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若用力想将唐母拽起来,可是唐母硬是不敢,还流着泪看着她一个劲儿的摇头,看到唐母可怜成这个样子,唐琳若顿时气愤填膺的直起身,对着唐父怒道:“爸,你打妈?你怎么可以打妈?你——”
“若若别去——”唐母疾呼一声,慌忙想去拉住唐琳若,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啪’——
一个狠绝的巴掌,毫不留情的狠狠扇打在唐琳若的脸颊上,打得唐琳若‘啊’的一声尖叫,脸颊上立刻传来火烧火燎的刺痛,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脸颊迅速肿起来的紧绷感,唐父的力气大得直接将唐琳若打得跌回唐母的身边,散乱着头发与唐母一样,母女俩同样狼狈的跌坐在地毯上——
“爸?你打我?”唐琳若不敢置信的瞠大双眼,手掌捂住已经一片麻木的脸颊失声叫道,泪水刷地掉了下来,从小到大,唐父对她宠爱至极,从未舍得大声责骂,更妄论动手,今天为什么会这么狠心的打她?么去么上。
“别他妈叫我爸!老子不是你爸!你这个野|种!”唐父怒不可遏,愤怒致使他的脸一片狰狞,狠狠咬着牙根嘶声咆哮。
唐琳若脑子里嗡的一声,根本消化不了唐父的话,对着突如其来的事件感到莫名其妙,一时间根本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怔愣了两秒,立刻又爬起来扑上唐父——
“爸,你在说什么——”
‘啪’!
又是一个响亮清脆的巴掌,毫不客气的打在唐琳若的脸上,唐父没有丝毫的留情,用了全力,同时咬牙切齿的狠狠咒骂:“滚远点,野|种!
“啊——”唐琳若惨叫一声,唐父的巴掌扇在同样的位置,唐琳若的脸顿时肿的老高,踉跄着往后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子,她捂住麻木的脸颊惊愕的看着唐父,不可置信的嘶声哭道:“爸。。。。。。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野|种?我是你女儿啊!你怎么能这样打骂我呢?”
“女儿?老子没这福气!你再叫我一声爸,老子今天就打死你!”唐父面目狰狞,情绪早已失控,眼底的怒火越烧越旺,咬牙切齿的样子骇人至极。
唐琳若被唐父的样子吓得不轻,浑身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她慌忙转头看着坐在地毯上默默哭泣的唐母,惊颤的急问:“妈,这到底是怎么了?这。。。。。。发生什么事了?”
“若若。。。。。。”唐母哭得双目红肿,才轻轻喊了女儿一声就再也说不下去,似是有什么难以启齿。
唐母欲言又止,唐父突然冲上来一脚狠狠踹在唐母的身上,踹得唐母‘啊’的一声往后倒去,后脑勺重重的撞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大响,唐母还来不及哭,就听见唐父恶狠狠的怒吼声响在头顶——
“说!说给这个贱|种听,让她看看你有多下|贱!”
唐琳若被唐父凶恶的样子吓到了,慌忙将倒地的唐母扶坐起来,颤声急问:“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让爸这么生气?”
“若若我。。。。。。我。。。。。。”唐母泣不成声,却始终凄凄哀哀的说不出口。
“你给我说!”唐父一声暴喝,又是一脚揣在唐母的心口上。
“啊——”唐母捂住心口惨叫一声,惊恐的往后退缩,生怕唐父再追上来,吓得瑟瑟发抖。
始终沉默不语的唐文焕终是忍不住了,赶紧上来一把拉住再欲上前的唐父,狠狠拧着眉急忙沉声劝道:“爸,你冷静点——”
“你给我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唐父却一手掀开唐文焕,死死瞪着唐母和唐琳若,头也不回的怒吼。
“爸。。。。。。”唐文焕眉宇间夹杂着为难,面对这样的家庭突变,他也不知道该帮谁比较好,咬牙犹豫了两秒,他最后只能退后,不是他不想帮母亲,实在是母亲做出的事让人不能容忍,他无能为力。。。。。。
“你不说是不是?”唐父凶狠的瞪着唐母,咬牙切齿的厉声逼问,见唐母畏畏缩缩的不敢开口,顿时暴怒,三两下扯下腰间的皮带就‘啪啪啪’的狠狠朝着唐母劈头盖脸的抽打下去,打一下就吼一声:“贱人、贱人、贱人。。。。。。”
“啊。。。。。。啊。。。。。。不要打了。。。。。。求你别打了。。。。。。”唐母立刻抱住头在地上翻滚,凄厉的哀声哭喊。
唐琳若被唐父的暴行吓得浑身一颤,回过神来慌忙扑上去拉唐父死命挥打的那只手,惊恐的哭喊:“爸,爸你别打妈。。。。。。啊。。。。。。爸。。。。。。”
唐父手中皮带立刻一转,‘啪啪啪’!毫不留情的转而抽打在唐琳若的身上,一边凶狠残暴的抽打,一边咬牙切齿的咒骂:“再叫!你再叫!再叫我打死你!贱|人!都是贱|人!水姓杨花的贱|人!”
