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蛇叔期待地等着我的练习成果。
我咽了咽口水,摆开架势站好,“星罗棋布的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即是风,止即是空,长枪互击之声满溢虚城——破道の六十三雷吼炮!”
一股带雷电的爆破在大厅中炸响,我得瑟的看向蛇叔。虽说这一击耗掉我不少查克拉,但模仿鸣人用影分、身积累经验果然是正确的。
蛇叔似乎在沉思什么,我把手在他眼前晃晃。蛇叔回过神来,赞许地说道:“干得不错。”
我一得意,口无遮拦,“嘛,我要是认真起来的话连蝎都……”我边说边指着刚才因为雷吼炮而坍塌的蝎的石头门。
“连我都怎么样?”
我机械地转头,那张带着不羁表情的美型少年脸映入我的瞳孔,我只好扯开嘴角,“连蝎都要夸奖我呢……”
☆、Chapter 12 回去了
接下来几天我都是在做苦力,蝎在我修门的时候气定神闲,手指头都不动一下。
Oh~~止水,像你这么温柔的人这世间果然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吧!
想到止水,我的心情又阴沉下来,毕竟是相处了一年的同伴,我失踪了之后不知道止水心情如何。第三次忍界大战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晓游走于各国之间,从中获利。我整天待在基地里面,琢磨着要怎么回到木叶。既然蝎那里说不通,找佩恩如何?死马当活马医了。
佩恩依旧看雨望天,我在跟着他望了半天之后忧郁地吐出四个字,“我想回家……”
“在这种世界里,我们都已经没有家了。”
佩恩大哥,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谈哲学的!正当我心急如焚时,斑老师从天而降。
“佩恩,她是?”
“蝎的人。”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啊!
斑透过那漩涡面具的小孔打量了下我,眼睛里的红光一闪而过。
我暗叫不好,“那啥,我还是先回避一下……”
斑那唯我独二的声音鬼魅般地飘过来,“你等等……”
我脚步一滞,掐一下正在发抖的腿,露出女仆职业笑容,“您有事儿么?”
“听说你是从宇智波家出来的?”
我咽了口口水,“没错哟,虽说是个陪读来着,还是很有感情的,我很想回去呢。”
斑猩红的眼睛一转,“可以。”
“哈?”我简直怀疑我的听力了,斑老师您真伟大!不过,看到斑老师的眼睛,有种晕晕的感觉。
佩恩也明显吃了一惊,斑直接无视掉我们俩的吃惊,“一个月后,木叶和砂忍在西北战场上将会进行主力战,你在那时回到木叶阵营。”
从斑那儿回去,我脑袋里一团浆糊。斑这是在干嘛呢,我有那么大利用价值么?要说让我卧底宇智波也太牵强了,我跟他最欣赏那鼬少也不是铁哥们儿啊。
且不说这事,貌似自从佩恩给蝎下达了掩护我回木叶的任务之后他一直阴沉着脸,我说蝎子,我真不是你中意那人……
“蝎,我一定记得给你烧香。”
“……”
“蝎,我看到红色的东西一定会在心里缅怀你的。”
“……”
“蝎,我觉得你还是承认我不是那个朽木岚吧。”
“我知道。”蝎倚在一个小洞口前看洞外的森林,姣好的侧脸在一片新绿中有些落寞。他的表情像开关一样引发了我的圣母情怀。
“蝎。”我对对手指,“等我学会高级的忍术譬如召唤忍兽啥的我给你带消息哟。”
蝎没有说话,他的赤发在林间之风吹拂时微微扬起,令人心疼。我突然想,要是那个朽木岚没有死,蝎那悲惨的命运会改变的吧。蝎只是个寂寞到被冻僵的孩子,可惜温暖的火苗熄灭得太早。而我,却不是那簇只为蝎而生的火苗。
蝎在沙隐村是有间谍的,所以假装让我被挟持是件很轻松的事。我们先在砂忍奔赴前线的途中干掉那个间谍的队友,再由蝎的傀儡伪装成被杀的人。为了回到木叶而杀掉无辜的人,我好几天都很难受,特别是想到蝎救我的时候监牢里死了一地的人,我真怀疑我这个玛丽苏不是拯救人家,而是专业发便当的。
去前线的路上一个又一个小队倒下了,我这才了解到战争的残酷。说起来也许太过残忍而不近人情,但没有实力就得死,这就是战争。但我也反问自己,如果是我重要的人像一只蝼蚁一样在战争中被碾死,我还能保持这样的想法吗?
斑看来是提前探查过形势,让我们到有宇智波成员作战的地带去。这就让我更不解了,我一小毛孩需要斑老师花这么大力气吗?
我们这一队和木叶作战时,马上就有宇智波家的人认出了我。
间谍桑假装凶狠地抓着我挡在身前,团扇们马上反应过来,“放下人质!”
所以说,你们又忘记了我的名字是吧?
我们这队相当于孤军深入,团扇们呈合围式把间谍桑和我围住,蝎的傀儡假扮的队友在圈子外面打打小游击。
间谍桑看这么多人围过来,时机正好,将我一把抛出,一个团扇接住了我。
蝎则在此时发力,傀儡上去把圈子冲开,将间谍拉了出来。
凭蝎的实力冲出包围圈撤退不成问题,只是他在最后集中攻击了带着我的忍者,趁机让傀儡塞给了我一个纸团。
这场战斗结束后,我到达了木叶的营地,独自一人打开了纸团,不禁哑然失笑——
“最好别忘记你说过的话。”
所以蝎,你本质上还是傲娇吧?
