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母肯定是意凤姐姐,只是现表姐封妃,这有用吗?”
“有用没用先不管,先让舅舅舅母心中有隔阂,以后事谁说得准?花无百日好,人无千日红。”薛蟠声音透着冷清。
薛螭点点头,还要说些什么时候,门外传来小厮声音。
“大爷、二爷,贾家来人求见太太,可是太太不家,大管家叫小来禀报大爷。”
薛蟠应了声,“嗯,知道了,把人带到客厅,我一会就过去。”说着吹了吹信纸,用镇纸压好,对着薛螭说道,“走吧,估计是为了贾宝玉挨打事来要药,我记得你说过,前次这贾宝玉烫伤了脸,也是来过。”
薛螭点了点头,跟着薛蟠走出书房,“嗯,也不知这贾家怎么了,怎么这贾宝玉受伤就来我们家一次要药,他们家不是说国公府吗,不是还出了一位娘娘,怎么就一个棒疮药还要来我们家要,当我们家是什么,善堂吗?”
薛蟠看了眼薛螭,没理他,而是叫过一个小厮,“你给我守门口,这书房谁也不准进。”
薛蟠带着薛螭来到客厅,贾家来人是王夫人陪房来旺家,本来王夫人是想让周瑞家来,但是周瑞家这些天可是看清楚这薛家明显是不喜贾家,她也就不去凑这个热闹。
来旺家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贾宝玉受伤了,听说薛家有上好棒疮药,特来求点,但这次贾家没要求这薛好去看贾宝玉。
薛蟠和薛螭送走贾家来人,薛螭心中幸灾乐祸了下也就放开了,他近有点烦恼,自从薛蟠成亲后,他婚事也提上了日程,婚前仪式也差不多完成,婚期也定了,就来年二月,还有半年多时间,薛螭正想法子能不能见上一见郡主。
薛螭知道这事告诉了他人,肯定是会被说,他也知道这事已经算是定下了,万没有改余地,可是他就是想着能不能见上一面,为此这些天他是想破了脑袋,可是还是没想出法子。本来是想着这女婿上门什么,可是现这个时代,而薛螭岳家又是那么位高权重,薛螭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薛螭焦躁极了,好这几天,薛螭忙着报复王夫人,这稍稍缓解了他心急,可是现结果出来了,他心思又不可避免转到想法子见面上。
薛蟠看贾家人走了,看了眼薛螭,发现他还是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烦事”
薛螭张了张口,还是没说什么。
薛蟠看薛螭这样,知道他不想说,于是说道,“你过几天就要到工部去了,准备好了吗?”
薛螭听薛蟠说到正事,也转了注意力,“嗯,师父教我少说话多听多看,毕竟我不是正经科举出身,也不是正式工部官员,只是头上有个工部行走名头。按师父意思就是这个名头,能让我借阅工部文书,而不用通过师父手,还有机会接触技术。”
薛蟠点头,他是知道薛螭兴趣爱好,“也好,那你就闭紧嘴巴,可能开始时候会有人刁难,但好歹你是个未来郡马爷,怎么也不会让你太难看。”薛蟠说道这,想起了什么,看了周围,离薛蟠和薛螭他们近都隔了六七个人样子,薛蟠走近薛螭,小声说:“弟弟,我估计你背上面人注意到了。”
薛螭自从接到圣旨后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要不然无缘无故,自己怎么又是赐婚又是工部行走,他也是问过父亲和师父,但是他们都叫他不要多想,做好自己事,现薛蟠说起,他也不是很惊讶,但也是同样低声说道,“嗯,我知道,爹和师父都说了不要紧,做好自己该做就行。哥,你不用担心。”
薛蟠想了下,如有所思瞄了眼薛螭,“既然爹说了,你照做就是。我听说官厅那里要建水库,这大型水库还是第一次听到要建,以前都是听说小型水库什么,不知是不是真。”说着又看了眼薛螭。
薛螭被薛蟠目光看得有点受不了,咳了咳,“是吗?应该是吧!这大型水库比中小型能控制水流。”程公曾近叮嘱过这大型水库事,这段时间谁也别说,要知道这大型水库是以杨公牵头。
薛蟠听薛螭这样说,自然知道这其中有自己不了解,他看薛螭也不是不知事,因此先放下,而是转而说道,“我还能家待上不到一个月,你嫂子也会和我一起走,外婆不家,你多顾着家里,不要像以前一样,万事不经心。另外还有几个月就是秋闱,爹娘是想其中给好儿找婆家,你也关注下,有了合适人选,记得写信给我。”
薛螭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不是当然吗?哥,你说我们给妹妹找个什么样?”
薛蟠看薛螭又不着调了,轻斥一声,“你又想什么,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用得着你插手,多等到爹娘看好人选,你去查查他们家世、人品、行事等。”
薛螭打小就是薛蟠压迫下成长,现听到薛蟠这样说,是不敢再多说,就是先前想着见一见郡主想法也淡了许多。“哥,我会。但是我总可以先看看吧!”
薛蟠这会没打击薛螭,而是说道,“妹妹不比我们,妹妹是女子,这婆家是一定要找好。这些天也不是没人上我们家给妹妹提亲,可是你想为什么爹娘都没同意?我就不信这么多人中没有一个肯上进。”
薛螭想了下,歪过头看向薛蟠,”是呀,为什么?”
薛蟠被薛螭这样问,没好气拍了下薛螭,把薛螭头拍了回去,“我是问你呢,怎么你倒问起我来!”薛蟠看了下还思索薛螭,直接说道,“你想想是不是你赐婚后这上门暗示人就多了?”
