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乘坐迪达拉的黏土大鸟回去的路上,蝎无视掉我呆滞的状态;跟我讲了任务的全部情况。原来蝎和迪达拉拿到的任务卷轴上早就说明了云之国的大名里有一个会忍术的高手;这个人的地位在云之国也很尊崇。为了对他进行重点解决,特地安排樱子混入了晚宴的歌舞伎中。本来的计划是由蝎和迪达拉从外部攻入;樱子趁机杀掉大名的,但过程中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数。
就在蝎和迪达拉发出信号,樱子准备暗杀大名的时候,歌舞伎群中的一人突然攻向樱子,措手不及之中她失掉了暗杀那个大名的机会;反倒被他制住了。而后来蝎用百机操练攻入中央厅的时候,那个大名心一狠,用巨量查克拉注入樱子的身体,直接玉石俱焚了。事后想来,大名府的歌舞伎竟然也是深藏不漏的,为了防止卧底潜入云之国早就安排了忍者在里面。
这过程本来是很好猜到的,但我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抑郁状态,只能在蝎说明的时候不断点头。
深夜的凉风中,我们正飞过雨之国的大山脉,真身蝎一把提起我,硬是把我塞进了绯流琥里面。他晶亮的眸子在傀儡外壳盖下的时候一闪而过,“你还是睡会儿的好,我看宇智波鼬都快担心死了。”
从缝隙中看过去,蝎扬起一只手,黑乌鸦稳稳地停在了他的食指上。红发少年的唇边勾出一抹嘲讽的微笑,对着乌鸦轻声道:“你说是吧?”
黑暗的绯流琥里,我闭上了双眼,不管是心灵和身体都感到一阵阵的倦意袭来。已经够了,我犯的错误,已经够多了。
******
晕沉沉地从石板床上坐起来,我拎起枕头,半滚着下了床,摇摇晃晃地推开门走出去。大厅顶部的天坑里漏下一方明亮的月光,洒在我的棉质白睡裙上。只可惜我现在的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压根儿谈不上什么美感。我抱紧枕头瑟缩了两下,低头看了看光着的脚丫子,无奈的揉了揉头发。
脑袋好晕……鼬的房间是在……这间!
我推开鼬房间的门,揉了揉眼睛,认准床的方向一下子倒了上去。
一声闷哼传来,我竟然准确地倒在了鼬的身上。我提起枕头滚了一圈,落在靠墙的那一边,嘟哝了一句“对不起”。
“怎么了?”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低沉而平静的声音了,鼻子一酸,侧身抱住鼬,把脑袋埋在了他的怀里。
“对不起。”
“听你的语气,这句对不起和刚才的那句好像有很大的区别。”鼬拍了拍我的背,语气温和,“不过不管是什么,都已经没关系了。”
“是我太自私了,而且……太不懂得珍惜了。”我在鼬的睡衣上蹭了蹭鼻涕,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看到樱子的那个样子,我才明白自己拥有的已经太多了。奇怪,我为什么要跟佐助比,他本来就是逆天的存在嘛。
“那你……”鼬犹豫了一下,低下头看着我,“怎么这么自然地过来了?”
“噗……”觉得闷住的气管通道突然好多了,我抽出手,两掌覆在了鼬的脸上。他表情僵硬地看着我捏他的脸,一向平静无波的黑眸里出现了慌乱的情绪。
“因为觉得鼬少你太难得了,所以准备搬过来和你一起睡。”
鼬的嘴微微长大,一声“啊”字愣是出不了口。让鼬神表示一下惊讶就这么困难么?
我拍拍他的背,嘴角翘起,“乖,乖,想要感叹的话就叫出来好了。”
“岚!”
“不要任性……”我懒懒地接下他的话,撇了撇嘴,“你看,我最爱的小白枕头我都带过来了,够意思了吧。鼬少啊鼬少,你每次教育我的时候换句话成么,就算你说‘愚蠢的姐姐啊,怨恨吧’我也完全无所谓哦!”
