丨吟和紊乱细碎的喘丨息就像催化剂一样使反应更加激烈,火花四溅。扶在腰间的手指趁着混乱不动声色的滑过尾椎骨,轻轻抚弄着私丨处的小丨穴,小心地探入。 

“枢……”长久禁丨欲的身体无法适应异物的入侵,锥生零忍不住制止对方进一步的企图,羞涩的话语带着诱人的喘丨息,“还不行……” 

轻声一笑,紧接着唇上就多了一根修长温热的手指,轻抚了下唇瓣以示安慰,便逗弄着灵巧的舌细细舔舐,多余的津液顺着下颌缓慢地流淌,麻痒难耐,片刻便被湿热柔软的触觉代替,染成一片绯红。 

“呐,零的身上都湿了呢。”抽开手指,玖兰枢坐在室内唯一的椅子上,扶着对方的腰跨坐在自己身上,仰头轻咬上方纤细优美的锁骨,恶劣地笑。 

“你……啊……”刚要出言辩解,身下便感到有异物伸入,有些迫不及待地四面按压,触动着最隐秘的快丨感,“嗯……” 

“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耳边轻薄的话语又偏偏使用着最熟悉的优雅声线,异样的情丨色。锥生零索性俯身紧贴上对方温热的胸口,堵上挑衅的源头,缠住总能令自己脸红心跳的舌,狠狠吮吸。 

狭小的穴丨口慢慢张开,吞吐着修长的手指,发出令人害羞的声响。锥生零双手紧张地撑在对方的肩上,靠着扶在腰间稳定有力的手缓缓抬起身体。一阵刺痛沿着脊椎传至四肢末端,激得指节一阵收缩,锥生零扬起头,感觉着占满身体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深入体丨内,一寸寸灼烧着脆弱的内丨壁,相贴的粘膜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经脉兴奋地跳动。 

支撑着身体的手突然撤开,措手不及间身体随着重力急速下坠,将身下的异物推入身体的最深处,疼痛和极至的快丨感同时传入脑内,混乱不堪。 

“嗯……好深……” 

“零……” 

压得低低的嗓音一遍遍呼唤,是最上等的媚丨药,蛊惑得大脑忘记了矜持,忘记了羞耻,跟着对方同步地率动,急切地想要得到无上的愉悦。 

当灼热的体液刺激着肠道不由自主地收缩时,两人都从高丨潮中渐渐平静下来。粘滞的汗水贴在肌肤上碰上流动的空气,分外的冷。 

锥生零弯腰胡乱摸索着地面,拉起一件衣物便迅速裹在身上,又俯身寻找下一件。 

“别乱动!”伸出的手腕被捉住,反剪在身后,玖兰枢沉声警告着坐在身上左右乱扭的无知少年。 

“你!”感觉到玖兰枢的异样,锥生零反应敏捷地躲开对方的挟制,转身准备溜走,却被自己缠在身上的凌乱衣物绊了一下,又陷入那个熟悉的,有点过热的怀抱,恨恨地咒骂,“野兽!” 

“嗯,这回我不想反驳你……”戏谑的言语低低地在耳边呢喃,无力反抗,玖兰枢顺手扯下本就松松系在腰间的衣衫,刚刚承受过情丨爱的穴丨口想要进入,轻而易举。 

“啊……”背对着玖兰枢,锥生零想要推开对方都无可奈何,身后有力的抽丨动使得他不得不双手撑着墙壁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至于跪在地上,愤怒的话语支离破碎,“你……啊……够了……嗯……出去……” 

“零,一百年的份,一次怎么会够?”俯身靠在锥生零单薄的后背上,玖兰枢低声地笑,伸长手臂一把握住对方已然挺立的分丨身,“你不是也很清楚么?” 

“……”脑中一片空白,张口想要反驳,却无从说起。 

“零,我爱你。”磁性的声音击溃了最后仅剩的理智,不得不承认,用血液传达的爱意依然抵不过这句两人都不屑的矫情的话语。所谓最强的咒语,莫过于此。 

“嗯……”有些沙哑的嗓音略带羞涩。 

亲吻着潮湿的银色发丝,玖兰枢温柔地说:“所以,留下来好么?” 

“嗯……” 


夜即使再漫长,也有尽头。两人纠缠了一整晚,最后迷迷糊糊也不知何时睡去。醒来锥生零才发现自己是躺在舒适的床上的,周身也清理干净,换上了绵软的睡衣。床边是巨大的落地窗,拉开厚重的窗帘,外面阳光明媚,两三只家巧站在树梢上喳喳地叫着。 

“杀尽世间鸟雀,望与君共渡清晨。”转头便陷入那双酒红色的眼眸,似笑非笑。 

这是高杉晋作的俳句,描写的是想要挽留恩客的娼丨妇之歌。鸟的叫声预示着清晨的到来,也预示着即将来临的离别。只有杀尽吵闹的鸟雀,才能挽留么?枢,你也有这样的疯狂? 

“身为攘夷志士却写下如此低俗的俳句,也亏你能记得!”锥生零出言讽刺,顺便换上了干净的外衣,随时准备离开。 

“你昨天说过会留下的。”玖兰枢半跪在床沿,轻轻的说。 

“那种时候说的话你也信?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不然,为何要引用这样的词句?枢,你也一样…… 

“恩丨客固然有逢场作戏之嫌,可是歌丨妓却是言词真切呐!”玖兰枢叹了口气,拉着锥生零坐在床边,“零,我以为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言语,你能自己感受到我的感情,后来我发现,我错了,你是个连自己也不信的人,而且总是往最坏的方面思考。” 

“锥生零,看着我的眼睛。”玖兰枢坐直身躯,酒红色的眼眸牢牢锁住面前的情人,认真地说,“我爱你,零,请你留下。” 

一百年,自己等的不就是这么一个确认么?那个站在天台上说着违心话语的少年其实真正想说的,不也是这句话么?只是话到嘴边,却失去了勇气。请你留下,我爱你。短短一句话,用了一百年的思念…… 

“我……也是爱你的啊,枢。” 

炽热的吻印上双唇,不知是谁掩上的窗帘遮住了又大又黄的朝阳,春色正浓。

后记:
嘛~没想到最后还是草草结尾,和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捏,笑~主要是不停的爆字数,自己也忍无可忍了,真想扔出大纲就算了吖,虽然最后其实和大纲也差不多了,细节的描写实在太累。说起来我是细节控呢~

这是我第一次写同人文…。。说不定也是最后一次=口=感觉上比写原创费心思哇,每次设想台词都绞尽脑汁,总是想,吖,如果是小零/枢的话,一定不会这样说话的,所以修改了好多回。

枢的话,说话不是很直接,用词也会比较讲究,有时候完全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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