犹如利鞭的皮带,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唐琳若嫩白的肌肤上,几乎是立刻的,被抽打到的地方就冒出一条条狰狞的伤痕,手上,身上,腿上,甚至是脸上,无一幸免。。。。。。
“啊。。。。。。爸。。。。。。别打了。。。。。。啊啊。。。。。。。”唐琳若凄厉的惨叫着,拼命想闪躲,却怎么也躲不开如影随形犹如鞭子般的皮带,痛得浑身发抖,像条落水狗般凄凄求饶。
唐文焕死死攥着双手,极力隐忍着想上来阻止的冲动,可是他知道父亲是被伤到极致了,说心里话,他同情父亲。。。。。。
看唐琳若叫得如此凄惨,唐母受不了了,扑上去死死抓住唐父的手,痛哭流涕的哀求着:“别打了,求你别打了。。。。。。我说我说。。。。。。我说。。。。。。”
“贱|人,拿开你的脏手!”唐父嫌恶的怒喝,狠狠挥手扫开唐母,许是打累了,便喘息着停下了对唐琳若的抽打。
“若若,若若你怎么样?”唐母扑进浑身伤痕的唐琳若身边,抱着唐琳若哭得伤心欲绝。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琳若脸色惨白,死死抓住唐母的手,痛得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从小到大,她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何曾受过这种虐打,身体和心灵都无法接受,更让她不可置信的是,对自己施暴的居然是最疼爱她的父亲。
“若若。。。。。。其实你不是。。。。。。不是你爸。。。。。。啊。。。。。。”唐母支支吾吾的不敢启口,突然又被唐父一脚揣在肩膀上,痛得她下意识的叫出来:“其实你不是唐家的孩子!”
晴天霹雳!唐琳若噙泪的双眼瞠得巨大,像是听见了天方夜谭般不敢置信,她死死瞪着唐母,脸色一片死灰,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惊慌失措的失声大叫:“妈,你在说什么呀?我不是唐家的孩子我是谁家的孩子?你别胡说!”
“是。。。。。。是真的,你是我。。。。。。我跟别的男人生的。。。。。。”唐母泪如泉涌,哭得泣不成声。
“不可能。。。。。。”唐琳若像是被人死死扼住了喉咙,一股窒息的感觉灭顶而来,让她顿时感觉无法乎吸,她胡乱的摇着头,无意识的嘶声轻喃,她不敢想象,如果她不是唐家小姐,那她以后岂不是再也没有荣华富贵的生活了?不!不要!
“不可能!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唐琳若勃然大吼,猛地推开唐母,力道之大直接把唐母推得仰倒下去,她却无暇顾及母亲是否被自己推得受伤,她现在只关心自己的未来和富贵,她慌忙跪着扑向唐父,哭喊着:“爸,你别听妈胡说——啊——”
唐父毫不客气的一脚揣在唐琳若的胸口上,满目憎恨的狠瞪着她,暴喝:“滚开!”
唐琳若被踹倒,紧接着又顽强的爬起来,不怕死的又扑上去抱住唐父的大腿,凄凄哭喊着:“我是你的女儿,我是唐家的孩子,你别听妈胡说,她是骗你的,她是骗你的——”
唐父倏地从沙发上抓起几张纸,‘啪’地砸在唐琳若的脸上,恶狠狠的切齿吼道:“你给老子看清楚!”