鼬不答话,我叹了口气,抱紧了他,“樱子她那么喜欢你,可却也那么痛苦,相比之下我很幸运不是么?不管了,反正我就是想尽量和你在一起多一点。”最后我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我自然是说不出鼬已经时日无多这种话来的,但按照现在的形势看来,兄弟之战仍旧不可避免地会发生,我唯一的赌注是在最后的那个术上,但用了之后……
“你的眼睛最近状态如何?”我摸了摸鼬的脸颊,他却一把扯住我的手。
“比原本想象的状况要好。你不是看见我用万花筒就会炸毛么,每次我一想用,你不是叫鬼鲛上就是自己冲上去先解决掉敌人。而且就连迪达拉都被你威逼利诱装上了机械眼,令我无法用幻术去制住他。我的眼睛不是生生被你弄得得很少有用武之地了么?”
我一吐舌头,“别把我说得跟个坏人似的,还不是防患于未然。看吧,迪达拉都有办法不听你的话,知道你的万花筒不是万能的了吧?”我伸出魔爪挠了挠鼬的腰,“还不快快投降!”
“别闹!”鼬皱眉看了我一眼,拉过被子盖在了我身上,“你盖这个,我再去柜子里拿备用的。”
我眨了眨眼,目送鼬翻下床去柜子里拿了床新棉被,再规规矩矩地盖上被子躺在了床沿。
“噗……鼬,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准备搬到你这里来睡,你忍得过一时,忍不过一世的。”
鼬侧过头,柔顺的黑发搭在脸颊上,“你说话也注意一点言辞吧。”
我认真地看着他,右手竖在耳旁,四指朝天,“我发誓,我刚刚说的那句话绝对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岚……”鼬一怔,凉如水的眸子黯淡了一下,“快睡吧。”他翻了个身,背朝着我侧躺了过去。
我哼哼两声,闭上了眼。宇智波鼬,你现在的表现就是欠调|教!
第二天早上从鼬的房门走出来的时候,恰好撞见同样迷迷糊糊的迪达拉。他跟吃了自己的黏土炸弹似的一惊一乍的,“朽烂你你你,你和宇智波鼬已经、已经……嗯!”
“所以说你用‘嗯’代表了一切么。”我扶额,按了两下迪达拉的脑袋,“情侣之间这样很正常你懂么?”
“可是昨天樱子才死掉……”迪达拉轻声的嘟哝让我手臂一僵。
“啊,正因为如此才觉得不得不珍惜。”我自言自语了一句,没精神地挥了挥手,“好了,该干嘛干嘛去吧,我可能得去找蝎聊一聊了。”
令我感到很震惊的是,蝎竟然并不在房间里。他不是万年宅男么?!
“蝎应该是去处理樱子的遗体了。”清冷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竟然是小南。
“小南姐……”
小南拍了拍我的肩膀,深橘的眼瞳里竟然透出了少见的悲凉,“我记得樱子才来晓的时候,总是笑得和盛放的樱花一样,和苍白的我不一样。”小南身上飘出几张白纸片,几秒钟时间就形成了一朵漂亮的纸花。
“可鲜花毕竟还是鲜花,总有凋零的时候。也许只有像我这样纸做的花,才能稍微停留得长久一些。”小南很少和我说话,更别说这么文艺这么长的一段话了。所以我惊讶地张大了嘴,接过了小南递过来的纸花,“小南姐,佩恩老大最近对你怎么了?”
小南的脚下明显地踉跄一下,“咳咳,说起来佩恩倒是说过要你去他那里一趟。”
我点点头,拔腿往佩恩常去的那个洞口前走去。不过……
“谢谢。”我回过头对小南一笑,弄得她有些不明所以,“其实小南姐也是个相当温柔的人呢。”
佩恩赏了那么多年的雨了,也不知道换个地方。我随意地在他旁边坐下,仰头看飘洒着的雨线,“佩恩老大,有什么事?”