作为一个年仅五岁的小孩,当然不会容许我待在战场,于是我很快被送回木叶。但是,这次等待我的可不是三代火影那么温柔的老爷爷了。
所以说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山中亥一大叔是怎么回事啊喂!这种专业到极致的情报人员不是应该对付那种重要角色么?!
一开始只是官方地问我被绑经过,到后来就有些迷迷糊糊了。等到被请出审讯室,我才恍然大悟,我该不是中了幻术吧?但是看山中大叔没什么反应的样子,我没吧晓供出来吧……应该……
站在宇智波大宅的入口处,我感慨万千,一旁从暗部把我接出来的胜揉揉我的头发,眨了下眼睛道:“好了,这下给止水一个惊喜,他最近可是消沉得不行呢。”
说到这儿的时候,胜的神情有些黯淡,这让我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胜走在前面,推开止水家的大门。我从胜身后瞄了一眼,只见止水坐在回廊上,头低得快变尘埃了,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大腿上向下垂着,很是颓然。
“看看,止水,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胜让到一边,我上前几步望着陡然抬起头的止水,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不自然。
看到我,止水几乎是冲了起来,骤然放缩的黑瞳闪过惊喜和……自责。
他一把抱住我,身体有些颤抖,但他一句话也没说,让我更是惊诧。
我曾无数次想过,这个温和得像是泉水一样的男孩会站在那古老的回廊前,带着他独有的暖融融的笑对我说,“岚,欢迎回家。”
但止水的反应太奇怪了。
最终,还是我忍不住打破了僵局,拍拍止水的背,我问道:“止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止水松开我,那双黑瞳看向我的时候溢出哀伤,“爸爸他,牺牲了。”
富海伯父他?
我在这一刻,竟想不出该怎么安慰止水才好。富海伯父是一个表面上严肃的人,但其实他对带土和止水都很是关心,甚至还经常过问我这个外姓人的训练情况。幼年丧父……不,不久之后应该还有带土……
我握起止水的手,在一阵静默之后,选择面对这个问题。
“止水,我们去看看伯父吧。”
所幸伯父的遗体在战场上被送了回来,能够葬在宇智波家的祖坟里。
云子伯母像雕像一样立在那里,温文娴雅的她此刻在柔弱中却透出一股内里的坚强来。她看见我之后先是惊讶地长大了嘴,然后又用慰藉的眼神看了看止水。
我将菊花放在坟前,也静静地站在那里。
这是个庞大的坟地,不知有多少宇智波家的先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葬在这里。小小的山丘上开着一些白色的小花,从幽谷中吹上来的凉风将花儿拂动,让人感觉特别的凄凉肃杀。这是一个悲剧的家族,注定要背负苦痛的命运。
依旧是和止水走在黄昏的回家路上,心境却大不相同。
止水拉着我的手紧了紧,“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重要的人了。”
我很想吐槽说止水你这是表白吗,但这时机明显不合适。
“你被绑走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族人告诉我这个消息后我感到很无力。父亲大人的死更是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所以岚,我一定要变得更强来保护你们。”
“嗯,我也会更加努力来保护我自己的。”不管如何,站在宇智波家是需要实力的,更何况是一个不姓宇智波的人。
我想站在止水身边,尽可能多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稍显快了点,当时不知咋想的斑老师这么做是有原因的,真相就在下一章的鼬视角没有评论~~撞墙~~~ (。_。) 关于面具男,本文设定的是女主穿越前还没有进行到第四次忍界大战~~
☆、Chapter 13 真相了
宇智波鼬那天是被此起彼伏的叫喊声惊醒的。
还没等他穿好外套出去一看究竟,就有几个惊慌的族人跑进来进行戒备,把他拦在了房间里。好不容易熬过这一夜,鼬听族人说,昨晚有人偷袭宇智波家,利用朽木岚调虎离山,想带走他,却没有成功。
对于朽木岚,鼬一直觉得是个脑神经有问题,看上去很弱实际上也很好欺负的人,每次去找止水玩,她都莫名其妙地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她好像很怕自己。可是一个才三岁多的小孩有什么好怕的?
鼬向父亲母亲报告之后便出去找止水了,在他心目中,止水是最可靠的大哥哥。
可是在找到止水之后,鼬却十分郁闷。和止水坐在回廊上几十分钟了,一句话也没说。
“止水哥哥,你在想什么?”鼬终于憋出一句话来。他自己本来就不善于交流,平时止水见了他,总要亲切地问东问西,这下止水不说话了,叫他怎么办?
止水恍过神来,摸摸鼬的脑袋,“在想岚姐姐。”
鼬抬起头,那双黑夜般的眸子直视着止水,“岚姐姐被绑走了,你很伤心吗?”
“嗯。”止水轻轻应了一声,视线投向远方,“我在想,我要怎样,才能保护重要的人。”
鼬低下头去,他知道止水是个责任感极强的人,即使这样,他还是察觉到朽木岚对止水来说不仅是责任那么简单。
一连很多天,鼬都没能见到那个笑着关心他的止水,这让小小的鼬心情低落。
这天,又是鼬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院子里扔着手里剑。突然,鼬的小手转了个方向,扔出一把手里剑。院子的角落,现出一个人影来,面具下的脸隐着几分赞许,“不错嘛,小少爷。”
“你是谁?”
面具男拍拍手,“真是不错呢,这么小就有如此高的警惕性。”
鼬退后一步,镇定地说道:“不说出你的身份我就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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