脸上一痛,唐琳若下意识的闭上双眼,感觉到纸张从脸上滑落到地毯上,她机械性的缓缓低头,睁开眼看着散落在身边的几张印着黑字的文件纸,她怔了怔,然后颤抖着手去捡起地毯上的纸,一张一张的看。。。。。。
三十秒之后,唐琳若的脸色已然一片死灰,双眼瞠得巨大,死死看着手里的白纸黑字,脑子里一阵嗡嗡作响,整颗头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剧痛,失魂落魄的一下一下摇着头——
“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唐琳若死死攥着手里的DNA报告,打死也不敢相信,报告上显示,她和唐父不是亲子关系,所以,她真的不是唐家的孩子!
不!这不可能。。。。。。
怕了!彻底怕了!唐琳若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着,她茫然的转动的无神的双眼,看看哭得悲痛欲绝的母亲,再看看阴沉着脸的父亲,最后看着一脸爱莫能助的哥哥唐文焕——
“哥,哥你帮帮我,你帮我跟爸爸说,这不是真的。。。。。。”唐琳若连滚带爬的扑向唐文焕,恐慌的抱着唐文焕的大腿,凄凄哀求着。
唐文焕垂眸看着哭得凄惨狼狈的唐琳若,狠狠磨了磨牙,眼底泛起一丝为难。。。。。。与无奈。。。。。。
帮她?事到如今,他根本无力帮她,她也是时候该为自己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她的任性与娇蛮,差点毁了整个唐家,她还有脸求他帮她?很抱歉!他帮不了她!
今天一大早,他就接到一个电话,是一家报社的老总,与他是多年的至交好友,让他立刻去一趟报社,当他去了之后,好友二话不说就拿出一个文件袋,他打开一看,顿时犹如五雷轰顶——
文件袋里就是与现在一模一样的DNA报告!还有一大沓唐母与别的男人的亲密照片。。。。。。
他立刻问这是哪来的,好友很为难的说他不能也不敢透露此人的姓名,他也是念在朋友一场才敢通知他,说各大报社将在八点前把这则消息登报,让他自己赶紧想办法阻止这场丑闻。。。。。。
他没有一丝犹豫,立刻动用所有关系阻止各大报社刊登这则丑闻,绝大部分都被他压了下去,但是最后有人对他说——
唐总,现在传媒这么发达,如果对方有心与唐家作对,就算不通过报社,也还有其他方式让这件事曝光。。。。。。
那一刻,他生平第二次有了束手无策的恐慌,第一次束手无策是在妻子岺紫琳离开他的那天。。。。。。
时间紧迫,饶是他有三头六臂,也不能保证能把消息尽数封杀,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他的面前——。
来人帮了他,最后事情总算是压了下来,不过外面是压下来了,家里却。。。。。。
在报社收到DNA报告的同时,还有一份相同的报告也传到了唐父的手中,还好唐父心脏够强壮,否则非当场吐血身亡不可,戴了二十几年的绿帽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怒得想杀人。
唐父立马就把唐母抓来问,凶狠的样子把唐母吓得六神无主,而当唐父把报告和照片一股脑的砸在唐母的脸上时,唐母整个人都傻了,看到唐母那做贼心虚的样子,唐父想也没想就‘啪’的一耳光扇过去,把唐母打得哇哇大叫,下意识就哭着认错求饶。。。。。。
唐父顿时怒不可遏,他本来还不能百分百确定这报告的真假,现在不过一个耳光,惊慌失措的唐母就承认了。。。。。。
唐文焕接到管家的电话匆匆赶回来时,正是唐父拽着唐母的头发将她从二楼拖到大厅来的画面,他本能的上前来劝,可是盛怒中的唐父不许任何人为唐母求情,唐文焕无奈,只能退守一边,他能做的,就是保母亲一条命,其他的,他真是无能为力。。。。。。
“哥。。。。。。大哥你帮帮我。。。。。。”唐琳若还在哭着求着,死死拽着唐文焕的裤管不撒手,泪流满面的仰着脸凄凄望着唐文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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