砰!
一块巨石突然砸到了我面前。我去,这什么神展开?!
“能从这石头上血画的符号中找到查克拉残留吗?”佩恩无厘头地抛出了这句话,我也只好把手覆在上面执行。
“可以。”不过这外面一个圆圈,里面一个三角形的符号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呢。
佩恩沉吟半晌,目不斜视地一挥手,“角都,那么你就带上朽木岚一起去吧。”
角都突然从黑暗中现身,切了一声,“我从来就讨厌这女人,要是看她不顺眼的话可以杀掉拿去领赏金吗?”
“角都,朽木岚虽然不是正式成员,但她的能力对晓来说很有用。何况,你不想得罪宇智波鼬吧?”
捂脸,佩恩老大你说得太让人羞涩了……我是绝对不会说其实我看了角都纠结起来的表情感到很开心的。
“好吧,看在那个据说不会轻易死掉的新搭档的份上。”
敢问,新搭档芳名可是飞段?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真理酱扔的三个地雷【亚历山大!】么么,扑飞~~
感谢血夜姬S酱扔的一个地雷~~抱住蹭~~
虽然晚了,不过大家想要无责任情人节番外么【扶额】要木叶时期还是晓时期
【情人节已经过了啊魂淡!】
☆、69迟到的情人节番外(倒V)
宇智波鼬在床上轻哼了一声。暖洋洋的阳光晒到了他的额头上;鼻翼以下的部分却不知被什么所遮挡;接触不到温暖的阳光。更令人不安的是;嘴唇上那细细碾磨的触感让他觉得身体的某个部分有些不适。
早晨已经到了。
还没睁开眼,宇智波鼬就已经反应过来,抓住了某个正趴在他身上的人的肩膀。
“岚……”
“嗯?”朽木岚嘴唇嫣红;黑瞳里映出他皱起的眉峰。
“以后叫我起床不用用这种方式。”鼬推开朽木岚;拉过床边的晓袍,很快起身穿好了衣服。
“我怎么觉得我像一夜情之后被抛弃的怨妇……”朽木岚打了个呵欠;慢慢从床上滚了下来,“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么?”
“你的生日不是今天吧。”宇智波鼬穿戴整齐,扣上晓袍里的最后一颗暗扣,将手伸入了宽大的袖子里。
“你·竟·然·不·知·道!”朽木岚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人家迪达拉肯定都知道!”
“哦,是么。”鼬不置可否,推开门走了出去,“赶快出来吃早饭吧,小心又被迪达拉抢光了。”
这是一个平凡的早晨,晓众人正围坐在大厅里长长的石桌旁,各取所需,大快朵颐。
朽木岚拿过一个馒头,边啃边问迪达拉:“小迪,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么?”
“土之国的鲜花艺术节,嗯。”迪达拉拿起一个关东煮炸弹,不假思索地说道。
倒!
“没事儿别随便把脑袋往桌子上撞,磕坏桌子了维修费从你工资里扣。”角都拨弄着算盘,头也不抬地道。
朽木岚抬起头来不知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接着大声道:“今天大家都有些什么事呢?”
“修傀儡。”
“做黏土造型,嗯。”
“算账。”
朽木岚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头对鬼鲛道:“鲛哥,你呢?”
“啊?”鬼鲛头往后一缩,心里纳闷,这朽木岚今天好奇怪的样子,对他的称呼也让人不寒而栗,“我没什么事啊,要不跟鼬君锻炼锻炼、切磋切磋吧。”
“切磋你个大头鬼啊!”朽木岚低声咬牙切齿地念叨了一句。
鬼鲛凑近了些,“你说什么?”
“噢噢,没什么没什么。”朽木岚笑靥如花,推销似的猛地抽出一张纸券,“呐,鬼鲛,这里有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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