薛蟠看薛螭点头,让他先别说话,而是继续解释,“这些人中纨绔居多,或是家世好庶子什么,但从中还是有几个好,你还悄悄和我提过,但是你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这京城形势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这联姻之事,是要慎重。你想啊,本来我们家金陵时候就和金陵四大家连一起,这些年我们家渐渐疏远,到现不还是有人把我们联系起来。其实,重要还是我们家根基太浅。近,我们家风头也是足,但你要记住,这过犹不及,任何时候都适用。所以这个时候,妹妹好找个举子,不要什么状元榜眼什么,二甲就很好。等秋闱时候你多注意这科举子,有合适,你要果断出手。”
薛螭看着表情越来越严肃薛蟠,自是不敢反驳,乖乖回话,“知道了,哥。”
正文 第七十七章
薛螭开始时候很为自己所做事沾沾自喜;可是听了薛蟠话;他才知道自己实是太小儿科啦!贾宝玉是挨打了,王夫人也是心疼了;可是再多薛螭没有看到。
薛螭这时还没有想明白薛蟠说舅舅偏好;等到后面薛螭看到王夫人求助无门时候;薛螭才了解到什么才是一击必中、直指要害。薛螭政治素养本就不高,他知道贾家抄家结局;可是看到这贾家现那副嚣张样,又看看京城其它和贾家差不多人家也是如此;薛螭弄不懂了。
薛螭曾为此问过师父;薛螭还记得自己曾问过师父为什么这京城人家有不少功勋世家都是跋扈得很;不是应该韬光养晦、谨小慎微吗?还记得当时师父说这是他们自保一种该方法;他们都是开国时跟着皇帝打江山,很多人家军中是很有影响力,如果他们再韬光养晦,皇上该戒备了。而养出了纨绔后代,时不时弄出点事,这也是让皇上放心一种办法。所以像贾家这样不牵扯朝政、没有实权,只是一个名称好听,皇上对这样人家多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薛螭当时听到师父回答,也派人去查过京中大小世家,发现确是有不少自污、放荡,有人家荒唐比贾家是不遑多让,甚至还甚。
当薛螭了解到自污、纨绔、嚣张也是一种手段时,他对自己记忆拿不准了。京城,像贾家这样真不是少数,那贾家后还会被抄家吗?薛螭不知道,只是希望不管贾家会不会被抄,还是不要牵扯到薛家好。
薛螭因为听了薛蟠话,对于贾宝玉挨打后续就没有那么上心,再加上他过了两日就开始去工部,也就没那么多精力去关注贾家。
薛螭被薛蟠打击到后,就没太提起劲来关注贾家,但是就算血刺不想关注,但是贾家消息还是流进了薛螭耳朵。
薛螭工部行走,但是他并没有官职,工部是很尴尬,好他拜了个好师父,而这段时间工部是很忙,就像薛蟠说这官厅水库要建了,这工部很多人都一头埋这官厅水库上,也就没有多少人来找薛螭茬,再加上他已经是铁定郡马爷,别人也不会没眼色去责难,但也没多少会去主动招呼薛螭。
薛螭进了工部,是很开心,因为是工部行走,没有官职,也就是说他工部是不用完成什么工作。薛螭进了工部就像是掉进了米缸小老鼠,这工部不愧是主管全国建设、发明,虽然薛螭权限不够,但还是看到了许多以前想看却找不到书。
薛螭也没有一味钻到书堆里,而是平时会请工部人去吃吃饭什么,要知道这郡马爷身份还真是好用,有问题、有不懂,他会拉着人问,一直问直到自己了解了才放过,然后就请人吃饭,这一来二去,薛螭也慢慢工部立了足,也是结交了不少人。
薛螭是工部一个另类,那么贾政就是另一个。贾政工部员外郎位置上一动没动都二十多年,这要是贾政是个没权没势人也就罢了,可偏偏这贾政还是荣国公府二老爷,这一个小小五品官职上挪都没挪位置,就很是让人费解。
薛螭原来时候还想着这贾政是不是也和薛父以前也是有什么其它身份,可是等他进了工部一打听,薛螭才发现贾政这个姨父绝对是个奇葩存。
要知道这人情往来,官场是少不了,可是薛螭发现,这贾政工部待了这么久,也没有把工部人全部认识,而且是经常不去工部,一个月能去个两次就很好。他也不和工部人联络感情,对于上峰布置工作也是经常是帮倒忙,再加上一些闲话,这贾政就困这个工部员外郎好多年都不得动弹。
薛螭就是进了工部也和贾政联系不大,这薛螭虽也是工部异类,但不管是薛螭身份还是他年纪,都让薛螭虽然说不上工部如鱼得水,但也绝对不是那种消息闭塞之人。
这天,薛螭还是来到工部找资料,薛螭近都查阅各大河流流域地貌、植被,还有历年洪水、干旱情况。
薛螭抄好后一笔,检查了下,满意点点头,这工部文书不是想借出去就能借,薛螭只好自己来抄回去,就是如此,他要想带回去还是要经过检查。
薛螭摸了下肚子,抬头望向外面,发现时间不早了,想了下决定今天去闻香斋吃饭,他隐约记得好像早上青木说这闻香斋今天得了几条鲜黄河大鲤鱼,一条有四五十斤样子,薛螭想像了下周师傅做糖醋鲤鱼,口水都要流出来。薛螭想到这,手脚麻利收拾了桌子,站起来正准备走出去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谈话声。
“周大人,听说了吗?那贾员外郎事。”
“贾员外郎?谁呀!”
“哦,对了,周大人不了解,也难怪,周大人来到工部也有半年是吧!这贾员外郎可是一次都没来过办公。”
“这怎么可能,这到工部,岂有不来办公道理,还是半年之久。”
“半年算什么,他就是不来,也没人意,只不过一直霸那个位置也不动,上不上、下不下。你说他不做事还不让人顶那个位置,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